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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野心

玉无竞抱着猫回到宴席,随后玉无峸也到了。

玉振行看到玉无竞怀里狸花猫,站起身道:“大哥,你从哪捡到它的

这猫是七殿下散养的,回来路上被玉无竞捡到了。

“路上”玉无竞坐在他旁边空位,抬头看去玉无峸已经入坐了,顺着他目光所瞧去,玉无峸在看锦衣卫。

玉振行坐下道:“这逆子跑出去不回来,让我好找,幸亏大哥捡到它了。

玉振行说着就要抱回猫。

然玉无竞拦住了他,抓着他手腕道:“唉,这猫抓伤了我,怎么能这么轻易要回去。”

玉振行吃了瘪,手僵持收回,看向太后,太后不语也没看他,玉无竞手上真的有一道抓痕。

——

宴会进行一半时玉无峸突然站起身,拿着手里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高位,他一步一个台阶走上君临天下高位,惊佘也跟着他飞了上去落在了太后一旁的空椅靠背上。

玉无峸瞪了方水一眼,方水识趣的给他让开路,随即玉无峸粲然一笑道:“母后,这位置视野好,坐得高看得远,我想坐在这,他指了指惊佘落在位置,您没有意见吧 。”

太后深吸了口气,倏地攥紧了手里佛珠,玉无峸看在眼里随即眼中鄙夷,洒脱转身衣袍飞扬而又落下。

玉无峸坐在太后旁边,与太后平起平坐,此刻仿佛又回到了那威严帝王之气,而且太后也承认过此次围猎目的是了复辞新帝,所以玉无峸有着私心,太后也拿他没办法,毕竟她自己请玉无峸回来的。

——

一个时辰后,宴会“顺利”结束,在场的当中苗新轩第一个起身甩袖离去,在离去时玉无峸起身面露微笑向他行了一礼,当场苗新轩脸色更难看。

须臾都纷纷离席,玉无峸也向太后行礼,随即便下了台阶这才离开,经过玉无竞身边时,玉无竞垂着神色看不出情绪。

现在席间就只剩玉无竞合太后母子,玉无竞抬头深吸了口气

太后捂着胸口剧烈咳嗽了几声,循声玉无竞立即起身上前,但确又停了下来。

太后现在样子像是快要咽气,又像是一口气上不来样子,柔甲二小姐给她顺着心,轻唤姑母,玉无竞面色凝重,太后毕竟对他有养育之恩,在这种情况下不能冷血他得回报。

掌声姑姑给她端来了茶水。

柔甲二小姐接过又道:“姑母喝点茶顺顺气,没必要为此动怒,表哥他就那性子。”

太后愠怒道:“他这是明摆在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了。”

柔甲二小姐不语,玉无竞眸光沉了下去。

太后又道:从小由着性子来,现在更是嚣张跋扈,实在是…实在是太放肆了。

柔甲二小姐打圆场道:“他确实肆无忌惮,但眼下也是可用之人,姑母要三思而行

太后缓和呼吸道:“若不是不能白白浪费这人材,哀家早就当是没有他这个儿子,但玉无峸早就在心里和太后撇清了一切关系叫母后是讽刺,不过他已是棋子,现在等哀家落入棋盘。

——

玉雁苒追上玉无峸道:“二哥,你方才在席间当着两位阁老与众朝臣,在这么多人面前可真是把太后气的不轻,你看到没太后脸都气绿了

玉无峸听着她高兴的说着,道:“看到了,气不死,也不能让她好心里好受。”

玉雁苒双手叉腰附和道:“就是,不能让这老狐狸有一天好过日子,随即又担心:“太后想要复辞新帝,首当其冲择选肯定是大哥,那我这个新皇是不是机会渺茫。”

玉无峸捏着臂缚绳子结道:“你不是也进入了猎场。”

玉雁苒冥思了片刻瞬间明白,道:“对了,你这是要去那,她看向凄冷又开阔的前方道路,为什么走这条路,我记得这条路不是通往……

玉雁苒还没说完,玉无峸就抢先道:“去拿回扳指。”

——

于此同时两个太监也走出拐角,一位年轻小太监道:“二殿下可真是嚣张。”

