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达尔拿起手中的勾玉,耳边鸣人的影分身还在继续讲述。
“在我每改变一个节点的命运的分支后,浮黎就回来告诉我,我刚刚走过的命运原本的模样。”
将验算板上的内容展示给赞达尔看,将笔收好。
“寰宇间的命运似是被定格了一般,我这个变数仅能改变其中的一点点,宛如奔流的江河中的浪花。或许将来会有左右河流分支的堤坝,这个世界的‘预言之子’。”
影分身突然笑了起来,想到自己的下忍生涯。
“‘预言之子’吗?”赞达尔喃喃自语。
“你能确定吗?”赞达尔紧蹙眉头,他不觉得会有这样的存在,世界之间的参差如此巨大,鸣人怎么会肯定这样的人会出现。
“到达我这个境界,总会有一点预言的能力的,是这个世界的命运给我的一点小小的启示。”
“你是说你会在阿基维利陨落时离开?”
“当然,我出来这么久也是要回故乡的。”鸣人感觉赞达尔话中隐藏的含义有些不妙。
“能不能不走。”
“可以留一段时间,但是……为什么?”
影分身有些疑惑,赞达尔应该不是会无缘无故阻拦他的人。
“无关博识尊的计算,在我自己的计算中,宇宙一直在向着终末前进,我也只能庆幸这个结果不是博识尊给出的结果。
所以,直到你所谓的命运之子出现的那一刻,否则,我都无法安心,毕竟你回去后,应该不会有第二个阿基维利会正好把你拉回来。”
“所以你想让我留下来,直到那个人出现?”
“没错,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你应该很思念你的故乡,但……”
赞达尔的话被影分身的动作打断了。
“不用继续说下去了,既然你这样说,我多留一段时间倒是没什么,毕竟我回去是在我离开的瞬间,并不会随着这边的时间一起前进。”
影分身无奈叹气,想必阿基维利不会这么快陨落,万一命运之子就在这之前就出现了呢。
“那么,到时候命运之子出现了,阿基维利也陨落了的话,我就直接走了。
毕竟,命运之子这样的存在,总是会有天时地利人和的。就像我年轻时那胡来的时光,作为我的世界的‘预言之子’,我要做的事只有一件,贯彻自己的忍道,为了成为火影,为了挽回同伴,为了守护亲朋,为了我的世界不会是战争与死寂。”
想到自己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前的记忆,自己成为火影的就任仪式当天,自己的梦想就在眼前。
然后——
眼前变成了广袤无垠的寰宇,星穹列车成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
自己的妻子,儿女,朋友,老师。
他们会在自己回去的那一刻等自己。
话说被点穴了昏睡了那么长时间,如果在原来的世界,自己可能直接错过了就任仪式,想到这里冷汗都出来了。
“事情终会随着一腔热血迎刃而解的。”
“年轻时候?你看着很年轻啊?”赞达尔已经从自己的牛角尖里面出来了,但听完鸣人的话后,他不可避免地歪楼了。
“喂喂,我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两个了,他们都是快要上学的年纪了好吗。”
影分身从怀中拿出自己保存的很好的光锥,这张当然不是真的,但是影分身之术就是会将身上的物件也分一个出来,虽然没有力量,但照片还是可以看的。
“你看,我旁边这个是我的妻子,这两个是我的孩子,要不是阿基维利说我回去的时候会在我走的那一刻直接无缝衔接,我都要提前把阿基维利干掉回去了。”
想起自己的世界就有些控制不住地想念起亲朋好友们,影分身眼中流露出思念的光彩。
看着鸣人陷入回忆,赞达尔如遭雷击,虽然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区区时间可以带走的人了,但他还是个单身狗……
而眼前的这个家伙,看着形单影只,整天不是在开拓就是在开拓路上,连影分身都一直在自己的支使下忙忙碌碌的人居然早就结婚生子,孩子都有两个了,妻子居然还那么漂亮。
虽然眼睛有些奇怪,可能是那个世界独有的体系。
想到鸣人的眼睛,赞达尔也就释然了。
看着还在回忆中的影分身,赞达尔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影分身回过神,将光锥收好。
想着一会就自行解除和本体共享一下。
“总之,无需纠结,以我的判断,预言之子是有的,这个世界的命运并不简单,事情往好的一面发展的当下,我们不需要担心些有的没的,真发生什么事,只要全力以赴即可。”
毕竟这个世界,也是会自救的。
“我明白了,人生赢家,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从我眼前消失好吗?”
