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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燎原之火

在醉酒加体力透支的双重积压下,让宋屿白这一觉睡的格外沉,梦境犹如广袤无边的大海,沉重的包裹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陷进了一个不停旋转的万花筒内,周围的一切都有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这些碎片旋转飞逝,晃的他头晕眼花。

眼前突然出现一束白光,吸引着他不由自主的往前去,白光越来越刺眼,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虚无,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半眯着眼,向白光的尽头望去,依稀有人影在不停晃动,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耳边逐渐回荡起人说话的声音。

“呦,白少,今儿怎么了,看你这满脸晦气的,跟哥们说说?”一个打扮新潮,挂了满身叮铃咣当首饰的男人,怀里挎着一个性感美女,好奇的打量着宋屿白。

宋屿白靠在吧台前,抓起桌上酒瓶也不看是什么,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就往下灌,淡棕色的酒液顺着他白皙的下颌一直流到脖颈。他整个人已经醉的不知天昏地暗,酒吧震耳的音响和灯红酒绿的灯光,舞池里肆意扭动的人,分裂成无数模糊假影,晃的他有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倾倒了。

“滚蛋,别……别烦我……”宋屿白不耐烦的挥手,刘野倒也大度的没生气,与他相识的大部分都知道他的脾气:“喂,你小子没事儿吧,你可悠着点,用不用我帮你叫人来。”

“不用……”宋屿白哑着嗓子,目光暗淡,面容颓废,衬衫扣子散乱着,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受了极大刺激。恶狠狠的盯着手中的酒瓶,然后突然又笑了:“都特么是混蛋,真让人恶心……真特么够恶心的!老子明明……明明对他那么好,那个狼崽子……”

说到愤怒时,宋屿白忽然把酒瓶狠狠的往地上一摔,酒瓶应声碎裂,残存的酒液和玻璃碎片四散飞溅。这一声惊到了周围的人,所有人退来开他身边自动腾出一个无人区,每个人都像是看异类一样看着他。

刘野皱起眉头拉住他的胳膊:“喂,别发疯了,我现在就给你家里打电话。” 听到“家里”这两个字,宋屿白浑身一抖,猛然间抓住了他的手,力气大的吓人:“别……不行。”

“那你……”刘野有点为难,就在这个时候,救世主出现了。

宋淮之自从家里跟着宋屿白跑出来,就一路跟着他来到了这家酒吧,他个人十分讨厌这种嘈杂不入流的地方,也怕宋屿白会排斥他,就没直接跟进来,一直在门口等,直到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出来,这才忍不住进酒吧来找。

人群中宋淮之一眼就瞄准了宋屿白:“哥……”他眉头紧拧,上前扶住人。

宋屿白抬起通红氤氲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好半天似乎才认出来:“你……老二啊,你怎么……”

“哥,我们回家吧,你喝多了。”

“不……我才不回去,我……丢不起那个人,那个家没人……没人欢迎我。”宋屿白迷糊的站都站不起来,双手死死的扒着吧台,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这种被围观的感觉让宋淮之觉得如芒在背,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不回家,那我带你去找个酒店休息,你不能再喝了。”

只要不提回家,宋屿白就表现的听话很多,并没有多挣扎,宋淮之把他扶出了门,打了辆车直奔最近的酒店。

把宋屿白在酒店房间安顿好,宋淮之累的不行,坐在床上大口喘气。宋屿白酒喝多了难受,躺在床上也不老实,翻来覆去的只觉得浑身冒汗,伸手就扯开了自己衬衫:“热……真特么热……”

宋淮之看着快要被他扯坏的衬衫,怕万一衣服真坏了等明天他就该裸奔了,索性直接帮他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就剩个内裤,然后盖上被子。

宋屿白翻了个身,趴在宣软的床上,脑袋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细碎的发丝柔软的搭在枕头上。宋淮之安静的看着他,伸手勾起他的一缕碎发,在手指上绕了个圈儿,平日里总是被发胶喷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竟格外的柔软。

宋屿白不安稳的哼唧:“林可……林可你个……王八蛋,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唔……”

宋淮之瞳孔一暗,一想起今天发生在家里的闹剧,他后槽牙都不自觉的咬紧了。那个低俗恶心的混蛋,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直接闹到宋家!敢这么欺负他哥!

