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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校服改造计划:反光条与涂鸦的战争

> 我把陈默的校服反光条剪下来粘在滑板底:“看!银河护甲!”

> 他盯着我涂鸦的T恤皱眉:“根据《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第27条……”

> “停!”我捂住耳朵,“校规是裹尸布,青春是涂鸦墙!”

> 周予安突然推门而入:“谁在破坏公物?”我和陈默瞬间缩进储物柜。

> 黑暗中,他呼吸喷在我耳畔:“你的‘银河护甲’,反光波长超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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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黏糊糊地泼洒在教室的玻璃窗上。空气里浮动着粉笔灰、汗味以及某种青春期特有的、躁动不安的荷尔蒙气息。讲台上,物理老师正用催眠般的语调讲解着牛顿第三定律,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单调的轨迹。

林屿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活鱼,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扭来扭去,浑身不得劲。他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视线漫无目的地飘着,最终,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牢牢钉在了前排那个挺直的背影上。

陈默。

那人坐得跟标尺量过似的,背脊挺直,肩线平展。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穿在他身上,竟硬生生穿出了一种高级定制西装的板正感。外套的肩线、袖口,每一处都熨帖得一丝不苟,尤其是后背那两条竖直的、镶嵌在深蓝色布料里的银灰色反光条,在穿过窗户的光线下,反射着一种冷静、秩序、甚至带着点无机质冷感的微光。像两块焊死在他身上的不锈钢铭牌,无声地宣告着“循规蹈矩”四个大字。

林屿的目光在那两条反光条上游移,又扫过自己身上这件同样款式、却被他穿得皱巴巴、拉链永远只拉到一半、里面嚣张的涂鸦T恤若隐若现的校服。一股强烈的、想要打破点什么的冲动,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凭什么?凭什么青春就得被包裹在这千篇一律的蓝白“裹尸布”里?

他眼珠一转,一个大胆(且作死)的计划瞬间成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林屿悄悄撕下一小张作业纸,捏成团,手腕一抖,纸团精准地越过两排课桌,“啪”地一下,砸中了陈默的后颈。

陈默的背脊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他没有回头,只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无声的警告意味,抬起了右手,食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镜片寒光一闪。

林屿才不怕这点无声的威慑。他立刻又撕了一张纸,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大字,再次团成球,瞄准,发射!

这一次,纸团不偏不倚,落在了陈默摊开的物理笔记本边缘。

陈默的笔尖停顿了。他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那个不速之客。然后,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用镊子夹取危险品的谨慎姿态,拈起了那个纸团,在桌下展开。

纸上画着一个极其潦草的、龇牙咧嘴的简笔笑脸,旁边是一行张牙舞爪的字:

**【放学天台,紧急军务!关乎校服尊严与人类审美进化!不来是狗!】**

落款是一个歪歪扭扭的鲨鱼涂鸦。

陈默盯着那张纸条看了足足三秒,镜片后的目光沉静无波。他面无表情地将纸条重新揉成一团,塞进了笔袋最角落的夹层里,仿佛那只是一粒无关紧要的灰尘。然后,他重新拿起笔,笔尖稳稳地落在笔记本的下一行,继续书写,流畅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林屿在后面看得抓心挠肝。这学霸!是聋了还是瞎了?还是他那颗精密运转的大脑无法解码这种“低级”信息?就在林屿准备发射第三颗“纸弹”进行饱和轰炸时,下课铃声终于如同天籁般响起。

林屿抓起书包,第一个冲出教室,像一道彩色的旋风刮向天台。他推开铁门,午后的热风裹挟着水箱铁皮被晒出的微锈气息扑面而来。他靠在门边,气喘吁吁地等着。

大约过了五分钟,楼梯口才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陈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校服依旧一丝不苟,手里还拿着一本习题册,仿佛只是换个地方继续学习。

“喂!‘蓝图’兄!你也太磨叽了!”林屿不满地嚷嚷,几步冲上去,一把拽住陈默的胳膊就往水箱那边拖,“快!事关重大!刻不容缓!”

陈默被他拽得微微踉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但没挣脱,任由林屿把他拉到水箱投下的那片阴影里。

“看!”林屿松开手,变戏法似的从自己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堆东西——几管五颜六色的丙烯马克笔,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裁缝剪刀!

陈默的目光落在剪刀上,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带着一丝警惕:“林屿,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林屿嘿嘿一笑,眼睛里闪烁着狂热艺术家的光芒,“当然是拯救我们被校服扼杀的青春啊!”他猛地指向陈默校服后背那两条碍眼的银灰色反光条,“看看!看看这玩意儿!像不像两条冰冷的裹尸布绑带?像不像焊死的铁条?它封印了你的灵魂!扼杀了你的个性!让你看起来像个……像个移动的交通警示牌!”

