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铲除旧党。
而江勿寒先是大赦天下,又减轻赋税,胡哈达在此时大举进犯。
江勿寒不由得感叹胡哈达回复速度之快,不过江勿寒看中楚羽白那才华,让他放开手去打,若是胜利必有重赏。
国库本空虚,但江勿寒还是下达死战到底的命令,但若是真的败了,这国库可就撑不起了,于是他在朝堂上挑着旧党的刺,一连抄了好几个人,竟真出一批贪官来,用他们所贪的钱充盈国库。
江勿寒感叹胡哈达恢复速度之快,不过江勿寒看中楚羽白那才华,让他放开手去打,若是胜利必有重赏。
近来朝堂不稳,原本打算让司百青病好全就回去,可如今此等局势,江絮深生怕他直言不讳地道出什么来,因此丢了性命就一直称病没让他回去。
已是一月过去,边疆丢了一座城池,江望梅守着寒关,在夜晚打算先发制人,与西边的楚羽白两面埋伏。
但江望梅等许久,也未见信使,士兵问道:“我们该如何?”
江望梅波澜不惊,道:“或许楚将军自有打算,那我们便守住这里,不可自乱阵脚。”
胡哈达领兵,而后方的军营他的二儿子守着。
“殿下!殿下!他们杀过来了!”
军营里的一名士兵匆匆来报,将领脸上写满不可置信,道:“何时?赶紧准备。”
士兵刚要回答,就听见号角声冲破天际。
已经来了。
军营外瞬间冲出厮杀声。
“少废话!随我一起杀进去!”
这支军队的确凶悍,那将领看着年轻跟他相差不了多少,实力不容小觑。
刀光剑影,这军营算是被收入囊中。
楚羽白看着被抓的那人,道:“听得懂汉话吗?”
那人低垂着头,楚羽白沉默半晌,对士兵道:“唉……杀了吧。”
那人听完这话,突然开口,道:“你们如何而来?寒关不可能让人进到清域。”
楚羽白见他听得懂汉话,又让士兵停下即将封喉的动作,道:“这话说的,清域的路还多着,当然是从天山关杀进来的。”
是的,楚羽白当时知道光敬帝要治他的罪,心里就一股无名火无处去撒,现在江勿寒让他放开手去打,他就沿着雪长山脉一路打一路抢粮草,他势如破竹,行军极快,信使刚送去信,楚羽白的行军就快到达。
楚羽白甚至在行军前扬言:“我会让边疆的每株草,每缕风,都记下我的名字!”
那人震惊地瞪大双眼,道:“怎么可能……”楚羽白学自顾自走进他们的营帐,他看了看上方的王座,道:“原来胡哈达平时就坐在这啊。”
他轻笑两声:“我看你们这王座,倒也没什么好的。”
他踏在上面,将鞋底的泥泞抹了抹,问道:“你回答我,胡哈达是不是往寒关去了?几时去的?”
以为能得到满意的答案,那人在此时又不开口了,楚羽白不满地皱皱眉,摆摆手,道:“动手吧。”
他不留活口,将此处的人解决后,又马不停蹄朝寒关进军。
江望梅这边已经苦撑几天,信使送来信件,他安下心来。
胡哈达打算一举攻下,一直不动声色的江望梅便开始进攻。
而后方,楚羽白也开始攻过来。
胡哈达只认为江望梅是无计可施,开始跟他殊死一搏。
等到他反应过来,已发现根本无路可退。
楚羽白握着楚家刀,在敌营里厮杀得有来有回,他的响声冲破天际,道:“胡哈达,今日若你不降!便是你的死期!让你看看比你年轻不少的将领会有多大的能耐!”
胡哈达多年来,也听得懂一些汉话,暗自咬牙,这话语里满是挑衅,听得他满腔怒火,却又无可奈何。
下一刻,楚羽白唇角微勾。
手中刀刃抹开眼前敌人,飞溅的血液似散落的花瓣,他目标明确,要和胡哈达决一死战。
刃擦过弯刀的刀背,激起一阵摩擦,楚羽白却丝毫不落下风,眼中甚至还透出一丝兴奋,他道:“胡哈达,今日让你尝尝,死在曾被你小瞧的对手的手上是何种感受!”
