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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丑是丑点

“哎呀好饿!你吃饭了吗?走,请你吃饭去。”走近夜宵一条街,石良突发奇想要请云辛兰吃一顿,为的是拖一拖两人相处的时间,想着要是能逮到机会牵个小手、亲个小嘴,那一切就容易多了。他也知乡下这些吃的要不了几个钱,一个山里妹,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把她哄得服服帖帖!

“不了吧,今天很晚了。我侄子还等着我看作业呢,他不等到我是不会睡的。”云辛兰没有停留的意思,径直往前走。

“那小子,想吃生火(挨打),别管他。你不是要问我函授的事嘛,正好,可以边吃边聊嘛!”石良势在必得,他相信只要这句话一说出来,云辛兰铁定听他的。

果然,云辛兰的脚步顿住,犹豫一下,就跟着石良往那一排夜宵摊而去。

石良早就了解了烤鸡翅的价格,想着一人一个又不一定吃饱,还贵死,不划算,就直往旁边的奶茶和炸货而去,一问价格又是一个贵死的,如此,转了几圈也没能决定吃什么。就为难地转身问云辛兰:“你喜欢吃什么?这好像也没啥好吃的嘛!”说话时没看云辛兰,眼神四处飘啊飘。

“哦,牛肉粉丝煲吧。”云辛兰想也没想。

“行,好,牛肉粉丝煲就牛肉粉丝煲。”石良看了一眼那粉丝煲老板娘写在纸板上的价格——6元/份,说着就急急往粉丝煲摊点去。

等饭的空档,石良直奔主题地问:“你们老家结婚要彩礼吗?”

“彩礼是什么?”云辛兰一脸迷茫。

“不是吧你,彩礼都不知道?彩礼就是你们女的跟男方要的钱哇。不过我们这边的女方都是把彩礼贴嫁妆里带男方家去的。”石良强调他们这边的女方会把彩礼添入嫁妆,也是为了叫云辛兰别肖想彩礼。

“哦,我听同事大姐们用土话聊过,我听不懂,就没问。你说的是男女双方准备结婚的时候,男方给女方下的聘礼吧?”

石良抹抹鼻子,漫不经心地说:“啊... ...对,就是聘礼,你们那边多少的?”嘴上问着,心里却想着:卖身钱就卖身钱呗,非说那么冠冕堂皇,还聘礼,切!

“我们老家好像也有,订亲时男方就会给女方礼物,女方好像还要回礼。订婚时,男方会到女方家‘过礼’,至于多少钱多少东西,我不太清楚,只是看着挑着扛着的队伍还蛮长的。”云辛兰说着就看了一眼石良,只见他那东张西望的两目总是没有焦点。

“不要房子车子吗?”石良扫了云辛兰一眼,眼神即刻闪到别处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聊起这个话题他就不敢直视对面的山里妹。

“嗯... ...我有个同学,初中的,她出嫁那天我去打盘了,他们说男方在镇上买了房,县里也有房,还有轿车,都说她不会读书,人户却选得好。”

“你们穷山沟里能有多少钱?还能买得起房子车子的?”石良那刚刚才亮起来的眼又暗淡下去。

“我们贵州有能力富家的人也不少哦,茅台和老干妈不就是很好的代表吗?我们镇上富人也不少,多数是做生意的。我同学嫁的就是做生意的。”

“哦,茅台是贵州的?”石良难以置信。

云辛兰点头。

“哦... ...哦... ...原来这个样子的... ...诶,打盘什么意思啊,传菜?”石良没话找话以缓尴尬。

“就是在送亲队伍里举盘的,还有负责抬、挑、扛、背的,抬和扛那些大个且重的陪嫁家电,还有挑和背家禽猪肉以及几十上百的被子鞋子等物,浩浩荡荡的,一路的红色。我就是举那个红色托盘,盘里是娘家陪送的贵重物。她请了十二个人打盘,每人的盘里都装了大约一万块钱和一些贵重物,需要她信得过的人。嗯......大概是这样。”

“你们那边的穷山窝子,陪嫁这么多钱呢!?不可能吧?”石良的两眼再次放光,又不信,又像是意外捡到了宝,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的丰富。想着娶山里妹竟然也有这么多嫁妆,那倒是赚的。

“也不是家家都这样。因为她妈妈很早去世,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准备。那十几样的家具和六抬的电器都没人给她准备,就连几十上百的鞋子和被子也很少,她就把聘礼做成嫁妆全带婆家去,就算嫁妆了。”

