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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运货

这世界上为数不多冷漠的地方,唯一柔和的晚风是这个魔窟最温柔的存在,风不知前往何处,只能四处闲逛,最后轻轻地亲吻着人的脸颊,透过窗外只能看到高矮不一的树木,便再也看不到一间小屋,阿唤忘了太多太多,她甚至想不起失忆前的片刻温柔,可阿唤却又能在眼前浮现出一幅美丽的图,蓝天绿水、奔跑的孩童、和那停留在天空中的那抹颜色,风筝在天空中肆意的飞翔,可终有一根绳子拉住它,防止它飞的太过肆意而忘了回家的路。

这片雨林不知道是否有飞鸟,或许只是这里没有吧!窗外毫无目的小虫在空中乱串,阿唤觉得自己也如窗外的小虫一般,人生本就不是只为等死而且就是死阿唤也不愿意现在就死,人若是有些不如意便就想着求死不是便给了坏人嘲笑你的资本,阿唤始终觉得命是自己挣出来的,如果有不顺心,那就打破一切黑暗,死亡并不能让人幸福,只有让一切不幸的事和人下地狱,那才叫幸福。

万州立手里盘着两个核桃,一身中山装,万州立所表现的一切都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慈善的老人,可眼里面透着的狠厉把一切真相都摆在人面前,或许他本就没有准备掩饰自己,在自己手下面前,只有足够的气场才能镇压地下不安分的手下。

阿唤和莉娜两人俯身站立于一侧等万州立开口,万州立似是不急说事,只是不停的盘着手里的核桃,手里的核桃被盘着光泽亮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州立才想起被叫来的两个人,带着歉意和威严的开口:“你们来这里多久了。”

阿唤以为莉娜不会张口,在阿唤的印象里莉娜是一个对人极度冷淡的人,莉娜这人虽是冷淡,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地位,两人恭恭敬敬的回答:“四个月。”“老板,三个月27天。”明显前者说的是莉娜,阿唤更懂进退,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阿唤把礼貌刻进了骨子里,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礼貌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刻都有用,说不定在险境时能保住一条命。

万州立见莉娜这么说也不生气,毕竟都调查过背景,也知道自己招了什么样的一个人,万州立也没有回答二人,而是说了其他事:“快回来了。”两人并不知道万州立在说些什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开口便是最好的回应。

万州立起身把核桃放在盒子内,走到二人身旁,阿唤两人依旧低着头,万州立特意压低了声音:“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把一批货运到客人手里,昆卡会带着你们的,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好好完成,完不成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结果。”便直接离开,可声音却一直围绕在阿唤耳边,完不成什么结果?你就一条路——死,万州立怎么可能好心送她离开,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便是永久闭口。

可阿唤不想死,所以她一定必须要完成这次任务。

万州立叫昆卡带着两人,但一定程度上是信任两人,昆卡算得上万州立最得力的手下,只要两人没有其他小心思,这个任务肯定是百分之百完成。

昆卡先是带着两人去提货,货物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全是包裹了好几层,最外面又套了一层泥土,他们需要保证这批货物的绝对安全。

昆卡一边带着两人数货物,一边为两人讲解:“我们前期会开车,后面要靠背运把这批货运到库里克山,前面的警察都是打理过的,他们不会拦,直接说要见他们上层,见到上层后说自己是哪个家族的就可以离开,都是贿赂过的,不要怕,后面到了清宋府那里便管的严,便需要我们走山路把这批货运到客人手里,这次跑完,以后你们送货的机会并不多的,而且是我带着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即使是出现问题最先被处罚的人是我,所以你们别怕,老板就是锻炼一下你两胆量,我当时也是这样过来的。”好一副善人模样,如果阿唤不是在别人口中知道昆卡曾把卧底警察的双脚筋挑断后折辱而死,她可能真的会被昆卡的语言给欺骗。

金三角怎么会有什么善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逃到了这鬼窟。

阿唤一直不明这里是先有恶人再变成的魔窟,还是它本就是魔窟所以聚集了众多恶人,或许两者本就是相辅相成的,哪有什么先后之分,或许从这里只适合种植罂粟开始便注定了这里的命运,就如金新月一般。

阿唤再听昆卡讲解时就发现,他们来时这批货就已经准备在这里了,而不是从制造的工厂先拿,所以说是万州立不想让两人知道,还是说环环相扣,每一处的人只知道自己的工作,而不知道下一次的具体工作内容,后者更能解释这个问题,这样似乎更加保险,也防止警察了解全过程把他们一锅端,只要有一环能够生存,便说明还有机会翻身。