“好好好,我走了,一会我要把我的回忆跟本体共享一下。”影分身准备出去了,让赞达尔慢慢吃那碗由他和其他影分身通力合作制作出的拉面吧。
要不是看他那么苦恼,他才不会突然跑去亲手做拉面呢。
就在要关上门的时候,赞达尔的声音响起。
“找个时间,陪我见一下博识尊吧。”
他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疑惑。
或许,博识尊即将停止运算了。
“我知道了,定个时间,本体会带着阿基维利一起来拜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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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再次启程,穿梭于无垠星海,车轮滚过银河,留下新的航迹。
不知为何,鸣人时常会感觉有些不安,自从那个叫做‘焕桦’的无名客登上列车,他就是不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警惕了好一段时间之后,最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种感觉来得蹊跷,但鸣人丝毫不敢放松警惕,但从这个无名客身上感知不到恶意。
九喇嘛也感觉不到什么不对劲。
他只能把这件事跟阿基维利说了一声,将这件事暂时归咎于自己感知错误。
焕桦是一个很可靠的存护命途行者,知识渊博,虽然有时候思维有些跳脱,但也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可靠。
总给鸣人一种怪异的熟悉感,像是曾经的什么人也是这种感觉。
在开拓任务中,无论是应对蛮荒星球上的奇异生物,还是破解古代文明遗留的机关谜题,他总能以出人意料却又恰到好处的方式解决问题,让同行的无名客们在无奈失笑的同时,也不得不心生敬佩。
他们共同成功开拓了数颗蕴藏着奇迹与危险的星球,列车上的氛围因这位无名客的存在而活跃了不少。
然而,这一次对一颗信号异常的不明星体进行勘探前,留守人员的名单即将确定时,这位总是冲在开拓的最前面的无名客,却破天荒地主动提出:“这次,我留下来看家吧。”
他的笑容依旧,眼神却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微妙。
鸣人闻言微微蹙眉。
一种难以言喻的、如暗流般的不安预感在他心中泛起。
“难得你愿意留下来守车。”
鸣人询问道:“是这颗星球有什么问题吗?”
焕桦赶忙摇摇头,表示并没有。
他笑容依旧,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头。
“是连续的开拓有些疲惫,想这这次守车的同时休息休息,也调整一下心态。”
鸣人看着他的笑容,心中的不对劲反而越来越严重。
他点点头,转身跟阿基维利打了个招呼,就装作要收拾收拾开拓要用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自己熟悉的空间中,鸣人的眉头紧锁。
“会不会是又感知错误?”九喇嘛的声音将鸣人的精神引来封印空间。
鸣人也不知为何自己总是有这种不详的预感。
但是列车的安全不容有失。
更何况,自焕桦登上列车之后,自己才有的这种感觉,这次他有了异动,鸣人也不能就这样忽略这次的预感。
“以防万一吧,我得留两个影分身在车上守着。”
九喇嘛也没有办法,鸣人的感觉应该是准确的,自从鸣人达到了六道的境界,他的预感已经媲美预知的能力了。
但最近频频出错,不明原因地警报着风平浪静的列车有危险。
“这次之后,我们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看鸣人有些疲惫的神色,九喇嘛提议道:“这次再没有问题的话,你暂时关掉你的这个能力吧,我来帮你感知。”
鸣人没有多言,只是在队伍出发前,留下了几个影分身,本体则随队离去。
帕姆在观景车厢中无知无觉地扫着地,列车在星轨上静静悬浮,如同星海中的一座孤岛。
焕桦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在总控室内踱步,指尖看似随意地拂过控制面板和一些关键设备。当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列车能量中枢的一个隐蔽接口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以为‘欢愉’,会更喜欢盛大的登场,而不是像这样……偷偷摸摸。”
焕桦的动作僵住了。他缓缓转身,看到本该在星球表面的鸣人,正环抱双臂靠在门框上,眼神锐利。
“哎呀呀,被发现了呢。”焕桦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变得夸张而诡异,周身那无厘头的气息骤然转化为令人心悸的神性威压。祂的身形开始模糊,仿佛由无数嬉笑怒骂的面具构成——正是「欢愉」星神的化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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