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永远是大冶王朝耀眼的存在。临近元日,百姓们都抓紧时间置办年货。市面上商贾云集,愈来愈多的新鲜玩意儿在上都汇聚,好不热闹。
往年,王府的年货都是王伯布置的,萧榆大多数时候都在宫里述职。早出晚归,根本没时间置办这些东西。今年,也还是如此。
进宫述职,说到底是由一个个勾心斗角,权谋算计的人组成的修罗场。只能说硝烟味儿十足。
自古以来,皇帝老儿最忌惮的是那些权倾朝野,开疆拓土,功高盖世的武将以及潇洒恣肆,混吃皇粮的诸侯王。而萧榆恰恰就是个这样的人。再加上处境尴尬的身世,不仅皇帝忌惮,也引得群臣惶恐。
“爱卿,此次平定雷城之乱当真是给大冶长脸了!”景帝乐道。
“皇上缪赞了,国家有难,儿臣身为大冶臣子,为国效劳实属无上荣光”一听景帝这样说,萧榆走到殿前回复道。
突然他想到自己阵守西北,却在无调配令的情况下插手了西南的乱斗,怎么说都像一个虎视眈眈,收复人心的皇子。为了保险起见,他在退与进里面选择前者……但还是晚了一步。
“嚯,江陵王这如今也是能独挡两面了啊,我大冶有这样的王侯将相也真是大冶的福分!”林伯仪开口说到,说罢还在尖嘴猴腮的脸上挤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
“得,晚了一步…………”萧榆笑了笑接着就跪了下来。
“皇上日理万机,事必躬亲,为大冶劳神费力,才是我大冶的福分。我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担如此大名属实不该!”说罢还磕了个响头。
林大人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朝堂之上,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数落了一顿。他气的脸通红通红的正准备开口就被萧榆给截胡了。
“此外,儿臣还有一罪难免。臣接到西南之乱的消息,忧国忧民之心切切,一时竟将调配令之事抛诸脑后,私自动用西北重兵,属实不该,有违国法,望陛下依国法惩治儿臣,以诸君共戒!”又一个响头。
“皇儿快起!”景帝从龙椅上起身,下了殿,扶起了萧榆。
“皇儿有功,父皇怎么能怪罪皇儿呢?”
“不,父皇,国无法不立,这是您教我的道理。如今我打破了法,理应承担后果。不然,这法立又有何用?”萧榆再一次跪下。“求父皇责罚!”
“这……”
“江陵王这豪爽气概属实让下臣钦佩,如此一来也好,让那些不懂规矩的人老实些!”林伯仪说道。
“林大人这又是哪里的话,王爷对大冶鞠躬尽瘁,你这番话的意思难道是不论功劳论罪罚?像大人这样的赏罚不明,大冶众臣会以忠心示朝廷吗?”
“我同意秦大人,为一国之臣恪守本分是应该,遵纪守法是应该。为一国之君以法治国是应该,赏罚分明也是应该。为臣者,如今看来也只是行了分内之事但略有疏忽。为君者,如果赏罚不明,损失的不仅是功臣的热忱之心,也是众大臣的拳拳报国心。林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一概而论,有失妥当,望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众臣下跪请示,当然除了林大人。
“秦爱卿,江爱卿所言极是。但是皇儿,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寡人就罚你三月俸禄。”景帝又把萧榆扶起。
“还有,今年元日,来宫里述职!哈哈哈哈……”
“多谢父皇开恩!”
林大人这次是碰上石头了。
……
“江兄,秦兄!”萧榆拉开车帘,看着路旁并肩走的两人打了招呼。
江大人江衡字翰钰,年二十,丰神俊朗,为人谦和,左相之子,年纪尚小,但才华横溢。秦大人秦朗字翰文,略小江衡,相貌出众,才华与江大人不相上下。这二人很让人摸不着头脑,文官出身,却上了武将擂台,武将获举,但又反手进入翰林苑。才华上没什么可挑的。
萧榆从车上下来,对着两人作揖“今日朝堂之上,多谢江兄秦兄解围,受乐卿一拜!”
“王爷快快请起,我二人只是做了自己该做之事,不足挂齿。”秦翰文道。
“就是,王爷,那些个杂碎那样欺负人,总不能看着你被欺负啊。”刚刚那个文邹邹的江大人去哪儿了???
“从今日起,若是两位大人不嫌弃,我三人可否结为兄弟?”
“能!怎么不能啊挑个吉日我们拜个把子!”江翰钰高兴到飞起。
“呦,好一副兄弟情深啊,江大人。”林伯仪走过来道。
“哈,那要谢谢林爷爷啦,让我能攀上江陵王这只真凤凰。”江翰钰说道。
“你!”
“行了,翰钰,少言。”秦翰文一把把江翰钰拉开。“多有得罪,多多包涵。”“我要是不呢?”“如果非要如此,晚辈可为前辈寻得一处祛暑宝地。还望前辈笑纳。”这一开口让萧榆大吃一惊“哈!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哼,纨绔小儿!”说罢,林大人双袖一挥,有了。
“我呸,狗仗人势的狗东西!”江翰钰对着林伯仪的背影啐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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