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瓦伦汀,布加斯大加街上。
瓦伦汀即使不如马德尔那样繁华,但好歹也算个大城市。这里便是瓦伦汀最热闹的街道之一,带动了瓦伦汀的经济发展,也使得这座小城也变得热闹起来。
街上喧嚣声不断,一座小酒馆立于街旁。
店内客人不算多,酒保百无聊赖地坐在前台打哈欠。
‘‘吱嘎”一个低压着帽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酒保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连忙着笑脸迎上前来:“哟!查理先生,您好久没来了,我都想您啦!老配置,是吧!”酒馆生意本来就不怎么样,常来的客人更是少之又少,如果再不好好伺候他们,那这店可就真完了。
“少费话,快去倒酒!爷今天必情好,今天在球厅看到了两做姑娘,那长相......”说到这,查理还扎巴扎巴嘴,一幅一由未尽地样子。得了,又是一个陈迷酒色的颓风青年。
二人调笑一番后,查理便挥手打发走酒保,直上二楼去。一楼安客人不多,却甚是嘈杂。查理走过时,一条条醉汉不是伏桌大睡,就是垂头丧气,或是说着醉话,诨话、打趣声咒骂声从一旁不断作传来,简直不忍直视。
其间有个半醉不醒的粗汉转头时认出了查理,他歪歪扭扭地扯住查理的衣服:“唉,老兄,你来了,再......嗨,再喝点呀!”这人刚一张口,浓烈的酒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十分刺鼻。
“老兄,不能喝啦!你已经醉了。下次,等球厅再发钱了,兄弟几个再在一起喝酒也不迟嘛。”查理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把衣服从醉汉手里抽回来,转身向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那醉汉也没阻拦,只是低头咒骂了一声,又歪歪扭扭地倒在桌上睡着了。
离开了一楼的嘈杂,二楼就显得安静多了。从二楼向下望,布加斯大街的繁荣盛景一览无余,少数自觉高雅的人也会来这儿喝酒,但还是来看街中盛景的。
无人察觉的是,查理的身影刚消失在楼梯口,一个黑衣年轻人便应声而入,衔接之快速令人严重怀疑是故意的。
黑袍黑衣遮住了他的脸,但他的身形挺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武之气,若看清他的脸,或许是个帅气的人。
可酒保才不管这么多,他随及瞧了瞧,没见过这人,于是扬起了笑脸:“爷,想喝点儿什么?”这人即个是生面孔,那就得好好伺侯,才有赚下回钱的可能。准确的说,是只要能给他们银子的人,那都得好好伺候。
“一杯白咖啡,要热的,送到楼上去。”
黑衣年轻人的话语十分简洁,“啪”,他在桌子上拍下了一串铜币。
见了钱,酒保的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上,他收了钱,连忙吩咐后厨去准备。黑衣年轻人上了楼,二楼很宽敞,可他却径直坐在了查理身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咖啡很快就好了,他一边喝一边漫不惊小心地观望着窗外的游人,目光之余却时不时得瞟向查理。
可查理像是没有看到似的,仍旧狼吞虎咽地吞咽着酒,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再来一杯!”查理朝楼下喊道。查理的酒量还不错,连喝了四五杯,因为这酒很粗烈,这种小酒馆的酒不比那些香甜的细酿,虽便宜但口感也不好,秽浊的酒液上还漂浮着几片未经处理的糠皮残渣,一口下去犹如火在胃里燃烧,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喝。
终于,查理摇摇晃晃地起身,他随意得抛下了得几枚铜币,醉醺醺地走向门外,出门时还差点儿摔了一跤。
街上人山人海,甚是嘈杂。
一个醉汉在布加斯大街上本是毫不惹眼的,但他身形趔趄,差点撞到人,也不在意,摇晃晃得向某个巷子内走去,收获了不少异样的目光。
查理一通七拐八绕后终于来到了一个老旧偏僻的巷子里,黑衣人尾随其后,周围空无一人,鸦雀无声,静得有些微妙。
那黑衣年轻人刚走进巷子内,却见巷了深处的查理停住了脚步。
“警卫局是没人了吗?怎么派了们你这种三脚猫来?”
查理的身影被隐于黑暗,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不是很刻薄,但却透掩饰不住的不屑与轻篾。
黑衣年轻人显得十分惊讶:“你......你没喝醉?”随及瞪大双眼:“你是怎么发现的?”
对于他的这种反应,查理表现地更加不屑了:“从球厅到酒馆,再从酒馆一直跟到这里,你是真以为我喝醉了了还是真是个傻子,才会以为我没发现你?还有,你什么目的,跟踪我?想干什么?”
