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后。
喜提小假期。
改签。
“你怎么在这?”
“巧了呗。”
“你怎么没和男队一块走?”黎初纳闷,目光盯着他,似是奇怪男队早应该走了吧。
林赋脸上毫无变色,“睡过头了,没赶上。”
这会飞机快起飞了,黎初也没再问。
到北城机场后。
“你小假期准备干嘛?”林赋帮她取下行李,想帮她拿。
瞅他那大行李箱,自己这个小箱子,自己拿就好,别给他拿,哪还有手,好气又好笑,省得别人一会该说我压榨他。
“我自己来吧,假期训练练球。”
“不是吧,还那么拼,队里都放休息了,你也不休息?下个赛事还长着呢。”
“要不要和我去玩?”
“和你?就我俩?”一脸和他确认,眼神你觉得合适吗?
林赋有点尴尬摸头,给王磊发了信息,追上去,“当然不是了这不是王磊他们约一起玩玩,叫你,还有童梓呢。”
“那童梓怎么没和我说?”
“可能没来得及。”
“是吗,他们说去哪?”
“杭城杭城,听说那比较好玩。”
“行吧。”童梓去,她也去,不然和他太尴尬。
“你身份证发我,我买票。”
“好。”
回到住处,放东西,收拾了些衣服。
手机铃声短信响起。
【晚上的票,我们去杭城集合,我们从北城过去,他们从南城过去。】
【记得带衣服,玩好几天呢。】
【收到。】
拿了几件衣服,充电器,环绕一周,该拿的都拿了。
其实放小长假,黎初还真没地方去,向唯和周辰约会,她去不太好,童梓又在南城上班,去也玩不到一起去,还不如队里训练,练球也成了她的一种快乐。
北城夜幕降临,街道行人热闹非凡。
林赋那辆显眼的大G就在训练局门口等着。
下车给黎初放好行李,才上车,还给她买了杯奶茶,开车驶向机场。
他这人态度转变,黎初觉得怪怪的,按照平时,不应该欠欠的,嚷嚷AA。
油费啥的,勤俭持家的他,什么时候越来越大方,以前一上车就提钱。
等到杭城。
打开手机就收到黎初的短信。
医院临时有事,她来不了,那王磊自然也来不了。
黎初把短信拿给林赋看,林赋正取行李。
“那怎么办?”
“来都来了,不可能浪费票,房我都订好了。”
黎初只能和他一起开始了两个人的短期旅游。
打车到酒店,订的两间房,黎初承认她有些狭隘了。
去了当地一个很有名的桥,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游玩的人比较少,还是有少部分人,在桥上拍照。
林赋早早带上了自己的相机,就要按下快门,黎初傻傻没反应过来。
偷拍她。
“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权啊。”
“哪里侵犯,我这是尊重当事人意愿。”
“当事人在这,你胡扯。”
“看,多好看。”
“好呆。”
一路走走玩玩,去了附近小巷逛逛。
还有某位名人的故居,慢慢走下来,又吃了许多当地小吃。
小桥流水人家,天快黑了,小桥两边的人家房子是上都亮了灯,小河里还有船家载客划船。
真惬意,老了来这养老小日子应该不错,不过南城也好,不过没有这里玩得多。
有人卖自己做的首饰,一位老爷爷。
看着精致与店里卖得不同,凑上前去看看。
一眼看到一个很喜欢的手镯,童梓没来,可以给她买这个,手镯打球时不方便戴,吊坠差不多。
拿在手上仔细看看,花纹还喜欢。
“老板,这个多少钱?”
付钱打包,林赋就在一旁咔咔拍,等付钱的时候,黎初自己就付了。
“买给童梓,她一定喜欢。”
“那怎么不给我买一个?”
“这不没有合适的,有合适的给你买。”
找了个地吃饭,就在桥边上的小菜馆。
夜晚风景迷人,灯也全部亮起来,整个小镇都通明亮起来。
这时也来游玩的两个女孩子,认出了林赋。
“可以合照吗?”
