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有霍湫念的异能在,球球就逃不了。
只有让霍湫念的异能消失……
赫尔尼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听着赫卡斯特,待会儿我会定住霍湫念,让球球佯攻。”
“你离霍湫念的距离近,趁机装作救她,阻止她动用异能,给球球争取逃走的时间。”
赫卡斯特握紧拳头,粗糙的掌心里全是冷汗。
她看着霍湫念。
她依旧高高在上,傲慢又恶毒。
霍湫念操控树叶射向魔兽的眼睛。
畜牲,看你怎么躲。
三、二、一——就是现在!
“球球快上!”
赫尔尼同步爆发精神力,强行干扰霍湫念的操控。
树叶在半空停滞一瞬,哗啦散落。
瞬间,异能失去控制,身体失去控制。
又是和在下城一样的感觉。
霍湫念脸色骤变。
挣脱束缚的魔兽调转方向,以惊人的速度向她冲来。
该死的!
“湫湫小心!”
沈沁柠疯狂用火球砸向魔兽,但那畜生外表是鳞甲,根本不怕火攻。
“快给我停下来!”
“畜牲,你要是敢碰湫湫一下,我绝对把你烧成灰!
霍湫念看着越来越近的魔兽,瞳孔急剧收缩。
系统,快像上次一样帮我解除禁锢!
“上回使用的是前任宿主的备用能量,再用需要积分,宿主这些天一直没做任务,积分为零,无法兑换!”
“已经提醒过宿主,不要试图改变剧情线,否则会有不可预知的后果!”
……
废物!
要你这个系统有什么用?!
系统只能急得团团转,它也觉得自己没用。
霍湫念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魔兽朝她扑来。
系统这个废物,关键时候一点用都没有。现在我动不了,异能也使不出来,难道真要……
余光里一抹灰色突然闯入视野。
是那个贱民。
她朝我冲过来干什么?表情还装得那么焦急……可笑。只要站在原地不动,那头魔兽自然会把我撕成碎片。
她不是一直想杀我吗?又过来干什么?
霍湫念知道自己有多么恶毒,她故意折辱主角,主角恨她很正常。
现在机会来了不是吗?
所以,是怕她没有死在魔兽手里,过来补刀吗?
她太了解这些下等人的把戏了。
表面上装得善良无害,骨子里比谁都肮脏。
一定是想在最后补刀吧?
这样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来救她的,谁会怀疑一个“救命恩人”呢?
*
“我的控制到极限了!”赫尔尼吼道。
身体突然恢复知觉。
霍湫念毫不犹豫地催动异能。
该死的贱民,你要杀我,我就先杀了你!
枯枝窜出。
一部分朝着魔兽,一部分朝着赫卡斯特。
“小心!”
赫卡斯特突然揪住她的衣领,霍湫念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狠狠甩向一旁的落叶堆。
天旋地转,后背重重砸进松软的落叶。
睁开眼,赫卡斯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近在咫尺。
那双灰色的眼眸盯着她。
“小心。”赫卡斯特喘着粗气。
这个贱民,居然是……救她。
这个荒谬的认知让霍湫念一时怔住。
树枝诡异地悬停在半空。
轰隆!
魔兽撞断的巨树轰然倒地,赫卡斯特猛地压下身,挡住飞溅的木头,背部被木头狠狠砸了一下。
“唔……”赫卡斯特闷哼一声。
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霍湫念瞳孔睁大。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被这个下城贱民压在身下,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瞬间涌上心头。
“滚开!”
她狠狠甩了赫卡斯特一巴掌。
“湫湫!
沈沁柠惊慌失措地冲过来,粗暴地拽开赫卡斯特,“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霍湫念皱眉,别过头,不耐烦地说,“别动我,让你困头魔兽都困不住。”
“真是废物。”
“对不起湫湫,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
霍湫念拨开沈沁柠的手,站了起来。
沈沁柠低下头。
“混蛋!”她突然转向赫卡斯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你居然敢摔湫湫?”
赫卡斯特踉跄了一下,沉默地承受着沈沁柠的怒火。她背上的衣衫已经渗出血迹。
“松手。”霍湫念突然开口。
“湫湫……”
“我说,松手。”
沈沁柠立刻像被烫到般松开赫卡斯特,乖顺地退到一旁。
林中陷入诡异的寂静。
霍湫念盯着赫卡斯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为什么?”她突然问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你厌恶的人?
是为了掩护那头畜生逃走?还是……另有所谋?
赫卡斯特抿了抿唇,说:“你死了,事情会闹得很大。我和阿芙也会被影响。”
呵……原来是这样。
霍湫念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果然是为了自己。
她突然抬脚,狠狠踹向赫卡斯特的腹部。
“宿主你在干什么?主角刚刚救了你!”