宋淮之慢慢蹲在床边,双手枕在床沿,像一只小狗一样,把下巴乖巧的枕在手臂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宋屿白红扑扑的脸,似是自言自语,轻声呢喃:“……哥……你为什么非要喜欢那种人呢?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

宋屿白拱了拱鼻子,简直就像是听到了他的话一般,突然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而且模糊,带着似有似无的委屈:“我真的……喜欢你……”

宋淮之愣住了,瞪大眼睛猛的直起身体,整个房间静悄悄的,落针可闻。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宋屿白这还是在胡言乱语,根本就不是回答他,可他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一顿乱跳。

宋淮之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胸口剧烈起伏着,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心酸。就因为这么轻飘飘,而且还不是对他说的几个字,就能起轻而易举的拿捏住他的心情,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哥……”宋淮之哑着嗓子,低声叫了一句。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哥哥竟然产生了这种超乎伦理之外的感情。也许是他知道宋屿白的性取向的时候,也许是那次宋屿白第一次带他逃家的时候,也许是更早更早以前……

他明知这种情况不对,可他控制不住……

宋屿白这个人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他不同于宋淮之所接触的任何人,他长的好看,聪明,潇洒,随意,像一只在湛蓝天空中,肆意翱翔的鸟。而宋淮之的生活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安排好了,他顶着寻常人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光环,他是宋家最得宠的小少爷,他的人生按部就班,遵照着规矩严格执行,他是优秀的,可也是寂寞的。宋屿白是他刻板人生中唯一的变量,是他黑白条框中,唯一的那一抹亮眼色彩,让他眼神和内心,都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动。

宋淮之喉结上下滚动,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涌起了一股冲动,明明喝醉的不是他,可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此时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在哪里,宋屿白躺在床上,这么安静这么柔顺。这是他的哥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只要……只要宋屿白能跟他永远在一起,他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能伤害到宋屿白。

等宋淮之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唇已经贴上了宋屿白的,宋屿白的双唇柔软滚烫,从未有过的湿润触感让宋淮之的心脏剧烈跳动。他半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宋屿白的脸,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胆子可以这么大,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趋使着他根本无瑕去考虑事情的后果。

宋淮之不只一次的想,为什么这个人偏要是他的哥哥,但又无比庆幸,他是自己的哥哥。

爱如火引,唤醒燎原火,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张牙舞爪的吞噬一切,灼伤心爱之人,也灼伤了自己。

这一晚宋淮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也许是他根本没有能力去面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以用刻意的遗忘去欺骗自己。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宋屿白,宋屿白神情憔悴,他不敢承认自己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脑子似乎在一瞬间宕机了,他什么都没办法去想,门外有人敲门他听不到,有人叫喊也听不到,直至有人从外面把门推开!

当江堰初那张惊恐,苍白,不可置信的脸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宋淮之才反应过来想要跳下床穿衣服,可一切都已经晚了,眼前这幅情景,只要是个正常人谁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堰初声音卡在喉咙里,连要骂出口的话都被冻结实了,宋岩昨天把电话打到他那,怒气冲冲的说宋屿白和宋淮之两个人突然离家,怎么都联系不上。他暗觉事情不对,就托了认识的所有朋友去联系宋屿白,直到刘野给他打电话说在酒吧遇到过宋屿白和宋淮之两兄弟,然后又辗转找到了这家酒店。在敲门百般不应之后,他担心会出事,就找到了酒店负责人拿来了备用钥匙,哪成想一进门看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副让他精神备受摧残的画面。

宋淮之竟然……竟然和亲哥哥宋屿白,睡在一张床上,而且看宋屿白的样子……

“操!”憋了好久,江堰初才终于挤出点声音,他自问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还没犯浑到把主意打到自己家人身上。他狠狠的剐了一眼尴尬无措的宋淮之,上前检查了一下宋屿白的情况,见他只是睡着了,于是就用力推了他几下。

疲惫不堪的宋屿白好不容易才被江堰初推醒,一醒过来他就没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头疼、身上疼,还有……

宋屿白突然浑身冒出冷汗,艰难的凝聚了发散的瞳孔,费了很大力气才看清面前的人,他撑着自己身体想要坐起来,可身体难以言喻的撕裂感让他陌生又心慌!