阿唤也不再继续思考,就算她了解了这些流程似乎也没有什么用,甚至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死亡,阿唤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专心听着昆卡教她们怎么检查毒品的封存。

时间并不等人,阿唤等人当天下午便收拾毒品上路,阿唤想着需要有人把货背上山,为什么就他们五六个人,昆卡也很快回答了阿唤的问题。

昆卡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仰望的感觉,仰着嘴角:“金三角最不缺的就是警察和当兵的,我们每年交多少费用,你以为只有过路费吗?一年那么多钱打水漂,当然也有保护费,定期都会有警察对金三角进行围剿,但那群所谓的警察为了自己的利用,都是装模作样,双方表现出死亡惨烈的模样,那群废物便打道回府,不足为惧。”昆卡满是对警察的不屑。

阿唤几人分别坐上了不同的货车,安静的往外看去,东南亚的天气都十分炎热,没一会儿就脸上都是汗水,阿唤直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阿唤不愿和同车的人说话,便只能盯着外面的那条河,它叫什么名字,阿唤想起了湄公河,这条河流又让阿唤想起了一些事情,但这些事情并不是阿唤失忆前的,依旧是那间黑漆漆的房间内,湄公河是金三角运输物品的途径之一,可阿唤似乎从未听人提起过。

刺眼的眼光照的阿唤不愿意睁眼,只是眯着眼,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阿唤似乎发现在很早以前自己也喜欢眯着眼,阿唤心里一喜,这是一件大好事,阿唤知道属于她的回忆即将回来,连看着对面的山林也舒服不少。

可记忆的恢复是否是好事,阿唤只想知道之前的所有,忘记往事的感觉真的很差劲,她不懂为什么有的人特意回避往事,又或许毫不在意,记忆本是身体的一部分,是不可分割的,一个记忆不健全的躯体怎么算一个完整的人。

阿唤有很强烈的感觉她需要恢复记忆,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她什么都记不清,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她不喜欢自己这般模样。

弯弯曲曲的泥路使车内的人能明显感觉到颠簸,可阿唤并不觉得,眯着眼休息的她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在意,甚至是监控的人都没有特意关注阿唤,阿唤给人的感觉是她对周围的环境毫无兴趣,只在意自己片刻的休息,可没人知道阿唤空洞的眼神中却默默的记住送货的路线,就如昆卡说的那般这可能会是她唯一一次来送货,哪怕以后还会有机会,可怎么敢保证自己还会来这条路,甚至她以后连送货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每一次的外出对于阿唤来说都是重要的,或许并不是每次外出都很重要,那些看是毫无意义的外出,都可能对于阿唤是保命的程度,因为阿唤不敢确定自己记忆恢复后是否会离开,只要以后想走,多记一条路便多一份希望。

又一次的离开和第一次来时的感觉又是不同的,好像阿唤每一次出来都有着不同的想法,来时除了高大的雨林和隐藏在雨林里妖艳的罂粟,好似再以没有什么能让人注意的东西,也没有能够挑起阿唤的神经,周遭的一切都不足以让阿唤抬眼看去,阿唤的眼里看不出什么,可心里的厌恶又不似假的,货车行驶出金三角,距离金三角并不远,阿唤就看到了一片片稻田,稻子即将丰收这是好事,金黄的稻田有农民在里面认真打理,明明可以如这般安稳的活着,可金三角的民众却选择了最艰难的方式,随时面临着死亡,而那里的孩子也注定了会如他父母一般,注定了很难走出金三角,见识到真正的大千世界。

有几个孩童在稻田内奔跑,脸上的童真让阿唤入了神,自己儿时应该也如他们一般快乐,无忧无虑的疯跑在田野上,会为了一朵美丽的小花和朋友争吵,会因为挂在蜘蛛网上死掉的蜻蜓而伤心,没有弯弯曲曲,最简单的情绪如今倒是变成了奢侈,连想都不敢想,如今的自己像是每日都带着一张面具,不敢露出半点情绪,她总不能因为简单的表情而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多不值。

成人好像总会思考很多事情,哪怕那些事情并不会发生,可成年人总会做最坏的打算,好似最坏的打算才会让自己做好准备,可偏偏最坏的打算才最让人心烦。

大山到小村庄又回到大山,山的那头依旧是山,好似永无尽头,昆卡带着一群人进入一座木屋,木屋周围全是手下关关把守,个个都是带着枪支巡逻,可见这里的管理十分严厉并不比总部差,手下看着昆卡这个人才让车辆进入,很快竹屋内就匆匆忙忙的出来了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男人猥琐的眼睛盯着莉娜不肯离开,昆卡呵斥:“这是老板的新手下,我带她们来熟悉一下流程。”表面是向男人介绍,可训斥的声音更为明显。

