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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疼迁就

夜幕降临,进入蓝调时刻。

苏贺带着卿不归来到岸湖海湾,冰面上的集市已经摆摊完毕,卖的东西都是岸上很多没有的新鲜玩意儿。如果你看上一个东西没买想着下次买,那不一定就看得见了。每个老板的摊位都是流动且无固定的,也都是随心来摆摊,可能哪天想来,摆半个小时就走了,要么就是不来。

(岸湖海湾:一个很大的湖泊,基地位于北方一直处于冰天雪地的世界,远远看去望不到头,形似海湾港头,岸边种的形似柳树的树常年堆积着积雪形成雾凇的自然现象,随风摇曳。从9-2月,湖面都是一层厚厚的冰,因此湖面上也是一个极大的市场。白天是岁月静好的冰雪世界,晚上则是热闹非凡的冰面集市)

“这里可是有很多很新奇的玩意儿,我们玩的那个罗塔棋盘就是从这里来的,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看上啥就买,我买单!”苏贺大方拍拍自己的胸脯。

“不用,我还不穷。”

等待夜色彻底降临,冰面上的集市夜灯也缓缓点亮,伴随着大雪照射出暖融融的光点。

人逐渐变多,将两人挤散。

“麻烦了。”卿不归想着,自己跟着苏贺已经走进集市中心深处,这里七弯八拐,根本不知道出去的路。

人走丢第一件事要干啥来着,原地等侯。卿不归往回走,找到一处刚刚苏贺顺嘴说过味道不错的汤面店,要了一碗坐着等着对方来找自己。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火炉烤的有些热,于是脱下外套放在旁边。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能碰上这种事,头大的很。

刚端上来很烫,放凉一会再吃,还没准备吃就被人粗鲁拽起,还没等卿不归反应过来,脖间传来一阵凉意,随后还没来得及吃一口的面连带桌子被踹翻,放在旁边的外套也掉落在地上,混着汤水变得脏乱不堪。

这一刻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快跑啊,有人打劫啊!”

“快报警!”

“巡行卫呢,有个孩子在他们手上!”

(巡行卫:巡逻、管理秩序和帮助解决人民困难与问题的卫兵,属中央基地直接管辖)

这时卿不归才反应过来,脖间传来的凉意是刀,自己被挟持了。

没过一会迅速来了一大堆巡行卫,由于这里靠近海关港口,也有一些烬灵者巡视,听到消息也迅速朝这边赶来,迅速疏散了全部在冰面上的人群以防误伤,只留下一堆杂乱的摊子。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开人质束手就擒!”

“呸,你以为演偶像剧呢,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双方僵持着。

逆着人群苏贺也找到了卿不归,刚听到有人喊他们挟持了一名人质,但是也没想到人质是卿不归。

那群打劫的一共十一个人,身穿黑色斗篷,将卿不归团团围在中间作为要挟。

这时在港口的严沫泽也接到消息迅速赶来,在看到人质是卿不归的时候顿时稳不住了。

“严哥。”

严沫泽闻声迅速回头,发现苏贺就在自己身后,急忙大步上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上下检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说的很急切。

“我没事。”苏贺其实在看见严沫泽的时候是心虚的,本想着自己当一回哥哥带卿不归出来玩,没想到还发生了这种事。

“没事就行,没事就好,你跟在我身后,别怕。”说着严沫泽拉着他带到安全区,自己上前与那群人纠缠。

听着这话苏贺小小的震惊一下,他居然不怪自己?

安全区的巡视卫带他坐下,递上一杯温水,“小贺没事吧。”

严沫泽人缘广,哪个系部门的人都认识一点,聊天的时候时不时苏贺长苏贺短的,一来二去听多了也就知道苏贺这个人了。

“没事。”苏贺心不在焉的接过。

“没事就好,你严哥在港口那边接到通知的时候可急死了,想着你可能在这边就赶紧过来了,在休息室整理资料的时候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听他这么说内心多了些感触,仔细一看严沫泽的军外套纽扣都扣错位了。

“谈个条件,放了他。”严沫泽跟他们对持道。

“你算哪门子东西,跟我们谈哪门子条件!”

