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谦进门就看到宋溪回沉默地坐在床边,已经凉了的饭菜摆在床边的桌子上一口没动。
“怎么又不吃饭了?”林鹤谦走到宋溪回面前,看着面无表情的宋溪回。
“不饿,”宋溪回没想到林鹤谦居然回来的这么早,心里暗自叹气可惜。
“被我妈刺激到了?”林鹤谦坐在宋溪回身边,面色沉重的看着宋溪回。
两人平时相处中尽可能避免谈及父母,可今天宋溪回回来的不凑巧,正好碰到祝含清。
祝含清在离开后立刻联系了林鹤谦,想让林鹤谦将人送走,可林鹤谦不肯,为了让母亲不在过问宋溪回的事情,他将自己花钱把宋溪回买回来的事情告诉了祝含清。
最起码在他没玩够之前,宋溪回绝对不能走。
“不是,”宋溪回否认了,“我出现在你妈面前,难受的是你妈,我有什么好难受的。”
“哼,”林鹤谦轻轻笑了一声,“我猜也是。”
屋里一片沉寂,宋溪回默默等着林鹤谦的责难,却等来了一句——
“那就饿着吧,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还没等宋溪回反应过来,一双铁钳般的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窗边拖到床上。
宋溪回一惊,以往在家的时候,林鹤谦总是叫他去自己房间,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做过。
可今天林鹤谦居然猴急的要在宋溪回的房间做,他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到处堆着书籍卷子,一整个小书房的状态。
“不要,”宋溪回挣扎起来,他的房间没有那些东西,如果不用会很疼,他不想再体验第一次时的痛苦。
“由不得你。”
林鹤谦解下领带将宋溪回的双手绑到床头,转身翻找起来,最后发现宋溪回这个房间干净的可怕,除了书桌上的学习资料和衣柜里他让管家置办的衣裳,整个房间跟客房没什么两样,就连浴室也只有统一配置的洗发水和沐浴露。
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林鹤谦最后被宋溪回简单到可以随时跑路的生活气笑。
“就用沐浴露吧,谁让你房间连个能用的面霜都没有。”林鹤谦挤了两泵沐浴露,走向宋溪回。
……
宋溪回哆嗦地承受着林鹤谦的频率,绑手的领带在他挣脱一次后,就变成了皮带。
林鹤谦的皮带也不知是怎么系的,让宋溪回怎么都解不开,被他挣脱的领带这次换了地方,遮住了宋溪回的眼睛。
什么都看不见的宋溪回如今只能靠声音辨认,但奈何林鹤谦的花样太多,根本防不胜防。
“宝贝儿,”林鹤谦的气息吐在宋溪回敏感的耳边,“叫老公。”
不明白林鹤谦突然发神经的原因,宋溪回咬着下唇,死活不肯开口。
“叫不叫?”
林鹤谦看着宋溪回这幅被蹂躏的可怜模样,兴趣更浓。
“你发什……什么神经~”宋溪回话都说不利索,但依然不肯就范任由他摆布。
林鹤谦勾了勾唇角,逼着宋溪回喊老公算不得什么突然神经的举动,而是因为今天应酬时,客户接到家里电话,他老婆第一句话就是喊老公,还惹得一众单身狗调侃。
林鹤谦在那个时候就在想宋溪回嘴里喊出老公这个词会是什么样子的?
如今将宋溪回蹂躏的快要神志不清时,林鹤谦开始逼着宋溪回叫老公。
“叫不叫?叫老公!”
林鹤谦的话在宋溪回耳中尤为刺耳,尤其是‘老公’两字在宋溪回逐渐浆糊的脑海中慢慢跟那两个夫人话里的重叠。
“……勾引别人老公,还要不要脸……”
“叫老公!”
“……真是奇了,勾引人家老公……”
“叫~老~公~”
简直就是双重羞辱。
宋溪回咬牙不肯出声,但林鹤谦实在太懂怎么折磨他了,故意放慢动作,拉长解脱时间。
宋溪回被他磨得不轻,咬紧的牙关里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林鹤谦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
就在他以为宋溪回要撑不住的时候,宋溪回突然开口:
“学长。”
林鹤谦一愣,托着臀的手突然收紧。
“你说什么?”
