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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柱扉】信任(1)

年龄差存在问题,时间线也有问题,记不太清了不要深究,最近突然冒出来的脑洞于是就写了,不太完善……

爱情向亲情向都可作解。

提要:

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彼此信任,但千手扉间以为永远不会失去的信任,最终还是消失在了某天。

最初,这份信任从何而来的呢。

第二个孩子是个白子。

千手佛间得知这个消息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千手并没有类似宇智波那样族内通婚以保持血脉纯正的传统,因此尽管大多数族人都是黑发黑眼,却也不是没有其他发色或者瞳色的族人。

但白子不在此列。

白发或者银发的人并不少见,比如以刀术见长的旗木家就是代代银发,但白发与白子不是同一个概念,尤其对于千手而言,白发红瞳,就是灾祸的象征。

千手虽是忍族,却笃信佛道,对此很是看重,不过千手佛间作为族长,不止要考虑此等因素。

他的长子柱间现年将近四岁,已经展现了卓绝的天赋,可脑子里却整天飞着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

其他人或许只当那是小孩子的胡言乱语,可千手佛间无比清楚,柱间的想法无论多么可笑,他最终都会去实施,这个孩子从来都不会纸上空谈。

佛间无论怎么想也想不通柱间那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从何而来,柱间认死理一把好手,他打也不管用,还怕打坏了。

可另一方面,柱间的潜力是千手近几代之最,以常理论断,只要他能够活到成年,那么下一任族长之位毫无疑问非他莫属,但偏偏这小子的想法这么异于常人,性格又过于跳脱,难免会受到族老的重重阻碍……

柱间需要有人在背后支持他,最佳人选当然是他的兄弟,妻子的身体算不上多好,需要多加修养,如果放弃了这个孩子——再过三年,那么兄弟之间的年龄差距就未免太大了。

战场是不讲情理的无情存在,在这个乱世,也唯有兄弟互相帮扶,族人同心,才有可能存活下去。佛间或许有信心活到柱间成年,却没有足够把握再拖更久。

佛间自己前往了妻子所在的房间,他屏退了其他人,要和妻子单独商议这件事。

他的第二个孩子正在他的妻子怀中的襁褓里,佛间探过去看了看,新生的婴儿已经哭累了不再作声,正安静地熟睡着。

哪里是什么恶鬼,说到底,不过是孩子罢了,佛间叹息。他虽然偏向保守,但并不像族中长老那样迂腐;他更是一个父亲,而没有任何一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孩子与死扯上关系。

屋外变得越来越吵闹,佛间不用想也知道是柱间那个混小子来了,可他和妻子还没讨论出个确切的结果。

这小子总归还没忘了这种时候不能冒进,还记得敲门。

佛间很不满意。

敲门做什么,敲门也没用。现在这个时间柱间应当在训练,而他却如此迅速地出现在了这里——又偷懒了!

佛间冷着脸把门拉开,正对上试图从门缝中张望里面情况的柱间。柱间愣了一下,随后迅速露出一个知道自己干了错事的讨好笑容。

佛间心下叹气,他不指望四岁的孩子能有多么稳重,尽管颇多忧虑,但操之过急到最后只会一无所获。

“进来吧。”

柱间顾不上在意佛间反常地放过了他的翘课,兴冲冲地跑去看母亲和他新生的弟弟,他同样也没注意他背后的佛间随时准备提他的衣领——他扑到床边,好奇的望向了自己的弟弟。

柱间非常喜欢小孩子,尽管他自己也才不到四岁,他自从理解了兄弟姐妹的含义之后,就一直嚷嚷着想要个弟弟妹妹。

这就是他的弟弟吗?

柱间凑得更近了些,白色的,他的弟弟是白色的。他忍不住用手戳了一下自己弟弟的脸,于是消停了有一会的婴儿又哭了起来。

柱间瞬间就变成了黏在地上的一团阴影。

佛间怒喝:“站起来,这种样子成何体统!”

“父亲,弟弟他,弟弟他……”柱间强忍着两行泪,“弟弟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千手佛间实在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爆栗,柱间发出一声哀嚎,不敢再继续消沉下去了。他很快就又恢复了活力:“对了,父亲,弟弟的名字叫什么?”

还没有决定,因为佛间甚至都还没和妻子商议好要不要将这个孩子留下。

——族长是族群的首领,要起到表率的作用,容不得半点差错,行为也会受到严格的审视。尽管佛间是个手段雷霆的族长,他的话语权在族中无人能及,可总抵不过族老们来一手先斩后奏。

如果能够让这个什么都没有错的孩子作为一个平民活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但这条路从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一向不敬神鬼的忍者尚且认为白发红瞳昭告不祥,何止是普通人呢。

战火肆虐的年代,人们能做的只有盲从信仰。

佛间看着自己已经开始露出傻笑的长子,问他:“柱间,我问你,”千手佛间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明白兄弟意味着什么吗?”

柱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迷茫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突然问他这样的问题,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柱间虽然沉默了一会,但根本没有思考,回答说:“是我至死也要……”他看着佛间严肃的脸色,“——即使死也要保护的人?”

千手佛间不是没有兄弟,他同样曾是长子,他也曾有过弟弟,甚至妹妹,他也曾下定决心要保护好他们,可他们最终无一幸免,都死于战场。

他也曾在坟冢之前痛哭,他也曾痛恨自己的弱小无能。

佛间的手伸过来,柱间以为父亲又要敲他,强忍着想抱头的冲动没有动作,却没想到那只大手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

“……希望你能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千手佛间最终还是叹出一口气,“他的名字是扉间,你的弟弟,要保护好他。”

柱间对这实际上含义沉重的誓言懵懵懂懂,他使劲地点头:“我会保护好我的弟弟的!”

这个誓言往往太过脆弱,脆弱的就像是个谎言,听起来就像是柱间会说的话。

——也是柱间会做的事。

—TBC—

一点可能没表现出的东西:

1.扉间刚出生时,那时的柱间还没有开始思考和平,一些想法只是有些离谱但还没有触及千手的底线,佛间对柱间的考虑基于此之上。

2.佛间准备提柱间衣领是怕他这个时候犯浑扑到妻子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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