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探玄晃悠到大屏幕前,看着屏幕上闪烁的信号,这里的信号已经被替换成她们的内网,三角形的符号酷似金字塔,指尖再次点到输入框,她输入几个字《虫洞》。
加载中......
加载中......
加载失败...无搜索记录...
妈妈,您想要我找到什么呢?
任探玄回到拿起笔记本的地方,背对着书架,转过身看着屏幕的后面,屏幕后面什么也没有,黑色金属板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些许光泽,金属板是由三块长板拼接成,细看之下反射的光泽有些微差异。
“倒三角?”
任探玄双眸一亮,快步走回去指尖点开屏幕。右上角随后调出后台,开始输入,短暂的将右上角的信号阻断,正在查找漏洞的小面豆感觉到异常发出疑惑的声音。
“继续阻断信号,我需要一分钟空白。”
这小面豆严肃的点了点头,神情却并不轻松,书房里的网似乎交织着不同寻常的东西,两种信息磁场在不停的交锋,最后达到微妙的平静,而他们的介入导致原本平衡的两方开始倾斜,任太玄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的侧面挂着大大的内网屏幕,上面的指针偶尔向左,偶尔向右,超过中间极小的偏差后,便开始闪烁着预警的红色条。
她一边思索着那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一边思忖着面前因为三方介入而偶尔不稳定却渐渐被三方吞噬的势力,有了些许想法。
她来的时间太晚了,系统虽然没有明说,可被贴在身后的倒计时,119,应该就是这次本次考试结束的那一天。
任探玄没有办法快速的替代这样的规则便只能......而线下紧要的事情一件加一件。
任探玄的思绪在飞快转动,手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在看到右上角的信号彻底消失的一瞬间,连忙调出搜索框。
《日记》
这一次的屏幕加载的很快,只闪烁了几秒便导入了最新的页面,上面显示着三本书。
日记残本一,日记残本二,日记残本三。
从封面看去平平无奇,任探玄点开了第一本日记残本,日记的字体和她刚刚翻开的字体截然不同,这里的文字虽看起来清秀,在笔锋处却格外的锐利,里面的内容乍一看并无什么不同,快速翻开前面两页抄写的类似于诗歌,宋词,古文学研究之类的东西。
在中间开始,数字取代了文字。
在右下角写着四个字,虫洞猜想。
任探玄顾不得其她,她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并非是他她不想将此处的数据拷贝出去,然而书房内的网络最基层程序中被编写过,若程序被拷贝或移动,立刻自毁。
“老阴狗啊,真可恶啊。”
任探玄很生气。
任探玄选择骂他出出气。
快速的将第一本残血日记本里的虫洞假想一次性刻入脑中,又连忙翻开日记残本二。
[数学逻辑假设参演]
“这是...逻辑猜想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总之先将东西都记下。
再次翻开最后一本日记残本三,这一本的内容相较前两本的内容笔记更加潦草了许多,甚至到后面让人颇难以认识。
[人们简单的虫族数学猜想与异星数学]
而这一本日记残本在跳过中间这些内容之后,最后一页写了一行字,这一行字已经不大清晰了,然而仍然能从那潦草的字迹和飞扬的笔画中感受到在当事人写这个字的时候心情是多么的糟糕。
[虚伪的高尚者压榨弱势者,自满的高傲者败于求知者]
卡在一分钟的尾巴,终于将所有的内容都刻进了脑子里,额头上已然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许曳迤,是一位毋庸置疑聪慧且超前的数学家,不,不仅仅是一位数学家。”
脑子里开始回想日记内容,看着对面的钟表,钟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靠着大屏幕盘腿坐下,忍不住调侃了句。
“我真是太爱学习了,原来第一个小世界考的是数学啊,早说啊起码让我多吸几口氧气,不然一口气提起来发现这道题无解的时候,我该多么绝望啊,母神!”
