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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chapter24

陈聿笙攥着刚到手的六百块往家走,路过银行的时候专门去ATM机前把钱存了,他的银行卡是之前丘栋帮忙办的,丘栋担心他生活不下去,让人往里打过一笔钱,陈聿笙一分都没动过。

陈聿笙走了小路,路过小区附近的小型夜市,各种地沟油食物散发出过度的油腻气味,陈聿笙加快脚步,想赶紧回家。

经过一家服装店时,陈聿笙无意间往橱窗里瞟了一眼——窗子里站了一排塑料模特,为首的身上穿了一件素净的白毛衣,没有过多的花纹,只在衣摆处做了一圈不规则的毛边。

陈聿笙只看了一眼,立刻开始想象付梧穿这件衣服的样子,再仔细一看,这模特跟付梧身材差不了多少。

付梧家里只有一个又小又旧的木板衣柜,开门的时候吱咛一声,给每个忙碌的早晨配了极其难听的BGM,付梧不止一次抱怨过担心衣柜门掉下来,抱怨完还得认命似的补一句起码有的用。

陈聿笙不在乎衣柜门响不响,每次他看着衣柜皱眉的原因只是因为里面太空——除了自己的校服和几件休闲装,基本没别的衣服,付梧夏天换洗的衣服裤子一共就三套,上衣是同款不同色的T恤,裤子是两条一模一样的短裤,他的冬装零散地扔在柜子底层,也只不过两件带了薄绒的毛衣,两个人最厚的衣服是一人一件棉都没塞匀的棉服,穿着还漏风。

陈聿笙怔怔地看着橱窗里那件毛衣,脚已经不受控制的迈进店里。这是一家小店,开在夜市边上,想来也不会多高档。

老板娘正坐在柜台里面嗑着瓜子傻笑着追剧,声音大的站店门外面都能听见。陈聿笙一进来老板娘就站起来:“哟,小帅哥来看看?喜欢哪件说哈,姐给你拿。”

陈聿笙指着橱窗里那件毛衣:“这件,L码。”

老板娘笑嘻嘻地把那件衣服拿下来递给他:“眼光真好,这衣服料子可好可暖和了,零下二十度穿这一件出去都不冷的!”

陈聿笙自动无视她话里的夸大其词,捏了捏手里的衣服,虽然不太厚但确实很柔软,但重点是他可以给付梧买一件衣服了。

老板娘见他满意,立刻道:“我这衣服可是百分百羊绒的,不贵,才六百。”

“‘才’六百?”陈聿笙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这衣服可不算厚实。

老板娘一口啐掉嘴里的瓜子壳:“什么话,姐这衣服进价贵得很呢,你要诚心要我给你便宜五十,五百五。”

陈聿笙额角青筋直跳,做了十秒心理建设,果断开口:“四百。”

......

这下轮到老板娘青筋直跳:“你......你这小子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有你这么讲价的吗!”

“就四百。”陈聿笙见老板娘脸色黢黑,转身要走。

“成!成!行了吧!”老板娘见他要走,连忙嚷嚷起来:“别走了,我给你包上。”

老板娘皱着鼻子,两手一拍把瓜子壳残渣拍掉,不请不情愿地把衣服抱起来:“要不是姐今天一天没开张......”

陈聿笙装没听见,刷完卡拎着衣服往外走:“谢了。”

“谢了,水伯。”付梧刚从大排档下班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听见有人敲门,那声音很轻,听着力道有点不足,他立刻知道是水伯,连忙打开门。

几天没碰见,老人的背似乎更佝偻了,左眼的阴翳依旧,手里拎着布满凹痕的金属饭盒递给付梧:“阿梧啊,我多做了点红烧肉......肉是今天去菜市场新切的,你跟阿笙别嫌弃......”