那黑衣年轻人也很快从震惊回过神来,他冷静地摘下了头上的斗篷,露出了阴影下的面庞.面容英俊,眉眼间充满了浩然正气,倒是生得不错。
他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起来:“弗洛伊德.里昂.摩德格里察,警卫局职卫,跟踪你是上级的意思,请跟我走一趟,"随及,他掏出了一封请函抛给了查理:"这是请函。"
查理接过请函一看:
Dear Charlie sir:
The Guard Bureau with a club called the chess club. As the name suggests.This society is to study chess pieces,The Guard Bureau talents for the chess club. Just be smart . And the salary is very high. You are lucky to be chosen!
Smart police
译文(有出入):亲爱的查理先生。 警卫局和一家名叫“棋局社”的社团合作,顾名思义,这家社团就是研究棋局的,只需头脑灵活,且工资很高,即可入职。但因为它名气微小,加之地理广辟,所以无人应聘,警卫局就为它抽选人才。这么好的条件羡煞旁人,而你就是那个幸运儿!
斯马特警官
写得毫无诚意,还跟路边宣传的小广告一样。
查理看完请函后,没有丝毫犹豫,将请函撕了个粉碎,然后在弗洛伊德惊疑的目光中冷笑道:“早就听问警卫局手段卑劣,行为可耻,今日一看果不其然,还编了一个招工广告。哼,笑话,想让我跟你走,没门!”
弗洛伊德性子有些浮躁,在被查理这么一说,早被气得火冒三丈了,他沉着张脸:"你不过是一个只会喝酒打球的无业游民罢了,有什么瞧不起我的!"
查理也被气笑了:"你不也只是警卫局最底层,一个卑微的职卫吗?还觉得自己有多坦荡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阴暗的一面。”
“你!”弗洛伊德想为自己辨解,可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
二人就这么沉默良久,最终是弗洛伊德先开了口:"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如果......"查理带着些挑逗意味:"我说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弗洛伊德眸光一凛,举起拳头便朝查理挥去。
查理反应快,连忙向后退去,弗洛伊德步步紧逼,一躲一闪,二人就这么缠斗起来。
弗洛伊德一开始有些轻敌,但没成想查理也没表面上那么弱,真正打起架来,二人可谓是平分秋色,都差不多。
终究还是不敌他,不知几个回合后,查理瞅准时机,在一个闪身过后他脚尖一点,,向巷外窜去。
弗洛伊德追赶不及,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查理。
“现在呢?”
弗洛伊德把闪着寒光的火枪往前递了递。
他是动了真火,查理能明显感受到杀意,查理身子一僵,背后的冷汗湿透了衣衫,他随及回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哈哈...这个...别闹那么僵啊!你要干的是把我带回去,我跟你走不就行了吗?哈哈...呵呵呵"他边说边把弗洛伊德的枪往旁推了推。
弗洛伊德也是一时冲动,被查理这么一说,也气也消了大半,也没阻止查理推他的枪,只是阴沉着张脸,盯着查理不说话。
此时二人正面对面站着,都无可避免的看见了对方的脸。弗洛伊德这才来得及正视查理,但仅一眼就有些小小的震撼,他觉得这应该是个贼眉鼠眼的混混。没想到不仅不丑,还十分清秀端正,白净高瘦,眉间的一股柔和使得他的长相成了那种难以忘记的清秀,十分乖巧,给人一种欺骗感。也自然把他和酒馆里那下三烂的人区分开。当才在酒馆查理一直低压着帽子,虽然在打斗中帽子早以不见,但还是身处暗处。直到现在才来得及看清。
但很惊艳就被浓浓得鄙夷给淹没了“这种货色,白瞎了副好皮囊"。(弗洛伊德的内心)
“好了,明天你要随我会警卫局赴命,但怕你提前离开或是逃跑,我务必看好你,不要妄想逃跑,否则......”弗洛伊德又掏出了那把反着银光的手枪,在查理眼前晃了晃,以此示威。
看到那把枪后,查理终于老实了下来,弗洛伊德从怀里摸出了一副银亮的手铐,将查理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用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
“哎,你不能这么对我,弗......弗洛伊德,”查理惊恐地瞪大双眼:“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你你你不能抓我!”