“被子和鞋子?那玩意儿能值几个钱?那也能做嫁妆?”石良的眼神再次暗淡下去,嘴角眉梢尽是嫌弃。

“可能这个不能按金钱来论,因为这些都是姨妈、婶婶、奶奶、外婆那些长辈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祝福意义大于金钱意义吧!大概是亲人对嫁出去的女孩的祝福吧,希望她们在婆家不缺吃穿,不受冻不受困,与丈夫携手共度一辈子,嗯... ...大概是这样。”

石良嘻嘻笑,问:“看来你很了解嘛!老实说,你怎么会这么了解的?你嫂子不是说你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嘛?”

“我小时候喜欢看新娘,去吃喜酒的时候就追着新娘看,看得多了,那些婚嫁礼俗就了解了一些,但我了解得并不全面,因为各家条件不一,各地风俗又会有出入,有的特别简单,有的特别讲究。”

“这还差不多!我们这边也是哇,家家条件不一样的,有钱人家嘛多出彩礼,差一点的人家嘛就商量着少出点嫁妆哇。不出彩礼又没事,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卖女儿!”石良适时的发表他自己的见解,顺势洗脑一番云辛兰,为他以后的少成本或零成本而铺垫。

云辛兰却没想那么多,她只以为是单纯的讨论彩礼,故而一本正经地说:“我也觉得这东西可有可无。两个人有真感情,不要彩礼也行。毕竟是为了爱情结合不是为了钱和物质结合,若只是为了钱结婚,若都只认钱不认情,那都去找那些最有钱的了。”

云辛兰一番心声吐露,惹得石良无限激动,连连赞道:“对对对,就该是这样!伟大的爱情啊,怎能让几个臭钱玷污了呢?你知道吗?我有个同事结婚,竟然要父母掏几十万才娶得动那女人的,几十万啊,三代人拼一辈子啊... ...娶不起啊,一个老婆要了三代人的命... ...”

“嗯......你说得... ...倒也没这么严重。各人的选择和追求不同罢了。有的人看重外在的丰足,有的人看重内在的契合。我觉得,走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定是相爱、同心,灵魂上一定是高度合一,这才是最重要的。物质财富那些,自己也可以挣,夫妻一起打拼也能得。若没有爱,不能同心同德,再多的钱财也不会过得幸福开心的吧?假若两人相爱又同心,男方自己一时给不出聘礼也没关系,只要婚后同心共进,日子也会很好的吧!如果一时拿不出那么多聘礼而去逼他父母拿或欠债,也没意义的。若父母养我们已经尽了全力,还要父母砸锅卖铁凑聘礼供我们结婚,我也不会忍心的。我觉得爱情是高于聘礼的。”

云辛兰这一番话果应证了她嫂子所说的她是没活在人间的书呆子。她这一番毫不防备的交浅言深真是叫人为她捏一把汗啊。她还不知这番话惹得对面那石良正准备冲她伸出“爱情”的魔爪呢!

果然,石良听她如此说法,心里得逞般美着,嘴上却敷衍道:“对!为了爱情!爱情才是最重要的!爱情有了,还愁没有面包嘛!”

说着,各一份粉丝煲也到位了。

服服帖帖的粉丝上面,规规矩矩地摆着两个油面筋和若干青菜,鲜嫩的蒜叶点缀其间,是平凡又朴实的美味,引人食指大动。云辛兰看着热气腾腾的粉丝煲就摆在面前,内心复杂,一下下吃得小心翼翼。

石良三两下刨进了几口粉丝在嘴里,一边吞咽一边说:“嗯... ...好吃... ...也太TM便宜了!”

云辛兰小心翼翼地夹着粉丝小口地吃,为了不失礼,只好微笑着点头。

“这么说,你也愿意尝试裸婚咯?”石良追问,以确认他的“零成本计划”能否得逞。

像石良这样的男人,当他的能力和财力不够去够那个心目中圣洁的白月光的时候,多是会在权衡利弊之后,退而求其次的去哄一个头脑简单又无需什么“成本”的傻女孩凑合的。找个差不多的替换,凑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有钱了还可以一脚蹬了的。他心里门清着呢——反正又不吃亏——又不是不可以离婚——又不要钱,不耍白不耍——不耍是傻瓜。像这样的石良,他是不可能会爱的,只要能轻易到手,那就是他的“厉害”。这还不够,最好那傻女孩能给他带来余外的利益,多多的利益。像他石良这样的人,付出是不可能的,得到却是一定要无限多的!