付梧眼睛微微睁大了点,欣喜地接过饭盒:“怎么会嫌弃呢水伯,阿笙可惦记这口了,刚好我今天懒得做饭。”

陈聿笙拎着衣服包装袋从楼梯间上来,看见水伯正握着付梧的手说着话,他眼里带了几分笑,上前乖巧地开口:“水伯晚上好。”

“诶诶,阿笙回来了,好孩子。”水伯看不见的左眼眯着,剩下的那只右眼费了些劲才看清陈聿笙:“这孩子最近壮了点儿。”

付梧闻言一乐:“他?好像是有点,毕竟正长身体呢,壮点是好事。”

水伯乐呵呵拍拍陈聿笙的肩,转身走了。

付梧把饭盒放在餐桌上,黑亮的眼睛看着陈聿笙手里的袋子:“拿的什么?”

陈聿笙外套都没脱,急切地往付梧跟前凑:“哥不是说夏买冬装吗?我给你买了件衣服。”

付梧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忧虑覆盖:“给我买衣服?你哪来的钱,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陈聿笙把衣服袋子塞到付梧手里,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这钱是我给......给同学写作业赚来的。”

“真的?”付梧有点不信,但对上陈聿笙热切的目光又说不出怀疑的话,最终付梧还是高高兴兴地回房间试衣服了。

他的背影瘦削但挺拔,陈聿笙盯着他进房间,热切的目光渐渐冷却下来,却依然紧盯着那道房门。

还好不算难骗。

付梧换好衣服,来不及自己看一眼,先打开房门给陈聿笙看:“这衣服好舒服,是不是很贵?你这孩子怎么不自己留着钱买点好吃的,你正长身体呢。”

付梧边说边把手伸到脖颈后想够吊牌。

“你要看吊牌吗哥?好像没有。”陈聿笙装模作样地在袋子里翻找,其实他一出店门就把吊牌扯下来扔了,他早就猜到付梧会看价钱。

果不其然,付梧呼出一口气:“不会被坑了吧?真是的,我还想着让你退了把钱留着充食堂饭卡呢。”

付梧站在镜子跟前看新衣服,不得不承认陈聿笙验光挺好,衣服版型利落,走线也整齐。付梧刚转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慢慢替他整理好衣领。

付梧没反应过来,猛地一回头,嘴唇差点蹭上陈聿笙的下巴。

“这里有点皱。”陈聿笙低着头,昏暗的浴室里只剩下两道呼吸声,还有付梧的心跳声。他觉得那称得上是如雷贯耳。

陈聿笙近距离垂着眼看付梧,清楚地看到他如雪中鸦羽的眼睫,一颤一颤的,仿佛受了什么惊吓。

陈聿笙像是没察觉到他的紧张,手指一点点把衣领的褶皱抚平,温热的鼻息打在付梧耳畔,一股奇异的热流像电瞬间穿透付梧的小腹:“这可是我的心意,虽然才几十块钱,别退。”

“谁......谁要退了,我就是说说......”付梧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你快去吃饭,锅里有小米粥。”

付梧脚步慌乱的转身去厨房,没看到黑暗中陈聿笙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

陈聿笙吃饭的时候付梧正在往客厅晾衣服,付梧家很小,整个小区都是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没有停车场,户型不配备阳台,有时候陈聿笙早上上学能闻到楼下垃圾桶阵阵臭气。付梧这种人住在这里实在太憋屈了,他漂亮还善良,对一条受伤的流浪狗都愿意抱回家养好再放回小区,还天天惦记着下楼喂。这样好的人,生来就应该富裕而快活地过一辈子,起码陈聿笙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现在的付梧捧着他从路边服装店买来的廉价衣服,像捧着什么宝贝似的,四百块的毛衣,这的确是付梧衣柜里最贵的衣服了,陈聿笙知道付梧珍视的是这件衣服是陈聿笙为他买的,但陈聿笙只觉得这不对,这不够,他想给的不止是这一件衣服而已。

他想让付梧光鲜亮丽地活着,而不是他自己的肩膀还淋着雨,却把伞倾向陈聿笙。付梧一个人在雨里行走的已经很艰难了,如今还要把伞分一半给他。

客厅的灯昏黄,窗外早已夜色朦胧,老旧的窗户外面是锈迹斑斑的防护网,付梧就站在这样一扇有点漏风的窗户前,轻轻把洗干净的毛衣抖平,眼睛里带着欣喜,把衣服挂在晾衣杆最中间的位置。

只是因为一件衣服就高兴了一晚上,陈聿笙暗叹一声,付梧真的很好满足啊,但他明明值得千百倍的好。

入夜,陈聿笙在房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头脑发热,满脑子都是晚上给付梧整理衣领时之间温热的触感。

操,这不对啊,不就整理一下衣服,至于吗?