他一边慷慨陈词,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马克笔和剪刀,唾沫横飞:“青春是什么?青春是色彩!是涂鸦!是独一无二的自我表达!怎么能被这蓝白条纹和这破反光条给框死?我们要反抗!要改造!要……”他深吸一口气,喊出了酝酿已久的战斗口号:“**校规是裹尸布,青春是涂鸦墙!**”

喊完,林屿得意地扬着下巴,期待地看着陈默,仿佛等待同志响应革命的召唤。

陈默沉默着。他推了推眼镜,目光从林屿脸上,缓缓移向他手里那堆极具破坏力的“作案工具”,再落回自己校服后背那两条被林屿批得一文不值的反光条上。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波澜,但林屿敏锐地捕捉到他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

几秒钟令人窒息的安静后,陈默终于开口了。声音清冽、平稳,如同在课堂上朗读课本:

“根据《青屿市第一中学学生日常行为规范》第27条第3款规定,”他语速不快,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学生应规范穿着统一制式校服,保持整洁。不得擅自裁剪、涂画、污损校服,不得破坏校服原有设计标识,包括但不限于校徽、校名及安全反光条。”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林屿身上那件校服外套敞开处露出的涂鸦T恤——上面用夸张的荧光色画着一只戴着墨镜、踩着冲浪板的鲨鱼,旁边还喷溅着抽象的彩色涂鸦。

“第41条第5款补充规定,”陈默的视线定格在那片狂野的涂鸦上,语气毫无起伏,“在校期间,内衣及打底衫不得带有大面积夸张图案、标语及不适宜内容。你T恤上的涂鸦,其色彩饱和度、图形复杂度及象征性表达,已明显超出‘适宜’范畴,存在干扰课堂秩序及视觉污染的风险。”

林屿脸上的革命激情瞬间冻结,嘴角抽搐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耳朵,像个拒绝接受噪音的小孩,夸张地摇晃着脑袋:“停!STOP!陈默!求你了!别念经了!什么第27条第3款第41条第5款……听得我脑仁疼!”他放下手,一脸悲愤地控诉,“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校规法典吗?你的青春呢?你的热血呢?都被这些条款腌成咸菜了吗?!”

他猛地指向天台下广阔的校园,声音拔高,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激昂:“看看!看看这片天地!它需要的是规规矩矩的交通警示牌吗?不!它需要的是色彩!是活力!是独一无二的星光!”他越说越激动,一把抄起旁边自己心爱的荧光绿滑板,又顺手抄起陈默放在水箱边上的校服外套(陈默没来得及阻止),另一只手抄起了那把寒光闪闪的裁缝剪刀!

“看好了!‘蓝图’兄!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什么叫……**银河护甲**!”

话音未落,林屿手起刀落!动作快得带起一道残影!

“嗤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天台上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看到自己那件原本完美无瑕的校服外套后背,两条笔直的银灰色反光条,被林屿用剪刀沿着缝线,干净利落地……齐根剪了下来!

林屿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他丢掉剪刀,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捏着那两条银灰色的、带着布料边缘毛茬的反光条。然后,他变魔术似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卷双面胶,“唰唰”几下,撕开背胶,将那两条还带着陈默体温的反光条,以一种极其狂野不羁、完全不对称、甚至带着点后现代抽象艺术感的方式,横七竖八地粘在了自己那块骚包荧光绿滑板的板底!

“铛铛铛铛!”林屿得意地将改造完成的滑板高高举起,在午后的阳光下旋转展示。

只见原本纯荧光绿的滑板板底,此刻被两条扭曲的银灰色反光条野蛮“入侵”,一条斜着横贯板面,另一条则歪歪扭扭地贴在板尾,边缘还翘起几根不服帖的布丝。荧光绿与冰冷银灰,狂野与秩序,以一种极其怪异又莫名和谐的冲突感,强行融合在了一起。

“看!”林屿的声音带着一种献宝般的亢奋,眼睛亮得像发现了新大陆,“银河护甲!自带夜光属性!低调奢华,狂拽炫酷!从此以后,我的滑板就是黑夜中最亮的星!碾压一切校规的束缚!”他甚至还用力跺了跺脚,让滑板在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展示新装备的威力。

陈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瞬间变成“无条”状态、后背光秃秃露出深蓝色布料、边缘还残留着参差不齐线头的校服外套,再看看林屿脚下那块被强行“护甲”加身、造型诡异得令人发指的滑板……他脸上的肌肉,极其罕见地、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名为“无语”的情绪裂痕。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用校规第多少条来制裁这种丧心病狂的破坏公物行为,但看着林屿那副“老子天下第一酷”的陶醉表情,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变成了:

“林屿……”陈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干涩,带着一种试图保持冷静但濒临破功的艰难,“你的‘银河护甲’……其粘贴角度,严重不符合流体力学最优解,增大了风阻系数,显著降低滑行效率。而且,”他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扫过那翘起的布丝,“粘合剂的耐久性与负载强度存疑,高速运动状态下,存在脱落风险,可能导致后方交通参与者产生眩光或判断失误,安全隐患等级评估为……B 。”

林屿正沉浸在“银河护甲”的自我陶醉中,闻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效率?安全?陈默同学,你的格局呢?这是艺术!是灵魂的呐喊!懂不懂?滑板玩的是心跳!是态度!谁在乎那零点几的风阻系数?”他用力拍了拍粘着反光条的板底,“看见没?这叫态度!这叫……”

“砰!”