拿着扶尘太监道:“你是新来的不知道,咱们的二殿下只是不在为皇帝了而已,当年太后与朝臣废除的是皇位,仅摘掉了一层身份,他依旧是主子。”

这小太监的确是新来的,所以多少也没见过玉无峸真人,但他也不需要过多了解。

随即二人抬头看到一个人影,下一息,人没动反而是一双透着漆黑寒光眼眸看来,二人当即一个腿软一个心口疼,立刻选择了回头绕路。

——

玉无煦躺在床上面容憔悴整个人没有任何血色,他转头见玉无峸进来想起身,玉无峸先一步来到了榻前道:“你别起身。”

外面是白天,但屋内却有些暗充满了死寂,殿内没有下人奴婢,只要他二人,全部都在殿外侯着,玉无煦知道自己身体已经不行了,便在今天让他们都下去了。

玉无峸来到院内时,发现外面楸树有些过于反常,竟然是开始枯萎落叶了,这让他预感有不好事情,果然推开门如他所料。

玉无煦无力开口道:“你来了。”

玉无峸道:“ 怎么突然离席了,可是身体不适。”

玉无煦摇头道:“不是,在宴会间有太后在我没机会开口。”

玉无峸不语。

玉无煦强撑起身,剧烈咳嗽了几声道:“你坐那儿,我想和你……说说话……想和你说些……私心事……也关乎……关乎这天下,江山社稷,及……太后的野心

玉无煦说话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要分好几口来说全。

玉无峸见状上前,让他躺下,用灵力拉过一把椅子道:“你躺平慢些说,我不着急。”

玉无煦深吸了口气道:“好,不急。”

他又惆怅道:“若你不把扳指交给我,我还真没办法引你过来。”

玉无峸椅子坐下想说什么,但看这他现在这样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原来那时在席间那番他未及时明白的话,不是时日无多而是此刻就命不久矣,玉无煦现在随时都有非常可能性溃散。

玉无煦把扳指还给他,玉无峸接过戴着拇指上,玉无煦问他:“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双腿不能动,整日坐在四轮车上吗。”

玉无煦双腿是自幼患的腿疾,但不是天生的,他之前还能蹦蹦跳跳的,可是突然又一日他身临寒冷死亡边际,巨石下双腿被压的刺骨疼痛,随即在绝望挣扎中便没了知觉,那年他深陷被人暗算,想要杀他,突然山崩地裂,他无处可逃,便被压住了双腿,而那时玉无峸每个月来见太后,再见他时他便是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了。

玉无煦坐上四轮车后心中也满是沧桑,痍疮,而且整日喝药如续命让他脸色早就煞白,全身上下只剩痛苦,他现在就相当于在吊着一口气和玉无峸说话,一但这口气咽下,从另角度来说他也是自由了。

玉无煦回忆起痛苦就如身临其境般,他笑了又哭了道:“太后想要杀我,我那年做错什么他要赶尽杀绝,况且以我那时恐怕还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他说着安静了下来面无血色望着房梁,我也一样做不了什么,所以当时太后想杀我是为了以绝后患。

太后没能杀死玉无煦,也是让玉无煦侥幸苟活了下来,算是搭上双腿保住了性命,就算没杀死玉无煦太后也会另有手段,除掉绊脚石阻挡他的人。

玉无煦双腿废掉后前几年里,太后大发慈悲没在找他麻烦,但这最近一年来太后的人屡次来他麻烦,美名其曰为他煎药,实际是把药换了,但他每次都当着太后眼线喝下去了,让他本就崩溃的身体进一步更糟糕。

玉无煦依旧无力说着:“若非七弟是太后费尽心思在寺庙里求来嫡子,不然他也得断一条腿。”

当年太后在寺庙里求观音祈求菩萨显灵,回宫一个月后太后如愿怀有了身孕,而当时他已经是皇后了。

玉无峸心中有所怀疑:“那看来三弟早夭,五殿下溺毙在池中也和太后有关。”

二人都是早早夭折而去,说不定都和太后脱不了干系,太后要除掉阻挠前方的绊脚石。

玉无煦道:“太后野心勃勃,以一己私欲将任何人视为棋子,日后届时必要悍然掀起风浪,你务必要小心。”