陈聿笙的头越来越沉,迷迷糊糊似乎感受到付梧在他怀里,身子又软又热,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陈聿笙浑身的血如同倒流,瞬间连话都不会说了,他搂着那截细腻的腰掐了一把,付梧立刻软在他怀里,两人腰腹相贴,陈聿笙像被火烧了一样浑身发烫,手掌顺着付梧的脖颈一路向下,像点火一样烫的付梧抖起来。

隔壁的付梧是被一股浓郁且极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呛醒的,陈聿笙的信息素冲的他大脑发烫,缓了好久才踉跄着下床,他几乎是被那股信息素裹着走到陈聿笙房门口的,敲了两下没人应,付梧急的一把推开门。

陈聿笙的手在被子里耸动着,喘息声急促而炙热,腺体还在源源不断的释放信息素,付梧几乎要被这股浓烈的信息素压得跪在地上,但他强撑着挪了几步,半跪在陈聿笙床前拍他的脸:“阿笙,你这是怎么了?”

陈聿笙感受到熟悉的青茉莉信息素的靠近,骤然睁开双眼,面前的omega和正在梦里缠绵的身影合二为一,付梧轻轻拍着他的脸:“把信息素收起来,这样你腺体受不了的。”

下一秒,天旋地转,陈聿笙握住付梧的腰把他按进怀里,温热的身子被轻而易举压在身下,付梧没来得及惊呼,陈聿笙的吻已经粗暴地覆在他唇上。

这是个带着强制性的吻,粗暴,炙热,瞬间深入,丝毫不给付梧喘息的机会。

付梧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挣扎起来。陈聿笙看着瘦,胳膊上居然是硬邦邦的肌肉,力气出奇的大,付梧在他身下像只被困的小兽一样挣扎,换来的只有加倍的窒息。

陈聿笙松开他的唇,手却从睡裤探进去,付梧瞬间大叫着剧烈挣扎起来:“你到底怎么了!你敢!”

只是这挣扎显得无比单薄无用,陈聿笙浑身烫的像火炉,动作势不可挡。付梧只好松下些力道,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

果然,陈聿笙见他不再挣扎便松开对他的钳制,开始专心抚摸付梧腰间的软肉,还在他脖颈处嗅着什么。

付梧趁机一个翻身,拿到床头陈聿笙的手机,立刻打了120。

“喂,急救中心吗?我这里有青春期的alpha突然易感期,应该是第一次。”付梧抖着嗓子报完地址,陈聿笙已经重新贴在他背上。

陈聿笙丝毫没有停止释放信息素的意思,付梧被信息素压制,整个人汗如雨下,他的背贴在陈聿笙胸膛上,陈聿笙的鼻尖贴在他腺体上蹭。

“哥哥......好香......”陈聿笙的嘴唇蹭着付梧的颈侧,含糊不清地说着糊话:“好喜欢......想亲你......想干你......”

付梧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陈聿笙在他耳边哼笑:“抖什么?害怕?还是想要了?”

付梧面红耳赤,伸手使劲抵住他:“想要你大爷!你给我滚开!”

一声蜻蜓点水般的微响,付梧的腺体感觉到一点湿意——陈聿笙吻了他的腺体。

付梧感觉自己要炸了,小腹控制不住地涌起一股暖流,像电流一样直冲大脑,让他连头皮都发麻。

“陈聿笙!你别!”付梧声音发抖,带着怒意,使劲想推开陈聿笙。

然而易感期的alpha毫无理智,见omega挣扎,便单手攥住他的手腕,虎牙叼着那快散发清甜的软肉,毫不犹豫地贯穿。

陈聿笙几乎残忍地把付梧按在怀里,感受着怀里omega的颤抖和哭泣,直到信息素完全注入腺体,形成一个彻底的临时标记。

“你......”