小面豆此时已经稳定了内网,跟主人搭话。
“放心吧,就算无解的题你还要写个解呢。”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小面豆哼哼唧唧,挺起小胸脯自信道
“反正解不出来题,就把出题人打一顿好了。”
任探玄眼刀飞它。
“回去我就让娜娜母神把你带到小黑屋里面,不做到100道高数题不许出来。”小
小面豆发出凄惨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两人打闹了下,气氛松散了不少,尽管前路仍然有许多挑战,她们二人必定披荆斩棘,谁又会害怕游戏打不通关呢?
玩家才不在乎!
指针指到下午3:30,书房门被打开了,走进来的任之砚看着靠在书架边似乎已经睡熟的女孩儿并未先开口叫醒她,不声不响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目光沉沉得居高临下盯着女孩儿睡熟后恬静漂亮的小脸,她的怀中还抱着书,书页摊开,上面还有些许翻过的痕迹,甚至在被摊开的这个页面上,还有画横线的几个句子底下做了小字标记。
任之砚弯下腰,小心的从女孩儿的怀中将书取了出来,先看到了封面上的几个字。
《绝世娇宠,男爸爸养育七个孩》
再然后翻开里面的书页内容,看着几行被勾画的字,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他解开衣衫喂养着眼前的婴儿,那双温柔的眼落在婴儿的脸上,阳光恰巧落下落到了这位年轻男妈妈的发丝上,将他的发丝都染上了金黄,像是曾经在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母那样美丽又富含着妈妈的光辉。”
底下批注的小字写的很工整。
‘其实......也挺幸福的。’
倘若只有这一段批注,任之砚不至于沉默。
“他狂野的撕开了自己的上衣,对着眼前娇小的女人喊来啊!!来啊!!我愿意!!!”
底下批注。
‘其实这种类型也还是很不错的啦。’
‘如果家里的两个同时对我......’
任之砚揉了揉额角,心里默默接了句。
“我会帮你拦着的。”
“诶...我睡着了吗.....”
任探玄揉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困倦的沙哑,看着立在眼前的人,似乎还有些迷茫,伸手就抓住了眼前人的裤脚,想要借力站起来。
“松手!”
任之砚脸皮一下红一下白,他的裤子穿的宽松类型的,今日系的皮带也仅仅是用来装饰,并不太牢固,此时被一股大力拽住,已然向下落了些许。
“啊?”
【听不见听不见】
好似没有听见他恼羞成怒的怒喝,手上抓住了东西,便想要趁着这股力气站起身来,就在即将要奔脱撕裂的瞬间,任探玄的思绪像是已经回笼便清晰了不少,急忙松开了手叠声说道。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没事吧。”
任之砚被对方突然的泄力来的猝不及防,一下子没有支撑住身体,额头撞到了旁边的书架上,顿时红了一大块。
“我有点起床气的,您您不知道?”
任之砚紧紧的皱着眉头,一手摸了摸额角的肿块,想要发怒,然而对上对方那双似乎真的十分真诚的眼睛顿时噎在了喉咙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有些气闷。
还不等她咽下这口气,对方便倒打一耙。
是的,任探玄就是故意的,她的眼角瞅着面前生物学父亲,看似在嘟囔,声音却一点儿也不小,里面含着浓浓的委屈和些许质疑。
“您不是最爱我了吗?你怎会不知我有起床气呢?”
她乌黑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爱我了吗?移情别恋了吗?我不是您的独生女吗?您对我那么好,不是还专门给我找了数学书让我学习,让我考研吗?”
任之砚:“。”
任之砚被气到了,牙缝里挤出一句
“当然了,你可是男爸爸最爱的唯一的女儿。”
【那一句唯一是我刷了那么多短视频里说的最真情实感的,真】
“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任之砚抛下一句整理好你自己,协会的人过来了,随后便走出了门,在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观察周围,发现一切无恙之后心中更加踏实了不少。
果然,虽然相似她的母亲却终究没有她的母亲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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