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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江浅回到府里时,在后院撞见了已经回来的沈从迹。

“大人何时回来的?”江浅几日不见沈从迹,一时见到有些不适应道。

“哪里的猫?”沈从迹看到江浅怀里的桂子,直声问道。

她解释说道:“今日在后面捡到,看着还小,放它出去怕是也活不了。”

“喵儿”———

没想到桂子跳下来后蹭到沈从迹脚边,竟然在地上翻起来肚皮。

“你这个抱大腿的功夫,是随谁...”

江浅看着桂子这样,满是无语,却见沈从迹忽然屈膝蹲下。修长手指挠过桂子下巴,惹得小家伙发出咕噜声响。

“取名了?”

“叫、叫桂子。”她怔怔看着素来冷峻的大人指尖沾上橘色猫毛。

“嗯,秋来桂香,也是好名字。”沈从迹微微嘴角一笑。

桂子被摸得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舒服的眯着眼。

“先去吃饭吧。”沈从迹起身道,却余光瞥见江浅手腕上一抹肿起来的血痕,在雪白腕间格外刺目。

“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沈从迹的手掌覆上手腕,体温传到皮肤上。

江浅手腕微微一僵,这突如其来的接触令她有些心跳加速。

“他这是怎么了,为何感觉几日不见,他哪里有些说不出来的与往常不同。”江浅的直觉沈从迹脑子哪里的筋搭错了。

沈从迹问道:“怎么弄伤的?”

“许是出去被枝条划伤了罢。”江浅心虚道。

她并不知那少女的身份,若是随意猜测了去,怕是生出误会,给沈从迹惹出麻烦。

沈从迹碰触的手顿了一下,他在刑部,这些个伤口如何弄得自然清楚,可余光看到江浅的神情,感觉的出她并不想说,也就没在追问,只关照了句:“小心着些。”

江浅抬眼小心看了他一眼,却发现沈从迹一双深眸也在看着自己,登时又低下头,小声道:“嗯,知道了。”

“对了,答应你的事。”沈从迹从怀里拿出一张盖上了印的文牒。

江浅一怔,接过那纸上盖有官印的文书,略显讶异地抬眼看他:“陈琮的案子……竟已了结?”

江浅以为还得有些时日才能解决,没想到这才几日,就将通商文牒办好了。

“案子的事,少问。”沈从迹语气冷淡,习惯性防备道。

虽然现下他对江浅的看法有所改观,但毕竟两人不甚相了解,他并不想解释过多。

江浅也不在意,只要这个到手了,她开铺子的事就有眉目了。

江浅听罢倒也不恼,只低头轻轻一笑,将文牒收好,盈盈施了一礼,语声温柔婉转:“多谢大人。”

那一笑,温婉若簌簌落花。

沈从迹没想到自己如此冷淡,她竟还是笑着回应,沈从迹不由一顿,本是淡漠的神色微有松动。

沈从迹本欲转身离去,却转身时脚步微顿。

他虽然答应了江浅帮她办好通商文牌,但不甚明白江浅为何要如此,如果只是为了打消自己的疑心,那帮不帮胡商都是另外的事。

他沉默片刻,忽问:“你与那胡商,是何关系?”

江浅略一沉吟,终还是决定将香铺之事如实相告。

大澧虽风气较前朝为宽,但终究“士农工商”排位分明,商贾仍属末流。更何况女子从商,旁人如何看待,难免风言风语。她不知沈从迹是否能容得她此举。

她抬眸,正对沈从迹的视线,郑重开口:“妾身有一事,想请大人准允。”

“说。”

江浅轻轻吸了口气,语声柔缓而坚定:“妾身来府不过一年,往后日子如何,还需自谋出路。前些日偶遇勒乞达,言谈之间心有所动,遂起了开铺为业之念,权作傍身之计。不知大人可否……”

“你想开便开。”沈从迹语气淡然,不见喜怒。

他一向不喜旁人揣度自己情绪,江浅既有此意,于他而言无碍。但他也能理解其中顾虑,于是补了一句:“你一介女流,若真要抛头露面,难免不便。”

江浅闻言一怔,本以为沈从迹或许会因身份名声而拒绝,却不想他竟如此宽容。

“若有什么难处,可寻东生。他手脚利落,办事妥帖。”

江浅一时怔住,小声问道:“妾身经商之事,若为旁人所知,大人不怕有人借此做文章?”

沈从迹闻言冷笑一声,语气自信淡然,带着三分傲气四分讥意:“怕是没人敢有这个胆子。”

此刻他负手而立,眉目沉静如潭,仿佛不怒自威,那种身居高位、执掌权柄的压迫感,无需刻意便已自然而成。

他是当今刑部尚书兼内阁大学士,试问本朝年纪轻轻便身居此位,怕是纵观整个大澧也找不出第二人。

更何况如今朝中形式波谲云诡,但凡有心人便能察觉出那张仲颐不过年岁老矣,虽然掌着内阁首辅之位,然沈从迹能以一己之力与其对抗,还能分庭抗礼,京中上下,纵是世家门阀,对他亦是忌惮三分。

江浅听得此言,抿唇一笑,低低一揖:“妾身谢过大人。”

“多谢大人。”江浅盈盈一褔身。

另一边。

宜硕郡主本以为自己悄悄溜出去一会,定不会叫人发现,直到看见自己院中跪着的几个女婢,便知道自己已经跑不掉了。

她刚一进屋,就看见长公主一脸严肃的坐在桌几旁。

宜硕郡主全然没有刚刚当街抽鞭的气焰,小心进了门问安:“母亲。”

