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唯飞快的把叉子从嘴里抢救出来,轻轻的放在了碟子边,吃了小半个的蛋糕也彻底失去了滋味,琴酒的话实在是太过于荒谬。
居然会有人,选择泼脏水给琴酒,而不是其他成员,就算是把这份脏水泼给伏特加,也还是能引起一些怀疑,倒也没那么可笑。
“她死的时机太好了些。”
绿川唯没顺着琴酒的话说下去,反倒是愤愤不平般的绕回了上一个话题,琴酒没回答,只是站在那,也不坐下,绿川唯许久不曾心虚,这时才终于又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思量着,恍然大悟,琴酒原来说反话呢。
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指控苏格兰是叛徒。
冷静,琴酒没掏出枪,就证明琴酒虽不信任绿川唯十分干净,却也更不信那个突然冒出来居心不良的家伙,疑似在伪装死亡的普通成员能得到琴酒的什么信任。
“你被拙劣的挑拨到了?没有的话,又来找我干什么呢。”
绿川唯索性换了个态度,貌似指责的态度,把大旗扯到了自己这边。无论是辩解自己毫无问题,还是马上要求彻查那污蔑之人,都是不可取的,既然琴酒还有心情做甜品,还能说些反话开开玩笑,这件事没那么糟糕。
琴酒身上的冷气消了许多,他坐了下来,
“猜到了?有兴趣吗,去把真正的她揪出来。”
“你已经差不多知道她是谁了?”
绿川唯的态度也松垮下去,他又拿起叉子,把那颗在果酱中躺平许久的黑樱桃塞进了嘴巴里,竟然是假的樱桃,是一颗牛奶巧克力。
“能够装得这么像的,除了远在美国的贝尔摩德,也没有两个人了。”
琴酒口中的贝尔摩德绿川唯并没见过,但是组织有名的千面,他还是听说过的,传说中阴晴不定喜好享受,深得boss宠爱,怎么想也不会理睬绿川唯,更别提专门用个假身份来诬告了。
可是,安那塞特那家伙,就说不定了,不过绿川唯也不怎么怀疑他,毕竟安那塞特这个月都跑去欧洲给那堆烂摊子大扫除了,怎么可能还有心情管这些小事。
“除了安那塞特,其他人我不算清楚。”
“紫罗兰利口酒,大概率是她。”
琴酒说出了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代号,绿川唯的疑虑更重了,难不成这个紫罗兰是个非常厉害的情报组成员,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我不认识她,她是你的旧识吗?”
“旧识算不上,她可是记恨我很多年了。”
琴酒的语气中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些厌恶和森冷的杀意,这是十分少见的,纵使琴酒对组织的成员总是会怀疑其是否别有用心,但总的来说态度还算坦然和冷漠。
“组织是boss所一手创立并经营至今的,可是到了现在,boss的年纪有些,大了。近些年一直在做各种实验,以及和其他势力合作,这些你都清楚。boss当然会收到质疑,而这些质疑,正是紫罗兰那一些人,他们多数为组织上心,暗中寻求更换新任首领。”
后面的话琴酒没有说下去,可是绿川唯明白了,琴酒这派,是十分明显的boss一派,琴酒偶尔也会有些分歧于boss的大肆人体实验,胡乱结交杂牌势力,但总归是站在boss这边的,也都在尽心尽力的帮着boss擦屁股。
当然,绿川唯其实也摸不清楚,琴酒真实的想法,黑樱桃酒因为boss而死,在琴酒中心占据着重要地位的人,说不定也会使得琴酒和boss的关系,变得疏离。
要是,黑樱桃酒不那么干脆的离开就好了,留下了一大堆谜团和仇恨。组织里的这一大群谜语人,也应该一起走了算了。个个都反复提及十几年前的事情,却又似是而非,打算让别人苦苦猜测。
绿川唯明白,这横亘在其中的刺,被琴酒亲手拔出的那一天,不远了。拔出来的那天,就是他们了断的时候……还真有点舍不得。
绿川唯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蛋糕吃完了,嘴巴里,全部都是巧克力碎夹心留下的苦味,什么嘛,放这么苦干什么。
“我明白了,那我们走吧,去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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