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千古一帝的爱情保安:已申请工伤 > 第98章 你没发现这军中诸将

第98章 你没发现这军中诸将

月色疏朗,任玄走出营帐。

看到立于帐前的那道身影,任玄点头示意:“温大人。”

他郑重为礼:“士安之事,多谢大人。”

温从仁颔首,转入正题:“世子身上的邪染可有结论?将军要瞒吗?”

任玄叹口气:“我倒是想,可如果解决不了,那也瞒不住。”

温从仁:“南府功法,克邪染。”

任玄摇头:“那是禁术。三府功法中,只有南府功法,消耗自身命元。历代南王,多是壮年而逝。上一任南王,是难得的寿终正寝。我怀疑方家这一代,已经没人习此禁术。就我所知,方辞没有习过。至于那方小王爷——”

任玄笑上一声:“你看他那样子,像是能学禁术的?”

温从仁点点头,叹息一声:“只能用祛邪的阵法,慢慢来了,灵境医脉中有类似的记载,我今晚先把阵法确定下来。不过任将军,陆世子可以在此慢慢治。至于你,我建议你赶快走人。”

眼前的智者语气幽幽:“你没发现这军中诸将,对你,都敌意深重吗?”

···

夜风翻卷着旌旗,火光在风中猎猎跳动。

蛮族军帐,年迈的汗王气息奄奄。

老者睁眼扫过在场众人,却已不复昔日的山岳之姿。

草原的祭司跪到王座前:“王汗,已经查明,那邪刃出自肖景渊之手。虎部,也是被他手下的暗桩所挑拨。”

众人神情各异。

迟暮之年的草原王者缓缓开口:“乾人,辱我太盛——肖景渊、辱我太盛。”

虎主双拳紧握,脸色铁青:”大汗您放心,我定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个杂碎碎尸万段!!“

姚期眼底寒光闪过:”大汗,这样打,我们在一片寸草不生的土地上,能得到什么?“

汗王目光微沉:“不必多言。”

话落,他从案上执起一枚雕金长箭,一手握箭,折为两段——

昔日的草原霸主双目微阖:“我老了。”

他哑声开口,嗓音干裂似刀,“今日起,先破天应关者,为王。斩肖景渊之首者,为王。”

战阵机器滚滚而动,两国交兵,千里横尸。

双方大阵交锋,旌旗密布,战鼓如雷。

铁血对撞,鼓声、战吼、哀嚎、嘶吼混作一团,如人间炼狱。

杀戮洪流,吞噬天地。

焰火升空,血染白日。

短短五日,南府天应关下,尸首堆山,血流成河,鹰鸦不敢掠空。

直到云中方向的援军从北而至,城下部落这才鸣金收兵,结束了第一轮的攻城。

肖景渊踏上城头,城墙上的戍守卫士纷纷单膝跪下:“肖大人。”

城上将领快步上前:“肖大人,蛮族连续五日、旦夕不歇,如此疯狂的攻城,从未有过!!”

肖景渊自城头向下望去,血腥未散,赤地千里。

他低眸,忍不住的去想,若是那日韩承烈的邪兵,真的能杀掉蛮族的王汗,或许,本不必死这么多人。

肖景渊自顾自的摇了头,人总是贪图所谓的捷径,却从不问那之后的代价。

他拍了拍那将领的肩膀:“你们也辛苦了,先好生休整一下。”

那将领应了一声,抬头问道:“大人,他们还会再来吗……?”

肖景渊凝眉,良久,他开口:“南府,不好战,也不该畏战。”

那将领一凛,肃然抱拳:“是!”

暮风鼓荡,云压城头。

远处残阳斜照,映得关外大地血迹斑斑,仿佛整座关隘都被拢在一口翻滚的血鼎之中。

肖景渊负手而立,目光扫过层层营帐、狼藉战场,片刻未动。

他眸色幽沉:“他们还在试探。天应关,是他们试刀的地方。”

他身后,副将默然听着,不敢插言。

肖景渊继续道:“传令下去,调南隘第二营换防前线,三日内全线修补防火沟渠,箭楼加固,再调两组阵师前往城墙东角布阵。”

副将低头应声而去。

夜色渐深,城头上的烽火仍在燃烧,如星河倒悬。

肖景渊沉默片刻,朝着云中援军的驻地方向而去。

肖景渊直入后营医帐。

温从仁见人进来,倒也没有过多表示,只淡声问道:“有事?”

肖景渊语调低缓,目光沉沉:“我来,和先生谈一笔生意。”

温从仁微微抬眸:"哦?"

温从仁语调不紧不慢:“我听说,草原汗王折箭为誓,先破天应关者为王。”

肖景渊语气平静如水:“比起天应关,汗王应关更恨我一些。现在,草原上下都在看,谁能拿我祭旗。”

他停了一瞬,直视温从仁的眼睛:"如此大的破绽,不加利用,岂不可惜?先生陪我演一出戏,如何?"

温从仁视线落在他身上:“大人想把自己的命压进去?”

肖景渊气平静:“我只是想用更小的代价,更快结束这场战争。”

肖景渊微微蹙眉:“自从任玄到了南疆,军中的气氛就一直不对。我尝试阻止,可收效甚微。对于任玄,连黑骑给我的情报,都是敷衍了事。我只知道,有很多人,在冲着任玄磨刀霍霍。”

温从仁若有所思的看他:“连你都指挥不动他们?”

