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一起出发,周彧以为孟贻君是带他去浏阳,到机场才发现不是,孟贻君在朝国际出发走。
周彧:“我们去哪儿?”
孟贻君:“日本。”
周彧:“……”
孟贻君:“我给你办了十年签,你以后自己来玩也方便。”
周彧听着这话心情复杂,孟贻君什么时候给他办的,他一点儿都不知情,还有自己来玩是什么意思?他不陪自己吗?
周彧沉默着,孟贻君也没再说什么,两人过完海关去找登机口。
俩人在候机室坐着,孟贻君在回复消息,周彧想到个话题,“我不会日语。”
孟贻君头也不抬地说道:“日本gv没看过?”
“……”
看归看,**一上来,闭着眼满脑子都是孟贻君那张白里透红淫衍的脸,谁还有心思听他们讲什么。
孟贻君:“土鳖,想学吗?我教你。”
周彧有些意外孟贻君还有时间学日语,“学。”
孟贻君:“我只教你一遍,听好了,洪窦泥私密马赛。”
周彧大脑宕机一瞬,继而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咯咯地笑起来。
“神经病。”
孟贻君故意逗他笑,不出意外,这也是俩人最后一次度假了,他不喜欢周彧闷闷不乐,虽然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说话总去刺挠他。
但是最近周彧都很少笑,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这生日,孟贻君没给他过,那周彧就还不到二十岁。
那工作已经敲定了,等一段时间参加考试,提前背好答案,再面试走个过场就没问题了,周彧想去的话就去,不想去就算了,具体他以后要干嘛,跟自己也没关系了。
其实他心里知道,周彧不会去的,他连周彧毕业会在哪他都不知道,他没问,周彧也没说。
周彧扫了周围一眼,休息室没什么人,凑上来偷亲孟贻君一口,眼里带着狡黠。
孟贻君被吓了一跳,大庭广众之下,周彧亲他,胆子这么大?
“谁允许你在外面亲我?”孟贻君佯装生气,皱着眉头问他。
周彧勾勾他的手指,现学现用,小声说道:“洪窦泥私密马赛。”
孟贻君看着周彧跟偷腥的猫儿似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如果周彧跟他一样大就好了,他们在一起上大学,就可以早点见面。
飞机落地了,周彧最惊讶的是这儿的厕所,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这公共厕所怎么豪华得跟家里似的。
孟贻君:“闹肚子了?”
周彧有点儿不好意思,“没有。”他不敢告诉孟贻君他是在研究厕所,怕说出来被他笑话。
孟贻君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别磨磨蹭蹭。”说完一身轻松自顾地往出口走,周彧拎着箱子,背着包紧跟着他。
孟贻君不愿意坐jr,带着周彧打车,周彧看着计价器上面的数字,默默除以15,摸着孟贻君的手紧了紧,“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孟贻君抬头看了一眼,“没有。”
周彧对孟贻君的话无条件信服,心惊肉跳地看着计价器每一秒都在跳。
外面一直在下雪,积雪在路边厚厚几层,跟俄罗斯老式提拉米苏一样,周彧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看,看着雪厚,但并不冷,比北京暖和得多。
整个世界白得刺眼,周彧突然想起来,他没给孟贻君带墨镜。
周彧:“我没给你带墨镜。”
孟贻君眉头一皱,“回去罚跪。”
周彧:“……”
到了酒店,孟贻君付钱,13460除以15,他们花了九百块钱打车?
孟贻君有私心,他打着带周彧看烟花的旗号,先去了札幌,他罕见地在心里把这次度假的行程规划得明明白白,他要带他玩得开心,让他永远都忘不了。
他要让周彧在以后再遇到任何人都要和他比较,结果必须得是谁都比不过他。
俩人到了酒店,孟贻君先去洗了个澡,早上九点钟出门,路上折腾了快六个小时才到地方,感觉有点不舒服。
孟贻君正在洗澡,周彧冲进来,“我们在北海道?”
周彧刚刚看地图才猛地发现,这一大块地儿写着北海道三个字,这是书上说的那个北海道,能捞很多鱼的那个?
孟贻君拿着浴头对准周彧,把他搞得**的,“你是傻子吗?”
周彧:“这有烟花吗?”
孟贻君:“没有。”他们不在这看,去富士山看。
周彧衣服也不脱,钻进来把孟贻君抱住,嘴唇贴上他的脸轻轻蹭着,“哥,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这声哥差点把孟贻君叫硬,但是他嘴上更硬,“因为我要滑雪。”
“骗人。”
周彧才不信,孟贻君的雪具就在衣帽间里放着,根本没带过来。
周彧把湿透的毛衣裤子脱下来,光溜溜地抱着他淋浴,他左想右想猜不到孟贻君为什么让他请假来,“你是不是带我来领证的?”
孟贻君笑他的脑回路,“这也不合法。”
他们就从来没合法过,目前是非法同居,这甚至连道德都不合。
周彧:“你在给我过生日吗?”
周彧今年生日没过,孟贻君没提,他自己也假装忘了,但是回想起来孟贻君说要带他去看烟花的时间,就在他生日前两天。
孟贻君抬手敲敲他脑门,笑看着他点点头,“你好聪明。”
周彧心里无比动容,咬咬嘴唇有点委屈,把头埋进他颈窝里,“我就知道你没忘。”
孟贻君笑笑,他怎么可能忘。
孟贻君手伸到下面抚弄自己,周彧的低头,委屈,眼泪是他最好的他达拉非。
孟贻君拉着周彧的手抚摸自己,轻声说道:“把我干舒服点,我给你口。”
周彧听到这句话,在大脑翻译了好几次才意识到孟贻君说了什么,瞬间浑身一个激灵,还没开始,他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周彧抬起头,紧盯着孟贻君,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向润润的嘴唇,“你说什么?”
孟贻君从来没有给他舔过,一次也没有,提都没提过一嘴,他也没胆子要求孟贻君给他做这个。
“再问就不算数了。”孟贻君轻拍他的脸,这人真磨唧。
周彧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只想着让孟贻君舒服,太久没做,俩人都爽了。
孟贻君没忘记履行承诺,却被周彧拦住,周彧看到他蹲在自己面前,不知从何而来的难受,心脏都抽了一下。
他把孟贻君抱起来,让孟贻君倚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涂沐浴露。
孟贻君:“怎么了?”
周彧:“不用了。”
周彧察觉到自己真是犯贱,明明他在家挨打下跪是家常便饭,现在孟贻君在他面前蹲下,他都觉得不自在,孟贻君心安理得地把他踩在脚底的时候,他们似乎构建出一种微妙的平衡。
孟贻君:“你不想?”
周彧摇摇头,“我能让你舒服就够了,你什么都不用做,而且,我……”
孟贻君眼神迷离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嗯?”
周彧:“我舍不得。”
他做这些可以,但是如果是孟贻君的话,他不想,他愿意捧着孟贻君,让他永远高高在上。
孟贻君眼神逐渐明晰,周彧在搞什么?舍不得让自己给他口,而他自己全身上下哪儿没被周彧舔过。
孟贻君:“你就这么爱我?”
周彧想了一下点点头,就算血肉被拆分后,只剩骨架,他应该还是爱他的,但是他自己的事情也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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