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扬很在意地点头,说:“我爸给任小晴买了套房!就在她学校附近,说她大了,得有个落脚的地方!”他又强调,“前些天,他说给我买车我都没要!虽然最后卡给我了,但钱我一分没动!”
“任小晴和原野分手了?”林铎民问他。
“没有!”说起这个,任飞扬就心塞,“前两天,我约他俩出来喝咖啡,任小晴倒是好约,原野摆谱只去了五分钟就遁了!任小晴见到他两眼都放光!原野明显是玩腻了。但是任小晴难缠,不好分!”
“你爸不知道这事情?”
任飞扬愣了一下,犹豫,“不知道,吧?”
“为什么会不知道呢?”林铎民笑着问他——这就带了点提点的意思了。
任飞扬愣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我哪敢让他知道!”他小心地跟林铎民说:“我之前不是让原野勾搭着任小晴去玩了嘛!万一原野把我卖了呢!”
“你不承认就行了!”林铎民轻轻踢了他一脚,“原野本来就是风月场上混的,你爸不会轻易相信他的。不是跟你说了?你是劝分劝了个里外不是人?”他往后靠在沙发上说:“别的话我也跟你说不了太多,你自己琢磨吧!你家这事其实不麻烦,你稳住你爸就行,别的人都不重要。”
那边俩人聊着,这边秦书悄声问李唯刚,“你这是因为谁呀?”
李唯刚看了林铎民一眼,摇头低声说:“郑可容记得吧?辞职不干了。”
秦书反应了一会儿,意外地看他,“你喜欢她啊?”
“她跟你比不了,穷苦孩子出身。”李唯刚笑着指指自己,“我也是!很多时候,我是很能共情她的。只是她太死心眼了,看不上我!”
秦书点点头,问他,“你喜欢就去追嘛!这么大的人了,不要玩暗恋那一套,错过了就只能后悔。”
李唯刚看着秦书,突然笑起来,“你不膈应她吗?”
“不啊!”秦书说:“要是林铎民跟她有什么,才会膈应,他俩又没什么,郑可容恋爱脑有点严重,你要是跟她好了,劝劝她,别把男人看得太重。除了爱情,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值得期待。”
李唯刚佩服的看秦书,好奇的问她,“那要是他俩有什么呢?”
秦书想了一下,笑,“让给她!不忠诚的男人不如狗!”
任飞扬憋不住笑出声来,秦书和李唯刚都看他,任飞扬冲秦书使眼色,示意她看林铎民。
林铎民脸都黑了,咬着后槽牙问秦书,“我是你想让就能让的?”
秦书咬咬嘴唇,说他,“怎么不能让了?你要是有歪心思,我还要甩了你!”她本来不想他的朋友面前提这茬,但是都吵开了,索性问他,“要是今晚我没来,你打算搂几个玩?”
“秦书!”林铎民忍着气,跟她解释,“就是没认识你之前,我也不屑于这样玩!”他说的是实话,他并没有当众**的嗜好!
任飞扬赶紧站起来劝,“怪我怪我!我不知道秦书今晚要来!早知道弄个清水局!”
“你闭嘴!”秦书和林铎民异口同声说他!
李唯刚知道这俩人是真吵起来了,也跟着劝秦书,“阿民说的是真的!我第一次见他就是这种场合,他只远远的坐着喝酒,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
秦书知道自己情绪有些波动,她说,“你们玩吧,我留下来也是扫兴,我先走了!”说着抬脚就往门外去。
林铎民紧走两步拦住她,“等我谈完事,我陪你回去。”
“我自己会走。”秦书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侧走过去,开了包间的门,强劲的音乐声和活力四射的灯光让她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秦书扶着扶梯下了楼,大厅里人太多,有几个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有点胆怯,还有个很魁梧的男人往她跟前凑过来,脸上的表情不怀好意。
她转头看着绿色的安全通道标识,往夜店的后门出去。
林铎民并没有耽搁太久,简单又说了几句话,急匆匆紧跟着下楼。
夜店门口并没有秦书的身影。他问了夜店门口的安保人员,也并没有看到秦书出来!
林铎民掏出手机给任飞扬打电话,“你俩都下来,帮我找秦书!”他又打了张兰的电话,“我把位置发给你,抓紧过来,秦书不见了!”张兰和张丹今晚并没有跟出来,平哥被他安排回去跟着林宝生。
是他大意了!
林铎民走回夜店,往后门走去,后门外面是条小巷子,远远能看到大路上的车来车往和霓虹灯光。林铎民沿着小巷子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地上有一只黑色的低跟凉鞋。他弯腰捡起鞋子,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了两眼,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是秦书的鞋子!