一声巨响猛地打断了林屿激情四射的演讲。

天台那扇沉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用极大的力气猛地推开,重重撞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一个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冰冷怒气的身影堵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脸,但那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整个天台。

“谁——在——天——台——破——坏——公——物——?!”

周予安的声音,一字一顿,如同裹着冰碴的闷雷,在空旷的天台上炸开。他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瞬间锁定了水箱阴影下、手里还拿着“罪证”(被剪掉反光条的校服)和“作案工具”(粘着反光条的滑板)的两人!

林屿和陈默的脑子同时“嗡”的一声!

“跑!”林屿的反应快得惊人,完全是求生本能驱使。他一把扔掉陈默的校服(陈默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另一只手拽起还在愣神的陈默的胳膊,像两颗被弹弓射出的弹丸,朝着天台角落里那个堆放体育器材的、狭小的储物柜狂奔而去!

那是一个老旧的、刷着绿漆的铁皮柜,柜门上还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挂锁,显然是废弃已久。柜子不大,塞满了一些破旧的垫子和几个瘪气的篮球。

生死时速!

周予安已经大步流星地追了过来,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鼓点!

林屿猛地拉开吱呀作响的柜门,几乎是连推带搡地把陈默和自己一起塞了进去!狭窄的空间瞬间被两个半大少年的身体填满,破旧的海绵垫子散发出浓重的霉味和灰尘气息。

“砰!”柜门被林屿用尽全力拉上!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狭小!拥挤!林屿整个人几乎是贴在陈默身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能听到对方和自己一样急促、擂鼓般的心跳声,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点洗衣粉和书本气息的味道,混合着储物柜里浓重的尘埃与霉味。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林屿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粗糙的铁皮柜壁,胸口却紧贴着陈默温热的身体。两人的腿不可避免地交叠、挤压在一起。陈默似乎想往后缩,但空间实在太小,他的动作只是让两人的身体摩擦得更紧密。林屿甚至能感觉到陈默呼吸时胸膛细微的起伏,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战栗。

太近了……近到能数清对方睫毛的距离(如果看得见的话)。林屿感觉自己像个被塞进罐头里的沙丁鱼,浑身僵硬,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试图扭头看看柜门缝隙,脖子却蹭到了陈默的下巴,对方温热的呼吸瞬间更清晰地喷在了他的耳廓上。

林屿一个激灵,像被电流击中,半边身子都麻了。他下意识地想躲,结果脑袋“咚”地一下撞在柜子顶部的铁皮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又不敢叫出声,只能硬生生憋住,发出“唔”的一声闷哼。

柜门外,周予安的脚步声停在了储物柜前,很近很近。林屿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那张冰山脸上审视的目光。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只有两人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可闻的、交错的喘息声在狭窄黑暗的空间里回荡,扑打在彼此的脸上、颈间,带着灼人的温度。

林屿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拼命祈祷周予安赶紧走,赶紧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心跳如雷的黑暗中,林屿突然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的陈默,身体似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一个压得极低、带着温热气息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搔刮过他的耳廓,痒得他差点跳起来:

“林屿……”陈默的声音在绝对的黑暗和压抑的喘息中响起,依旧保持着那种近乎变态的平稳,只是气息因为空间压迫而略显急促,“你的‘银河护甲’……”

他顿了顿,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林屿敏感的耳垂。

“……其反光材料的光谱反射峰值,主要集中在550-650纳米波段,属于高能可见光范畴。在绝对黑暗环境下近距离观测,”陈默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做实验报告,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林屿的耳朵,“其残余光强,仍显著高于人眼暗视阈值。”

他微微偏过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林屿的耳廓,用气声说出了最后的结论:

“**反光波长严重超标了。**”

林屿:“……???”

在那一瞬间,林屿感觉自己的大脑CPU彻底烧糊了。反光波长?纳米波段?高能可见光?暗视阈值?这都什么跟什么?!在这么个挤得快断气、随时可能被周予安抓包、心跳快得像打桩机的生死攸关时刻,这个学霸居然还有心思跟他讨论他粘在滑板底的反光条的光谱特性?!还他妈超标了?!

一股荒谬绝伦、悲愤交加、又想笑又想哭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岩浆,轰地一下冲上了林屿的天灵盖。他猛地扭过头(结果又撞到了柜壁),在绝对黑暗中对准陈默气息传来的方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被压得变形的低吼:

“陈默!我靠!你他妈是不是有……”

“病”字还没出口——

“咔嚓!”

一道刺眼的白光,毫无征兆地,如同闪电般刺破了储物柜门板上一道极其细微的木纹裂缝,精准地打在林屿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紧接着,是方晓雯那标志性的、带着看穿一切和幸灾乐祸的清脆嗓音,如同惊雷般在柜门外炸响:

“哟嚯!周大会长!快看!储物柜成精了!里面藏了两只会喘气的……荧光涂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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