“屿白……你……你没事吧?”江堰初声音都在发抖,试探的问宋屿白。

宋屿白也看着他,铁青着脸:“你怎么在这?”没等江堰初回答,宋屿白又看到了一旁跟木桩子一样杵着,满脸苍白的宋淮之。

“我……我怎么?”宋屿白茫然的低头,要掀盖在身上的被子,可还没等动作,他就看到自己因为坐起被子滑落而露出的上半身。他吓的立刻就要跳起来,但一动牵扯的大腿和后面那个地方疼的他呼吸一窒。

“我操!这特么什么情况?”宋屿白满头冷汗,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江堰初也皱眉看着他:“你不记得?”

“我昨晚喝醉了,然后……”他努力的回忆着记忆最后发生的事,可回忆了半天,就只记得自己在酒吧打碎了酒瓶,然后宋淮之就来了。

宋屿白和江堰初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又投向宋淮之,宋淮之已经穿好了衣服,衣服的领子敞开着,低着头不敢去直视宋屿白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对我干了什么?”宋屿白的声音都在抖,即使心里冥冥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向听话懂事又优秀的弟弟,竟然敢干出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缺德事儿。

宋淮之双唇紧抿,用力到发白,他沉默了半天,似乎才勉强提起一口气:“哥,对不起……我……我昨晚真的……”

“我去你妈的,宋淮之……”宋屿白这下子是真火了,也不管自己此时的狼狈相,浑身酸痛难忍,跳起来一跃而上掐住了宋淮之的脖子。

宋淮之站在离床一步远的位置,怕宋屿白摔了,也没敢躲,就硬生生接着他,任由他发狠掐着自己的脖子,苍白的脸色瞬间被窒息憋红。

“我**,你睁开你那狗眼看清楚我是谁,我特么是你哥,你竟然敢……你敢……老子掐死你。”宋屿白简直快疯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惊恐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本以为被情人背叛勒索,被父亲厌弃,在一大家子面前脸面丢尽就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被自己的弟弟给上了,他宋屿白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这辈子才会忍受这些折磨和侮辱,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江堰初见事情不对,立刻赶走工作人员,锁好了房门。再转身的时候,宋淮之已经毫不挣扎,快要被发疯的宋屿白掐晕过去了,他无奈的冲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宋屿白:“你冷静点,你真要把他掐死嘛?”

宋屿白没想真掐死宋淮之,反而他倒是希望自己就这么死过去,再也别醒过来:“冷静个屁,你放开我,我要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江堰初抱着他不撒手:“行了,你现在这样好看啊,赶紧去浴室洗洗,穿上衣服再说!”

宋屿白真的难受极了,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只能倔强的咬着牙,想哭哭不出来,鼻子和眼眶又酸又烫,手脚发软,心里和身上难以忍受的双重剧痛,让他真的体会到了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哥,你先穿上衣服,我……”经过这么一闹,宋淮之也终于才唤回了几分神志,拿起了宋屿白散落在沙发上的衣服。

宋屿白满脸憎恶的看着他:“你特么别靠近我!”

他这种浸着无数痛苦和恨意的眼神,让宋淮之一瞬间如坠深渊。宋淮之铁青着脸,连呼吸都是痛的,他受不了宋屿白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宁愿宋屿白狠狠打他一顿,甚至杀了他都可以,但他受不了宋屿白恨他。

宋屿白没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不愿看宋淮之一眼,就这样拖着满身的疲惫离开了。他躲到了江堰初在市郊的一栋房子里,一躲就是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出门,整日把自己封闭在屋子里,喝酒,打游戏,发呆,不管怎样,只有他一个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逃避外界的一切。

他不知道宋淮之之后怎样了,他也不想去管,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对自己怀抱的竟然是那样的心思。他不讨厌宋淮之,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亲情和爱情混为一谈,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宋淮之当然是回家了,他消失了整整两天一夜,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魂不守舍,给安祈担心坏了。可不管宋岩和安祈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自己究竟去哪了,还有宋屿白在哪里。逼的紧了,他就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任凭谁敲门都不肯开门。

