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兰开始在撷芳殿当值,日子比在绣房好多了。她每天只需要照顾永琏和敬的日常起居,永琏和敬十分懂事,并不需要她费心。
每天和两小家伙在一起,听着他们童言童语让魏溪兰获得一丝安慰。
今天天气很好,魏溪兰带着和敬去御花园放风筝。
和敬很高兴只是有点失落,永琏不能来。永琏去上书房读书,不能再休息了。
“公主,等再过几天就是端午了。到时候我们再放一次风筝”魏溪兰温柔安道。
和敬听到她如此说,终于开心了。魏溪兰想到永琏不由心疼起来,他今年九岁,学业很是繁重。他要从清晨学到夜睌,共七门课程。
如此可见,生在皇家也有皇家的悲哀。明明才九岁却似小大人般,这还是现在,等再过几年不知道会怎样。永琏的出身就不一般,他这辈子出了登上皇位,不然日子真的不好过。
魏溪兰与和敬公主到达了御花园就开使放风筝,风筝是小兔子的,魏溪兰做了很久。
小兔子风筝活灵活现,和敬公主十分开心。不一会风筝飞上了天空。
小公主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桃花满园,如令如梦。小公主身穿黄色旗装,如天边的小精灵一样。
眼看天色渐渐变暗,魏溪兰就带着和敬回去。
魏溪兰便又开始做糕点,清朝一天就两顿膳食。
魏溪兰发现和敬永琏都是挑食的,他们又体弱。魏溪兰就换这花样做。
今天晚上做的是山药糕,调理脾胃,还好克化。
两个小家吃的很香,睡前还喝了一些羊乳。
羊乳是魏溪兰特意熬的,一点都不腥气。
这样魏溪兰照顾小家伙们,日子过得飞快,一个月已经过了。
端午节过后,富察皇后终于不用这么忙碌了,来到撷芳殿看和敬。
富察皇后打量着小家伙,胖了,长高了,面色红润。富察皇后很是高兴。
永琏也读完了书,回到撷芳殿,富察皇后也细细看了,虽然没有胖,但气色很好。
富察皇后很是高兴,赏赐了照顾永琏和敬的宫人。
魏溪兰也得到不少,银子和布匹,外加一盒蜜枣。金丝蜜枣进补的好东西。
魏溪兰的小金库又增加了不少。
富察皇后赏赐的事,片刻六宫就知道了。又听闻永琏身子好了起来这可让六宫心思浮动。
慧贵妃还好,她与皇后交好自己又身子不好难以有孕。到是有三分真心盼着永琏的身子能好起来。
娴妃无悲无喜,她无宠,还要仰仗这皇后也没有什么感觉。
嘉贵人到是愤愤不平,但也不感做什么,只盼着肚子里的是个皇子,她也是有了指望。
六宫心思浮动,但都不敢有所动作。
富察皇后出身名门,富察一族如日中天,她有儿有女,与乾隆琴瑟和鸣。
乾隆又十分重视永琏,若无意外未来立储就会是水琏。
钟粹宫西殿,仪贵人神情阴陏,她接到消息二阿哥身子居然好了起来。
她心下悲愤,“为什么,她的孩子活下来了,我的孩子却离我而去!!”
她状若颠狂,清丽的脸庞现在以扭曲。
仪贵人黄氏,当年在府里她与皇后同时有孕,乾隆只顾皇后有孕,毫不在意仪贵人的身孕。
十月怀胎,富察皇后平安生下和敬。但仪贵人的孩子却出生三天夭折。
从那以后仪贵人恨毒了皇后,她神情冷漠吩咐道“动手吧!皇后如此待我,我绝对要让她伤心欲绝。”
她脸上满是狠毒和疯狂,她要这长春宫再无荣光,她要让富察皇后痛彻心扉。
——
今天永琏不用去尚书房,魏溪兰便带着他们去长春宫。
“皇额娘,溪兰姐姐做的小兔子风筝可好看了。”
“还有做的糕点,也好吃”
两个小家伙说着童言言语,富察皇后也温柔的回应着。
魏溪兰在旁边看着,心中温柔致极。
富察皇后也第一次这么细细打量魏溪兰,她才十三岁身穿宫女人人有一套的青色旗装,头上只有两支素银簪。
肤色莹润,未施粉黛。才十三岁就容貌清丽,尤其眼眸十分灵动,虽然转瞬即逝但富察皇后也看到了。
富察皇后坐于正殿的椅子说道“你照顾阿哥,公主是十分尽心。本宫重重有赏”
魏溪兰明白这就像领导对你的工作进行了认可,她也要继续保忠心,做好工作,才能获得上级领导的认可。
“奴婢只是做好分内之事,以后也会更加用必。奴婢多谢娘娘常赐”
富察皇后听到魏溪兰如此说很是满意。
但两人不知道的是,一场阴谋马上开始了就要开始了
————
永琏今日下午有一一节骑身课,他身子这两天十分虚弱也不知是何因到致。
他还是上课了,乾隆皇帝膝下只有三位皇子,三阿哥年幼上书房只有两位皇子和乾隆皇帝最小的弟弟弘曕,还有和亲王的两个儿子。
永琏读着课本,只觉眼前越来越花双耳发鸣,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这可让皇子阿哥们吓得不轻,就连教书先生都吓到了。急忙叫人传太医。
富察皇后听到消息时,正在在查询账目。当场就将茶碗跌破了一个,急急忙忙赶往尚书房。
魏溪兰听到此消息的时候,也是惊住一身冷汗,急忙前往尚书房,要知道阿哥若病倒,那便是她照料不周。若阿哥出生意外,她绝对难逃此罪。
魏溪兰赶到时,永琏已经昏迷不醒太医们乱作一团,富察皇后更是悲怒交加。富察皇后说道:“你们给本宫个准话,永琏究竟是怎么了?是病了还是怎么了?”