猥琐男人一听到等级是自己不能比的,开始讨好二人,毕竟在金三角等级就是权力、更是地位,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中转站,自然是没法和这些在大老板身旁的人能比,露出黢黑的牙齿:“不知二位上级怎么称呼,都是小子我不懂事,我给二位上级抱歉。”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对着两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弯腰屈膝的卑微模样,在金三角在正常不过,这里哪有什么尊老爱幼,这里只有上下级关系,只有死与活,便再无其他。

莉娜眼里是肉眼可见的厌恶,虽然昆卡把话说的好听,但她还没有正式被接受,自然不能对眼前的人做出什么事,毕竟眼前的人能待在这里是可靠的,在万州立面前是远超过自己的可信度,这人注定了现在的自己动不了,可莉娜眼里想杀人的心藏都藏不住,莉娜的一切表现都尽收昆卡眼里,昆卡似乎很满意莉娜的表现,才慢悠悠的充当起和事佬:“纳桑,以后万不可在这般无见识,莉娜也别和纳桑一般见识,和我们开玩笑习惯了,没有轻重。”短短一句话便解决了这事,只是是不是真的解决便也不重要,他只要出声说了这里的人便都要遵守他说的每一个字,谁叫他现在就是这里的地位最高的人。

阿唤坐于屋内,屋内布置可谓是简陋,在这些地方哪有什么好东西,连屋子都是用竹子建成,走进屋子的楼梯都在吱呀吱呀作响,这个屋子让人没有安全感,让人总觉得会随时坍塌,说屋子简陋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张一米多宽的小床,一张桌子几把矮凳,一个柜子便再也没有其他东西,如此简陋只怕是为了好跑路,看眼前男人的面相也不像是一个节省的人,阿唤在纳桑拿红酒的时候大概瞄了一眼柜子内,阿唤没想到这人甚至为自己准备了保险柜,看来好东西都放在保险柜内,毕竟傻子才会把好东西直接放在外面。

一群四五十岁的男人拿着背篓把毒品整整齐齐的放入里面,阿唤随着众人前往交货地址,交货地址十分隐秘,周围围着众多手下,可见对面对这批货物的重视,这批货物最后会流到国外,具体是哪里,阿唤便不知道,只知道这批毒品又将祸害一个又一个家庭。

运货的小路崎岖,全靠着背运走过一条条小道,这条小道隐秘甚至是阳光都无妨穿透丛林,在雨林万物生长似乎变得比其他地方更加容易,可走的这条小路却根草未生,可见这是他们运货常常行走的路线,这么久都未变便说明这条路极为安全,阿唤想起自己来时昆卡所说的话,前面的警察易贿赂而后面的警察查的严厉,看来万州立是下了血本的。

路面即使是常年有在行走,但并不好走,路面湿滑,大大小小的水坑,好像都是为了遮掩这是一条通往犯罪道路的路,阿唤只是单纯的走起来都是十分困难,而这些背运着毒品的手下却走起来十分顺畅,可见这些人常年运送毒品。

而这些道路为了保证安全,从起始到末尾加起来有十八个岔路,经过岔路口的时间不同,短的几分钟、长的十几分钟,每个岔路都需要看起来是常年行走的样子,打理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记住这十八个岔路口并不容易,因为每次的交货地点都会有变化,十八个岔路会通向属于它不同的十八个路线,阿唤不知道十八条岔路口会通向多少个交易地点,可见要背下所有的路线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些事情都是交给心腹完成,而阿唤知道自己也必须当上所谓的心腹。

这条路阿唤光是走完就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终于在山连着山的地盘,看到了一块平地。

一个小小的营帐搭在空地,周围的手下在不停巡视周围环境,深怕有警察来,一个男人坐在帐篷前悠哉的喝着什么,阿唤大抵觉得会是酒,男人见熟人来了,连忙叫手下:“给昆卡小兄弟添张凳子。”阿唤还是在东南亚第一次听到汉语,让她有些惊讶,又让阿唤认识到在东南亚只要人有势,你便是皇帝,你说什么语言别人都需要完美迎合。

手下麻利的搬了一张凳子放在桌子一侧:“张哥客气了。”拉开凳子坐下“张哥叫手下数数货物数量,免得缺少伤了我们的和气。”

张书其用眼神示意身旁的手下,手下带着两人就去数货物,张书其倒了一杯茶推到昆卡面前:“昆卡小兄弟尝尝,上好的大红袍,这东西在金三角可不好弄到。”表面的和睦,却双方心里都是满满的算计,只是现在利益相同,丝毫不用撕破脸皮。

昆卡拿起小口品尝,阿唤也不知道昆卡是否品尝到茶水的品质,只见昆卡连连赞叹:“果然是好茶,不可多得,张哥好品质呀!”昆卡又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张书其见到后面陌生的两人,开口道:“这两人看着比前面的要靠谱。”

阿唤一瞬间便注意到了这句话,比前面的靠谱,前面的人?