这时严沫泽这边的人都不敢说话,生怕惹怒对方撕票。

那群打劫的头子从人群中走出,很是嚣张,“让我们放人可以。”

“什么条件。”身边的巡视卫赶忙上前,“只要能放人,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放我们的货船走。”

这怎么可能!除了这边的巡视卫,港口的烬灵者们都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为了不引起混乱就没有声张。

“怎么样,我们走,他留,很划算的交易。”说着示意一下抓着卿不归的人,“你们也不想这孩子死得难看吧。”说着,抵在卿不归的刀口又深了几分,刀刃锋利,轻易就划出长长的口子,鲜血迅速染红领口,蔓延到了左胸口,顺着纹路滴落在裤子上、鞋面上,越流越多。

刚刚在摊位等面的时候,旁边有个火炉就热,现在卿不归只穿着单薄的衬衫马甲在风雪中,温度只有零下15度,皮肤逐渐冻得发紫,顺着衣服流下的血也迅速冻结,脖间的鲜血不断涌出,叠加了一层又一层。

眼见卿不归流的血越流越多,严沫泽一惊大喊,“住手!人死了你们也别想跑!”

见目的达成,打劫头子回头看他,“怎么样,严副长官想好没,放?还是不放?”

就在这时,卿不归感觉自己肩上微微有一些重量,有一只手轻轻握住自己被刀刃划伤的地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身后之人怀中,隔着披风逐渐感觉背后传来一阵温热,随后周围十人全部倒地,变成黑灰散去。在人群前面的打劫头子捂着胸口怔怔转身看着卿不归,这才发现他的胸口有一把匕首。

“你不是…应该在总部…怎么会…”打劫头子没撑住倒地,跟着其他人变成黑灰散去,只留下一把沾着黑灰的匕首,随后那把匕首也随之消散。

刚刚被他们挟持着团团包围,周围都是一股很难闻的灰土味道,直到他们散去,一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包围他,卿不归瞬间转头,是尚淮蒋!

“快!医护人员在哪!”其中一人高喊,医护人员手提医疗箱迅速赶来,其余人也围上来查看。

卿不归身上披着尚淮蒋的披风,毛茸茸的披风让他冰冷的身体逐渐回温,寒冽的夜晚尚淮蒋只穿着单薄的军服,帽檐下是细密的汗珠,现在整个人在尚淮蒋怀里,隔着毛茸茸的披风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还有克制的呼吸。

医护人员还没走到人群中间,手上提着的医疗箱就被一股强大的力从手中挣脱,飞到尚淮蒋身边打开。尚淮蒋熟练翻找着里面的东西给卿不归清洗消毒包扎。

“辛苦了,我来。”尚淮蒋眼都没抬,弯腰专心给卿不归上药。

“长官,这孩子刀口很深,应该立刻去医院做检查缝合,不然很容易有风险!”医护人员在旁边解释道。

“我来。”尚淮蒋回复道。

你来就你来吧,谁叫你厉害呢。其他人也没有多想,该整理的整理,该收拾的收拾,这场风波也算告一段落。

卿不归的血色逐渐恢复,面色逐渐红润,不自觉抬头看着尚淮蒋给自己上药,不自觉看着他刚刚用右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而沾满自己血,在尽力避免那血沾到给自己包扎的纱布上,不自觉看着他右耳上的竹子样式的耳饰,顺着脸部轮廓看着他的脸,不自觉看着他那有竹子图案的眼眸出了神。

“他脸上的伤不见了。”卿不归这样想着,毕竟上次在医院见面的时候,他脸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

苏贺也迅速赶来,看到卿不归身上满身的血,内心愧疚极了。

严沫泽也注意苏贺过来了,才稳下心来喘口气,“还好你没事,要是你们俩都出事了可怎么办。”

苏贺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过来的,其一是没听严沫泽的话好好呆在家,其二是让卿不归受到伤害,其三是让尚淮蒋不高兴。

“尚哥。”苏贺在严沫泽身后颤颤巍巍喊道。

“嗯。”尚淮蒋冷冷应了一声,头也不抬继续处理卿不归的伤口,“不怪你,事发突然,也怪我们,没及时阻止。”

给卿不归包扎完,将剩余纱布放回医疗箱,将箱子飞到苏贺怀里,“帮忙送回去,我带他回家。”