林赋点头。
激动地把手机递给黎初,帮她们拍照。
“谢谢。”
“球迷挺多啊。”
“那是,你哥不仅靠球吃饭,还能靠脸吃饭,进娱乐圈那也是人物。”臭屁的林赋丝毫不知谦虚。
等菜上来嫌隙,得空打探他,其实好像长得不赖。
“怎么,是不是觉得有我这样的哥哥特别自豪?”
“嗯嗯,特别自豪,都想找个洞进去了。”
傍晚回了酒店。
“晚安。”
“有事找我,一个人别出去。”
“知道了。”
唠唠叨叨,明明也大不了自己几岁,像个嗯管家婆。
第二天一早,合格的林导游就开启了敲门服务。
“起了,今天我们去寺庙吧,听说很灵的。”
“我换身衣服。”
开门让他进来等着。
点的早餐也到了,早餐灌汤包,小米粥,还有个不知叫啥饼,还好吃。
林赋心思细腻,她都想不到,准备一会下去,随便糊弄点。
租了个车。
今天正好周末,来拜佛的人挺多。
林赋开始护着,后面就牵着她的手,怕她走丢。
黎初不知道自己求什么,别无所求,求比赛,好像自己训练更好一些,没有家人所求,希望我朋友们都健康长寿,快乐。
林赋非得让她给买手串,先前欠他的,买吧买吧。
从寺庙下来,人不多了,黎初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只见他停了会,自己朝前走去。
和童梓分享了好多风景。
童梓吐槽她狗。
【我在这累死累活上班,你逍遥倒好。】
回酒店。
隔壁房间。
老是听到声音。
门铃声响起。
“我房间吹风机坏了,借一下你房间的吹风机。”
“好,进来吧。”
林赋就进卫生间吹着头发,黎初则在外面沙发上坐着刷会手机。
吹风机声停,黎初想他走了好锁门洗漱睡觉,今天走了一天。
奈何林赋就坐在另一边沙发上,不动。
“吹好了?还有事?”
“你一个人睡怕不怕?”林赋撇脚地问。
“不怕。”
“那我在你这玩玩,一会再回去。”
后来黎初也实在累了,进了卫生间洗澡。
出来林赋已经在床上睡了。
摆了,轻声上床,侧躺着。
刚睡着的林赋,睁开眼睛,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就那样与自己接近,触手可得。
今天在寺庙许下了,希望身边的这个女孩事事顺意,长命百岁。
清晨醒来。
黎初看着自己还完好的衣服,松了口气。
气急败坏地下床。
拿上抱枕扔他。
收拾好,下楼吃早点,黎初看着他就来气。
吃早饭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看,“你老盯着我看干嘛?”
“看着你吃什么都可爱。”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一脸评价。
“你还是真正常点,我受不了。”刚吃下去的早点差点被他恶心吐了。
今天逛了逛周边的城市,看到好多卖当地的特产。
给叔叔阿姨寄点特产,上次还白蹭一顿饭。
“你不用讨好她们,你讨好我就行。”林赋在一旁欠欠地说。
黎初给他一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今天就回北城训练了。
开始训练的日子,回归正常作息。
比赛,受伤,还是坚持打完了比赛。
赛后医院里康复训练。
“没事。”黎初看林赋沉默着不说话。
受伤家常便饭。
林赋黑着脸,站在病床边上。
周辰来医院看望黎初。
“师姐没事吧?”
“没事,正常,过两天就出院了。”
“我给你削点水果吃。”
刚打水回来的林赋,就放在桌面上水壶发出剧烈的响声。
黎初不解地抬头看他。
他抿着嘴唇,坐到了沙发上,病床旁边的凳子已经被周辰做了。
“哎,向唯怎么没和你一起。”
“我下训得早就先过来了。”
“这样啊,最近你进步很大啊?”
“师姐有看我的比赛。”周辰激动地问。
“当然看了。”
周辰排名积分几乎快要赶超林赋了,他确实很强,之前都说时间问题,看着他们成长就像当初师兄师姐看到我们,打出成绩那样的感觉吧。
次日,周辰又来了。
还带了他煲的汤。
黎初浅尝,“嗯,不错呢,你自己煲的吗?”