玉无峸点头道:“我知道,既然太后以天地做棋盘世人皆为棋子,那么我也可以,借趋势,所谋利。”

玉无煦伸手朝虚空中抓了一把,道:“实力强悍者也,难逃野心毒手,但你既然能撕裂时空重生回来,那我祝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玉无煦知道太后野心,以天地设立棋盘,以世间人为棋子,执棋时他就暗中观察太后的一举一动,只是他痛恨自己心有余力而不足,在太后要杀人未遂,他便记下了这仇恨。

玉无煦和他说了许多关于江山社稷太后野心,玉无峸一直在认真听着。

玉无峸深吸了口气,起身道:“屋里太闷了,我推你出去走走,院内楸树落叶了,在不欣赏就要枯萎。”

玉无煦拉上他手腕,又松开道:“唉,你身上还有伤,不必为了我如此,玉无峸低头看了漏出了一节纱布,再说了那棵树一直在院内这么些年,我都司空见惯了,没什么好看的。”

玉无峸俯身道:“我的伤无事,反倒是你。”

玉无煦苦笑道:“我本就是将死之人,现在不过是被吊着性命,玉无煦说着突然皱眉盯着玉无峸印堂道:“你命中有劫,他者会祝你平安。”

闻言玉无峸摸上眉心,额头印记也被触发,玉无峸知道他看到所说的绝不是他额头上傅青汜给他留下的灵盘,而是另有其点。

玉无峸再看他时他便阖上眼,歪着头一动不动了,隐约看到他嘴唇发紫,玉无峸探上他鼻息已是没有了呼吸,摸上脖颈脉搏已经停了,他顺势拖着玉无煦脖颈将人正过来唤了几声:“无煦”

此刻皮肤还是温热的,恐怕下一息能时间寒冷,只要玉无峸一松手他就能立马软绵绵歪过头去

随即对着门口喊道:“传太医来。”

玉无煦已经进入休克状态,但尸体还没僵硬,可即便如此玉无峸想救活他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

——

一炷香太医姗姗来迟,向玉无峸颔首行礼,玉无峸让开身形道:“无煦现在还有一丝暂缓生气,你们势必要把人救醒。”

“是,殿下放心微臣定当竭力相助。”

玉无峸出去后,随即太后就得知消息赶来了,玉无峸看着来的人攥起了拳。

柔甲二小姐搀扶着太后越走越近,玉无峸心中憎恨就越压抑,尽管玉无峸已经太后无瓜葛也无任何干系,但自小生活在宫中又是在怊月大长公主膝下长大将教唆的很好,没让他失了礼数,在太后即将走近廊下时他和其他人一样行了大礼。

太后犹豫几息伸手按上玉无峸发顶,玉无峸当即把头低的更沉了,太后看着他,神情复杂,须臾拿开手道:“起来吧。”

“诸位也都免礼。”

玉无峸起身后心中依然压抑着,太后问道:“里面人如何。”

玉无峸道:“现在情况未知,太医已经在里面诊脉了。”

太后沉思道:“他好端端的按时吃药,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等情况

玉无峸鄙夷道:“是药三分毒,而且长期吃药不调养任谁的身体都会摧毁,况且无煦抱病不是一日二日,更何况他双腿怎么断的,您不是更清楚。”

太后像是被揭穿了心底,当即面色骤,勃然大怒道:“放肆,在席间哀家已经宽恕你了,你竟然还敢这般大逆不道。”

玉无峸听到放肆二字立即退后两步,太后一怒在场人全都吩咐下跪,玉无峸也下跪道:“太后恕罪。”

玉无峸不害怕而是尊重,毕竟还有一丝血脉相连。”

别忘了我生母,就算哀家没有养育你,血浓于水你也得心甘情愿尊我一声母后。

玉无峸觉得太句话全是人性讽刺,宛如生了不养这和抛弃没有什么区别,但成长有能力后却反而要求尽孝道,仅凭一句血浓于水就让其心甘情愿,但玉无峸对她已经是尊重了。

片刻后太医从殿内出来,双手发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哆嗦着道:“微臣无能,六殿下,薨了。”

