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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而此时,沈从迹已然着东生备马,径直前往北镇抚司。另一边沈从迹着东生备了马去往了北镇抚司。

曹历与张仲颐有些过节,接过此案时也有意继续深查下去,结果没想到却从沈从迹口中听到陈琮已死的消息。

看到曹历的反应,沈从迹心里才确认此事并无圣上的授意。

曹历与张仲颐对立,现下沈从迹与曹历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将昨日之事说与曹历。

“若是李公公来传话,那必然是圣上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圣上想要快些结案究竟是什么意思。”曹历皱着眉头细细想到。

沈从迹微顿,缓缓言道:“早前修缮寿仙宫,为调银入库,朝中几番争执。陈琮家资巨富,今次抄家后若能迅速了结,便可名正言顺动用其赃款,亦是为国库解难,可是还有一种可能...”

沈从迹顿然凝声道:“如果圣上是想保张阁老,也不是没有可能,可若如此,那此案恐怕便不能再查下去了。”

曹历略一沉吟,目光透出一丝冷意:“近来张仲颐行事越发跋扈,圣上早已有所忌惮,前些日子听说还私下召见了御史台的陈大人,要说保张阁老,我觉得圣上未必有此意。”

沈从迹听罢,眸色深沉如墨:“如此,便唯有查清陈琮死因,才可顺藤摸瓜,牵出幕后之人。”

“那陈琮已死的事情,我立刻秉明圣上,至于何人行凶,你且继续查下去。”

下午,日头正盛。

沈从迹正带着东生往平乐坊行去。

“大人,好好的怎么想起来去赌坊了?”东生摸了摸腰间新配的绣金荷包,小声问道。

沈从迹将折扇“唰”地一收,在掌心轻敲两下:“待会儿我们进去,你去跟他们赌几把。”

东生早年混迹过江湖,什么马吊牌双陆都玩得娴熟。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没问题,大人交给我,不过...”他凑近半步,“您到底要做什么?”

“曹历给我递了个信儿,钱二近来行踪有异,所以来这里查一查,他之前在这里欠了不少赌债”,待会你跟他们玩几把,切记——”他忽然加重语气,“要一直输下去。”

东生疑惑不解:“这是为何?”

“套话。”说罢,两人往赌坊走去。

东生和沈从迹换了身富家公子哥儿的行头,东生的腰间别着硕大的玉石,手上的戒指明晃晃一个闪着眼亮,赌坊的揽头看二人这般气派,连忙笑脸迎上去。

“哎呦!二位公子面生得很呐!”

一个堆着满脸油光的男子笑脸迎过来,活似个刚出笼的发面馒头,圆滚滚的肚皮将腰带撑得紧绷,每走一步,腰间铜钱串哗啦啦响。

他眼角堆着笑纹,目光却像钩子般在东生的玉佩上打了个转,“小的姓赵,是这儿的揽头,公子想玩点什么?”

沈从迹漫不经心地用玉扇骨敲打掌心:“我这位兄弟手痒得很。”说着朝东生使个眼色,“先兑二百两筹码。”

扯开嗓子叫了一旁帮闲的小二喊道:“你,过来好生带这二位公子。”

二人跟着进了里面,只见许多人围在赌桌前叫嚷着,热闹的很。

沈从迹跟着东生走到一张骰子桌前,桌上已有三五赌客,个个面色或兴奋或阴沉。

“买定离手!”庄家吆喝着,骰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三粒象牙骰子在盅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沈从迹凭借着观察猜测这桌的人大部分都是些老赌徒了,眼神看了眼东生,东生立刻明白了,从腰间锦囊中排出十两纹银,看似随意地押在了"小"上。

沈从迹站在他身后半步,玉扇轻摇,目光却敏锐地扫视着全场。

骰盅揭开——四五六,十五点大。

“可惜了,公子。”庄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金牙,熟练地将东生的银两扫入自己面前。

东生故作懊恼地摇摇头,又从锦囊中取出二十两:“再来!”

连输了一百两,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不时朝他们投来或同情或讥讽的目光。

沈从迹忽然转身,玉扇"唰"地合拢,朝那二人拱手苦笑:”二位见笑。我这兄弟近日手气实在不佳,本想着换家赌坊转转,偏听了个叫钱二的撺掇,说这里赌坊最是公道...”

