沈判疑惑:“非羽,怎么了?”
“小松预产期提前加难产,滕建求你过去帮忙。”
沈判恢复了法力:“我召唤瞿焕。”
但是瞿焕没有回应。
“瞿焕,我记得他好像受伤了,他带回了厉宇昂,我也是被厉宇昂嘴里吐出的黄金沙流带去了厉家的祖宅。”
“可恶,这个时候...”
谈非羽握着沈判的手:“我们去看看,或许能帮上忙。”
有了标记后,两人的羁绊更深,思想和灵魂同频共振。
“老大,沈大人。”
滕建有些急促,但尽量保持冷静,赵竞文和祁骏在一旁眉头紧锁。
“小松还没生吗?”沈判问。
“医生说小松是难产,可能要久一点。”
谈非羽安慰滕建:“别急,小松一定没事。”
“怎么会突然早产的?”沈判疑惑:“是因为摔倒了?”
“不是,小松是这周才开始的。起初只是稍微阵痛,在前天羊水破了被送进了医院...”
沈判想瞿焕不在,只能召唤藤蛇去救小松了,藤蛇:“主人,赵松的胎儿没有魂魄,所以才会难产,我要救他,也只能找到他的魂魄。”
“为什么会没魂?”
藤蛇摇头:“我也不知道,如果找不到魂,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是痴呆。”
赵竞文愤然起身: “只要能保住小松的命,以我赵家的财力还照顾不了我的孙辈吗?”
“这个....”藤蛇:“我还是建议先找到魂魄,不然会改变这孩子的命运....”
滕建和赵竞文对视,他们之前就商量过,所以现在说出来也不会很艰难,滕建咬牙:“那能不能不要孩子,保住小松?”
“不行!”藤蛇摇头:“这个孩子是没有典型的缺魂婴,如果强行打掉,赵松这辈子都不会再生育了。”
众人静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要到哪里去找婴儿的魂?”
藤蛇:“婴儿的魂一般会在日月河内,但是以您的速度一去一回最少半天,我担心赵松撑不到您回来。”
众人陷入死局中,仿佛感受到了死神的气息敛割他们的空气。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祁骏竟然闻到了一股清冽的梅香。
“哪来的梅花香?”
谈非羽和沈判异口同声,沈判都闻到了,那就说明是事实存在。
时间停滞,仅留几个人自由活动,腊梅花瓣卷成的红色旋风出现在众人面前,腊梅花瓣塑型,竟然是灵魂形态的代容,他笑着看向每一个人:“抱歉,我来晚了。”
祁骏眼神变亮,不由自主地走向代容:“代容,你...”
代容将食指抵在祁骏的唇瓣上,转身向众人,摆了一个wink:“嘘!”
代容转身,变成一片一片的红色腊梅花瓣,飞进了产房。几秒后,婴儿的啼哭声传进众人耳朵,安抚着焦躁的众人。
医生急匆匆赶出来:“谁是赵松的家属?”
赵竞文:“我是他的alpha父亲,他是我儿子的alpha丈夫,我的儿子他怎么样了?”
“您放心,母子平安,是个6斤6两的男孩beta。”医生:“只是现在你们还不能探视。”
“谢谢您,医生。”滕建彻底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的小松活了下来。
“恭喜你们啊。”祁骏:“有惊无险。”
谈非羽小声在沈判耳边说:“原来代容转世成了赵松的儿子。”
“这是代容用他和他的孩子的命换来的,也是代容应得的人生。”沈判拍拍自己的脑袋:“我自己都不记得代容是小松的孩子了。”
“是不是我力气太大了,让你太舒服了。”
沈判:“大白天的,不嫌害臊啊。”
谈非羽牵着沈判的手走向赵竞文:“赵董,恭喜你。阿建,也恭喜你,做爸爸了。”
滕建跪在地上:“感谢沈大人。”
“你不用谢我。”沈判扶起滕建:“你最应该感谢的是代容。他现在转世成了你们的孩子,没有他,小松不能生下孩子。”
祁骏释怀地笑中带泪,他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祁骏和赵竞文说了几句,就先离开了。
因为赵松还在观察,沈判和谈非羽先回去,等赵松醒来后再来看他。
“老婆,这几天辛苦你了。”谈非羽抱着沈判,窝在沙发里,沈判拍了拍谈非羽的脸:“我局的很幸福,我现在心里不断地涌动着暖流,很温暖,很幸福。”
“我也是,我现在可真的成为了男人了。”谈非羽嗅着沈判腺体传出的两人交缠的信息素的味道:“你的男人。”
“你啊,一点儿也不像,像个小孩儿。”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你的小孩儿。”谈非羽:“我只给你看我的孩子气。”
沈判亲吻谈非羽的嘴唇:“非羽,我想回去看看瞿焕,我担心他的伤。”
“那你叫一声老公,我就让你走。”
沈判伏在谈非羽的肩膀上,在耳边轻轻叫了他一句‘老公’。
谈非羽笑,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注意安全,老婆。”
“我很快就回来。”
沈判转身离开。
谈非羽这个时候也接到了祁骏的电话,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的,像是在酒吧:“祁骏?你在酒吧?”
