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千古一帝的爱情保安:已申请工伤 > 第105章 叛臣弑主。

第105章 叛臣弑主。

方辞疯狂找补:“我这两天不是也没闲着!就之前萧无咎埋在你身上的术,叫什么‘塑生术’,说是能活死人、肉白骨呢!”

她努力补救着:“我已经让人去安排造势了,等时候到了,包你‘复活’得合合理理,毫无破绽!”

肖景渊怔了怔:“……萧无咎,他还没走?”

方辞立刻不乐意了,语气理直气壮:“他凭什么走?!你换了他身上的偃毒,那就等于南府换了他身上的偃毒。四舍五入,那就等于是我救了他的命,他这条命现在都是我的,他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南府!”

肖景渊微蹙眉头:“他告诉你的?”

方辞没有好气:“这回你负伤,我给你诊脉,你体内有还在化销的偃毒。我是大夫,发生什么,我猜不到吗?!还《镇国册》,就这?!”

肖景渊摇头:“萧无咎的术,确实救了我的命。现在看来,是我赚了。”

方辞闻言顿时更觉得胸口堵得慌,气得跺了跺脚:“你就仗着从秦疏那里换来的镇国册胡来!!”

肖景渊没有接她的话,反而问道:"他身上偃毒已愈,照理说,你留不住他。"

方辞撇撇嘴:"毒清了,脑子没有清。"

方辞眉头纠结成一团,将话题再度硬转回去,全然不许肖景渊转移话题:“镇国册再厉害!也禁不住你这么不要命的用法!还有,你日后再敢这样擅自行事,别怪我不客气!”

肖景渊见她动了真火,这才神色认真地开口解释:“用镇国册救萧无咎,确有赌的成分。但当时他体内偃毒已至崩界边缘,你从银枢城带人南下,若他死在南府,后果难料。再者,臣与温从仁确认过,以萧家溯生术配合灵境锁元,我二人有把握,不会出事。”

他顿了顿,低声补了一句:“而且,此事……臣事前报备过。”

声音明显低了三分,底气也弱了下来:“这……不算擅自行事吧?”

方辞简直给他气笑了:“报备?你告诉我‘我去一趟南边’,就叫报备?!”

她目光如刀:“我敢把任玄从帅帐劫走你,和你讲的你要去南边几天,当成一件事处理吗?!”

肖景渊:“我们与蛮族之间本就互有眼线,话说太明,难以取信异族。我被温从仁‘劫走’,南府总不能毫无反应。”

“反应?”方辞冷下脸:“你还敢给我讲反应?你知道你把阿澈吓成什么样?承烈连天应关都想弃了!我费尽口舌,才劝下他留下守关!”

肖景渊终是选了老实认错:“是臣之过,劳郡主费心。”

方辞挥了挥手,怒气仍未全消:“算了……也不算全是坏事。”

她微微一眯眼,眸里带出几分意味深长:“为了阿澈,养伤期间,你就多牺牲一会。”

直觉告诉肖景渊,这事有点不靠谱,他隐隐觉得不妙:“用这种事骗小王爷……真不会出事?”

方辞啧了一声,理直气壮:“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得阿澈现在表现的这么好。好好躺着,出了事,我担着!”

说话间,院外传来方澈的声音:“姐,韩承烈找你!”

方辞身上的气势马上一扫而空,她像被火烫了一下,整个人原地一跳:“阿澈在外面!——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歇着,什么都别想!”

语速飞快,一边说一边往门口冲,仿佛再晚一步就要被逮个正着。

肖景渊沉默盯着飞也似逃走的背影,手指轻轻敲了敲床榻,脸上看似平静,实则复杂。

半晌,他幽幽吐出一个字:"……啧。"

···

南王府大堂,高悬的匾额阴影下,冷清地出奇,廊柱两侧连半个侍从都不见。

只立着一人。

韩承烈戎装未卸,身影肃冷如霜。

方辞步入大堂,目光落在来人身上:“有事?”

韩承烈抱拳,身形笔挺,声音却低得像刮骨的风:“郡主,如今蛮族新王甫立,诸部大乱,元气大伤,三年内,绝不会再次犯境。如此天赐良机,云中派来那七万人,卑职请命,一举围而歼之。”

他话音落地,大堂内温度仿佛瞬间冷了几分。

方辞未语,只微微低眼,眸色沉静。

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犹疑:“人家前来援咱们,咱们把人家一口吃掉,不地道呀。”

韩承烈抬眼,目光森然:“太讲规矩、讲仁义的人,在这世道活不长。郡主,您这一世不是该比上一世更清楚吗?”

这一句,直戳心腹。

方辞眉间轻动,眼神微微闪了闪。

韩承烈接着道:“郡主对肖大人的死讯不加澄清,表面是为劝王爷上进,实则也不是没有别的念头吧?”

韩承烈不加掩饰,直指她心中所想。她瞒下景渊死讯,架空景渊兵权,当然有所图。

方辞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她只道:“若有机会,我自会放手一搏。”

静默一瞬,方辞转回头来:“任玄这几日,动向如何?”

