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面团发好了,老板娘招呼大家开始制作月饼饼皮。
“发得挺不错,”她检查着各人的面团说,“接下来我们先揉面,然后把面团分成大约35克一个的小剂子。”
老板娘一边讲解,一边亲手示范,把分好的面团展示给大家看。
接着,她把小面团擀成圆饼状,拿起提前搓圆的馅料放进去,用饼皮慢慢包裹住馅料,再轻轻放入模具中。
她特意提醒道,“注意一下,放进模具之前,先撒一点面粉在里面,防止粘连。”
大家纷纷点头,按照老板娘教的步骤动手操作起来。不一会儿,桌上就摆出了不少成型的月饼。
周艳举起手里的月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我这儿把馅给挤出来了。”
老板娘看了一眼,笑着说,“你这是包的时候没封紧,不过没关系,下一个注意一点就好。”
周艳点点头,“嗯,我下一个会更小心的。”
掌握方法后,大家越做越熟练。
短短半小时,十个人就做出了许多月饼。
老板娘把成型的月饼送进烤箱烘烤,同时告诉大家,“等月饼烤定型之后,要打开烤箱,在每个月饼表面先刷一点水,再刷一层蛋黄液。”
大家认真看着老板娘操作。
二十分钟后,第一盘月饼出炉了,香气扑鼻。
苏棠棠忍不住说,“好想马上尝尝看啊,这可是我第一次做月饼。”
周艳也兴奋地说,“我也是!”
月饼还烫着,但大家已经等不及,每人拿起一个尝了起来。
亲手做的月饼,口感格外香甜,不少人一连吃了好几个。
之后,大家又把剩下的月饼全部烤完。
到了下午,他们带着打包好的月饼,心满意足地和老板、老板娘道别。
-
第二天是中秋节,苏棠棠和霍翌舟上午一起去镇上,买了一条鱼和一只鸡。
回来之后,两人下厨做了一道炒鸡和一锅水煮鱼片,再加上摄影组的两位大哥,四人围坐一桌,吃得格外尽兴,饭后,他们吃了昨天亲手做的月饼,别有一番风味。
晚上,节目组组织大家聚餐,正吃着,苏棠棠接到了哥哥苏棠昊打来的电话,他简单问了她近况,又转了一笔钱给她。
随后,父母也和她聊了几句,苏棠棠没敢多说,生怕他们察觉出自己并非原来的“苏棠棠”。
她心里其实一直有些发愁:等节目结束回去之后,该怎么和原主的家人相处?好在离那天还有一段时间,想着想着,她也就暂时把这份担忧放下了。
晚饭结束后,大家各自返回住处,快到门口时,顾青稞突然拦住了苏棠棠和霍翌舟。
两人望向他,只见顾青稞将手里提着的东西递了过来。
苏棠棠没有伸手去接。
“棠棠,中秋节快乐,这是我给你买的包,”顾青稞说道。
苏棠棠沉默片刻,还是拒绝了,“谢谢,不用了。”
顾青稞却执意要送。
一旁的霍翌舟开口,“她说不要。”
苏棠棠扫了顾青稞一眼,语气平淡,“这包要十来万,你工作一年都不一定买得起。”
霍翌舟:“……”
苏棠棠心里一阵无语,对霍翌舟来说,买一百个这样的包都不在话下,顾青稞这副做派,在他面前简直像个小丑。
霍翌舟没多说什么,只轻蔑地笑了笑。
这一笑却激怒了顾青稞,“别以为你攀上棠棠,就能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了!”
苏棠棠:“……”
霍翌舟冷冷看他一眼,声音低沉,“顾青稞,没事去看看脑子吧。”
霍翌舟难得烦的骂一个人。
顾青稞气得指着他,“你装什么装!”
不远处看热闹的沈莹莹,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现在越来越爱看这些场面,简直比她自己这个影后演的戏还要精彩。
之前她还动过追求霍翌舟、甚至包养他的念头,现在却觉得没必要了,这人明明穷,还傲得不行,她可不喜欢,她如今只想要听话的。
而自从认清顾青稞是个渣男,她对他已经彻底心死,这样的人,不值得她喜欢。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自己受过的伤害,也让苏棠棠尝一遍。
她一点也不想让苏棠棠好过。
从前苏棠棠欺负她,如今,她只想一笔一笔讨回来。
苏棠棠语气平静却坚决,“顾青稞,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就像我不会再接受你这个人一样。”
这话说得直白而不留情面。
可顾青稞却像听不懂似的,固执地说,“东西先放我这儿,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拿给你。”
苏棠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之前送我的那辆车,现在还停在我车库里。”顾青稞接着说,“以后我只开你送的那辆。”
这句话让苏棠棠瞬间想起原主曾经的付出。
她不禁为原主感到不值,看看你喜欢的什么人,但凡他专情,她都觉得原主的喜欢是值得的,但他不专情。
而且一百多万的车原主说送就送,大概是从未为生计发过愁,才不知柴米油盐贵。
霍翌舟这时侧头看向苏棠棠,声音沉稳,“回去就让他还回来。”
苏棠棠先是一愣,随即笑着点头,“好。”
她转向顾青稞,语气干脆,“节目结束后,记得把车送回来。”
顾青稞一时语塞,怒视霍翌舟,“你有病吧?”
