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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偏爱

更不讨喜的是不归得跟他们一起睡,共挤一床。司衡在外,中间睡着祁川,不归在最里侧,祁川要抱它大尾巴,尾巴上的毛总飘到不归脸上,背过身后颈又难逃一劫,迷迷糊糊间雨势渐大,伴着电闪雷鸣三人入了睡。

然,“轰隆”一声。

房顶破了。

瓢泼大雨得如宣泄,对着仰卧的司衡浇了个痛快。而后淹向祁川,睡梦中的祁川正趴粗枝啃食蜜桃,哪知蜜桃突然变成洪流,将他连狐带树冲下瀑布。

院内另一间屋,晏不归倚靠木墙凝视盘腿而坐的钟黎,豆大汗珠打湿鬓发不算,眉还紧锁在一起,为证其不适似的,他忽地吐出口血。睁眼擦拭之际传来巨响,赤足闪至院,司衡他们歇息的屋成了一片废墟。

遭大雨洗涮的木板中蓦然伸出只手,手的主人在内长啸:“师尊——”

师尊强忍笑意,踩上碎屑抱出墙角自责抱膝的不归,再拉上这只手,踢开柱,凉凉道:“建房时喊你把桩打深点你不听,倒了不?不听老人言。”

“师尊~”司衡拽着祁川尾巴,一路拖到屋,委屈巴巴站桌边。

大落汤鸡头上插根长木屑,小落汤鸡顶着一头湿发,落汤狐最惨,偏鼓起的大包在两耳之间。钟黎瞧着三,本泛白的脸憋得发红,伤心事想一遍?他没伤心事,所以“噗嗤”笑出声。

司衡边念诀清理身上脏污边跟着一起笑,祁川趴地撑前爪眯眼:“啊哈哈,啊哈哈......”

真难听。

不归垂下的眸瞥见钟黎沾泥的足,他去够茶盏,司衡倒了递过去。不归抿上口倒到钟黎脚上,用手搓时司衡打趣道:“小师弟早日学会清尘诀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蹲身脚边的小儿没有说话,只专注地洗,小手滑过脚背穿过脚趾,始终冷着张脸。钟黎斥道:“做其事不务其道,偷奸耍滑,罚你二人将图纸工序抄上十遍。事出而无所察觉,心法再抄三遍。”

“是。”

钟黎拎起不归,抱着走向内室,司衡和祁川跟在后面。同挤一张床的不止三了,不归被钟黎搂在怀里,他会拍后背,一下一下,又轻又缓。不归枕着臂,试探着贴近,钟黎感觉到了,遂弯起枕臂的手托着他。

这晚,幼崽真的成了幼崽,他蜷在暖和的胸,紧贴这人,依恋起他的温度,像不曾拥有的朝霞,又似短暂降临的光,赶走了所有阴霾。

钟黎说他是福星,说所有的一切皆非因他而起,他想信,他愿意信,他信钟黎。熟睡的不归无意识地唤出:“师尊。”

身后司衡抱着被角,那头祁川砸吧尾巴尖。外面风雨已停,星辰浩海再覆苍穹,里边烛光陡然一暗,便只余酣睡中的一丝香甜。

三人一狐睡到日上三竿,起来时院中已有数人,他们轻手轻脚地搬动碎木,见钟黎同唤声:“长老。”

司衡挠挠头前去帮忙,祁川化作人身,与弟子们齐抬废木。钟黎则牵着不归慢悠悠行去常霁堂,因着早上饭点已过,午间饭点未至,厨房便依钟黎喜好煮了碗清汤面。

钟黎把面分到小碗,里间的人又送来两鸡蛋。蛋稍有些烫手,钟黎习惯性磕在桌上晾着,不归盯蛋思上半晌,似做了很大的决定,赴死般拿起蛋,剥壳咬到嘴里,软弹可口。

不归:......

他难以置信地端详,嘴巴微张的样子逗乐了钟黎,钟黎问他:“烫不烫?”

不归摇摇头,眸中渐渐湿润了。

蛋,很好吃。

昔日争食的孩子把缺口的蛋递到钟黎嘴边,钟黎张大嘴,吃进整颗蛋的同时咬上他指,不归一动不动。钟黎揉揉扎歪的发“团”,将另一个蛋剥壳喂过去。

艳阳斜射在木格窗,窗影摇曳,蛋壳随之忽明忽暗。回程路上,不归趴在肩头望沿途绿荫,在钟黎看不到的地方露出笑。

拜师的清晨,钟黎尚在睡,司衡用指戳醒不归,祁川推被代替不归“逃离”师尊怀抱。

不归未见司衡开口,却听他说:“师尊最喜桃酿,小师弟今日拜师不备其他可不能少了此物。怎么样?要不要跟师兄下山去买?”

去吗?不归略微犹豫起,好一会儿道:“钟黎起床没看到我们会不会担心?”