还遵纪守法,他先数数自己做的那些“好事”,再说说这话违不违心吧,若真算起来,这人干的事估计都够他几年牢狱之灾的了。
查理见弗洛伊德不理他,便开始扯脖子大喊:“救命啊,警卫局的人乱抓好人啦!救命啊!”边喊还边跑,向真受了什么冤枉似的。
但查理来的这个巷子实在太偏僻了,周遭空无一人,他即便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终于,他折腾得精疲力尽,弗洛伊德也有些不耐烦了,他才停下。查理本来还想与弗洛伊德辩论几句,但当他又看见那把枪后,立马偃旗息鼓了,垂着脑袋不说话。但半晌后,他又抬起头问弗洛伊德:“对了,你对那个什么棋局社有什么了解?它是干什么的?”
弗洛伊德不耐烦道:“干什么的请函上都写了,请函是你撕的,跟我什么关系?”这人之前态度那么恶劣,现在成了半个阶下囚,他可懒得理这人。
突然,查理眼珠一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坏事:“那作为应聘者,我是否应该了解一下它的情况呢?棋局社我们前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不该打探打探吗?”
弗洛伊德听完查理的话,微微皱眉厌弃道:“谁跟你是‘我们’。”
查理也不管弗洛伊德自言自语道:“好,你与我不是一类人。你最高等,但你刚才也说了,在这几天里你会看着我不让我逃跑,那如果我要去打探棋局社的消息,你是不是应该和我一起呢?”
弗洛伊德陷入了沉默,查理当才说的有理有据,可他总觉得这人没安好心,他望着查理那张清秀又略显狡黠的脸,思索了很久也没想出问题所在。只得答应道:“行,那我们去哪儿?”
“跟我来就行。”
瓦伦汀街区的一个小巷内。
这地方也是够偏僻的,石砖的墙体已有些脱落,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样子,与布加斯大街的繁荣形成了鲜明对比。
查理速度还很快,身影不时就消失在一个拐角处,若不是弗洛伊德全力跟随,恐怕就跟丢了。
你是不是故意甩开我的?”到最后弗洛伊德忍不住心头怒火,冷着脸道:“别妄想逃跑。”
“不是,你是跟我有仇吗?这么刁难我。”查理苦笑着:“你有枪,我想逃跑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
“我这叫秉公执法。”弗洛伊德一脸的一本正经得说。
“好好好,就属你最正直了,我这种人不能理解你的伟大。”查理只能面无表情地应和着。
没料到仅是这么一说,弗洛伊德变别扭地转过来头,有些不自然的轻哼了一声。
怎么感觉这人居然有点可爱?
没等心中思绪结束,只见弗洛伊德突然皱起了眉,一把将查理拉进一旁的拐角处,低声说道:“别动,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从一旁的巷子内由远及近传来,伴随着一阵私私窃语。巷子的那头,几个人影在阴影处窜动,皆是黑衣黑袍,似乎是在交谈什么。
“ 啪!”查理不小心踢到一块小石子,清脆的响声在整个安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也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谁?谁在那儿?”几个黑衣人瞬戒备起来,随身的武器出鞘,目光警惕地向他们藏身的地方看去。
弗洛伊德心叫不好,咬咬牙,也掏出了枪,向外走去。查理却在这时拦住他,示意他将枪收回去,然后拉着弗洛伊德走出去。
“那么紧张做什么,自己人。”查理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可拉着弗洛伊德的手却紧了紧,手心里满是冷汗。
领头的黑衣人似乎认识查理,他挥挥手,吩咐手下将武器收回,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查理身后的弗洛伊德:“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我们来买点消息情报,能否让个路?”话说的很客气。
领头的黑衣人眯了眯眼盯着弗洛伊德看了半晌,随即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回答道:“行。”黑衣人散开,巷子的深处没有阳光,黑漆漆的一片,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叫人不寒而栗。
查理和弗洛伊德径直从黑衣人身旁走过,向巷子深处走去。
等阴影将整个人都覆盖住时,那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使人不自觉得将警惕提到了十二分,前路一片黑暗,压抑着阴森的气息。
巷子内可见度极低,依稀能辨认出角落里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弗洛伊德厌恶的用衣袖掩住了口鼻,而查理却没那么大反应,似乎是有些习惯了这脏陋的环境。
不知走了多久,弗洛伊德才开口位查理:“那些人为什么听说你是来买消息的就放你走,不怕暴露吗?”
查理道:“你傻呀,这天底下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再说了,能找上这的,那会说出去?我也是费了好大周折才知道这儿的。”
“我看你才傻。”弗洛伊德还是愿意与查理拌嘴。
黑暗的小巷长的不知尽头,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漫长的世纪。终于,面前出现了一点微弱的亮光,随着靠近,它几乎要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那是一盏油灯。油灯下是一扇破旧的木门,透过门缝,能看见里面灰昏暗的房间。
二人推门进去,对台做着一个人,也是黑衣黑裤,却未遮面。
“二位想买点什么消息?”