“好!”苏贺刚刚还在担心尚淮蒋会不会不原谅他,其实也是做好了不被原谅的准备,不过这样看来尚淮蒋确实没生气,心里的大石头也是落下来,屁颠屁颠抱着医药箱走了。

“严沫泽。”尚淮蒋说道,手上还在调整卿不归脖子上纱布的松紧度。

“嗯,听到了。”严沫泽回应。

那群打劫人非打劫人,而是张景夏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躲过基地层层搜查,来到中心基地进行货物贩卖,还猖狂的安排了那么多人。从他们从港口跑带这边集市的熟悉程度来看,一定是在这一带呆了很久。听了他们头子说的话可以判断出,卧底潜伏在基地军事总部,不然不会知道尚淮蒋会在哪,而且官位还不小。

“你觉得呢?”严沫泽反问,自从内部秘密告知有卧底的时候,他俩就曾讨论过基地的各个阶层对象。

“我的怀疑不变。”

“你也知道我师傅,他根本不可能?”严沫泽不解。

尚淮蒋怀疑的对象就是严沫泽的师傅、恩师——方寸疑。严沫泽如今的一身本领,也都是他悉心传授教导。他算是基地的老兵了,在军队呆了二十来年,每当基地或边防遇到威胁受到危害时,都是第一个请命去前线作战的。这二十来年的摸爬滚打,从无籍小兵到军属中将,虽然比不上尚淮蒋,也比不过他的徒弟严沫泽,但都无怨无悔,足以体现他的忠诚,甚至比尚淮蒋的服役时间都长。

严沫泽始终不明白尚淮蒋为什么会这样想,问他个所以然他也沉默不语,让拿出证据他也只说时候未到,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开口,“你不能因为一年前他没把小御带回来,就对他有偏见,对他怀恨在心。”

刚给卿不归的纱布打上结,卿不归很明显能感觉到他愣了一下,他能看出他眼底的神情,忧郁、悲伤、无奈。

尚淮蒋用干净的左手在卿不归的伤口处轻轻抚摸,随后直起腰瞥了一眼严沫泽,“你也不能因为他是你师傅,就失去最基本的判断。”

这个话题一直都是两人的禁区,对于尚淮蒋来说,他是拥有最高等级的烬灵者,拥有最高的军事头衔,拥有绝对百分百正确的判断,但是对于严沫泽来说,有人说自己恩师的不好,他还是想下意识维护,时间久了,他也分不清是不愿,还是不甘,麻木了一般。

尚淮蒋看着严沫泽紧握着拳头,内心肯定窝着一团火,随后松开拳头泄气轻笑,“你还小,阅历不丰富,也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严沫泽比尚淮蒋大2岁,这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企图欺骗自己让自己内心好受些。

尚淮蒋看着严沫泽,转过身面对着他,用干净的左手紧紧牵住卿不归的右手,卿不归一惊转头看着他。

“如果我不是军总长官,跟小御无关的事情我不会管,也不想管,但是事实却是,我是。我身为一位烬灵者,我要在守护他的基础上,守护其他人,护这片疆土周全,这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职责,我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改变我的判断。”

严沫泽看着他,他眼里的坚毅和坚决让他感到不安,他现在就在开始后悔,为什么非要跟他争个高低,非要自找没趣,怕不是心里闷得慌想吵个架。

“去找苏贺吧,在我气消之前别回来了。”说完牵着卿不归的手离开了。

考虑到卿不归身体有些虚,迈的步子不敢太大,好让卿不归能追上。

“啊?那我住哪!”严沫泽大喊,毕竟自己目前就是住在尚淮蒋家里。

“随你。”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严沫泽没好气骂着,“生气就生气,还说去找苏贺,不就是把我俩赶出去你俩好心无旁骛的呆在一起吗!”

严沫泽回头去找苏贺,发现他在门口跟其他巡视卫闲谈,聊的还那么开心,心里莫名有一些不爽。

“喂,苏贺,回家了。”严沫泽站在远处高喊。

听到呼喊的苏贺简单几句告别,小跑到严沫泽旁边。

严沫泽拉着他的手大步离开,在走到人流量少、路灯昏暗的街道时,苏贺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严沫泽回头看着他。

“你扣子歪了。”说着上手给扣错的扣子扣好,然后重新拉上他的手,大咧咧笑着看着他,“走吧。”

严沫泽有一些懵,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来的太急衣服没扣好,顿感尴尬,没有多说拉着他往前走。

“严哥,不是回家吗,这条路不是啊。”

“回我家。”

“哦,你家啊,那阿姨今天在家吗。”

“不知道,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贺似乎猜到了什么,对着他歪头,没良心的对着他笑,“是不是又把尚哥惹生气了,被他赶出来啦。”

