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片废墟之上——
断壁残垣中,一个个破损的机械堆成一座座小山,在无数的废品之中,仍可窥见一丝往日的繁华,与现在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
鸣人和阿基维利踏过这片被无机生命们视为禁地的区域,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他们能感受到,这里曾经是智械文明的中心,是它们智慧的结晶,也是它们情感的寄托。
小机器人在前面带路,它似乎对这片废墟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地穿梭在残破的建筑之间。
这个小机器人的感情十分充沛,是鸣人所见到的无机生命中最特别的一个了。
如果不是这个小小的铁皮身体,鸣人都要讲他错认为一个正常的有机生命了。
在来到这里的路上,这个小家伙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情愿,他对于来到这个地方显得尤为抗拒,似乎这片废墟是什么极其危险的地方,在鸣人和阿基维利再三保证会保护好他的情况下,他才停止了抗拒的行为。
“你为什么会对这里这么熟悉?不是很抗拒来到这里?”鸣人询问小机器人。
小机器人停下了他的脚步,面对鸣人的问题,犹豫片刻后,才用极小的音量回答。
“我在第三次离家出走的时候……不小心……”
还没说完,突然恼羞成怒:“总之我之前来过一次了!”说完就用比先前更快的速度在废墟之间跳跃。
鸣人和阿基维利紧随其后,他们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这种波动与他们所追寻的神秘存在息息相关。
“这里,就是守望者-7所说的那个地方。”小机器人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屹立着一个巨大机器的。
“我不能前进了,否则就连我也会受影响。”
本想说他在这里等,只见那个金发的有机生命双手比划了一个手势,旁边就多了一个比同一个型号的机器还要相似的又一个金发的有机生命。
“我来将你带离这片区域,我想你大概不好受,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于你无益。”
新的金发有机生命将他抱起,伴随着周围飞速倒退的景色,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已经离那两个人越来越远。
将小机器人送离后,鸣人和阿基维利来到这个巨大的机器前。
空地中央,一台结构异常复杂的机器正在低鸣运行,其显示器上,令人心悸的“反有机方程”如同拥有生命般流动、演算。
“它既是知识的极致,也是灾害的开关。”阿基维利低语,眼中充满了警惕。
鸣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比任何忍术都要可怕。一旦方程完成启动,几乎所有的无机生命就会给有机文明带来灭顶之灾。
好在,在它成功的那一刻,博识尊既褒奖了这台机器能完成如此恐怖的运算,又因其危险性而将它强制封印在此地沉睡。
“绝对不能碰它!”鸣人双手结印,强大的幻术层层展开,在这个巨大的不定时炸弹周围布下一各个防护和阻碍。
将这里伪装成一片与周围无异的废墟。
这台机器,成了一个暂时只有他们知道的、悬于寰宇之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必须在它启动前找到反制的方法。”鸣人只能在这周围尽可能多的布置幻术,任何封印数或命途力量都会惊动这台被迫沉睡的机器。
唯有幻术能在潜移默化中将这里隐藏起来。
他们意识到,仅仅依靠幻术是不够的,命运还是会将它唤醒,这是命运的一个重要节点,是必然事件。
他们需要一个更为根本的解决办法,一个能够消除这台机器威胁的办法。
“我想我需要将这个方程记录下来,但不能依靠电子设备,任何的电子设备都会被方程侵占,成为唤醒它并将方程散播出去的中转站。”
鸣人从忍具包中翻出自己用来刻画封印术式的卷轴,开始一点点将机器中闪过的代码记录下来。
阿基维利则开始深入研究这台机器的构造和功能,试图找到一个能够逆转“反有机方程”的方法。
“等离开这里,我们去一趟赞达尔那里,这个大机器,好像也是天才俱乐部的一员。”鸣人一边抄写一遍头疼于处理这个被博识尊瞥视过的想要毁灭有机生命的‘天才’。
鸣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将这个方程视为病毒,那么制作杀毒程序或者防御措施是我们的目标,但如果尝试将程序本身识别有机生命和无机生命的标准混淆,直接更改程序本身,是不是会更方便有效一点?”