——

傍晚,日落西山,傅青汜回到宅子里,神情紧张,乔重烈接过他手里东西,道:“公子怎么突然如此慌张。”

傅青汜喘匀了气道:“哥,回来了没有。”

林诤道:“尚未。”

二人心意相通,他总觉的玉无峸有什么不测,而且玉无峸回宫后音讯全无,就连气息也察觉不到了。

——

两日后已经操办了葬礼,此事太后没有让肆意宣传,夸大消息,只有宫中知道出了宫就谁也不知了,同时玉无煦薨逝当晚,玉无峸也被罚跪在祠堂两个时辰,祠堂外面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轰隆作响,玉无峸跪在灵前最终以伤势发作,急火攻心,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

玉无峸睁开眼,扭头看到屋内陈设还是原来的没有变,他在自己曾经的寝殿里醒来了

突然门被推开了,一束光也照射了进来,玉无峸撑起身看去,闻人毅泽端碗搅动着药汤进来了,看到玉无峸终于没事醒来了。

闻人毅泽放下碗,拉过椅子来到他身边坐下道:“醒了,无煦葬礼已办完了,眼下他已经入土为安了。”

玉无峸深吸了口气随即又诧异道:“这么快!”

闻人毅泽笑道:“你已经昏迷了两日了。”

闻言玉无峸咳嗽了几声道:“这么久了。”

闻人毅泽道:“无煦安葬后被追封为了玄王。”

玉无峸嘲讽道:“人前赶尽杀绝,人后都死了还追封又何用,难不成他在天之灵就能慈悲了,可笑,太后是怕晚上睡觉被人索命吧。”

玉无峸脸色也恢复了些血色,闻人毅泽听出了他在嘲讽太后作为,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她的话了。”

玉无峸耸耸肩道:“自然是血浓于水。”

闻人毅泽听后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无奈一笑,随即起身道:“药不烫了,下床过来把药喝了。”

玉无峸听话下床,把桌上药一口喝光了。

——

闻人毅泽想起来了什么,道:“对了我听说,雁苒想要那至高无上,万万人之尊位置,我还得知,你要在暗中辅佐她登基。”

玉无峸隔下碗道:“不错,老四,天资聪慧又是个有志气有目的性绝不会轻易罢休的人,未来她若顺利登基,必然能带领大絮走的更远。”

闻人毅泽犹豫了,他拿不定主意,此刻他是选太后膝下嫡子,血脉正统继承皇位,还是在禁宫待了十余载有着志气天生统帅选择登基皇位。

玉无峸继续道:“如今大絮的局势,大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想复辞新帝,我都将无条件支持他,因为他做的比我当年要好,我自叹不如,但是我也不会因此事颓废,我对他看法只有敬佩与看清事实,在他带领下必然能为大絮扎根稳固,屹立不倒。”

闻人毅泽道:“太后要复辞新帝,可在面前摆在的还有一个血脉正统与天生统帅,但她已是母后皇太后,七殿下登基,与她而言没有好处

玉无峸道:“七殿下登基,若没有龙裔与她而言是没什么好处,但七殿下登基后还如现在玩世不恭太后必然会在出来维持大局,看似是她维持大局,实则是她自己坐享其成罢了。”

闻人毅泽道:“说白了太后想要世人俯首称臣,果然会享受,也够狡猾。”

比太后,还能耐的还有一人,而他一直隐藏的很好,而这个人就在二人话语中。

玉无峸道:“可惜太后除了老七也在没血脉正统了,也断然不会在让玉无竞顺利复辞新帝,因为弃子失去价值后,没死的都会搁置一边,不会在二次使用了,玉无峸说到这倏忽停下,须臾又继续道:“只怕必要的还是会再利用,不然这场围猎就没有意义了,太后也是白费心思铺张设宴迎接他回来了

闻人毅泽道:“这件事,你我说了不准,恐怕到时候要看无竞肯不肯了。”

