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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师徒恋的惩罚竟是

驺虞带夭夭穿过了广阔无垠的海域,到了中陆,中陆和东陆不同,街景繁华,此处以妖为耻,称妖为恶,见妖即杀,遂中陆常有诸多修仙门派,凤阴山青玄派便是在中陆。

只是中陆没有东陆那么大,又三面环着数不清的崇山峻岭,除了海域和外界几乎没什么交流。

“驺虞,换一套衣服吧”夭夭看着驺虞花里胡哨色彩斑斓的羽衣,和这里人穿得格格不入。

“否则他们可能当你是妖”

“你不去东陆吗?我可以从山上过,不让他们看到”

“慢慢走去吧,顺便帮他们把妖魔鬼怪一除”

驺虞无声沉应,同夭夭进了一家衣料馆,叫外人看来只有一个穿着花衣的少年进去了而已,夭夭是灵魂,他们当然看不到。

“你有钱吗?”夭夭似才想到这茬。

“这里用灵石,不用钱”驺虞对空气说着话,但周围人没觉得奇怪,他们中有些是修士,自然也有随身跟着的剑灵操纵的兽魂什么的,这些旁人看不到。

夭夭哦了一声。

“那你有灵石吗?”夭夭又问,驺虞看她一眼似觉得她在问多余的话,但对待夭夭他很有耐性。

“有”话音刚落,掌柜的便笑盈盈前来搭话,他上下瞧了一眼驺虞身上的彩色羽衣。

眼里闪过讶异,但转瞬即逝。

“公子是修士吧,来,里边请,各层衣服款式皆异,任君挑选”男人将驺虞领到了二楼。

“二楼为普通武服,只挡些外界的物理攻击,不挡水火”说着男人袖里拔出匕首在衣服上割了数下,没留一丝痕迹,见驺虞无动于衷,男人笑了笑道:

“三楼盾服避水火,挡刀枪剑戟,只是价格上要翻上一番”男人仔细瞧着驺虞眼色,见其泰然自若,自然笑意更深。

他带驺虞上了三楼。

夭夭没想到男人竟也是修士,他御火以淬,练冰成霜,果真水火不侵。

夭夭拉了拉驺虞衣袖,虽穿之而过但驺虞发觉了。

“我要法衣”驺虞平静道。

男人笑容滞了一瞬

“法衣,公子可想清楚了,法衣的价格”

“我有灵石”驺虞面无波澜。

男人挑眉迎笑。

“好”

夭夭看着驺虞手里灰不溜秋的长袍深感同情,他一定是被骗了。

“你还有多少灵石?”

“很多”驺虞看着夭夭顿了顿

“等你找到身体,它们都是你的”

夭夭杏眼圆睁

“不是,我没想要你钱”夭夭摆手。

不想驺虞只朝她笑笑,拉她没拉上,夭夭还欲继续问它钱哪里来的,但一想到它刚才眼里有把钱掏空给她的架势就偃旗息鼓了。

这是一个小镇,驺虞在没人的角落将彩色羽衣换了下来,那件灰不溜秋的所谓“法衣”叫他穿着竟明了颜色,驺虞长得白白嫩嫩的很秀气很漂亮,它如果是女子就好了,一定得很多人追捧。

夭夭看驺虞失了神

“你喜欢我”

“是啊,你为何不是女子”夭夭深叹一口气。

“是女子就好了”夭夭讷讷嘀咕着,同是女子,很像女子的驺虞让她更有亲切感,她想交个好朋友,最好是女子。

“你不喜欢男子”驺虞垂眼。

“还好”她想到了夜魔,夜魔带给她的阴影曾有一段时间令她觉得这世间所有男人都该消失,但

“师父待我很好,我喜欢他”

相比于夜魔,溪言待她如明明皎月,耐心且温柔。

驺虞沉眸。

春日融融,白裙女子的几缕青丝无风自动,她看不到,驺虞也看不到,白衫男子修长玉指轻点虚魂将触未碰,白裙女子全然未觉。

日暮昏沉,家家户户掌灯关门,长街上空无一人,唯有被微风吹动的灯影摇摇晃晃。

“天还没黑他们就关门了”

夭夭和驺虞走在大街上,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一家客栈。

晚霞残红拉长驺虞的影子,一人一魂朝东走着。

驺虞扣响一家屋门。

“谁?”屋内人语气不耐烦。

“我”驺虞淡淡道。

“你是谁?”

