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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试探

阿唤以为这次保镖的人选不少,谁知道训练的人只有她和莉娜,给她们训练的人叫林晓海,林晓海每天除了给两人讲枪支的使用和一些贴身攻击的注意事项,就是在锻炼两人的身法,其余时间便也不搭理阿唤两人,他总是盯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事情。

阿唤看着三人冷淡的关系网,三人若是撞见也不一定会打招呼,甚至连点头这个小动作都不一定会有,阿唤想打破这种冷淡的关系,却又有犹豫,利弊作用下,阿唤更愿意和两人一般,就静静的坐着。

林晓海看年纪大约有三十好几,具体年龄阿唤也看不出来,林晓海的面容也不知道是否保养过,和金三角的男人相比,林晓海的面容偏白,可这个年纪的男人本该没有白头可林晓海的头上可以看见不少的白发,他的眼神似是经历过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总是涣散无神,林晓海身高并不是很高,阿唤见他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应该也是一米七或比自己高上一二厘米,林晓海的身型看起来十分消瘦可整个人的力气却比常人大,林晓海的身手很一般甚至没有阿唤好,可林晓海很是懂枪,他懂枪支的结构形态、也懂得让枪支发出更好的能力,林晓海爱枪,以至于林晓海他那双无神的眼睛每次讲到枪支时总会散发光,或许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枪支。

阿唤并没有使用过枪,刚开始总会打不中靶子,莉娜不同,在欧洲管控枪支并没有那么严厉,莉娜虽说不熟练但是她是会用的,阿唤有很强的学习能力,刚开始枪支使用不适的困难很快就被阿唤给解决,阿唤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学会一种枪支的使用,然后又迅速的继续学习另一种枪支,阿唤这段时间很忙,并没有时间关注外面的事情,即便阿唤有意在意外面的事情,阿唤也没有机会在别人口中得知,阿唤每天接触的人除了林晓海便只有莉娜,好似被与世隔绝一般,这里面没有网络、她们也没有手机,她们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得知外面的事情,但阿唤并不在意外面的事情,她只想着能快速学习完所有有用的技能。

阿唤对于这里并不了解,她每天都在训练,明天都待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有时候阿唤都觉得自己快要抑郁,每天和她说过话的只有林晓海,林晓海甚至是单方面说话,阿唤每次只回复知道了,莉娜从来都不和她说话,如果不是听莉娜回答过万州立的问话,阿唤甚至觉得莉娜是个哑巴。

万州立时常会过来看两人的训练到哪一步了,可阿唤觉得与其说是万州立看两人训练,不如说是为了观察二人行为举止,毕竟阿唤两人对于万州立来说并不值得信任,他还没有看到两人对他的忠心,而且阿唤二人是给他儿子训练的贴身保镖,如果不能确定两人是否忠诚,万州立是不敢随意把两人放在他儿子身边,或许对于这个杀人无数的恶魔只有从他身上流出的血液才能让他还有一丝人性的温情,万州立还在不停的试探两人的底细,只是每次都无功而返,而万州立这些年也是阅人无数,自觉自己在看人这方面从未出错,也对二人有些信任感,但也只是一点,毕竟毒贩不可能完全把自己的信任就随便给别人。

阿唤知道自己想要在这里活的更长远就必须尽快获得万州立的信任,最后的结局哪怕自己没有一丝过错也会被疑神疑鬼的万州立给立刻弄死,可阿唤每天都在这里并不能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忠心,只能每天重复训练的事情。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阿唤对枪支的使用程度十分熟练,上膛、开保险、瞄准、射击,一气呵成,现在的各种枪支阿唤都有了一定的了解,并且能很好的使用这里的每一种枪支,早就没有了当处的废物模样。

阿唤看着全中的靶子,她是高兴的,这就代表她在这里又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可一瞬间阿唤看见了林晓海眼中的厌恶,很快又恢复了无所谓的模样,或许是在嫉妒阿唤的天赋吧?林晓海摸索了几年才能真正的学会枪法的完美使用,自己从小就爱的爱好就被人随意按在地上摩擦,是个人都会流露出悲伤、嫉妒的情绪。