霍翌舟淡然回应,“送出去的礼物,没有不能要回来的道理。”
顾青稞再次哑口无言。
他最终转身离开,再多待一秒,他怕自己会当场气炸。
回到屋里,想起顾青稞那张铁青的脸,苏棠棠还是忍不住想笑。
霍翌舟将她拉进怀里,“这么好笑?”
苏棠棠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眼角还带着笑意,“对啊,是挺好笑的。”
霍翌舟惩罚性地在她唇上轻咬一下,“不准笑了,更不准因为他笑。”
苏棠棠挑眉,“这么霸道?”
霍翌舟坦然点头。
苏棠棠强忍笑意,“好好好,不笑了。”
可说着说着,她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霍翌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说好的不笑呢?”
苏棠棠眼中闪着光,“我是在笑你呀,怎么这么可爱。”
霍翌舟闻言,低头吻上她的唇,“没你可爱。”
话音落下,这个吻渐渐加深。
两人吻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烈。
片刻后,当他们稍稍分开,苏棠棠的唇瓣泛着红润的光泽,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他怀里,藏起了微微发烫的脸颊。
-
次日醒来已是上午十点,这是苏棠棠近来睡得最久的一个早晨。
她穿好衣服下床,走到院子里,看见霍翌舟正弯腰将玉米摊开晾晒。她走到他身边,轻声说,“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话音刚落,便觉得嗓子干涩发紧,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蹙了蹙眉。
霍翌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嗓子有点干,”苏棠棠清了清喉咙,“应该没事,待会喝点热水就好。”
霍翌舟放下手中的玉米,看向她,“一会儿冲包感冒灵吧,夜里降温,估计是着凉了。”
“可能吧,”苏棠棠点点头,“村里晚上确实有点凉。”
霍翌舟把最后几穗玉米铺开,转身进屋,苏棠棠跟在他身后,原本在墙角晒太阳的四只小狗不知何时醒了,也摇着尾巴跟在她脚边。
霍翌舟走进屋里,拿起热水瓶倒了水,又拆开一包感冒灵冲剂,仔细搅拌后递给苏棠棠。
苏棠棠接过杯子,忍不住笑了,“这么盯着我,怕我不喝啊?”
“对,”霍翌舟坦然承认。
她喝了一小口,笑道,“其实我还真不太想喝,感觉自己没病。”
霍翌舟道,“喝点总会好点的。”
她听着霍翌舟说话,四只小狗开始咬她的裤腿,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四只小脑袋挤作一团。
苏棠棠见它们玩得兴起,故意抬起右腿,两只小狗顿时悬在半空,爪子乱蹬却死不松,她看得笑出声来,“真是群可爱的小傻狗。”
她放下右腿,又抬起左腿,另外两只也被带了起来,同样紧紧咬住裤腿不肯放开。
霍翌舟看着她玩闹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玩开心了?”
“可不嘛,”苏棠棠眉眼弯弯,“它们太有意思了。”
-
下午,两人去镇上买了一台小型玉米脱粒机。
回来后就开始忙碌起来,机器需要插电运转,轰鸣声持续了整个下午。
晚上,苏棠棠感觉浑身乏力,脑袋也一阵阵发疼。
霍翌舟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眉头微蹙,“有点烫。”
说着便取出体温计递给她。
苏棠棠接过体温计,小声嘟囔,“这么暖和的天,我居然还会感冒……”
霍翌舟轻声解释,“感冒可不挑天气。”
过了一会儿,她取出体温计,霍翌舟接过来对着光仔细一看,“三十八度。”
他说话间已经利落地收拾好了外套、钱包和手电筒,“我带你去诊所看看。”
苏棠棠没想到烧得这么高,看了眼时间有些犹豫,“都九点了,村里的诊所应该关门了吧?”
“没关系,只能打扰医生休息了。”
苏棠棠不想太麻烦别人,“我吃点退烧药应该就行。”
但霍翌舟已经扶起她,语气温和却坚定,“走吧,还是去看看放心。”
最终,两人打着手电筒走进了夜色中的村路。
果然,诊所已经熄了灯。
霍翌舟敲了好一阵门,里面才传来脚步声。
门开了,一位女医生披着外套站在门口,霍翌舟歉然道,“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女医生摆摆手,“没事,怎么了?”
“发烧,嗓子也不舒服,”霍翌舟刚说完。
苏棠棠从旁边探出头来,带着鼻音补充,“是我生病了。”
女医生会意地笑了笑。
诊所不大,一个U形药柜占了大半空间,医生重新给苏棠棠量了体温,问道,“想打针还是吃药?”
霍翌舟立即接话,“打针吧,好得快。”
苏棠棠顿时睁大了眼睛,连忙问,“是输液还是……打屁股针?”
医生整理着器械,头也没抬,“打屁股针,退烧快。”
苏棠棠瞬间僵住了,她最怕打屁股针,又疼又尴尬。
还没等她开口,霍翌舟已经点头,“那就打针吧。”
“我还没同意呢!”苏棠棠急忙拉住他的衣袖。
医生耐心解释,“吃药退烧慢,万一夜里烧得更高更难受,打针虽然疼一下,但效果立竿见影。”
苏棠棠抿了抿嘴唇,坚持道,“我还是吃药吧。”
霍翌舟还想劝,却被她紧紧拽住袖子,“真的不行,我受不了打屁股针。”
看着她又怕又倔的模样,霍翌舟不禁轻笑,“原来是怕疼?”
苏棠棠用力点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霍翌舟转头对医生温和地说,“那先开点药吧,晚上我多注意着她的体温。”
女医生点点头,“也行,记得多喝水,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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