付梧的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难以忽视的快感,陈聿笙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注入付梧的腺体,像海水一样死死包裹住付梧,付梧的鼻腔、大脑、乃至血管里都奔涌着这股野蛮且强劲的信息素。他喘着粗气瘫软在陈聿笙怀里。

陈聿笙仍然不满足,捏着付梧的脸咬他柔软的唇瓣,力道大到付梧的脸都被捏的发白。

唇舌纠缠,信息素的作用下,付梧竟然开始回吻陈聿笙。可惜陈聿笙神志不清没察觉到,只知道一味的索取。

医生进来的时候,付梧已经被迫衣衫不整了很久,胸膛和脖子上满是痕迹,掐的、咬的、吮的。陈聿笙正在试图解开他的睡裤,还没成功就被突然闯进来的医生强行打断。

刚标记过omega的alpha领地意识极强,医生一开门陈聿笙就爆发出惊人的攻击性,腺体里源源不断释放出压迫信息素,怀里半昏的付梧难受的闷哼一声,显然已经濒临发情期。

几个医生一起围过去,强行给陈聿笙打了一针镇定剂,把昏迷的两个人都拉到医院。

付梧被掐的腿根的肌肉都在哆嗦,几个医生在救护车上给他打了抑制剂,所幸还没到假性发情期,付梧难受的哼唧两声便昏睡过去。

陈聿笙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不得不昏过去,他闭眼前还在死死盯着付梧,像是要从他身上盯下来一块肉。

付梧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处病房,睁眼便是洁白的天花板。陈聿笙不在身边,付梧挣扎着起来按铃,值班护士很快赶过来。

“我弟弟呢?”付梧一张嘴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他咳了两声,焦急地看着医生。

“你弟?易感期那个?在隔离室呢。”

付梧点点头,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纱布,感觉脖子疼得厉害,“我这是怎么了?”

护士解释道:“腺体都快被咬穿了,疼是正常的,以后家里要常备alpha的抑制剂。”

“......好。”付梧心情复杂地垂下眼。

这都什么事啊......

“对了,住院费一会儿去楼下缴,陈聿笙的,还有你的。”

“我的?我没事啊。”付梧一愣:“要交多少钱?”

“alpha隔离室一天五百,还有些你弟弟的药钱,市里没有omega的隔离室,是我们医院自己建的,一天两千。”

“两千?”付梧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努力把自己的下巴收回来。

谢谢,还是躺马路牙子上等死更现实。

护士见状,叹了口气:“你不住也行,一会儿再打一针抑制剂,不过你这个情况比较复杂,alpha标记你之后去隔离了,你没有他的信息素安抚,这几天一个人会困难点......我还是建议你住院。”

付梧嗯了一声摇摇头:“我没事,现在能去看他吗?”

陈聿笙正在隔离室昏睡着,付梧从单向玻璃往里看,陈聿笙一只手上扎着针输液,嘴上带着止咬器,头发很凌乱,看着有点狼狈,但总算状态好了点。

付梧想起陈聿笙把他按在床上标记的画面,感觉耳根控制不住地发热。

操,这小王八蛋,以后可怎么相处。

付梧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回家洗了个澡,累的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付梧陷入假性发情的后遗症,浑身高热,烧的他昏迷不醒。

护士没骗他,付梧确实挺困难的,从半夜断断续续烧到第二天中午也没醒。

一大早没见到得力员工的于小榆很是疑惑,付梧从来不迟到早退,在店里也是积极工作派,不会不声不吭地旷工,他给付梧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

这种疑惑终于在于小榆打第二十个电话时化为实质的焦躁不安,于小榆抄起车钥匙,飞快赶到付梧家,家里似乎没人,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于小榆打了个电话过去,却听见付梧的手机在家里响起。

我靠!不会是被入室抢劫了吧!悬疑剧资深爱好者于小榆吓了一跳,手已经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他麻利地掏出一根铁丝,捅进付梧家门锁的窟窿里拧了几下。

“啪嗒”一声,门锁开了。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从门后冒出来,呛的于小榆直咳嗽。

“付梧!你怎么回事!”于小榆大喊一声走进屋子——四十平的小房子分出两间小的不能小的卧室,所谓的厨房连门都没有,就是个小小的灶台,旁边放了个置物柜。

付梧家里没多少东西,但显然不是独居,因为不会有一个独居的omega家里所有的家具上都有alpha的气味,显然和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是一个主人。