心思被拆穿的他觉得颜面扫地,撇过头走得更快了,“别那么多废话,快走。”

他没注意的是,在他内心慌乱的时候,不自觉握着苏贺的手更紧了。

不久后两人来到一个大别墅前,苏贺刷了一下ID卡,大门打开。

“身份识别通过,欢迎小少爷回家!”一道机械女音响起。

两人冒着风雪走到门口的时候,屋内的人已经听到院门口的响动,打开门接下那沾满雪的外套。

“我的宝贝娃娃呀,你今天咋来了!”严妈站在门口,紧紧抱着苏贺,“房间一直给你留着呢,一直盼着你来呢!”

“妈,谁是你儿子啊。”严沫泽进屋看着他俩,好似他俩才是母子。

“都是我儿子,都是我的宝贝儿子!赶紧进来别站在门口,屋里暖和。你俩赶紧上楼洗洗,别着凉了。”快一年没见了,严妈脸上的笑怎么都下不来,“小涛,你快去把炉火里的柴添旺一点,我去给小严打电话,他儿子回来了!”

整个别墅转角处、壁炉上、楼梯口、展示桌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相框,家里茶几上除了摆上严妈喜欢的零食水果之外,还有一个专门空出来的果盘,来放那些汁水多又脆又甜的小梨子。

等严沫泽洗完换好衣服下楼,发现苏贺已经洗好,在客厅里跟他妈妈聊得火热。

“高校比赛啊,我知道啊,我听说附近学校都放假了,那你们放不放假啊?”

“放啊,昨天放的。”

“是嘛,这么好,放多久啊。”

“保底一周吧,他们说比完还要清扫,要一段时间。”

“那可太好了,好久没看见你了,这段时间你就陪陪我呗,你也知道他爸一直忙,没时间呆在家,跟小涛她们除了玩‘大侦探’都不知道玩什么了。”

(大侦探:顾名思义侦探游戏,严妈是一名律师,喜欢玩一些烧脑的游戏来锻炼脑子,防止自己老年痴呆)

严沫泽走到沙发边,拿出一个梨子,拿刀削皮往自己嘴里送,一言不发看着他们聊天。

严母看了一眼严沫泽,没良心大笑着,“严儿子啊,你是咋把小尚惹生气的,连屋都不让进。”

一说起这个就来气,没好气的又啃了一口梨,“不想说。”

“不说不说。”严母还捂着嘴嘲笑了他几声,“你说人家会不会是跟你说笑呢,说不定你还能回去。”

“妈,你别看他外表文文静静的,其实特别记仇。”梨子不大,几口就啃完了,把核丢进垃圾桶,抽出一张纸巾擦手,伸了个无敌死丑的懒腰倒在沙发上开始卖惨,“哎呀,人家是个大忙人,他可没闲工夫跟我开玩笑。”

几人说笑期间,严爸也回到家。严爸在门口脱下外套换鞋,走到沙发边自然挨着严妈坐着,“哟呵,真是稀奇,怎么想到今天回家,惹小尚生气了?”

全屋的人除了严沫泽都在小声闷笑,貌似都默认严沫泽只要回家就是被赶出来了。

“哎呀别说了。”严沫泽拿起旁边的小枕头丢他爸脸上。

严爸稳稳接住,“你小子最近有点猖狂啊,扔偏了把你妈打疼了我要扒你一层皮。”

感觉无形被喂了一口狗粮,拿起另一个小枕头把脸埋上,闷声叹大气。

“我原来说什么来着,叫你不要去跟他住一起,你俩习惯就不合,现在好了,把人惹生气了门都不让你进,你说好不好笑。”

“你懂什么,我们这叫挚交、战友、后盾!就尚淮蒋那不怕死的,哪天死在家里,身上长蛆了,变白骨化灰了,成院子里那棵域西苍的肥料了,都没人知道!”