太医们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在富察皇后和太医们说话的期间,魏溪兰终于找到了空档,上了床前看到了永琏。
只见永琏双目紧闭,呼吸微微急促,并无旁的异样。不像生病也不像中毒怎样。
魏溪兰开始回忆这一早上,与旁曰并无怎么不同,早上正好是她照顾永琏起床洗漱,给他收拾收拾书包,之后吃了早膳,便去了尚书房,永琏也并无什么异样。
早膳不可能有问题,那是她亲手做的,有包子,羊乳,馅饼和油条。所有食材都是亲自过目的中间也从来没有离开,不可能又有人下毒啊。
魏溪兰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太医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时,富察皇后怒火冲天之时,魏溪兰满脑子问号儿的时候。
太监嘹亮的一声:皇上驾到。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跪地迎驾。
这是魏溪兰第一次见皇帝,并不敢多看,只匆匆忙忙扫了一眼,便跪地。皇帝原本一米九左右的身高很高大,气势磅礴,可能是因永琏昏迷不醒的缘故,他身上带有一丝怒意。样貌并未看清,气势过于吓人。
富察皇后看到皇帝来了,原本压抑的悲伤顿时流露,两行清泪划过眼眶。
“皇上,永琏到底怎么了?这孩子不知是病了还是怎么了,一直不醒,您快看看。”富察皇后半哭着说道
乾隆急忙上前看,是着召唤了一声永琏,但并无反应。乾隆的脾气可不太好。直接让太医过来说话,太医们敢跟富察皇后支支吾吾,可不敢跟乾隆支支吾吾。
“皇上二阿哥呼吸急促脉象有些微弱至于旁的尚未诊出,不知阿哥是病了还是……?”太医颤抖着说出。
“废物,李玉传兵部尚书进宫。”乾隆皇帝冷冰冰的说道
魏溪兰心中一惊,来这个世界已经快三个月了,她已经摸清楚了宫中的大致规模,乾隆皇帝直接招了兵部尚书进宫无论永琏是病了也好,还是怎么样了也好,一但六部介入,那便是默认属于有人谋害。这场事恐怕要见血才能收场。
魏溪兰瞬间一颗心跌入谷底,一旦没有别人,没有凶手,那么这个凶手就是她们身边这些照顾的奴才,那自己又会怎样呢?必须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又何处不对。魏溪兰快速着回忆这一个月所发生的所有事。
上到吃穿,下到衣服,再到香料玩偶,无论魏溪兰怎么想,都没有什么不妥。
这是乾隆已经发难“照顾阿哥的宫人们呢?那个身体不适,你们是死的不成。”
魏溪兰和宫人们急忙跪下磕头请罪,她生怕乾隆下一句便是拖出去。这一刻,魏溪兰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好在这时,兵部尚书到了。兵部尚书给皇上和皇后行完礼,过后便给永琏诊脉。
也就是诊脉期间,魏溪兰终于想起有何处与以往不同。是香包,这就是魏溪兰的习惯了,可能是收电视剧的荼毒,导致魏溪兰认为香药这个东西80%都会被人动手脚,所以魏溪兰便不给永远和敬使用香料,但是没有香料的话也不太好,所以就给每个衣服上都放上香包。
而今天正好内务府拿来的香包换新的,其实内务府的小太监送来的时候并没有说香包里边的香料换了,她鼻子好使,今早换的时候便觉得里边的味儿不太对,便打开了闻了闻,才知道换了新的香料。
想来怕是有人故意将香包里边的香料调换,不然不可能壳子一样,里边囊却不一样。想通之后,魏溪兰心中怒火和悲伤急剧翻转。
兵部尚书也终于诊完了,“皇上娘娘,臣可以断定阿哥这是中毒了。这毒十分刁钻,巨现在就给阿哥开方抓药针灸。”
富察皇后直觉头晕目眩,险些没栽倒,被乾隆皇帝一把扶住。
“皇上,皇上,请您务必查清此事,当年我怀着他的时候,小花走了,我很伤心,导致伤了他,让他一出生便体弱,这几年来,他三番五次被人谋害下药,您必须给臣妾一个真相。”富察皇后很少说出这么强势的话。
“皇上,当年的事,您说您刚刚登基皇位不稳,若后宫生乱于朝纲不立,臣妾为了大局从不多言,但今时今日,他们三番五次的去陷害我的孩子,我已经没有为了一个孩子不能再没有永琏了,他们想谋害永联便是要了我的命,臣妾恳求皇上查清真相,无论此人是谁,诛杀九族”
富察皇后跪在地上行着大礼,眼中却是泪。乾隆一时不该说何时好。
身为母亲富察皇后其实很愧对于永琏当年的事情,没有给这个孩子报仇不说,还反而让他三番四次受了委屈,她真是太对不起他的孩子了。
这一次谁都别想阻拦她,她一定要给他孩子报仇血恨,恨想要她孩子的命来,这别怪她不留情面。
乾隆皇帝允诺道:“你放心,永琏不只是你的孩子,更是朕的儿子,朕一定会给你和永琏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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