什么情况?付梧谈恋爱了?没听他说过啊。于小榆没看见付梧,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卧室门。

没人应,于小榆推开门。

付梧烧的脸色酡红,不省人事地倒在床上,房间里的窗户大开着,一直往屋里灌风。

“卧槽!你他爹的在搞什么!!”于小榆大喝一声,上前试探付梧的鼻息。

“还好还好,还活着。”于小榆松了口气,去洗手间洗了块毛巾盖在付梧脑袋上,从床头柜找出退烧药,开了瓶矿泉水给付梧灌下去。

昏睡着的付梧被于小榆有些粗暴的动作弄着皱了皱眉,接着被退烧药呛醒了。

他睫毛抖了两下,虚弱地睁开眼:“你——”

“嘘嘘嘘,别说话,你快烧死了知不知道!”于小榆见他醒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付梧缓了缓神,开口道:“谢谢你。”

“谢什么。”于小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叹了口气:“你丫的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万一我今天没来看你,你烧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

“......谢谢。”付梧看着他的眼睛,极其真诚的又重复了一遍。

于小榆彻底没脾气了,叹了口气去厨房熬粥。

灶台旁边的置物架被付梧收拾的极其整洁,为数不多的食材井井有条地放着,冰箱还没于小榆腰高。

准备为了病号大展厨艺的于小榆一打开冰箱就傻眼了——里面只有冰箱门打开时扇出的一阵西北风。

“这小子,家里连点吃的都不买?”于小榆嘟囔了两句,最后只好熬了点白粥作罢。

粥熬好的时候付梧已经没那么晕了,退烧药药效来的快,付梧迷迷瞪瞪地喝了半碗粥,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于小榆看着他脖子上裹着纱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在家里烧晕过去了?”

付梧咳了两声,终于把嗓子里沙哑的感觉咳走了。

“我没事,这是个意外。”

“意外?”于小榆显然不信:“那你脖子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实话告诉我。”

“真没有。”付梧摇摇头,他隔着纱布碰了一下自己的腺体,疼得直皱眉。

“那是怎么了?你谈恋爱了?”于小榆提高音量,声音有些僵硬:“这alpha也太不负责了!你烧成这样他人死哪去了!”

付梧无奈地拍了拍于小榆的手背:“别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付梧草草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始末,于小榆愤怒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他僵硬地又问了一句:“真的只是弟弟?”

“什么?”付梧愣了下神。

“没......没什么,我是说你们俩应该小心一点,抑制剂应该是家里的必需品,这是常识,一会儿我给你买点送过来。”

“别,太破费了,现在我可没钱还你。”付梧说的是实话,他为数不多的存款全给陈聿笙交住院费了。不过他很庆幸自己有点存款,不然陈聿笙这种情况还真难应付。

“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还你......”付梧摇摇头。

“还什么?”于小榆无端觉得生气:“抑制剂能有几个钱!难不成下次这种情况还让他咬你脖子?吃不起饭你倒是跟我说啊,我还能看着你饿死不成?”

付梧依然半愣不愣地看着于小榆的眼睛:“你帮我?你和我非亲非故的,为什么帮我?而且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报答你。”

于小榆觉得自己要气绝身亡了,原因是撞木头了:“付梧......别说咱俩相识一场,就算你是个陌生人,我帮你也不是图你能怎么回报我。我自认为算你的朋友,所以我想告诉你,人需要的时候可以依靠朋友,再坚强的人都可以。别跟我见外,行吗?”

“......谢谢你。”付梧从小就鲜少接受别人的帮助,更何况他现在早已成年且能独立生存。

他人生的前二十年光和亲爹斗智斗勇,付沉山惦记这套小破房子,总猜忌付梧的母亲是不是给付梧留了一笔巨款,隔三差五把付梧打工挣的钱想办法要走,要么偷,要么卖惨哭穷。付梧每天想办法不被付沉山打包卖了都耗尽心力,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尚且每天想着怎么榨干他身上最后的价值,更何况陌生人呢。

付梧突然感觉心脏一阵酸涩,他深吸一口气,顶着头晕站起来:“我好多了,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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