“是是是,挚交、战友、后盾,那他还把你赶出来。”

“哎呀,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

他爸这句话属实是给严沫泽整破防了。

“那行,我们聊点别的,你啥时候退伍,公司还等着你继承呢。”

“我不要。”严沫泽一口回绝,“我就一根钢筋,你们商人那些弯弯绕绕我不感兴趣。”

“臭小子,大好的机会在眼前不把握,你不要我过继给苏贺了哈。”

“那你给他吧,我不稀罕当商人。”

严爸直接把刚刚接住的枕头丢回去,严沫泽一个闪现闪到沙发后面,那个枕头正正砸到沙发靠背。

“你们自己玩吧,我上楼睡了,拜拜。”生怕被他爸抓住打一顿,直接闪到卧室门口大喊锁门。

“这孩子,随你。”严爸对严妈说道。

严沫泽一家在中央基地央安地带落神区,严爸算是有名的商人,他爸爸从小就让他学习金融方面的东西,好让他继承家里的产业。

他的父亲是白手起家,对于钱来说,是在清醒不过了,所以在严沫泽出生之后一直让他学习金融方面的东西,但是严沫泽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一提起这些东西都头疼,甚至还逃了好几次课。

后来机缘巧合下,严沫泽在高中那年觉醒烬灵者,军队那边也下达通告邀请,但是他的父亲一直拒绝。谁都知道只要有打仗的那一天,避免不了伤亡。虽然他的妈妈嘴上说着支持,尊重他的选择,但是内心还是舍不得的,自己同时也舍不得,所以这个坏人只能他自己来当。

严沫泽后来偷偷去报道参加训练,没日没夜苦练,才到了如今这个身份地位,当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无法挽回,最后也只能随他而去。

以往上学一月回家两趟,到现在一年都不见回家一趟。

严爸先前问他什么时候退伍,也是想让他早点回来,家里不需要什么大英雄,不想当商人也没关系,家里的积蓄也够他儿子好几辈子了。

“说起那个高校比赛,明天也是可以去看的吧。”

“可以啊,也有现场转播,要是不想出门也可以在家里看。”

“比赛地点在哪?”

“国贸会财高中,千象区那边。”

“就在隔壁区哎!”

严妈一脸激动看着严爸。

“去呗,注意安全。”

严爸最近有点累,没聊一会就回房间休息了,严妈跟苏贺继续在客厅里不知聊了多久才舍得上楼睡觉了,苏贺就睡在严沫泽房间隔壁。

零点准时,严沫泽的房门被敲响。

“谁啊。”严沫泽在房间里整理在港口没处理完的资料。

“我,苏贺,我可以进来吗?”苏贺在阳台看见严沫泽房间的灯没关,不知道他也没有开着灯睡觉,就试探性的来敲门。

严沫泽有一些懵,大半夜跑过来干什么,迅速起身打开门,只见苏贺穿着睡衣站在门口,严沫泽自然侧身让开一条路,示意他可以进来,但是苏贺摇了摇头。

“我不进去,我就给你送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非要在大晚上送。”

只见苏贺拿出一个盒子,是早上在逸辞奶奶那拿的玉佩,不过只有一个。

“这什么?”严沫泽接过盒子打开来看。

“玉佩啊。”

那枚玉佩在昏暗的环境里散发着微弱的白光,玉佩上的鱼鳞波光粼粼,十分好看。

“你刚刚在客厅怎么不给我现在给我,怕我爸妈小气也要一个吗?”

“生日快乐。”

严沫泽听到这话,立刻回头看了一眼时间,11月9日零点,他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生日。他回头看着苏贺,一言不发。

“虽然呢你平时总是欺负我,但是你依旧是我的好哥哥。”苏贺傻傻的看着他笑。

苏贺知道每年他的父母都会给他祝福,距离近的话就是一顿饭聚一聚,送点礼物什么的,苏贺想在他生日那天当第一个送他礼物的人,才会一直蹲到半夜从阳台上看他有没有睡着。

“那你休息吧,我回房睡觉去了。”苏贺说完还没等严沫泽反应,一溜烟就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严沫泽回到房间看着那枚玉佩,坐在床上仔细抚摸着,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

以前的自己其实挺粗心的,喜欢养鱼但总是因为照顾不好死掉了,后来忙起来了也就没时间养了,看着这个鱼形状的玉佩,让严沫泽心里顿时暖暖的,趴在床上细细观察着。

在墙的另一边,苏贺手里拿着另一块玉佩,窝在被子里睡着了。那两块玉佩像是心灵感应一般,严沫泽每抚摸一次,苏贺手里的就微微亮一次。

在这个风雪夜里,雪粒子簌簌敲打着窗户,像是暗恋的摩斯密码,正低声细语着。

下一章严爸严妈恋爱小历程,分为两章,不影响剧情,不想看的可以跳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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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心疼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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