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是怎样一种迷茫复杂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有限的年轻的人生里,从未发生过这样脱离正常轨道之外的事情,他无法处理。只是心太疼了,一想到宋屿白那个眼神,他就疼的无法呼吸,他知道这不怪宋屿白,是他自己酿成的大错。可他又没办法后悔,或许只有这一次,这辈子唯一一次,他能这样亲近宋屿白,只是这代价来的太大。

宋屿白和宋淮之心里都明白,逃离和躲避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可他们都胆怯了,只能利用脆弱卑微的外壳,将自己暂时保护起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只要再等等,过段时间,等这场闹剧过去,等大家都遗忘了这件事,或许一切就都能好起来,可难堪的现实却彻彻底底将宋屿白打入了无尽深渊。

一个星期之后,一封匿名的信件,被送到了宋家大宅门口的邮箱里,厚厚的信封封面只写了几个字“宋岩收”……

一堆零零散散的照片散落在红木办公桌上,宋岩面色青灰,阴沉的仿佛让人窒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到这一桌子照片之后还能保持理智的,有人偷偷摸摸给他寄来的,竟然是一堆照片,而上面的两个主角,赫然是他的两个儿子。

宋岩靠在椅子上,脑袋后仰,双眼紧闭。毫不夸张的说,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他真的有一种要活活掐死这两个逆子的冲动。宋屿白就不用说了,宋岩早就已经对他失望至极,更让他心肺俱裂的是宋淮之,他明明一直都是那么优秀听话的一个孩子,这是为什么……

愤怒已经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如果愤怒能具象化,宋岩现在蕴含着的,简直就是滔天的红莲业火,恨不得能把眼前的一切烧的干干净净。可愤怒之余,纵横交际场多年的老练和心计,让他不用调查就知道,这件事是冲他来的。

宋岩几乎用了所有手段寻找宋屿白的行踪,当江堰初一脸为难的出现在宋屿白面前,告诉他宋岩让他回家的时候,宋屿白就知道,这一刻还是来了。

封闭隔音的书房似乎屏蔽掉了外界所有的声音,把书房这十几平米的小空间,割据成了另外一个密不透风,压抑窒息的世界。宋氏父子三人面对面,面前桌上摆着一堆照片,宋屿白和宋淮之都傻了,惊惧,难堪,无地自容全方位无死角的裹挟着二人。宋屿白注意到旁边散落的信封,封面上的字,他认得是林可的。他不知道林可是怎么拍到这些照片的,也许那酒店本身就不安全,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林可能做出这件事唯一的目的,除了钱也再没别的了。

宋岩气的当场把两个儿子打了个半死,宋屿白已经习惯了,全程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宋淮之大脑一片空白,他终于也尝到了那种浑身剧痛的滋味,在他印象中自己的父亲,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动手。

宋岩气坏了,打累了,终于停手,用森然的语气开口:“你们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屿白从地上勉强爬起来,抬眼看向一旁的宋淮之,宋淮之是他的弟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他并不是不能跟宋淮之一起承担后果。只是他多希望这时候,宋淮之能稍微开口,能替他担上一点责罚,哪怕只是一句话都行。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宋淮之只是呆滞的看着地面,久久不发一言。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胆怯了,明明是他自己做出的一切,可面对父亲的打骂和失望,他害怕了!害怕的不敢承认,羞愧的不敢面对父母,更不敢面对宋屿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宋淮之的态度彻底压垮了宋屿白心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就因为他是父亲和家族眼中的异类,他就活该应该承受这一切,他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就连他这个人,都是错的。

就算再怎么百折不挠的心,也终将会被一次又一次的刀锋伤的千疮百孔,而且这刀锋还是来自这世界上本应该最亲近的人。希望崩于眼前,终于撕开了最后那一层脆弱的堡垒,露出鲜血淋漓的内核。

宋屿白离开了,走的时候没通知任何人,也什么都没带走。事到临头他才发现,原来他一无所有,没有了宋家大少爷的光环,他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人喜欢他,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也没人能拉他一把。可他总还要想办法活下去,只要活下去,终有一天,一切都能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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