“谈非羽,出来陪我喝几杯。我把地址发给你。”
谈非羽想到今天代容和祁骏的互动,想必是祁骏还想着代容吧。他打开门,竟然发现外边下了雨,气温偏低,他定睛细看,这雨竟然不是水,而是下的百花花瓣。
他没多想,就开车去了祁骏所在的酒吧。
“怎么了?”谈非羽点了一杯酸奶。
“操,我他妈的喝酒,你跟老子喝酸奶。”
“兄弟,我易感期才过,不能烈酒,放过我吧。”谈非羽和祁骏碰杯:“更何况我今天是当树洞的,不是当酒篓子的。”
祁骏猛灌一口酒:“你小子真是巧舌如簧。”
祁骏手搭在谈非羽的肩膀上:“行啊,树洞先生,易感期的那一周你和沈判做了?”
谈非羽鲜少会脸红,但见过沈判那么美的画面又如何能把持得住:“这**就不方便多说了吧。”
祁骏暗暗叹气:“那就是做了。”他被高浓度的酒精刺激到了喉咙,不住地咳嗽:“你们做好安全措施了吗?”
“嗯?嗯..”谈非羽模棱两可,因为那几天他完完全全是头畜生,他只记得听沈判叫他戴好安全套,但是后来戴没戴,他也不确定。
祁骏抚摸着代容留下的红色腊梅戒指:“当初代容为了报复我,诱导我进入了易感期,我没把持住,让他怀了孕...如果我当时还有一点顶级alpha的坚持,做好安全措施,或许一切都不同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祁骏自我疏解:“我是提醒你,如果你和沈判没定下来,不要让沈判怀孕,要对彼此负责。”
“我知道。”“那就好。”
祁骏将酒一饮而尽:“今天其实我是开心才来喝酒,庆祝代容重生。”
“是啊,他终于可以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了。”谈非羽:“你和他终于可以向前走了。”
“对,”祁骏起身:“向前走!”
谈非羽扶着喝得烂醉的祁骏走出酒吧,祁骏:“下雨了,怎么这么香啊?”
“这是花瓣吧。”祁骏东倒西歪:“有人在拍戏吗?这道具还挺真实的。”
“你别乱动,我送你回家。”
祁骏点头:“麻烦你了,兄弟。”
“你要是敢吐到我车上,我就把你扔下去。”
祁骏:“我没醉。”
谈非羽开车,导航显示祁骏的家要开半个小时,他闲来无事,打开了车载广播里,正巧是科教频道。
“据悉,美国生物学家道特麦隆今日在非洲喀麦隆附近,在研究队伍驻扎的帐篷附近利用红外摄像机抓拍到了曾因偷猎在2011年被宣布灭绝的西部黑犀牛。不仅西部黑犀牛,根据麦隆博士的调查以及业内同行通信,包括但不限于发现了1844年灭绝的大海雀、1936年灭绝的袋狼、1937年解决的巴厘虎,1952年灭绝的加勒比僧海豹、1966年灭绝的阿拉伯鸵鸟、20世纪中期灭绝的赛舌尔海岸蓟、20世纪70年代灭绝的日本海狮等物种竟然奇迹般重回各大洲,且数量可观....全球学者百思不得其解...”
谈非羽不屑地关掉了广播:“现在的科学家沽名钓誉,为了噱头和关注度,灭绝的物种复活谎话都敢编。”
他将祁骏交给白鹰,自己喝了口水,便开车离开了。
谈非羽拉开车窗,有些寒意的风灌进他的脖子里。仲夏时节是每年清州市最热最难熬的月份,但是今年还真是反常,不仅气温下降,而且还下起了莫名其妙的‘百花雨’,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沈判回到天国,智天使:“阿判,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沈判下意识地捂着脖子:“我担心瞿焕的伤,我来看看他。”
智天使看着倒在河水冰棺里的瞿焕:“他被魔婴折断了翅膀,中了魔毒。”
“我来试试。”沈判召唤藤蛇,藤蛇咬住瞿焕的伤口和筋脉,放出了魔血,修复了瞿焕的灵识,藤蛇回身:“主人,他的命虽然救回来了,但是他的翅膀是一种我无法治愈的毒,我只能治好外伤,但是翅膀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辛苦了。”
沈判打算施展清魂咒,经历过三次生死后他已经能熟练掌握清魂咒,但身上的魔毒仿佛是在抵抗他的治疗,而且魔毒还在扩散,试图吞噬瞿焕。
沈判都束手无策,难道瞿焕的大限真的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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