他加快脚步往巷子外面走,在巷子口捡到了秦书的手机,已经摔碎了。林铎民稳稳心绪,很快出了巷子,到了夜店大门口的一侧。林铎民迅速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另外一侧是三三两两的代驾聚集在一起,夜色昏暗,如果秦书是被人掳走的,他们也许能看到!
林铎民疾步走到那一堆代价身边,声音控制不住在发抖,“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孩子,从那个巷子口出来?”
几个代驾互相看了看,有一个代驾不确定的说:“我倒是看到了,好像是喝醉了,两个男人扶着她出来的。”
“出来之后呢?”林铎民赶紧问。
“上了路边一辆面包车,在前面掉了个头,往那边走了!”代驾话音刚落,林铎民已经快速往自己的车跑过去!
后面的几个代驾还在嬉笑打趣,“你怎么看得那么清楚!”
“那个女孩子很漂亮!”指路的那个代驾笑着说。
林铎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的悔恨到了顶点!不该跟她较真!不该让她一个人出来!他完全顾不得太多,上了车直接把油门踩到底,极速调转车头,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巨大的声响!他直接逆向而行,往面包车驶离的方向追去!
他谨慎的观察路口的情况。脑子里在飞快的预估着对方的想法。他们掳了人,只会往偏僻的地方去!并没有追出很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林铎民看到右侧一条辅路上,行驶着一辆罩着车牌的面包车!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辅路上并没有其他车辆,秦铎民很快就追上了那辆车子,他降下车窗快速的打量一眼车上的情况,能看到的有六个人。
他猛地把车子拦到了面包车前面,面包车躲避不及,猛踩刹车!
林铎民下了车,站在面包车前,声音冷冽阴沉,“人在哪?”
面包车司机有点吃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他冲车上几个人使了个眼神,几个人陆陆续续下车。
林铎民飞快的对他们的身份有了个初步预判。不修边幅又满身腥臭,像是搜罗起来的,干粗活的工人。
司机显然是领头的,上下打量一眼林铎民,不屑地吐了口痰,“人你带不走!识相的赶紧让开!”他又看看林铎民身后的车,冲他身后的人说:“他妈的有钱就是好啊!追咱们这车跟玩儿似的!”
听这口气,秦书在面包车上!
林铎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找到一个不常联系的账号,发了定位,又当着那六个人的面发语音,“六个人一辆面包车,带几个人过来收尾。”
面包车司机急了,“你还搬救兵!”
林铎民把手机扔到车上,捏着拳头就朝他砸过去,“救兵?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你们这帮蠢货!”他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手上很有几分狠劲,面包车司机被一拳打翻在地,眼冒金星。林铎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脚踩上他的脑袋,把他踩了个七窍升天——“嗷呜”一声惨叫!
林铎民手上动作也没停,拳头接二连三挥向后面几个人。后面那几个人,弱到让他摇头,“就你们这样的,也敢出来学人家掳人?!”他打翻剩下那几个人,每一拳都用尽全力!那几个人倒是也有几分力气,混乱中林铎民不免也挨了几下。但这更激发了他的怒气,拳拳到肉,恨不得直接弄死这几个人!面包车司机从地上爬起来,怒吼一声挥拳去打林铎民,被林铎民揪着衣领子按到了面包车上狠揍!
林铎民的拳头都打出了血。他自己也脱力,有一拳打在了车玻璃上,手上顿时血肉模糊,粘了细碎的玻璃碴子在肉里。
面包车司机出气多进气少,后面那几个同伙都被他的狠劲吓到了,躺在地上哀嚎一片!
林铎民丢开软成一滩烂泥的面包车司机,迅速往车厢里看去。
看到倒在后面车厢的秦书,他紧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一些。他走过去开了后车厢的门,秦书应该是被迷晕过去了,双手被麻绳束缚着绑在身后,嘴巴上粘了好几圈胶带,发丝都被缠得七零八落,挡在了面颊上,双眼紧闭,已经陷入了昏迷。
“秦书!”林铎民眼睛里的泪都流了出来,他颤巍巍地站在秦书跟前,手足无措。
地上那几个人在不停的捂着腿脚呻吟,林铎民眼神里凛冽的杀意隐现,让他们几个心底都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与绝望。
“你们对她用了什么?”林铎民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这帮蠢货!
“乙*醚!就一点她就晕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磕磕巴巴地说。
这时后面有一束车灯照过来。是李唯刚和任飞扬到了。他们刚刚出夜店的大门,就看到林铎民的车一路逆行,呼啸而去!两个人紧跟着来,看到倒了一地的几个人,又看到昏迷在后车厢里的秦书,都生出一股后怕!