不错,玉无峸道:“若他肯说不定能带领大絮走向曾祖在位时曾经辉煌盛世,难怪太后当初一直死活要他当皇帝,她要是把事情缘由说出来,我立马退位让给他,也不至于为了废除了我,千辛万苦给我扣上两大死罪,但若玉无竞他不肯,那么太后要在找另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只会老七,她想要盛世,可老七不符合又玩世不恭,太后就得从现在日日带在身边培养他成为皇帝,当上了皇帝也得垂帘听政,或者直接找个可用之材,但这点不如自己的亲手培养的好

闻人毅泽道:“无竞他确实是个当皇帝好苗子,你难道就不想吗

玉无峸坚决道:“不想。”

闻人毅泽道:“不是围猎前还说要利用太后手中棋子反其道而行之,要借太后之手控制这盘棋吧,怎么才过这两日就改变注意了。”

玉无峸化出扇子点在下巴道:“姑父此言差异,我没有改变注意,谁说我控制棋局是为了那遥不可及帝位难道不能为了我自己,眼下蒙乐鄂万骁被我重创几乎命不久矣,但除了他以外乌阴人定然还会派其他强者率骑兵攻打大絮,就如姑父所说一样他们要一雪前耻,届时七部伸手援助那麻烦就大了,所以我借用太后手中棋子打赢这恶仗逆转结局,尤其是玉无竞这颗棋子,更何况打仗需要钱,我花光了积蓄买了宅子现在吃饭都成问题,别说打仗了。”

“况且我家夫人喜欢清静些。”

现如今玉无竞已经完全回来,二人早已反目成仇,但他战术有方屡战屡胜,从无败绩,这便是玉无峸他真正承认自叹不如的地方

玉无峸继续道:“若他当初真的死了我会另寻打算,但他现在没死透,那就得利用到无可再用之时在斩草除根,有福不享纯属脑袋被驴踢了。”

闻人毅泽瞬间明白了他同意道:“你小子,原来打的这坏主意,好一招借势稳局,果然够心思难猜,恐怕届时知道你所做都会误以为你是要了这复辞新帝,再次登上九五之尊位置。”

玉无峸自豪道:“就是要让其知道,最好是让太后也知道,我就是为了那皇位。”

闻人毅泽道:“不过你若想,也一样能带领走向大絮走向盛世辉煌,你必然能权倾朝野,这棋盘里看似你是为了自己,实际是为这天下安康

玉无峸道:“当皇帝容易折寿,而且我可不想被控制,不过话回来,姑父觉得我这招如何

闻人毅泽十指交叉放在下巴,夸赞道:“依我之见,着实不错

玉无峸站起身面向门口张开双臂道:“局中局,棋对棋,法则与天地。”

闻人毅泽道:“对了,你方才口中夫人是他吗,我听怊月曾经同我讲过

闻言玉无峸转身点头道:“恩,他现在在等我回去。”

闻人毅泽道:“听闻,骑兵发动挑拨离间此战,他为你守下了问鼎天下的中原,击退了乌阴骑兵首领兰轩,并且重伤蒙寻养女阿丹罗郢。”

傅青汜只是击退了兰轩,人是温弛衍杀的。

玉无峸道:“不错,没有他,此战我自己会非常吃力,他像是拉了我一把。”

闻人毅泽看着他怅然叹息:“既然认准了,那便好好待人家,别辜负了他,也别亏了你自己。”

玉无峸道:“是,姑父言之有理,我定然会好好爱他。”

——

一炷香后闻人毅泽同他站在宫门下,清风扶绕,可是这硕大的皇宫砖瓦看上去格外压抑,犹如不见光的囚笼一般。

玉无峸惋惜道:“老七这棋子落入此棋盘时可真是悄无声息,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就入了这乱世间,太后难道就不怕操之过急。”

闻人毅泽道:“七殿下命运从此要改变了。”

玉无峸道:“那太后下一步所落下棋子会是我们当中的谁。”

闻人毅泽道:“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太后年事已高,在等下去只怕没时日了。”

玉无峸无所谓一笑而过,眼神阴鸷道:“她这是在等死。”

——

凉风吹的沙沙响。

闻人毅泽轻拍他肩膀道:“走吧阿峸,如今你完全脱离牢笼,往后别在回来了,这宫里没有什么人值得的你牵挂和顾忌了。”

闻言玉无峸欲言又止,心里五味杂陈,沉思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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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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