莉娜到了时间就会回自己的屋子,能明显的感觉她对所有的事情都觉得无趣,而莉娜给别人的感觉总让人觉得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匆匆忙忙,莉娜做什么事情都让人觉得很快,阿唤的每一枪都是在自己瞄准的情况下,阿唤绝不允许自己出现误差,而莉娜不同从第一次瞄准她便会连开十枪,林晓海说她鲁莽、而万州立却说她是豪爽,千人便又千种想法,甚至有一千零一种,也不为过。

阿唤对莉娜并不了解,她对莉娜的信息可谓是少之又少,莉娜身高很高,典型的欧洲人身高一米八几,除了外貌,阿唤知道的也就只剩下一个名字了,莉娜的其他信息阿唤一概不知,阿唤害怕孤独,但也不敢和其他人太熟,怕自己辛辛苦苦保下的小命就被人随意处决,阿唤怕死,哪怕阿唤从未表现出来过,阿唤也是知道的,阿唤不知道为何自己对死亡有天生的恐惧,或许有生命的东西都带着对生命的敬畏。

湄公河位于在金三角一部分,是毒贩运送毒品的途径之一,游泳也成为了阿唤她们的训练项目之一,阿唤是典型的旱鸭子,扑腾两下便觉得呼吸不畅,让林晓海都不忍直视,阿唤在换衣间换衣服时无意间从镜子里面看见自己后背的伤疤,之前在地下黑拳馆环境差,也没有镜子之内的物品可以看到后背的情况,每次洗澡都只能是随便冲一下,在黑拳馆更别说有沐浴露这些生活用品,后面的疤痕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弄到的,但阿唤能够确定这不是刀伤,那就只能是其他东西如鞭子一类的,阿唤轻轻的抚摸着后背的伤痕,眼角滑下的泪珠是阿唤没有想到的,这些伤疤定是她遗忘的事情,这事情一定很重要或说对她的心里阴影很大。

阿唤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寻找遗忘的记忆,如果那段记忆十分不美好她该怎么办,或许她是故意失忆让自己忘却之前不幸的生活,或许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想起痛苦的回忆,可如果这些伤疤是很重要的事情,或者说她还没有报仇,她或许应该尽快想起这些事情,不是吗?

阿唤再次头疼倒地,她的脑子像是转不过来一般在地上抱头打滚,直到莉娜轻声询问阿唤:“你没有事吧!”阿唤头疼并没有回莉娜的话,莉娜把阿唤轻抱入怀,给她盖了一条浴巾就要送她去看医生,阿唤轻轻拉着莉娜衣服,阿唤因为头疼声音显得软弱:“可以不去吗?我等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

莉娜把阿唤抱到椅子上,阿唤第一次听到别人的声音如此温柔:“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拿瓶水。”莉娜转身准备离开。

阿唤紧紧的拉住莉娜的衣角,不想让莉娜离开,央求道:“别去好吗?我怕。”,这刻的阿唤隐藏起往日的锋芒,留给莉娜的只有软弱,阿唤像是在告诉莉娜,我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她显示自己的弱点,让对手觉得自己造不成威胁,在对手不注意时一击毙命。

阿唤到底是怕莉娜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万州立,如果万州立知道这件事情阿唤便是死路一条,阿唤必须做最坏的打算,即使阿唤现在头疼,她在等待着莉娜的回答,如果莉娜坚决要出去,阿唤只能出手保自己。

莉娜就坐在阿唤身旁,莉娜又恢复了往日的无声,只是她会轻轻的拍着阿唤的背部,若是旁人不知还以为二人关系亲密。

经过游泳更衣室这件事情后,阿唤发现或许莉娜并没有想象中的坏,或许莉娜有不得已的苦衷。

阿唤以为经过之前的事情两人会有缓和,只是莉娜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或许在莉娜心里阿唤也是如此,在莉娜的眼中阿唤不爱和人说话,她每天都在练枪或是在练格斗,眼神总是让人猜不透,时而平静、时而自责、时而紧张,有时阿唤的眼神中又透着孩子的气息,自豪、愉悦、羡慕,阿唤不像林晓海这般喜欢在眼神中露出一点点忧伤,阿唤有着更多的情绪,别人看懂她便更难一分。