韩承烈答得干脆:“他不在帅所,几日来都窝在云中援军营地。末将安插的人进不去,他警觉得很。”

方辞只戏谑而笑:“早让你收收杀气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心思,当然躲你。”

韩承烈不笑,只是眼神更冷:“末将也着手联络皇城。秦宣态度模棱两可,但也不是没有法子——”

他说着,语气骤然一沉,“皇城的主和派,首推卢节,他的侄子如今就在南疆。”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方辞:“杀卢、联北,嫁祸云中,将皇城,变成盟友。”

而且——

“七万大军唾手可得,天时地利人和,郡主,咱们不会再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方辞静静听着,韩承烈话锋如刀,句句割骨,而她却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仿佛她身上,也藏着比韩承烈更锋利的刀。

外院风势渐起,天光昏沉如墨,仿佛预兆着将有风雷落下。

倏而,一名亲卫快步踏入,风尘未褪,面色急促:“郡主!请您立刻前往帅所!帅所来报——襄王殿下,到了南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话音甫落,韩承烈身形一震,右手倏然按上腰间剑柄。

可他的手腕却被方辞牢牢握住。

方辞握得极稳,精准地挡下了那即将抽出的剑。

韩承烈微愕。

方辞却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他:“他若无准备,就不会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方辞确实太了解秦疏了。那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秦疏敢孤身踏入南疆,就一定藏着后手,甚至可能已经落子完成,只待什么人上钩。

方辞垂下眼眸,掌心松开韩承烈的手腕,语气无波无澜:“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

南军帅所,将旗低垂,满营金戈不语。

暮色未沉,堂中却已凉意森然。

方辞刚踏入,就瞧了那见主位上熟悉的背影。

来人一身玄衣,坐姿慵懒却不失威势,修长指节轻敲椅柄,像在审度,也像在等人落局。

方辞轻笑出声,却带着讽意:“真是贵客临门,殿下来南府,不知有何贵干。”

秦疏闻言,面色不变,目光沉沉似水。

他似是懒得与她绕圈,话锋直接而锋利:“肖景渊,人呢?”

这话甫一出口,满堂的南府将领,皆是目露凶光,杀意如潮,汹涌而起。

然而方辞却未动,只是静静看着对方:“前几日南疆交战,景渊他殉国了。”

她话未说完,却有一人冷不丁地从侧下方站了出来。

那人身形修长,穿一袭皂衣,面色苍白,神情却阴恻恻的,一双眼睛不带一丝温度。

“殿下。”他语声不高,却句句阴风穿骨:“别听她胡言。肖景渊才不会死。”

那青年笑了一声,笑意却似寒泉里浸泡过的冷:“是这南王府,有人想他死。”

方辞目光一沉,盯着对方半晌,气危险至极:“你还敢回来?”

肖景休却毫不避讳,神情平静地站在堂中:“怎么,郡主是想当着襄王殿下的面,杀我灭口?”

空气骤然凝滞。

倒是秦疏挥了挥手,示意肖景休退下,仿佛没打算追究:“既然死了,那就算了吧。”

“肖景休。”秦疏平静地开口:“从今日起,南府节帅一职,由你暂理。”

此言一出,帅所之中轰然一震。将领们面面相觑,甚至有人当场变色。

片刻后,一声炸雷般的拍案声响彻大堂:“秦疏,你什么意思?!”

方澈从座席上猛地起身,眼中几乎燃着要喷出火来:“南府用何人为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几名年长将领忙伸手拦他:“小王爷冷静——殿下面前,不可失礼——”

另几名将领却是按剑在手。

那几人目光投向方辞,仿佛只待她一声令下,他们就能让那高高在上的皇族贵胄,当场血溅五步。

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古如此。

堂上气氛一触即发。

方辞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道:“阿澈,向殿下道歉。”

“阿姐!”方澈急声唤她,语带不甘。

方辞只一个眼神望去,方澈身子一僵,闷声低头,压下愤怒,带点委屈:“……殿下恕罪。”

方辞看着秦疏,语气森冷,笑不达眼:“殿下要给我南府,任命新的节帅?”

秦疏神色未动,只道一声:“是。”

他的一番话,仍是是冠冕堂皇:“南边蛮族虎视眈眈,南府节帅一职空置多日,再不择立,郡主不怕误了国事?”

方辞闻言,唇角扬起一抹笑:“我若不同意呢?”

秦疏眼中浮上嘲弄之意,也笑了:“郡主的意思是,正如小王爷所言,云中已管不了南府了?”

他话锋一转:“叛臣弑主。南疆也欲效先祖之故事?”

言至此,殿内气氛陡然如冰。

秦疏目光抖寒,眼底杀机乍现:“就是不知,如今的方家,还有没有方卫安当年的本事?”

他从袖中掷出一封信,信函落地,发出一声清响。

秦疏语气淡淡,眸色幽深如夜:“肖景渊一死,你南府这边,就有人迫不及待与皇城搭上线,写信邀秦宣,合谋云中。”

他慢条斯理地走上前,目光似寒光游刃:“郡主,这事,您不解释解释?”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宁得岁岁吵

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

我寄长风

道姑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