系统在脑海中尖叫。
救我?
霍湫念冷笑。
谁知道我动不了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又是一脚重重踢去,赫卡斯特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蜷缩起来。
当她下意识要还手时,周围的树枝突然活过来般将她死死缠住。
霍湫念低低笑出声来,让人脊背发凉。
“知道为什么我要踢你吗?”她用鞋尖挑起赫卡斯特的下巴。
那张沾满尘土和血迹的脸上,灰色的眼睛干净得令人厌恶。
“因为你把我弄疼了。”她轻声说,“所以我也要把你弄疼。”
说着,她狠狠踹倒赫卡斯特,踩在她为了救她而受伤的肩膀。
本就受伤的部位再次渗出鲜血。
赫卡斯特疼得闷哼一声。
赫尔尼忍不住骂,“霍湫念这个恩将仇报的小坏蛋!你救了她,她还这样对你!”
沈沁柠咽了口口水。
霍湫念察觉到她的视线,偏头扫了她一眼:“怎么?觉得我做的很过分?”
沈沁柠立刻摇头:“怎么会!湫湫做什么都是对的。”
虽然心里确实觉得有点恶毒。
但是,湫湫做什么她都支持!
霍湫念满意地勾起嘴角,脚下加重力道:“听到了吗?她说我做、什、么、都、对。”
推一个带感预收:疑心病
我最近总是梦见棠予被人压在墙上吻。
她的嘴唇嫣红湿润,眼尾洇出难耐的潮意。纤细的手指陷入对方的长发,腰肢拱起一道弧线——但那个人不是我。
因为我是个残废,站不起来。
“不要……”她急促地喘息,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咽喉,“阮阮……”
我叫阮妄眠。棠予喜欢叫我阮阮。
——但好奇怪,我觉得她喊的不是我。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后背。
枕边空空荡荡,卧室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转动轮椅悄悄靠近,推开门缝。
厨房里,棠予正背对着我整理衣领。
她的睡裙领口歪斜,露出一片暧昧的红色痕迹。手腕上还有几道指痕,像是被人用力扣住过。
“……棠予?”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她回头时明显僵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柔的微笑:“醒了?我起来喝点水。”
她走过来想摸我的脸,我却条件反射地攥住她的手腕。
是谁?
我死死盯着她,喉咙里翻滚着这句质问,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
我还是买了针孔摄像头。
插座、玩偶、床头柜。
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碰我的棠予。
和邻居说话为什么要笑那么甜?
买菜多花了十五分钟,是去见谁了?
半夜接的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棠予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
领口的吻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淤青……她总是温柔地解释,是不小心撞的、是我不小心抓的、是洗澡时热水太烫……
——可我根本没碰过她。
监控里,深夜的卧室总是突然黑屏。
等画面重新恢复时,棠予的睡衣已经凌乱,嘴唇红肿,眼神失焦地仰躺在床上,像是刚刚被人狠狠欺负过。
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
我和棠予吵的不可开交。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清楚吗?
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么难堪的问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镜子里看见了“她”。
苍白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长发垂落,红唇贴在我耳边低笑。
“你以为……那些女人是谁?”
她的声音和我一模一样。
“你以为……是谁在碰你的棠予?”
我浑身发冷。
棠视角
阮妄眠又做噩梦了。
她在睡梦中死死攥着床单,嘴唇颤抖,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她却猛地惊醒,瞳孔紧缩地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怪物。
“……棠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我在这儿。”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吻了吻她的指尖,“做噩梦了?”
她的目光却落在我的领口,神色突然变得阴郁。
我低头一看。
睡衣歪斜,锁骨上有一片浅浅的红痕。
是昨晚她失控时留下的。
可她似乎不记得了。
……
阮妄眠最近变得很古怪。
她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我,像是要在我的皮肤上烧出一个洞来。
有时候,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腹用力摩擦着某处淤青,眼神冰冷又恍惚。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
“你昨晚抓的。”我轻声回答。
她的表情更加阴沉,显然不信。
……
我开始注意到家里多了些东西。
插座孔里微弱的红光,玩偶眼睛一闪而过的反光,床头柜上多出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
她在监视我。
对于这一点,我很不舒服。
她总在半夜惊醒,眼神空洞地压住我,手指粗暴地掐进我的腰,嘴唇啃咬着我的锁骨,像是要把什么可怕的念头发泄出来。
可到了第二天,她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
我们吵得不可开交。
她红着眼睛质问我身上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问我为什么总是半夜接电话,问我是不是厌倦了她这个残废。
我哭着摇头,她却冷笑:“你当然不会承认。”
我不明白,为什么阮妄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们会变成这样。
一年不到,我还是放手,和阮妄眠离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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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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