昆卡有难以捕捉的慌张,极快的时间恢复正常,又似开玩笑一般想把事情揭过:“张哥说笑了。”两人没有在聊这事。张书其的手下迅速查看完,恭恭敬敬的禀告:“老板,没有问题。”

张书其的手下提出一钱箱放在桌子上打开全是美元,张书其:“小兄弟也看看。”

昆卡看了一眼便把盖子盖上,笑着说:“我们和张哥做了这么久生意,自然是相信张哥人品的。”

张书其有些怒意,用开玩笑的语气:“小兄弟这话就显得我不相信小兄弟人品的。”

昆卡显然也知道张书其是有意的,刚开始是有意提起前手下,现在又是没事找茬,不管昆卡检查或不检查付款都会被张书其针对,看来张书其是找到更好的卖家,这次来大抵是为了试一试万州立这方的脾气,如果可以便全身而退,而能不能全身而退的开关便在于昆卡,昆卡只要一生气,张书其便有理由和万州立撕破脸,选择去他家的货物。

昆卡能混到这个位置也不是吃素的:“张哥真会说笑,老板还等着我回去,就在这里和张哥道别。”只要有理由的离开,张书其找不到理由,就只能乖乖的来找万州立聊货物的事情。

匆匆的来又匆匆离去,只怕这里也很快就会变成空地。

阿唤在昆卡口中得知张书其是个华裔,国民党的一个军官的后辈,那个军官叫张昱林,他本是国民党残军带着几百人逃到了金三角,原本还不叫金三角,这里都由大土司掌管着鸦片贩卖,张昱林逃到这里后第一眼便看出这些人的毒品最后又只能运到东南亚的国家,只要运输过远就可能被国家军方发现,到底是没有专业的运输和更好的贩卖途径,发现商机的他迅速带着手下干起了这勾当,他先是从大土司手里收购鸦片,再次转运,而他也单单不局限于东南亚这一个小地方,由于他和美方军官有些情分,便想方设法的联系到外**官,大量的金钱贿赂后让张昱林有了途径可以把货物运向其他国家,也不知道是谁搭线让张昱林找到了北美洲的□□,从此开启了他的运毒生涯。

张昱林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就在东南亚站稳了脚,并在这个魔窟一手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家族,无数的贩毒集团都找上张家要和他合作,毕竟这样的风险会大大减小,特别是在坤沙家族出事后,那段时间也不敢太过于招摇过市,以免自己以如坤沙的悲剧收尾,都怕有钱赚却没命花。

可生意的事就是你能做,别人也能做,这两年明显张家的合作在不断走下坡路,尤其是张家的生意交到了张书其手中,张书其在金三角大佬眼中就是一个鲁莽行事之人,有勇却无谋,难成大事,要不是张昱林年轻时伤了根本,只有张书其一个儿子,这偌大的家业怎么可能会传到张书其手中。

车子再次驶过田野,阿唤难得保持良好的心情到现在,看着舒心的环境,阿唤尽然也悠悠然的吹起了口哨,可砰的一声,车子撞到了什么东西。

车子没有停下查看,径直的开走,只是阿唤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一滩血水和一身皮毛,阿唤没有质问依旧吹着她的口哨,车里的人不懂音乐自然也不懂阿唤的口哨中带着一股悲伤。

对幼小的生命都无敬畏的人又怎么会对人命会有敬畏,别人的生命对于这些人意味着什么,阿唤不知道,她在这些人身上看到的只有自私,有时候阿唤也觉得这些人可笑,他们不敬畏别人的生命也不敬畏自己的生命,他们天生嗜血,他们是这片土地上的魔鬼,可这片土地上又何止他们一种魔鬼,这片土地被阴暗的雾气笼罩,看不到一丝光亮,可还是有人前往这里拨开这层层迷雾,这便是英雄。

地名都是假的,用真名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大家请见谅。

大家都知道其他国家的缉毒警和中国的缉毒警还是有一定区别,所以不要怀疑中国缉毒警对毒品打击的决心,请相信中国缉毒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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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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