任飞扬跑到跟前,看到昏倒在后车厢里的秦书,脸色煞白吓得魂飞魄散,“妈的!敢绑秦书!”他抬脚就往那几个人身上踩!
李唯刚小心的问林铎民,“你还好吗!”他看到林铎民的手上正流着血,还有些碎玻璃渣嵌在肉里。
林铎民这才反应过来,他顾不上自己,弯腰去解秦书身后绑着的麻绳。绑得很紧,秦书的手腕上都磨出了血印子。
林铎民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嘴里轻轻的安慰秦书,“不怕!乖糖糖!我来了!”但是秦书安安静静地,没有一点反应。
林铎民解开了秦书手上的麻绳,看着缠在秦书嘴上那一圈脚步束手无策。李唯刚去面包车前面找了一把剪刀来,林铎民接过去。小心地剪开那一圈胶布,即使动作再轻,也还是不可避免地粘掉了秦书好几根头发。他心疼得嘴唇都在颤抖。
任飞扬已经开始审问那一堆人,那些人心理素质显然跟战力一样菜,哭天喊地哭嚎起来。
“我说!我说!”为首的司机先反应过来!
林铎民轻轻抱起秦书,她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生气。林铎民回头看那几个人,像在看将死的蚂蚁,“现在不要说,至少,我不想听你太痛快说出来。”
任飞扬和李唯刚都诧异,两个人对视一眼,觉得林铎民是疯了!
后面好几辆车打着车灯开过来,接连在他们后面靠边。
这条偏僻的辅路瞬间热闹起来。
车上下来几个人,领头的男人脸上带着点笑,走到林铎民跟前,先看了他一眼,又看他怀里抱着的秦书,说:“哟!这是踢到铁板上啦!”他回头看了眼地上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的几个人,皱眉,“这都是哪弄来的零工!”
不用深想,林铎民也能知道他们掳走秦书后的意图。
李唯刚拦了林铎民一把,“这是?”
“你们回去吧,这边的事情不用管了。安心工作。”林铎民说,他的声音仍然很紧绷。
“连人带车一起弄走,我不想让他们太痛快!”林铎民又跟后面来的那个男人交待。他抱着秦书往自己车上,轻轻把秦书平放在后排,用安全带拦住她,启动车子往医院去。
任飞扬多少看出来点什么,拉拉李唯刚,“阿民会处理好的。”他拉着李唯刚上了车。
李唯刚还在纳闷,“那些人?”
后面来的那些人,把地上那几个塞回面包车里,一手一个跟丢鸡仔似的。那几个显然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惊惶失色,有一个吓得都尿了裤子,把丢他那人嫌弃的直皱眉。有一个人上车,开了面包车往前开去。刚才跟林铎民说话的那个人比了个手势,几个人各自上车,一群人来去匆匆,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李唯刚和任飞扬坐在车里目睹了全程。
李唯刚干巴巴地问任飞扬,“阿民这是?”后面的话他没问出来。
“应该是。”任飞扬点点头说:“没看他刚才都哭了!秦书就是他的眼珠子,敢绑秦书,他哪能咽下这口气!”他心里有点预感,但不敢肯定。本来想打电话确认一下,但又怕节外生枝。只在心里默默祈祷:许诗韵,最好不要是你!
前些天林铎民打电话问他,许诗韵是不是不正常,那时候,他应该是想对许诗韵下手的。只是多少动了些恻隐之心,没有动作罢了。如果今天的事情跟许诗韵有关系。任飞扬都不敢想,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林铎民火速把秦书送到了他们去过的那家私人医院。
急诊里的护士和医生,把秦书从他怀里接过去,林铎民手上一空,紧跟着往前走了几步。秦书被放到了急救床上,迅速推往急救室。
一个护士拦住他,“先生,你不能跟进去。”她看到他手上血肉翻花,喊了两个同事,“来帮这位先生处理一下伤口!”
林铎民避开她,坚持跟到了急救室门口。小护士没法子,拿了急救箱过去,坚持要给他清理伤口。
林铎民眼睛里全是深刻的痛意和恐慌,他无力地滑坐到急救室门口的地上,眼睛里泪水滑落。
张兰的电话打过来,林铎民接了,把地址报给她。
两个小护士蹲在他跟前,互相帮忙着把他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安慰他,“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乙*醚*中*毒,很快就能出来的。您不用着急。”来他们医院的病患,多数都非富即贵,两个护士似乎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并不意外。富人之间的算计,狠起来是可以搭上性命的。
张兰和张丹匆匆赶了过来,在急救室门口看到了靠坐在地上的林铎民。两个人谁也没敢上前询问情况,陪着他在外面等。
林铎民只觉得度日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打开,林铎民扶着墙立马站起身,去看医生。
医生摘了口罩,笑着跟他说:“乙*醚中毒,带点皮外伤,不是很严重,不碍事的。建议住院观察几天,没什么其他症状的话,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林铎民冲张丹摆摆手,示意她跟着护士去办住院。他等着秦书出来,看着仍然在昏迷中的秦书,问医生,“她怎么还不醒?”