屋门打开,迎面是一个中年村妇。

“你有什么事?”村妇上下打量着驺虞。

“除妖”驺虞道。

村妇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摆摆手道:

“去去去,没妖”村妇正欲关门,驺虞抵住。

“那你可知哪里有妖?”驺虞问道。

“不知道”村妇皱着眉头

“驺虞,鬼也可以”夭夭在驺虞身旁提醒他。

“鬼也可以”驺虞原搬照抄。

村妇动作一顿,瞅了驺虞半晌,但还是关上了屋门。

“一会儿你就见到了”屋里传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意思?”夭夭疑惑。

夜色朦胧,冷风吹得槐树叶沙沙作响,驺虞和夭夭坐在村口的石柱子上,夭夭颇觉无聊,想让驺虞给她讲讲它以前的事儿,却在这时,令人惊悚的一幕场景映入眼帘。

“那是什么?”夭夭指着一户人家门口像是突然出现的佝偻身影,黑影模模糊糊,借着梁上挂着昏黄色烛火,夭夭看到那似是一个纸人。

纸人的动作像折刀,很不灵活,动一下要花好长时间。

“鬼”驺虞道。

“怎么会,鬼不是”

未等夭夭说完,只见纸人在靠近屋门三尺之距时被门框上挂着的八卦镜射出的强光给弹飞了好远。

“那好像不是纸人”夭夭仔细看到摔倒时纸衣有凹下去的痕迹。

“所以他是…穿着寿衣的鬼!”夭夭猜道。

纸人从地上爬起,慢吞吞动作如木偶朝屋门的方向走去。

夭夭看向街内,大街上渐渐出现很多纸人,不对,是穿着寿衣的鬼。

“让让”忽得,身后传来一道阴冷的男声,夭夭吓得惊恐万状,惊跳飘远了些。

这是一个上半身被从中央截成两半的男人,只由腰部固定着,男人**着身体,黑漆一样的血流了满地,半副身体摇摇欲坠,有一瞬间夭夭想帮他接着。

“不对啊,鬼不是灵魂吗?为什么断了一半的身体会垂下来”夭夭颇为不解,而且那血看着很真切。

“他当然不是灵魂了”

上半身被截断的男人身后又出现一个老人,老人的身影从槐树里渐渐显现出来。

“他是尸魂,带着几分肉身下地府的尸魂”老人说话不是很清晰,长长的舌头耷拉下来,拄着拐杖,他走出槐树后,一个冒着泡的全身上下的皮肤像是沸腾着的臃肿身影又逐渐显现。

他们依次从夭夭面前走过,只看了她以及她身后驺虞一眼便继续往前走。

除了他们仨,槐树里还有很多,这些奇形怪样的鬼怪排着队不急不缓。

“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死法?谁会这样杀人”夭夭拧着眉头,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画面让她难以直视,她有种想吐的感觉,此刻正从她面前经过一个血肉模糊滴溜吊串像是被搅拌机绞过的烂泥一样的身体。

“不是被杀,是惩罚,我在第十一层受石压刑”血肉模糊拉丝吊串的男人似在哭泣,尖锐刺耳,哭得令人胆寒,夭夭听得龇牙拧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男人身后是一个舌头拉得脖子那么长的女人。

“唉,我不该和侄子媾合,□□罪,拔舌后又要下油锅”女人身上的皮肤滚烫沸腾,冒着油泡,噼里啪啦作响,佝偻着从夭夭面前经过。

“□□?”

“就是不正当偷情”这是个男人,长舌被拉拽出来,足有手臂那么长,只是他手臂好像被减掉了。

“老不死的真可恶,不过还好,他也是□□,别和夫子通奸”

夭夭瞪大眼睛,简直被男人的话给惊呆了。

“可你们都是男人”

男人已经走远了,他走得倒比别人快。

□□,师徒,夭夭心惊肉跳。

“那我和师父”夭夭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也算□□么?”

“当然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女□□罚得更重”

“那我,那我”夭夭急得快哭出眼泪。

“劝你及时止损”这是个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皮肤的男人,尽是刀痕,深可见骨。

“那师父他也会受刑么?”

那人已经走远,徒留夭夭在原地发怔。

淡到虚无的虚幻白影抚了抚夭夭脑袋,这只傻兔子,溪言哭笑不得,规矩于他,皆是无用,无论佛道儒,这些只是一种手段而已…

“杀他们吗?”