他也知道,只消稍微动个嘴皮子洗个脑就能到手的女人,根本用不着彩礼、车子和房子!有“爱情”这个骗女人的得力且万能的工具就够了,再加上“婚姻”这个捆绑女人终身免费为他服务的利器,那就更好上手了。什么婚姻里的责任与担当,爱情里的忠贞,他是没打算给的;至于他口里信誓旦旦喊着的爱,那都是他骗女人死心塌地为他付出身心的“口头禅”罢了,毫无实际意义,也是根本不可能有的。他只爱他自己,他只爱他自己的快活和利益。

“裸婚是什么意思?”云辛兰一脸的求知欲。

“这都不知道?!就是两个人相爱,结婚,没彩礼、没婚礼,没那些封建的繁琐礼节,也没房子车子票子,直接登个记就一起过日子了呗。”石良耐心解释,只为在云辛兰心里种下“裸婚”的向往,将来好多多的利他自己。

云辛兰哦着,说:“你说的是纯纯的只是登个记的那种婚姻吧?”

“对,没房子没车子,什么都没有。”

“只要两个人相爱,房子有没有都无所谓,有爱的人住哪里都会幸福。我觉得,这些物质性的东西我们都可以自己买的,若冲着房子车子嫁,万一人不是自己喜欢的呢?那也不会幸福的吧!”

石良连连点头说:“对嘛,我就觉得你很好,你跟别人不一样。不像那些女的,还没怎么样呢就要这要那又要房子车子的,又不是卖身,我就瞧不起那些女的!”嘴上说着,心里美美想着,双眼去瞟云辛兰,又不敢多看,还没看出来云辛兰是否被他说动就又闪躲开,只垂头吃粉丝。一大筷的粉丝囫囵几下就咽下去了,又因吃得太急而连连咳嗽,那咳嗽声和着夜宵摊上循环播放着的《披着羊皮的狼》的乐声,只叫人出了那喧嚣去。

实际上,当有的男人瞄上某个女人的时候,当他准备和那个女人凑合的时候,当他没有相当的实力来展示和吸引,他是会在背后默默布局“用爱情的幌子”哄那个女人入局的。这样的男人,他们没有爱情,也不会爱,但为了那方方面面的现实的、迫切的需求,不管是生理的心理的还是物质的,他们都会根据那个女人的喜好而包装成爱情的样子或是那个女人向往的样子,也总会装成爱那个女人的样子,从而让他们的“猎物”在迷糊中掉进他精心挖好的爱情的陷阱并心甘情愿钻进婚姻的坟墓... ...

石良就是,他可以一无所有,但他不能没有女人;他可以不付出,但他不能不得到;他可以不爱,但他不能没有女人爱他,还得是一个好看的、能挣钱的、还很好拿捏的女人,并且这个女人得死心塌地的爱着他,一切都只为着他。

两人往回走时,云辛兰问:“刚刚吃饭忘了问你,那个函授怎么操作的?”

“啊... ...嗨,那个呀,不是说了嘛,到时候我电脑拿出来给你操作。简单哇,就是一边上班一边学习,那又不难。”石良摆摆手又摇摇头,不想再提函授,就转移话题问云辛兰时装店橱窗里那件衣服怎么样。

云辛兰淡淡地看了那衣服一眼,说:“挺好看的!就是太贵!要很有钱的人家才买得起!”

“说什么呢,衣服哇,又不镶金,能多贵?衣服要有人穿它它才有价值,没人穿一直挂那不是亏了?”石良说着就去打量云辛兰一身干净简单的装扮。他很满意,像这样实惠又会省钱的女孩子,他是满意的,这样的女人才利于他的零成本嘛。

“不光是贵,也... ...太露了。”云辛兰和石良关注的点和所要表达的点自然是不在一处,她对着那强光照射下的黑色V领连衣裙的领口直犯难,那领口都开到了模特的胸口,买来怎么好意思穿出去呢。

“哦,是这样吗,嘻嘻嘻... ...你们山里妹都这个样子的?这在我们溪城多了去了,都看腻了。”石良说着,想着自己每天乘公交车都会碰到一两个穿低胸装的女人,有一次还弄脏了内裤,于是瞟向云辛兰的眼神就无限浑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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