许是看着他们两个连连输钱,也有丝同情,搭着话问:“你们两个是听着谁说的?”

沈从迹不经意的道:“我这兄弟听了钱二撺掇,说此处公道...”

那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的嗤笑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那钱二自己在这儿输得倾家荡产,前儿个才还清赌债,哪会说什么好话?”

沈从迹佯装怒道:“你们认识?他什么时候还来,我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其中一人摇摇头:“估计不会来了,我昨日见他来还了好大一笔银子,听掌柜的说他把钱的赌债好不容易都还了,许是换了家赌坊玩了吧。”

“公子啊,你这今天运气实在不好”另一边传来声音,东生已经将所有钱输完了。

沈从迹快步上前,状似埋怨地低声道:“早说今日不宜赌钱...”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扇骨在东生腕上轻轻一点

东生看了沈从迹一边嚷着“不玩了不玩了”一边将手里的银子都倒在桌上,回身走了。

沈从迹笑着跟这两人道:“看样子我这兄弟钱都输光了,那我们先走了,多谢二位。”

接着二人离开了赌坊。

出了赌坊几步,东生连忙问:“怎么样大人?”

沈从迹驻足,看了看周围没人,接道:“果然我猜的没错,那个钱二果然瞒着我了。”

东生问道:“为何这么说?”

沈从迹点了下头,道:“陈琮死的时候,牢中无人看守,但看钱二的反应却是在隐瞒了什么。”

东生疑声道:“大人怀疑钱二说了谎?”

他似有所思地问道:“那大人接下来可要做什么?”

沈从迹道:“你这几日去打听打听那个钱二又换了哪个赌坊,到时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到了第二天,东生又到刑部来找沈从迹,说是已经打听到了那个钱二最近在西城的一处赌坊,现下估计正在里面的。

沈从迹接着带东生往西城赶去,果不其然,在门口堵住了输光银子刚好出来的钱二。

赌坊门前,一个佝偻身影正被赌坊打手推搡出来。

钱二满脸油汗,衣领歪斜,嘴里还嘟囔着“下把定能翻本”,忽见两道阴影笼罩身前,抬头时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这玉佩,我怎么看着好生眼熟”沈从迹拿着刚刚钱二输给赌坊的玉佩,冷艳睥睨。

“大人,大人我这是。”钱二膝盖一软,险些跪倒,慌乱中还想要解释,就被二人带回了刑部审讯。

刑部偏厅之中,堂前肃杀森然,吏卒分列两侧。

钱二被反缚双手,跪伏于地,额上冷汗涔涔,早已魂飞魄散。

沈从迹身着朝服,坐于堂上,面容冷峻,指节轻敲案桌,每一声都似叩在钱二心头。

钱二哆哆嗦嗦地抬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属下……属下实不敢欺瞒,大人所问之事,属下……全说便是。”

“那便从头道来。”沈从迹语气沉冷,眸中寒意愈甚。

“你这玉佩从何得来?”

钱二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道:“那日……那日午后,有一陌生女人来狱中寻属下,说是要探陈大人,还给了我一大锭银子……说是……说是陈大人的亲戚,欲来还恩一面……”

“玉佩是她给你的?”沈从迹眉眼一拧,语调骤沉。

钱二连连磕头:“不是,这玉佩是我趁那女子不注意,顺手偷的...”

沈从迹怒极反笑,声若寒冰,“你可知私放人犯探监,是何等重罪?”

钱二瑟缩着身子,嘴唇哆嗦:“属下一时迷了心窍……这几日……赌坊欠了好些银子……实在是……一时贪心作祟……”

“之后呢。”沈从迹厉声接着盘问。

“那女人只盏茶功夫……便出来了,属下在外头听着,牢中并无异响……便未起疑心。后头便……便去了赌坊,一夜未归。次日回狱,才知陈大人已……已然毙命……”

沈从迹冷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知情不报。”

钱二害怕地道:“小的本来想说来着,可是后来听仵作也没查出来什么,这才存了侥幸的心思。”

“荒唐至极!”他怒目而视,寒声如刃,“你私下受贿,又自放人进牢导致犯人死在狱中,罪不可恕!”

钱二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伏地叩首如捣蒜:“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一时鬼迷心窍,万不敢有意谋害,求大人开恩哪!”

钱二登时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命,却被一众狱卒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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