阿唤觉得自己一直是一个对生活热烈的人,或许是在这无人的楼中,她无人可倾述,而射击变成了她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好像每一枪都可以解放她的孤独、无助,阿唤觉得在很早以前她好像也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枪,可她第一次拿到枪的陌生感又不似假,在一个严格管控枪支的国家,她一个普通人定然是不可能弄到这类危险物品,可阿唤练到后面,她的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阿唤越加好奇自己之前到底有什么样的身份。

在游泳馆内反复练习时,阿唤有明显的感觉她的记忆就快要恢复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快要解释清楚,阿唤下水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她对水有天生的恐惧,她像是在水里面发生过什么大事,可能是要命的,但阿唤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怕被林晓海看出什么异常,她不能露出一点儿缺点,在这个吃人的地方,缺点代表着淘汰,淘汰代表着死亡。

阿唤来到这里后就特别害怕死亡,就像是有个人每天提醒着她要活着。

林晓海说着一口流利的泰语,阿唤一时不知道林晓海是T国人还是Z国人,她只能认为林晓海是一个T籍华人,林晓海对两人似毫无情感,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冷意:“下午,有人来接你们,你们就不用来了,到了时间直接和他们离开就行。”

阿唤和莉娜点点头就离开,三人不像师生也不像上下级,好似最普通的关系--陌生人,他们大多时间都待在一起,可三人都好像对另外二人都不熟悉,本该最熟悉的三人却十分淡漠。

阿唤不知道下午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能感到自己的内心十分慌张,阿唤摸着加速的脉搏,阿唤知道下午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本就不是很好的饭菜,让她更下不了口,吃了两口便放下了勺子。

她和莉娜并不在一个地方,她们被万州立分开了,阿唤从分开后便知道又一次的试探又来了,阿唤到这里后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大大小小的测试,万州立好似想把阿唤看穿一般,不停的寻找出阿唤身上的漏点。

阿唤被一个陌生的手下带到了一个十分宽阔的地带,前面绑着一个人,头上套着套子不知男女,但看肌肉的发达程度大抵是一个男人,男人带阿唤来到这里后便离开,场地上只有阿唤和绑着的男人,阿唤无聊便坐在了草坪上,拔草解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草坪已经被阿唤拔秃了,在绿油油的一片草坪上出现一处光秃秃的泥地显得并不美观。

万州立总带着慈祥的声音:“无聊了。”他如同一个慈爱的长辈在关心小辈,如果在毫无知情的情况下谁会发觉他是一个毒贩,是东南亚的毒枭之一,是手上沾了无数条人命的犯人,是世界缉毒警察都想灭掉的坏人。

阿唤立刻起身,弯腰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老板。”阿唤后退尽量让自己踩住光秃秃的草地,她可不希望这些小事让自己丢了小命。

万州立也注意到了阿唤的小动作,摆摆手:“无事。”

虽说万州立是如此说,但阿唤是不信的,阿唤可从未被万州立的表面给迷惑,看看她的前任老板,长得一表人才,下手可从来不轻,每次惩罚手下都是把人打得皮开肉绽后在伤口上撒盐,阿唤一度以为那人才是真正的变态,可到了这里以后阿唤才真正发觉这里的人哪里还有正常的,都是一群恶魔,撒旦来了都得哭着走,跟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万州立拍了拍阿唤的肩膀:“阿唤,让我看看你的枪法。”万州立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长辈,抛弃他兽性的内心,还真的容易被他迷惑。

阿唤拿起枪,这里没有靶子,只有那个蒙头的男人,阿唤害怕了,她唯一杀过的人只有那个RB人,那次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对面的人起了杀意,出招致命;而另一半便是阿唤自己对自己不是很了解,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可如果再选一次阿唤还是会如此做,那人起了杀意即使不是在台上杀她也会在私底下杀了自己,阿唤在黑拳馆并不少经历这些事情,只是当时有人帮她解决,不是很有可能她已经死在了地下黑拳馆内。