阿基维利对此表示反对,并补充道:“想法固然很好,但是不可控的地方也有很多,若他们反而开始无差别攻击一切生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鸣人叹气,抓抓头发,接着誊写这冗长却精妙而紧密的代码。
“专业事务还是得专业人士才能处理啊。”
就在鸣人和阿基维利一起在废墟之上忙忙碌碌的时候,亲自带领无名客们四处游览的守望者-7遇到了最近接触频繁的星际和平公司的负责人。
“特劳拉·法恩莎阁下,没想到您会突然亲自来到这赛普鲁斯,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并未到达签订协议的那一刻。”
守望者-7语气温和却态度强硬,他们虽然想要踏足星空,但并不代表着无机生命要接受公司的压榨,所以在当下,他们对于公司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态度。
“别这么抗拒呀,无机生命并不会和那些有机生命一样‘脆弱’不是吗?更何况,就连你身边来自星穹列车的无名客们都和公司有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我想你并不需要那么抗拒我们的合作”
法恩莎的话中蕴含的深意还未等守望者-7的处理器运行分析,身边无名客们的领航员就已然开口。
“‘十分友好’的关系?你居然是这样定义星穹列车和公司之间的关系的,真是令我惊讶。”
鲍勃的语气中蕴含着几分讽刺。
“难道不是吗?”法恩莎假装自己十分疑惑于这位领航员的发言,并露出有些受伤的表情。
“我以为鸣人先生与两位公司的创立者的关系足够好了。”
“看来你不仅对星穹列车和公司之前的关系认知错误,就连鸣人先生和那两位创立者的关系也没搞明白。”鲍勃对于法恩莎的浮于表面的虚伪嗤之以鼻,双手环抱,食指指尖轻敲。
“我们之前的关系是监督和最后的清算。”鲍勃眼神锐利的扫向公司的一群人,并深深地看了一眼法恩莎。
“领航员先生还真是毫不留情,公司内部可是将星穹列车的诸位视为重要的合作伙伴呢。”
法恩莎的笑脸依旧,旁人一般看不出来的公式化。
“那要看那个人是谁了,我们可只会与认可的人合作。”
“你们在边星的战争已经在底线的边缘试探了,虽然只是修剪长歪的枝条,但你们应该庆幸——”
转身,向守望者-7示意他可以提前结束带领无名客游览的这份工作,先忙这些突如其来的事务。
“庆幸自己的手段还算干净!若被无名客抓到你们在琥珀王的名号下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
鲍勃直接带领无名客们在特劳拉·法恩莎和守望者-7的注视下自行离开去继续他们的开拓。
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消散。
“被琥珀王亲手打造的锤,就会展现在你们辉煌人生的最后一刻。”
无名客们已经开始四散开拓这颗星球,法恩莎和守望者-7的谈判还在继续,而在无名客将已经将星轨连接到了这里的当下,守望者-7更是有了与公司谈判的底气。
守望者-7无比清楚,无机生命虽然不像有机生命一般脆弱,但他们也是需要平等尊重的生命。
“我想您的条款并不适合我们之间的合作,若您合作的意愿仅此而已,我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这没有意义的交涉了。”
法恩莎的职业微笑有些细微的变化,面对这样的情景,自己这边不退让就会直接失去这块油水十足的肥肉。
那个领航员和公司有仇吗?早知道就不想着利用无名客的关系了。
就在守望者-7和法恩莎继续他们的谈判拉扯的时候,鸣人和阿基维利专注于解决“反有机方程”带来的威胁,而此时的星际和平公司内部正发生着一场权力的斗争。
特劳拉·法恩莎并非是唯一一个对这台机器感兴趣的星际和平公司成员。公司内部的某些派系正秘密地寻求利用这台机器的力量,以期在即将到来的星际冲突中占据优势。
尽管他们已经采取了各种措施来隐藏和保护这台机器,但命运的时刻到来之时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推动齿轮的那只手。
尽管如此,鸣人和阿基维利并未放弃。他们知道,只有找到一个能够彻底消除“反有机方程”威胁的方法,才能真正保护有机与无机生命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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