“是,你喜欢喝就好。”
林赋在门外转身离开,手上提着外卖。
躺了一星期,终于得到医生首肯,可以出院了,不知道她在床上多么难趟,手也痒痒。
出院这天几天见人的林赋,来接她出院回队里。
“教练让我来接你出院。”
“哦。”
怎么一副不情愿,不乐意让别人来啊,林赋臭着脸。
总算回了队里,参加训练,不能体能训练单独,不再以前那样集体,因为身体各不同,所以有些项目训练的部位不可像之前那样了。
奥运会赛事,孟淮拿下了大满贯,已经获得世界锦标赛单打冠军、世界杯单打冠军,现在奥运会也拿下了单打冠军。
少年的执着这一刻终究有了意义。
师兄挥洒的汗水,现在是激动的泪水,扫过观众席,更是像找寻某人,还是没能如愿找到自己的人,失落地合照,举着奖杯。
许多人哭也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为师兄感动。
如今看来,黎初也是队里的老人了,从省队选拔进国家一队时,刚来的时候15岁,现在已经25了,师兄也都要走了。
看着赛场,热烈的欢呼,黎初的整个青春献给了最高舞台,拿下赛事的冠军。
一路走来,不易只有自己知道。
刻骨铭深的,足够一生去回忆。
回国后。
孟淮拨通了很久很久都再没联系过,电话号码烂熟于心。
“柚子,我做到了。”
“我看到了,忘了说恭喜,恭喜你啊。”
“柚子,我……”
电话那头传来,“老婆。”
“来了。”
挂断电话,孟淮痛哭流涕,他站了最高舞台,在他身边的女孩以为他她会一直等他,他不敢给她一个确定,如今她不再围着自己转。
她有了丈夫,她没有去看自己比赛,自己打电话得到的恭喜,简柚,我真的彻底失去了你。
林赋来找师兄庆祝,聚餐,看到师兄情绪不对。
二人下楼出门去喝酒。
“庆祝庆祝。”又叫了队里的人,能来的都来了。
这边喝得天昏地暗。
黎初打电话给林赋,找不到人,她这还有师姐给她托给师兄的礼物,怎么一个个联系不上。
还问了王磊,王磊说也联系不上他。
后来问队里小师弟才知道去聚餐去了。
喝醉酒,等到他们回来。
站在大厅里。
“师姐托我给你的。”
孟淮接过盒子,回了宿舍。
这边陪孟淮喝酒,结果把自己灌醉的人,站都站不直,黎初看师兄走了,师弟们也刚上去了,只好扶着他。
“喂喂,林赋,少喝点酒。”
“真不知道喝那么多酒。”
“你真吵。”
“是是是,我吵。”
扶他回去,进房间就躺着了。
“酒鬼。”
“不许说我。”
师兄打开盒子,是他送她的戒指。
“我夺得大满贯那天,当着全世界给你求婚,柚子,我一定会做到的。”
“对不起……”
孟淮看着房间里大大小小都有她的痕迹,她送的,自己倒对没有印象。
她如今会像从前那样,对我那样对那个男人。
北城的夜已经深。
有的人却在黑夜里彻夜难眠。
第二天去找了教练说了退役的事,打报告,请审批。
“孟淮。”
一番劝些,孟淮坚定了。
训练,林赋被黎初生气。
“昨天会送我回去的?”
“还以为是梦呢”
“你说我话多吵得很。,以后不说了。”黎初说完生气不理他,和师弟周辰说话。
林赋在身后求妹妹原谅,像个小孩。
大师兄退役的事传来,震惊所有人,刚拿下大满贯的他,选择退役。
集体去给大师兄践行。
林赋欠欠地看着黎初说,“听你的,少喝点。”
“别生气了。”
师兄叮嘱,“好好打,国乒的荣誉重总要有人扛大旗。”
一行人抱作一团哭,酒精上头,也许因为大师兄,也许因为这条路,没有那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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