万州立很大声的说,好似怕阿唤听不清,声音中有很明显的威胁意味:“那人是警方的卧底,杀了他也让我有相信你的把柄。”毫不避讳。

阿唤犹豫了,她不敢下手也不能下手,只要动手她便一辈子都离不开这里,阿唤颤抖的手久久瞄不准对面的人,阿唤害怕了,万州立早就没有耐心,见阿唤下不了决心,阴狠的笑道:“我帮你一把。”余光看向身旁的手下,手下一瞬间便明白万州立的用意,几步向前站立于阿唤身旁。

手下拿起手枪抵着阿唤的脑门,万州立的声音如死神的滴答声:“3、2、1。”每一个数字都在冲击着阿唤的大脑,就像有把大刀一步步靠近她的颈部,好像就短短的几秒,阿唤便已经满头汗水甚至打湿了整个后背的衣襟,颤抖的双手被阿唤用意志死死控制着,阿唤逼着自己冷静,阿唤做出了决定。

最后一秒,阿唤毫不犹豫地开了枪,枪里面并没有子弹,阿唤松了一口气,双腿似无力一般瘫倒在地,阿唤知道自己又可以多活几天,脸上是庆幸,这一刻阿唤好似并不关心对面的人,阿唤对生的渴望要万州立欢喜,当一个人对自己的生命看重大于自己的信仰,便说明这人可以为自己所用,没有信仰的人最好拿捏、掌控,而这种人也是警方最瞧不上的。

万州立给了手下一个眼神,子弹打出射中了绑住的男人,男人彻底倒地,阿唤见男人到地时还在庆幸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对面的男人是死是活对自己毫无意义,阿唤好似就这样变成了恶魔的一员,阿唤的眼里只有对自己生命的珍贵和众生皆是蝼蚁的藐视,阿唤的眼神里少了对生命的敬畏。

万州立说了一句:“吃里爬外的东西,扔河里喂鱼。”便不管躺在地上的阿唤,直接离开。

两个手下夹起已经死亡的男人离开,只剩下原先带阿唤来到的人,阿唤来时走的轻快,可如今离开的身形便显得有些摇曳,随时会倒下一样,可见这件事情对阿唤的打击不小。

维安西很有礼貌的扶着阿唤:“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要紧张,你这么想,对面的人都是影响自己赚钱的,不就能下手了,什么东西能有钱重要。”说着关心的话并不一定就是好人,这是阿唤在东南亚上的第一课。

阿唤的一举一动男人都看在眼里,他的任务本就是监督阿唤是否有异常举动,男人看似安慰的话语都带着试探性,好似要把阿唤的心看穿才肯罢休。

阿唤明显还没有缓过来:“西哥,你说的也没有错,只是我到现在只杀过一个人,实在是下不了手。”

维安西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之前不是在黑拳馆待吗?你就杀过一个人呀!”

阿唤想想都觉得懊悔:“那时候下手没有轻重,全是失误。”阿唤的眼神里透着懊悔,却没有生命消失的可惜,也没有对自己杀人的自责。

懊悔是最没用的东西,只要你想表现出来,哪怕是不认识的人也可以流露出懊悔之意,说声毫无用处的“对不起”,便消散自己的罪孽。

维安西突然就不说话了,维安西不确定阿唤是否靠谱。

阿唤也害怕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让维安西逮到了什么把柄,维安西和阿唤两人一路安静无言,直到把阿唤送到了屋子门口,才开口道:“你今天不就是开枪了吗?没有什么下不了手的。”

阿唤听到这话,又是一脸懊悔,但又很快坚定:“都是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这话虽说是对维安西说的,更让人觉得这话其实是阿唤对自己说的,就像是在安慰自己,自己今天开枪并没有一点儿错误。

维安西很满意阿唤的说法:“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转身离开,维安西的任务完成了,也就不愿意在这里和阿唤浪费时间,他必须尽快交差。

阿唤在屋子内任然流着懊悔的表情,但更多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的,她又活了一天。

监控外的万州立看到了这一幕才甘愿转身离开,万州立从来都知道阿唤是一个聪明的人儿,也希望阿唤能成为一个好手下,如果一个过于聪明却不被自己掌控的手下,那就是不确定因素,不确定因素代表着威胁,万州立他需要离开除掉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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