驺虞在夭夭耳畔悄悄问道。

夭夭这才想起,他们停留在此就是为了降妖除鬼的。

“杀我们!您能杀掉我们!”腰腹上被烤得焦黑一片的女人惊喜若狂,扑向夭夭,却从她身体穿了过去。

“你居然也是鬼,可你”女人血淋淋的脏手欲摸向夭夭。

夭夭躲闪飘远。

“你是仙!”

女人此话一出,周围跌跌撞撞蹒跚踱步的鬼怪突然驻足,数百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夭夭。

夭夭被围聚在这怪异可怖的目光里不知所措,几度想飘走,但好奇心驱使她继续看下去。

“仙人呐,求求您超度了我们吧”

缺胳膊少腿面目狰狞的鬼怪居然在求着她,夭夭一时惊诧。

“我我不会超度”师父没教过她。

“嚷嚷什么,不回家就给我下去,一年就这一晚省亲时间,你们可想好”这声音似是五个人同时发出的,带着震空感。

闻言,鬼怪们怯怯看了眼槐树,继续徐徐朝街内走去。

夭夭寻找声音源头,只见那是一个手上拿着钢叉的红面牛角怪物,长着一张人面,却像是红漆破锅一样,红得骇人。

“不知仙人是何方仙家?”那怪物语气恭维,朝夭夭拜了一拜。

看夭夭很是奇怪穿着打扮眼里似闪过一瞬怪异,但又见夭夭周身白光纯粹无瑕不似假的,遂表情恢复如常。

“凤阴山”

夭夭答道,红面怪物牛眼圆睁,似是很惊讶。

“上仙见礼”红面鬼怪又揖了一躬,余光朝夭夭虚虚打量着。

“客气了,他们这是”夭夭指着幽魂一样慢腾腾走着的鬼怪。

“今日鬼节,酆都鬼门大开以放地府诸魂回家探亲”

红面鬼怪顿了顿,似在组织语言。

“不知上仙来此所为何事?”

“降妖除鬼”夭夭直言道。

“哦,原是如此”

“对了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恶妖恶鬼吗?”夭夭想到红面鬼怪或许是这一地带的鬼差于是问道。

“上仙见谅,我是刚被调来此地的,所以”红面鬼差察言观色,却见夭夭沉思。

不过须臾,夭夭沉眸道:

“没事了,你忙你的吧”

“是”红面鬼差倏尔分成五个外形各异的鬼怪,脑袋的颜色也各有不同。

“听说大尊没在酆都”一个绿面鬼差道。

“是啊,据说已经失踪了十六年,而我们现在才知道”另一个紫面猪耳怪感慨道。

“难怪现在这么乱”五鬼的交谈声渐渐远去。

“乱?”夭夭拍手似想到什么。

“今日鬼门大开,他们又说乱,那一定会有作乱恶鬼,我们且在这儿附近转转”夭夭对驺虞道。

一人一魂穿梭在最近的这条大街上,找不到家的鬼又不愿回到地府,遂开着狂欢派对,在大街两旁笙歌曼舞。

有的鬼哭狼嚎,叫得凄惨尖锐,忽然一个桃木剑从窗户里扔出,将一蓬头垢面的鬼扎得惨嚎一声,踉跄逃走,画面太滑稽,夭夭被逗乐了,那是一户人家,门框上不仅挂着八卦镜,还挂着几个桃木剑,以及两排用绳穿起来的大蒜头。

被吓跑的鬼没地儿哭,便朝一个黑巷子里跑去,夭夭笑了笑,没想到鬼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印象中人不是怕鬼的嘛。

正当她准和驺虞准备路过小巷口时,那鬼突然满脸惊惧地从黑巷里冲出来,速度太快撞得夭夭趔趄了一下,夭夭皱眉站直想教训他一下,目光触及那鬼身后,霎时呼吸一滞,惊目悚然。

下意识她也想撒腿就跑,她飘远了些,驺虞跟着她。

那是一个披着枯黄乱糟糟打结着的垂地长发,瘦骨嶙峋,颧骨高突,眼睛大如铜铃,尽是白瞳,如糊上的白色粘稠的浆糊,混浊往外流着恶心的稠白色脓液,牙齿外突,锯齿状如枯木,参差不齐,呲牙咧嘴,张牙舞爪,身上仅覆着几条灰色破烂布条,零零碎碎得,那人,不对,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更不能算是鬼,因为它身上没几块肉,那东西一瘸一拐,蹒跚拖着枯糙坠地缠成结块的头发朝巷口走。