“不会,”祁川说:“师尊本事很大的,他想找我们随时都能找到。”

“可是我没钱。”不归被司衡拉出门外,祁川变大身躯驮着不归和司衡道:“主人有钱。”

山门长阶十多名弟子拄剑向上,见司衡纷纷道:“司衡师兄,祁川师兄。”观司衡前面小儿,一时百感交集,他们经由各种考验得进外门,又历诸多考试方获内门选拔的资格,而他只是被捡就能拜在南相子门下,真不知该说命好还是命好。

祁川未做停留,从众人面前一跃而过。

司衡带不归去的城是九衢,钟黎带他回天霁山曾在这里逗留过。城中繁华堪比人间国都,其间所售物品不但应有尽有还种类繁多,祁川最喜的是一处茶楼,地处九衢街中心。

来之必逛,此次自然也不例外。于是不归随他们一道坐了进去,老者在台上绘声绘色地畅谈古今,从开天辟地讲到大妖降世,又从降妖佛陀说到仙魔大战,三人听得入迷,直到醒木拍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方才意犹未尽出茶楼。

此时烈阳已当空,小不归双手各提一壶桃酿,想象诸神大战群魔该是怎样的场景,司衡哀嚎一声:“不好。”

天霁山正殿,早间十余人已经通过最后遴选,四长老坐殿旁椅,掌门居两级台阶上的尊位。堂中弟子又一次道:“回掌门,司衡师兄同不归小师弟还没回。”

仪式皆讲吉时,天霁山也不例外。钟黎放下盖碗,“不若掌门和三位长老先来。”

眼见时辰将过,涂济岚掷出袖中镶金琉璃镜。这镜是历任掌门亲传法宝,据传可现所照之人的命格,是为天霁山第一代掌门所制,名曰:地生天机镜,简称地生镜。

凡天霁山弟子都需经过地生镜,钟黎当年也没例外。一句“天枢赐福,与地同寿。尘蒙其光,盛世并开。”让他得了个天枢子之称。

至于南相子,出自宗门打趣的:“南有相子北有暝。”那是钟黎第一次参加宗门比试,地点恰在合欢宗,又因其相貌甚佳惹得合欢宗弟子调戏个不停,后来不知是谁唤了声“相子”,相,貌也;子,美称也。

参加比试的还有一人叫苍暝,其人与钟黎不分上下。众人便依地理位置分做南相子,北苍暝,只是苍暝所活不过百年,传至今戏言就成了号替了名。

镜前弟子陆续而过,殿外依旧不见两人身影。涂济岚看向钟黎,钟黎:“继续。”

三拜历代掌门与长老,回正殿行磕首礼时,三人不待剑停就跳了下来,晃着酒壶直奔殿中。

金碧辉煌的内殿,新弟子皆着新衣。不归白衣蓝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再加晨起未梳的,被风吹乱的发,叠上迟到许久,无论怎么看都是没有诚意。

司衡上前一步,认错道:“是我带不归去给师尊买酒,也是我误了时辰,与师弟无关。”

“不是主人,”祁川跪到地上,“是我要去茶楼,这才耽误了,请掌门、师尊责罚。”

钟黎坐椅上,目光越过二人落到不归身上,轻启唇:“跪下。”

“师尊,此事怪不得师弟。”司衡和祁川说:“师尊要罚罚我。”

殿中闪烁由外进来的日光,寂静得落针可闻。不归走过司衡身侧,司衡伸手拉他,不归扯回衣摆跪到钟黎面前,地上影子仿若告别,离开罢了,他习惯了。

“叫我。”钟黎说。

许是不舍,不归仰起的颈带有倔强,他说:“钟黎。”

叹息私语他听到了,可与那些相比,他只想再看看钟黎。“师兄说你喜欢喝酒,多饮伤身,你以后少喝点。”

早走晚走都要走,不归猛地握紧拳,随后把酒壶放到钟黎旁边的桌上,跪地磕首,转身欲走时钟黎提住他衣领,抱到腿上说:“叫师尊。”

不归尚处错愕,愣愣回不过神,钟黎又道:“罢了,钟黎就钟黎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司衡,还跪什么呀,他拉起祁川,拽拽不归胳膊,扬起笑:“别发呆,快唤师尊。”

“钟黎,”不归窥到钟黎微不可察地喟叹,改口道:“师、师尊。”

师尊二字跟烫嘴似的,若非离得近又身具法力,钟黎真怀疑自己会听不到。唉,叫得不情不愿,他轻捏不归鼻头站起身,总归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司衡见状忙提上桌上两壶酒,壶与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涂济岚方想起地生镜,他道:“等一下。”

地生镜再次出现在殿中,钟黎背对镜脚步未停,声音慵慵懒懒:“小司衡拜我门下尚且不易,他却能独得我所喜,命格自比旁人好上很多,还测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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