“很快就醒过来了。”医生笑着安慰他,“你看着时间,超过半个小时还不醒,随时喊我。”
林铎民点点头,跟着秦书躺着的床架,往住院部走去。
张兰办了医院的VIP套房,她和张丹在外面的小厅里守着。
林铎民坐在秦书的床边,不时抬手看时间。秦书面色煞白,嘴唇也透着灰败,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彩。他轻轻握住秦书的手。不久前她还挣脱他,不让他握,现在软绵绵的,像是没有生命的泥娃娃。林铎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今晚上他掉的眼泪格外多,大约长这么大,他都没有这样哭过。
电话响起来,林铎民下意识赶紧看秦书,怕吵到她,但马上又反应过来,明明是希望她早点醒来才好!
他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
“你老婆醒了没?”那边的口气颇为轻松,又说:“这几个人不中用啊,我都没下手呢都招了,许诗韵主使的,在工地上找的他们,给了一笔钱,让他们——”后面的话他没说。
林铎民点点头,“知道了,这几个人别让跑了,后面我还有用。”他又说:“之前让你查过许诗韵的资料,你应该知道她在哪,弄到她告诉我。”
那边笑了一声,“你就不该有那么点恻隐之心,这下好了,差点把老婆搭上。女人狠起来,是不顾后果的。”他也没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声音里的笑意已经隐了去,吩咐身边的人,“去把主谋弄来,做干净点,别留尾巴。”
林铎民察觉到秦书的眼皮轻轻动了动,他赶紧轻轻喊她,“秦书!”秦书面上还戴着呼吸罩在吸氧。她醒来仍觉得头晕目眩,听到林铎民的声音,慢慢地转头过去看他。林铎民冲她笑起来,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秦书嘴巴里面发苦,嗓子也有点哑,吃力地问他,“我这是?”她知道自己被歹人给迷晕了。从夜店后门出来,她就看到了守在巷子里的几个男人。转身想走掉的时候,他们从后面迷晕了她,挣扎的时候,还掉了一只鞋子。
林铎民抬手按了护士铃,安慰她,“乙*醚中毒,已经没事了。”
秦书却已经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林铎民慌了,紧张地喊她,“秦书,秦书!”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医生和护士迅速赶来,给她又做了全身检查,“她并没有其他症状,身体各项器官也正常。只是乙*醚的剂量对她来说或许有点大,我加大点药剂,不碍事。”
但是秦书只要不醒来,林铎民的心就悬着放不下去。他在床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硬是守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早上,天空泛出鱼肚白,秦书轻轻推了下正坐在床前发呆的林铎民。
林铎民猛然惊醒,看到秦书醒来,硬是挤出个笑容,跟她说话,“醒啦!”
秦书轻轻咳嗽一声,眨眨眼睛,说:“想喝水。”
林铎民松开她的手,起身给她倒了水,拿勺子喂给她喝。
秦书看着林铎民眼下的淡青色,和一夜之间长出来的胡茬子,说他,“你回去休息。”
林铎民愣了下,问她,“你怎么不问问,是谁掳的你。”
秦书没说话,脸上显现出极大的羞耻和不安,泪水流了出来。
林铎民吓了一跳,只听秦书说:“我——”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只这一个字,林铎民已经知道她在在意什么。他赶紧安慰她,“没事,你没事!他们掳走你不超过十分钟,我就已经找到你了。你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书止住泪水,仔细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她又问,“你没有骗我?”
林铎民笑着给她擦眼泪,又心疼又无奈,“你自己感觉一下,除了乙*醚中毒,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书愣住,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他,“是谁?”
林铎民却没打算告诉她,“正在查,查到了我告诉你。”
秦书点点头,林铎民把杯子放到一边,握住她的手说:“怪我大意了,不该带你到那种地方去,还让你一个人出来。”他又解释,“你相信我,我真没有那样玩过。”
秦书努力让自己笑起来,“你当时说没有,我就已经信了。只是已经吵开了,我也要面子的。”
林铎民笑着,轻声跟她说:“以后咱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每次吵完架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见吵架要不得。”
秦书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推他,“你去睡觉。”林铎民也不跟她对着来,转身打开房门,对守在外面的张兰和张丹说:“去喊医生来,秦书醒了。”他又走回来,笑着说:“我等医生来给你做个检查,确定没事,我才能睡得下。”
……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