肖景渊点头,眉宇间暗藏隐忧:“任玄若是在这里出事,势必惹来报复。届时外患未平,内忧又起。南疆局势,势必大乱。”

温从仁低眉,就凭任玄上一世干的事,哪天在南府横尸街头,那真不是怪事。

要他说,任玄也是心大。敌暗我明,哪怕碗里加点什么都是致命的。

任玄若死于刺杀,云中和南疆必然起衅。

肖景渊说得对,没有时间了。

温从仁甚至不想任玄继续留在南府:“把任玄带上吧,多个打手,好办事。”

肖景渊倒是不介意多个人,但他自忖和任玄,还是没那么熟的。

他只点点头:“先生若是能说服他,自然可以。”

肖景渊有条不紊的徐徐道:"当今的汗王崇武尚武,草原上的战火,因他烧了整整一代人。温大人不是在蛮族扶植了一枚棋子?换一位王,或许,就又是一代人的和平。"

温从仁半晌不语,眼底透着审视,他终于开口:“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死?”

肖景渊摇头笑起:先生莫要咒我,我还是很惜命的。”

正说着,一名亲卫匆匆二人:“肖大人,云中的援军到了。还有,郡主请你马上过去。”

···

夜色如墨。

肖景渊被方辞的亲卫,一路带到了萧无咎的住处。

见肖景渊到了,方辞快步迎上来,神色急切:“景渊,偃毒突然扩散,他要不行了!!”

肖景渊蹙眉,方辞带回这一位,本质上就是带回了个烫手山芋。

这人,要是治好了还好说,要是治死了,那南府可就有的是锅背了。

不过既然答应方辞劫人,肖景渊自是留有有后手的。

他来到塌前,一念落下,识海之中不现术法、不见浮相,唯有一轮虚寂——无光、无影、无音,却有万物可容。

他未触碰萧无咎,那股黑色的毒意,却仿佛被某种无形之力牵引着,如沉沙泛起,穿过皮肉与气脉,蜿蜒而出。

蔓延的毒素静静地开始从那萧无咎体内退却,如潮水归壑。

榻上的人呼吸转稳,血气渐回。

方辞见状大喜:“这就是菩提明心吗?!不愧是《镇国册》!!”

见肖景渊面色有些苍白,她又紧张起来:“景渊,你没事吧?!”

肖景渊摇头,反是道:“郡主,我明日要出去一趟。”

方辞楞上一下:“去哪里?”

肖景渊:“南边。”

方辞警惕起来:“做什么?带多少人?十日能回来?”

肖景渊只答最后一个问题:“我尽量。”

对于对方总是话,总不说清楚的性子,方辞见怪不怪。

她也只关注最后一个问题:“别尽量,十日内回来。”

肖景渊:“好。”

他捂着胸口咳上一阵,有些无辜:“郡主,虚耗有些重,你那药还有吗。”

方辞语气不满:“什么你那药,那叫回生引。光里面的一味玄离草,就是三年一花、五年一果。”

肖景渊从善如流:“你那回生引还有吗?”

方辞也是惯着他:“等着,给你拿。”

肖景渊目送对方离开,在榻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刚才的虚耗,超出了他的上限,所以,不能太吃亏。

肖景渊开口:“别装睡了,你的气海,我都能看到。”

萧无咎缓缓从榻上支起身子:“你做了什么?”

萧无咎低眉,他居然完全感觉不到体内的偃毒了。

肖景渊答得简洁:“救你。”

他不觉得他需要解释那么多,只道:“我救了你,作为交换,你得有所表示吧。”

···

帅所大帐,任玄靠在案几旁,手指轻敲木案。

眼前江恩殷勤的过分,那是一副半点活都不想干的模样。

江恩抱着一摞卷宗进来:“将军——”

他递出第一卷,语气公式化:“这是这次来援诸将的名单。”

又是一卷:“这是粮草的情况。”

江恩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哦对,这是殿下交给你的密信。"

任玄开口:“江恩,我走之前,殿下夸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江恩眼神惊恐:“将军!您这话什么意思?!您人都醒了,难道还想把活都丢个卑职吗?!!”

他眼泪汪汪:“你不知道,你昏迷的半年,帅所那几个将军,天天想方设法打压弟兄们。全靠我一个人撑着,很不容易的!”

任玄:“……”

天晓得他昏迷的半年发生了什么,能让江恩这一号天选打工人,都开始反内卷了。

他随手抽出那封“殿下的密信”,拆封前顿了顿,偏头看江恩:“军报你都看过了?”

江恩愤愤:“将军你这是侮辱我!”

任玄:“嗯?”

江恩振振有词:“简单的我都处理了,难的才留给你的!”

任玄:“……”

任玄打开了那封信,目光落在那熟悉的隽秀字迹上,眉梢一点点蹙起。

他抬眸:“你抢了肖景休的位置,带兵来的?”

江恩点头:“叫那厮来援,说不定南府自己先打起来,殿下都不放心他。再说,你和卢大人都在南疆,我也不放心啊。”

忽而,江恩打住话头,望向帐帘的方向。

有帐外宿卫通报而入:“将军,温大人请见。”

任玄将手上的军情丢回桌上,淡淡开口:“请他进来。”

温从仁扯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见任玄挥退江恩后,开门见山道:"咱们把肖景渊绑了,送去给蛮族。"

任玄手一顿,放下兵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疯了?此人手握南府军权,还兼任着南府的国相,在军中威望极高。这样动他,你不怕南军啸营?"

温从仁目光平静:"肖景渊,先找的我。"

任玄:“……”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在全A男团中假装Alpha

狩心游戏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道姑小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