驺虞遂夭夭闪远了些,蹲匿在柳树后,刚刚跑出来的鬼已经蹿得没影儿了。

夭夭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恐惧感,想把自己藏起来,驺虞见状将她护在身后。

那东西走得很慢,拖着笨重的步子,晃晃悠悠走着,走到一个被八卦镜反弹绊倒在地面上的纸衣鬼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纸衣鬼本想见儿女一面,却没想到他们都把他挡在门外,嘴里唾了一口白眼狼,正欲再试一次,忽得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顿觉心烦气躁,骂骂咧咧转身

看清身后是谁后,纸衣鬼瞬间惊乍地腿软,几次爬不起来

“聻聻聻,聻来了”

大街上溜达的鬼乍然如沸腾了般朝这边张望,拔腿就跳着跑,他们不会如人一样用两腿跨着快跑,便只能蹦着跑,但好在他们只有几分肉身,跳起来也不费劲,跑得和人一样快,甚至比人还快。

而那纸衣鬼也撒腿想跑,他口中的聻似比他跳得还远,堵住他所有去路,长爪勾抓着他的纸衣拉到面前嗅了嗅。

恋爱脑的腐女打眼看去一定会以为这是在**,可夭夭不是腐女。

她无比清楚地看到聻张着锯齿尖牙大口一口一口从纸衣鬼脑袋开始连舔带嚼地吃入嘴里,和着嘎嘣嘎嘣声,黑血如漆从咧开地约莫有梳洗盆那么大的口角流出来,源源不断,咬到喉管时纸衣鬼尖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纸衣鬼的身体。

那被叫聻的怪物根本不管纸衣能不能吃,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整个纸衣鬼被生吞进去只留地面上一大滩黑血。

聻也不管黑血是不是脏有没有沾土,趴在地上将黑血舔了个干净,站起来时打了个响嗝,却仍像是没吃饱一样粗长如树皮般的舌头舔了舔骷髅一样的脸,直舔到白瞳流出的白色混浊脓液,缓慢转着身体四处张望寻找下一个对象。

夭夭此刻虽是灵魂,但仍有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感觉,像是灵魂在震颤,她一动也不敢动。

大街上所有的鬼在聻吃纸衣鬼时早已从槐树下去了,此时空无一鬼,只有站在大街上寻找食物的聻以及躲在柳树后面的夭夭和驺虞。

夭夭不敢动,因为她清楚看到了聻能瞬移,如果在聻眼皮底下跑得话,她不知道能不能跑得掉。

她怯怯趴在驺虞斜后方瞄着聻的动向。

突得!

聻的目光直直扫来。

夭夭惊魂动魄,竟见驺虞镇定自若,心想难不成驺虞能打过它,但此刻根本无暇细想这些,因为聻已经朝他们这边跳过来了,它的速度很快。

“驺驺驺虞,快跑啊”

按理驺虞速度应该很快,不比它差,夭夭趴在驺虞背上,驺虞会意准备逃时,聻忽然停下了,乱糟糟恶心的模样像是惊恐,猝然转身飞也似地跳跑无踪。

夭夭纳闷,她从驺虞背上跳下,突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聻如果都害怕的东西她还能跑得掉么,夭夭脑袋僵硬地朝后转,却见啥也没有,空荡荡一片草丛。

夭夭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聻害怕神仙?对了,聻又是什么?”夭夭疑惑地问驺虞。

“鬼死为聻,人害怕鬼,鬼害怕聻,聻吃鬼魂”

“那为什么我们能看到聻”夭夭不解道,人死为鬼,通常人看不到鬼。

“不知道,我没看见”驺虞摇头。

“你没看见!”夭夭震惊,难怪驺虞那么平静,原来他根本没有看到聻吃鬼的全过程。

“那我们要怎么除掉它”夭夭忽然想到他们来这儿的目的。

“杀死聻就它就会变成希,希没有灵智,见物就食”

“那意思是我们还不能杀它,那它如果为非作歹怎么办?”夭夭问道。

“天一亮它就回到聻冥幽境了,它比鬼更害怕白日”

“聻冥幽境?”又是一个新名词,夭夭不知道。

“就是聻生存的地方,在地府之下”驺虞想了想而后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师父从未给她讲过这些东西。

“听人讲得”驺虞回道。

“你以前……”

夭夭和驺虞边走边聊,没有察觉背后黑巷子里红色的火莲冲天,燃尽一切罪恶孽业。

淡到虚无的白影从黑巷子里走出,负手飘在向东走着的一人一魂后面不远处,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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