感受到异样的宋溪回自认为赌对了,逼着他喊老公的林鹤谦就是打算羞辱他,可他反击回去了,宋溪回得意地扭了扭脖子慢条斯理道:
“学长啊,你不是跟我一个学院,大我七届的学长吗?今天报道的学姐跟我说了,”宋溪回嗓音有些沙哑,但林鹤谦还是能听出里面的嘲讽和调侃。
“……对,”林鹤谦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也不缠着宋溪回叫他老公了,而是故意刺激宋溪回多喊几次学长。
就在两人在屋里纠缠时,祝秋堂不知怎么突然回来。
“表少爷?”管家眼皮轻轻一跳,“您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祝秋堂喝了些酒,跟朋友鬼混到10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非要回去,朋友拦不住,只能看着祝秋堂晃晃悠悠地上车,一脚油门回了半山别墅。
幸好整条路没有警察查岗,不然就凭这祝秋堂喝得这些酒,足够他在开学之初就去吃几天公家饭了。
“不是,只是这里离学校不近,我以为您会回公寓。”
祝秋堂的奶奶听说祝秋堂考上燕科大后,专门在学校周围买了套200来平的公寓给祝秋堂住。
明明开学前,祝秋堂就已经搬过去了,可没想到今天居然又回来了。
管家盘算着祝秋堂的房间似乎被重新归置成客房,要是让祝秋堂看到,肯定是要闹的。
“嗷~~”祝秋堂打了个哈欠,一边上楼一边问:“宋溪回呢?不会睡觉了吧?他是猪吗?睡这么早。”
管家面色沉重,欲言又止。
怎么不问他表哥林鹤谦?是注意力根本不在林鹤谦身上吗?
“大,大概是睡了吧。”管家只知道林鹤谦回来后去了宋溪回的房间,但如今两人在房间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也不敢猜啊。
“还真是……跟猪一样,”祝秋堂摆摆手,示意管家不用跟着,自己慢慢上了楼。
经过宋溪回房间,祝秋堂脚下一顿,鬼使神差的握上门把手。
只是看一眼,我没别的意思,绝对不是想要偷窥宋溪回睡觉。
祝秋堂迷迷糊糊的脑子转的飞快,给自己找了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坚定好信念后,祝秋堂轻轻拧开门把手,生怕打扰到屋里睡觉的宋溪回,祝秋堂手上的动作缓慢的仿佛在做小偷生怕屋主发现。
“叫不叫……”
“学长。”
屋里的声音让祝秋堂佝偻着的身子一僵,这声音是他哥。
林鹤谦这个时候在宋溪回的房间!
他不是从来不去宋溪回的房间吗?
祝秋堂僵在原地,慢慢透过门缝往屋里看,正好看到被皮带绑在床上,用领带遮住眼睛的宋溪回朝压着他的林鹤谦喊学长。
宋溪回被遮住的眼睛看不到神情,只能看到微微张开的唇角轻轻勾起,凑到林鹤谦耳边拉长声音:
“学——长——”
祝秋堂登时瞪大了双眼,握着把手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咬牙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理智回笼。
“再叫一次。”
感受到林鹤谦似乎被他的称呼取悦的宋溪回没有如林鹤谦所愿,又开始沉默应对。
“不说话?”林鹤谦歪头发现宋溪回异常,动作更加生猛起来。
宋溪回咬着唇不肯出声,死活不愿意配合林鹤谦的恶趣味。
祝秋堂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林鹤谦发泄后,回头发现房门居然被风吹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幸好这个时间,家里的佣人不会随便乱走。
林鹤谦将门关上,才回去将绑着宋溪回眼睛的领带解开,要是让宋溪回知道房门没有关,有可能被人看全程,只怕脸皮薄的宋溪回立刻就要崩溃地哭起来。
被剥夺的感官突然获得释放,刺眼的灯光让宋溪回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眉头蹙起,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双温热的大手附在红肿的眼睛上,林鹤谦本以为真丝材质的领带不会磨眼睛,但解开后宋溪回眼睛的惨状还是让他有些担心。
“怎么哭成这样,”林鹤谦贴心的擦掉宋溪回的泪水,将绑着宋溪回的皮带解开。
被捆着的手猛然获得自由,宋溪回颤抖着将被捆麻的手臂收到胸前,猛地推开半压在他身上的林鹤谦,挣扎着下床。
却没想到刚一接触地面,宋溪回的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接触木质地板的声音大的惊人。
“看看,看看,关心你还不领情,”心情大好的林鹤谦一边唠叨一边将宋溪回捞起来抱到浴室。
等到清理完,宋溪回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他半阖着眼皮,意识模糊的被林鹤谦抱回床上。
……
从宋溪回房间出来的林鹤谦有些惊奇的发现尽头露台似乎有人在抽烟。
这个时间家里不会有佣人敢跑到二楼抽烟的,林鹤谦回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朝露台走去。
“大晚上不睡觉,在露台上吹风思考人生?”
果然是祝秋堂,林鹤谦眼神犀利的扫视一圈祝秋堂:“刚回来?”
“没,回来有一会儿了。”
祝秋堂熄灭手上的烟,看了自己表哥一眼。
曾几何时祝秋堂总觉得自己的表哥是一座他永远无法逾越的大山。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祝秋堂的个子猛蹿,如今已经快要赶上林鹤谦高了,面对着已经可以直视的兄长,祝秋堂也生出几分暗自较劲的心思。
中间再加上宋溪回,祝秋堂较劲的心理越发压抑不住。
他刚刚真的很想直接推门进去。
“我去睡觉了,”祝秋堂最终还是忍下来了,他随手将烟蒂捻灭,侧身绕过林鹤谦朝自己房间走去。
林鹤谦站在原地许久,最终还是没主动戳破那层窗户纸,询问刚刚祝秋堂是不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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