“前几日你惹下的事,是全然没有长一点记性!”长公主李昭拍着桌子生气道。

长公主李昭是当今圣上一母同出的姐姐,当今圣上亲缘寡淡,唯独对这长姐恭待有加。

当时皇帝登基之时遇逼宫叛乱,是长公主说服了定国公带兵守护皇城,保证了圣上顺利登基,而当时长公主的儿子也是在那场叛乱中牺牲了。

长公主殿下对这女儿捧着含着,封了郡主后还是一直养在身边,结果养成了如今这般骄纵的性子。

几日前,她当街纵马,不仅踏马踩死了人,还对着五城兵马司的人出口不逊,目无法纪,被当时巡城的御史一道奏折上了圣上面前。

在澧朝,言官御史的笔谏天下之事无不敢言,这一道折子上去,就是皇上也不能不坐视不理,当即训斥“宜硕郡主目无法纪,视人命为草芥,令其禁足府中半月”。

长公主也自知宜硕此事过了些,又想着宜硕快到出嫁的年纪,总该找个夫子教些闺礼,筛选了一番,听人道庐西嵇氏世代钻研儒学,在一众学子之间甚是有名,派了幕僚去请多次,才将嵇川请到府中。

“我已经请了那嵇氏家主之子嵇川为你讲学,你这些日子好好待在府里,就算做也给我做出个样子。”长公主严声道。

“女儿明白了。”宜硕郡主低着头,有些不服气的应道。

“你今日就在这跪半个时辰,好好想想。”

长公主看她这般也是无奈,现下小施惩戒她一番,接着起身离开了。

宜硕郡主看着母亲走远了,回过头嚷道:“快,扶我起来,跪这么久疼死了。”

屋里的两个小婢女赶忙上前,多了一嘴:“郡主,您就这样起来,长公主万一又看到...”

宜硕不在乎的道:“母亲向来疼我,自然不会真的罚我。”

“对了,今天街上那个江浅,真是名不虚传,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嫁给了一向不喜女色的沈从迹,现下光天化日竟和一陌生男子一起。”

她想起今日之事,甚是丢脸,娇柔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冷冷道:“那个江浅害我丢脸,我定不饶她!”

翌日,长公主府前厅。

宜硕郡主在椅子上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开始不耐烦道:“那嵇川竟敢让我堂堂郡主等他这么久,我要回去!”

一旁的长公主譬了她一眼,教训道:“嵇氏在文人中治学声誉乃是极佳,就是当初嵇氏家主为你皇舅讲经治学,你皇舅也是不得不等,如今你这儿性子最好收敛一些。”

正说着,前面一阵脚步声,眼见小厮带着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往这走来。

此人正是嵇氏家主之子——嵇川。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嵇川见过长公主殿下,宜硕郡主。”

“怎么是你!”

最后这道声音自然是宜硕郡主的。

长公主小声喝道:“宜硕,不得无礼,过来见先生。”,又脸上带笑解释道:“我这女儿有些顽劣,还望先生好好教导一番。”

嵇川此人才华横溢,却也是文人骨气,清高孤傲立世,若不是长公主府一而再的派人去请,他也不会应下此事,况且那宜硕郡主的性子也是出了名的。

长公主身份尊贵,如此解释却已经是给足了嵇川面子。

嵇川温声道:“殿下不敢,治学传书乃麓白书院建立之本,我自会定心竭力。”

宜硕郡主当着长公主的面,不好发作,生硬道:“见过夫子。”

嵇川猜她还是因为昨日在大相国寺的事心里有气,也不计较。

长公主出声道:“我已着人将一间厢房备好,你们带着嵇公子先下去收拾。”

嵇川拒绝道:“多谢长公主殿下思虑周全,嵇川此来受学,在长公主府住下怕是不妥,我已令书童去寻了住处。”

长公主想了想也有道理,就没有客套下去,让下人带着他直接去了书房。

为郡主讲学自是要好好准备,嵇川从书箱中拿出的书也是仔细挑选了一番的。

可宜硕郡主坐在案上,全然没有认真的样子,捻着笔头胡乱画了几笔。

现下书房里只有嵇川和宜硕郡主两人,宜硕也没有在长公主身边时那番收敛。

她出口不逊道:“别以为我母亲请你来教我,我就会好好学。”

嵇川家学深厚,脾性温和是出了名的好,听到这般也不脑,只平声静气道:“在下只做好教书先生分内的事,郡主学不学是郡主的事情。”

郡主自小身边不乏各种巴结的人,受惯了吹捧,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郡主愈发生气:“看你道貌岸然这般,昨日却与有妇之夫当街同行。”

嵇川虽说脾气甚好,可也有文人清高的身骨,以前只知道宜硕郡主娇纵任性,目中无人,却不想竟不分青红皂白毁人闺誉。

嵇川语气瞬间平冷带一丝严厉,道:“郡主同为女子,也应知道名声对女子的重要,还望郡主慎言。”

宜硕郡主满不在乎道:“那又怎样,眼见为实。”

嵇川不怒反笑:“若是这般,那郡主府邸中的面首可作何解释?”

宜硕眼见说不过,被堵得哑口无声,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不多一会儿,长公主着人来和嵇川传话说今日教书先作罢,还令小厮送上些许名家书画。

嵇川自然知道是宜硕郡主的骄纵气上来,他谢绝了长公主的好意,只说自己先回住处,等改日再来府上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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