“你们这儿有卖棋局社的消息吗?”
当听到“棋局社”时,那人面色有些不自然,随即道:“有是有,但......唉,二位稍等,我马上回来。”然后便朝后边走去,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有些慌张。
查理和弗洛伊德对视一眼,只觉这棋局社并不简单。
那人匆匆向后走去,直至外面看不见时,才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前站定,先轻轻敲了敲门,态度极为恭敬。
“进。”屋内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那人随即推门进去,屋内的那人一身黑袍,一顶黑绒礼帽遮住了脸,身材挺拔,正斜躺在沙发上,十分随意,却不显邋遢。
而他的对面,地板上躺着一具尸体,还有温度,被一枪爆头死状态十分惨烈,鲜血溅了满地。
而那黑衣人,手里把玩着一把枪,灯光映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寒芒。
那人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把这儿清理干净,啧,血真脏,都溅我身上了。......不是说好没什么是不要来打扰吗?”那黑衣人语气透出了几分不悦。
“当...当然,”那人腰弯的更低了:“只是当才有两个人来,说要买......”他抬头看了眼黑衣人的脸色,才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他们要买关于棋局社的消息。”
听到这里,那黑衣人的语气带上了些许诧异“哦?他们要买关于棋局社的消息?”
“是的大人,您别担心,我这就告诉他们......”
“慢着”,那黑衣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叫他们来这里,陪我打牌,我自然会告诉他们想要的答案。”
“是”那人应了,他实在有些摸不清这位大人的路数,但这毕竟是......
查理和弗洛伊德四处打量了一番,外面十分简陋低调,屋内却豪华的多,除了他们俩,前厅还零星的坐着几个人。里面房间内传出阵阵嘈杂,伴随着尖锐刺耳的喊叫与笑声,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看这架势,这儿应该是间地下赌坊?
查理对赌这种东西没有多大兴趣,也没怎么碰过,弗洛伊德更是连怎么玩都不知道,涉及到了二人不擅长的领域,让人难免提高些警惕。
“二位朋友是来干什么的?”一个看上去有些猥琐,混身带满铜臭味的中年男人向他们问道。
“来买消息的,”查理反问道,“我们第一次来,不太了解,这里还经营什么吗?”
“这儿卖的东西可多了。只要你有钱,就没有在这儿买不到的,不过......”那中年人又顿了顿,“但有的东西也不是用钱买来的。”
查理和弗洛伊德被中年人一番云里雾里的话弄得心头一颤。
弗洛伊德追问道:“什么是钱买不来的?”根据前台那人的反应,棋局社应该是什么他们惹不起的存在,所以它的消息肯定很昂贵。可查理一个小混混,哪来的那么多钱?要真是这样,他这一趟可就白跑了。
结果那中年人却只是摇了摇头:“你们自行体会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闹了这么一通,弗洛伊德的心情更不好了。
不久后,那人又回来了,他先是鞠了一躬,态度也更加恭敬:“二位,今天有位大人物听说了您二位要买消息,他心情好,表示二位如果愿意与他打牌,他会告诉你们想知道的答案。”
“大人?什么大人?为什么找我们?”弗洛伊德皱眉,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
“大人是棋局社的大人,至于为什么找的是您二位......”那人索性胡编道:“自有大人自己的道理。”他也很想知道这问大人为什么找这两人打牌,总不能真是一时兴起吧。
那人带领他们向棋局社的大人物所在的房间走去,这里的房间与刚才疯狂又嘈杂不同,一个个紧闭着门,没有半点声响,也不知里面有什么。
查理边走边问那人:“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啊。”
“不敢当,我叫格拉茨,二位尊名?”
“亨利。”
“西格蒙德。”
查理和弗洛伊德随口胡诌道。
走着走着,格拉茨在一间装饰明显华丽的房前站定,他恭敬地弯腰敲了敲门:“大人,他们二位到了。”
“进来吧”一声清亮又略显轻佻的声音传来出来。
格拉茨在得到里面那位大人的指示后,才推门而进。
屋内灯光昏暗,墙壁上挂了几幅珍贵的壁画,地板已被清理干净了。
沙发上,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斜靠着,低檐的帽子遮住脸,却能感受道帽檐下那一抹浅浅的笑意,而他手中正把玩着一张扑克牌,那是一张......
“J”
第一次写文,打字慢,读者们见谅[合十][合十][合十]
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感谢支持[亲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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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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