胡哈达动作敏捷,后退半分,随后迅速上前,不屑地用汉话回道:“就凭你?好大的口气!区区鼠辈,胆敢与我交手!”
楚羽白刀刀取人性命,但次次被挡下,他依旧道:“我当然敢!我还敢坐你那王座!还敢让你丧命!你次次挑起战火,不如就让我来掐灭。”
两刃相撞,楚羽白被他振飞出去,连连退后好几步,随后脚上发力,一跃而起,直取面门,被弯刀挡下,胡哈达一边招架,一边道:“挑起战火?北丹曾向中原年年献宝,中原人却在清域边地强抢北丹民众!我又如何忍?”
楚羽白反笑,招式一边,擦着刀背朝他的手指砍去。
两人打得来来回回,不分上下。
江望梅在一片混乱中,露出一双眼眸,恰巧与楚羽白相视。
楚羽白瞬间明白,他加大挥刀的力度,道:“废话少说!”
他打得胡哈达连连后退,江望梅趁机上前,从背后一刀捅入胡哈达的腹部。
但他也发狠了,正面挡下楚羽白的攻击,反身又握住那把刀,用力生生折断。
手心瞬间鲜血直流,染红衣裳,沿着手臂砸下,江望梅顿感不妙,他立马向后闪躲开横来的弯刀,那弯刀割断他的发丝。
江望梅迅速环顾四周,将落在地上的长矛踢在半空,随后猛地踹出去。
胡哈达感受到一丝凉意,立即闪身躲过,那长矛深深的扎在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一道坑来,他道:好大的力度。
江松归养兵需要的钱财可不少,江松归道周远凝若能解决此事,周远凝也能获得不小的财富,兰州也可以更好,于是周远凝去拜访了一位人,燕徵晋。
两人见面,燕徵晋依旧是那副完美模样,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接待时,走起来身上的配饰就响个不停。
他先没让周远凝进屋子,因为担心他会脏了刚打扫的地方,就在屋外的凉亭内,燕徵晋问道:“不知周大人是为何事?求钱”
周远凝点头,燕徵晋道:“周大人,我可是商人啊,你要在我这求些钱财,得拿出点诚意来。”
周远凝思索片刻,道:“听闻燕大人近来有开酒楼的意愿?”
燕徵晋道:“不是意愿,我已经在南秦和东宁开着呢,东宁京都那琼玉楼没了,我的就成了最大的酒楼咯,你打算做什么呢?周大人?”
周远凝道:“我可以让您在西川也开上,归阙和银疆人都喜欢丝绸,酒水之类,西川出售粮食有着不少钱财,而您恰恰有些买的就是这些,去那里定能收获一笔不小的财富,我还可以帮您向杏汴等地宣传您的东西,若酒楼要开在西川,您放心,建设的钱我不会让您出。”
燕徵晋微微挑眉,眼神瞬间不一样了,道:“此言当真?”
周远凝肯定道:“千真万确。”
燕徵晋问道:“那周大人打算从我这里分走多少呢?”
周远凝道:“四成。”
燕徵晋微微点头道:“啊……四成啊。”
若是把所有酒楼所获钱财加起来,四成可不是小数目。
他盘算着,若是有一日还能超过赵家。
他看着周远凝离开,思索:几月前叛军才南下,如今他要那么多钱,往日瞧他一心建设兰州也没有来求我呢,看来……是有人了。
燕徵晋又想道:不过,他都那么说了,这隐形的富贵那就伸手接住,若是之后实在烫手,就摆明自己是不知情者,燕家那么大的一个世家,是不会倒台的。
深夜,陈溯意养成习惯在看书,拿起桌上的点心往嘴里塞,吃了一半却又把它放下,他低声道:“一点也不甜……”
烛火摇曳,他又遇见难题,脑子里飞速转动,想不出所以然,他下意识喊道:“先生,为何会如此呢?”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回忆,他微皱眉头,道:“先生?”
他放下书本,才恍然大悟,身边的空椅上没有一丝温度,他鼻头一酸,又想哭出来,但被憋回去了。
随后,他就收到了圣旨。
圣上为他升官为吏部侍郎,他的确走到先生的位置了。
他内心如此想,可接到的那一刻,首先涌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悲哀与沉默。
汩汩血水换来他的前程,痛心已经融进他的血液里变成一句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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