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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怀柔策略

要说那场寿宴确实是互相成就了,陈鹤卿因掩痛甩针加的一段可谓是因祸得福,又因他此前就因那场《贵妃醉酒》招揽不少票友,今这场次是座无虚席。

叶昭文摸那戏服的料子便知什么品质了,老早着人便去赶制了,又让老黄领着头到前排座去,找了几个人作了托,备着给陈鹤卿叫的好。

他不懂戏,但是他爱看陈鹤卿在台上的样子。还真跟老黄说的一样,这陈老板作了妆,便是春日里开得最盛的一朵艳花,去了妆,又是夏日里立挺清爽的一株翠竹,巧是陈鹤卿今儿扮的是《西厢记》的红娘,不同于杨贵妃的寂寥悲怀,也区别于杜丽娘的温婉娇柔,活泼又灵动,嬉皮又可爱,叶昭文都看笑出了声。

开场时他让人送了十六只花篮送上,上面题字“陈老板艺冠群芳”“陈老板风华绝代”,十分气派。

等陈鹤卿这部分唱完,满戏楼都是那中气十足的叫好,不断往台上打彩。

待陈鹤卿下了场,叶昭文又大张旗鼓让人送了满满一盒子的珠宝首饰到后台去,特意点明是送给陈鹤卿的。

如此场面,摆明了就是要捧陈鹤卿的场子,一时之间,陈鹤卿简直是站在浪尖儿上,处在风口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好在他唱得是好,模样也巧,并不显得突兀。

晚些时候散了场,叶昭文悠悠坐着点烟,只是让人传了一声,自有那有眼力见的人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引着陈鹤卿来见今日这贵客。

陈鹤卿模样并不大,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排场,来的时候整个人促得不行,低眉顺眼地站到了叶昭文跟前。

叶昭文瞧他臊得慌,也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调他,反而是礼貌绅士地嘘寒问暖一番,再领着小脸红红的陈鹤卿出了楼上了车。

他的假面装得极好,陈鹤卿虽然心里头有些没底儿,却不觉得难堪。

叶昭文问:“听说陈老板早些时候是昆曲班的,小时候在江南一带住过是吗?”

陈鹤卿答:“是,小时候在苏州待的。”

叶昭文:“那我们还算是老乡伐?我订的是淮扬菜,还吃得惯吧?”

陈鹤卿一点头:“爷是苏州叶家绸缎庄的吗?”

叶昭文:“陈老板认得啊,我说怎么一见如故,原来就不算是生人。”

陈鹤卿淡淡一笑:“哪敢高攀,只是爷家的名气大,上好的行头都是用的叶家的料子,所以才认得。”

叶昭文:“既有往来,就不算生,只恨太晚一见陈老板,要不是这趟来了北平,我可是要抱憾终身了。”

陈鹤卿垂首一笑,他并着双腿,坐姿老实,虽然有几句谈笑,却不是完全放开了来。

他越是羞,叶昭文就越是心痒,越是心痒,却越是要端,只怕投石激水,打草惊蛇。正是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剥丝抽茧,偏让这小美人对自己敞了心扉来,才有意思。

小戏子一路上规规矩矩的,态度也客客气气的,吃饭时也恭敬谦和,一点儿放不开。

他这样内敛,叶昭文就要更着重注意细节,就如陈鹤卿眼睛一直瞟着离他较远的文思豆腐,夹菜却只吃跟前的,叶昭文便端着放到他跟前去,陈鹤卿不太爱吃有些腻的,水晶肴肉动的筷子不多,叶昭文又将它和虾仁替换了位置。

他保持着距离和边界,举止注意分寸,谈吐有礼偶尔夹了一两句调笑,一相比较,就连昨日反复握着的手,都变得更似疼惜一般。陈鹤卿渐渐放开了点,也会主动答话。

叶昭文主动将话题围绕着陈鹤卿来说,问他小时候在苏州的经历,又问起改了行换了地方的感受,顺带问起北平哪些有意思的地方,陈鹤卿都答得上来,说的话也多了些。他的本音轻柔但不失男子该有的磁性,并不如赵梦蝶有些柔媚,但说起话来要悦耳些。

叶昭文搅了一搅饭碗,提到了那件沾了血的戏服:“那身行头怕是不能再穿了吧?”

一提这个,陈鹤卿神色一震,轻抿了唇瓣:“也没什么,反正现在昆曲唱得少了。”

叶昭文:“只是提到昆曲,谁不知道《牡丹亭》呢?我已经着人重新做了一件,用的是上好的料子,做好了就送去给你。”

陈鹤卿不好意思起来:“叶少爷这实在破费了,不用这么麻烦。”

叶昭文摆手:“名角儿就要配身好行头,陈老板戏唱得好,以后必定红红火火的,现在不对你好点,就怕以后有了别的爷捧你,你就把我这号人忘了呢。”

陈鹤卿腼腆一笑:“言重了,自不敢忘。”

叶昭文:“只是戏服里面怎么会掺了根针呢?拿衣服的人也太不小心了。”

陈鹤卿:“也怪我当时有些忙,忘了再检查一遍,才……”他渐渐收住话。

叶昭文:“谁放的呢?”

陈鹤卿心一沉,谁放的?他怎知是谁放的?谁都有可能。

戏班里,人人都听赵梦蝶的,他是当红的角儿,是揽月楼的摇钱树。他替唱了那曲《贵妃醉酒》,不仅没让戏迷失望,还大呼票超所值,赵梦蝶可把他恨了个仔细,要不是班主在,可能早便同他翻脸了。

他确实不大会说话,性子也不太会逢迎,谁都有可能为了讨好一下赵梦蝶坑害他,他哪晓得是谁。

陈鹤卿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可能是哪位裁缝落了针忘拿出来了,毕竟那行头也不常拿出来见人。”

小受气包。

叶昭文心里一笑,做了今晚最出格的举动,伸手覆住了陈鹤卿的手:“从前是孤帆过江,现在有我在,陈老板不必强忍委屈,我定不会让别人白白欺负了你。”

陈鹤卿迟钝的脑仁里又有两个想法在打架了,把手抽回来?人家今天又是捧场又是打赏,一路上也没有什么过密的举动,自己还不给面子,实在有些不知好歹。不抽回来?这番话又似在暗示什么,半推半就地,真促成什么事了又要怎么办?

自古男旦有人捧,和恩客有些密事并非鲜闻,但陈鹤卿小时候老老实实跟着师父学昆曲,后面来了揽月楼,又是一心踏踏实实学京戏,上头有个赵梦蝶,压着旦角们一头,虽然入幕之宾不少,陈鹤卿也看在眼里,但那时他还没想过自己有一天成角儿,也去应酬这些权贵人士。他就只知道唱戏,默默无闻唱一辈子都行,别人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好在叶昭文没有难为他,看小戏子一副懵懂的蠢样就想笑,他跟没开化似的,每次一被吃豆腐就懵了,又不会逢迎,又不会抗拒,就呆呆的,太好玩了,叶昭文瞧着是越看越喜欢。

真想看看这傻戏子放开了,心里眼里都是他是什么样子。

一顿饭吃完,陈鹤卿有些忐忑,不知叶昭文接下来是否还有什么安排。他是有些不通男女之事,但听的戏本子不少,也知道叶昭文并不是别无所求,叶昭文要真提出来了,他是拒绝还是接受?拒绝又要怎么拒绝?

结果叶昭文却只是规规矩矩把他送了回去,路上嘘寒问暖了一番,却再没说别的什么。小戏子站在家门口,忍不住看向远去的车辆,夜晚有一些凉飕飕的,心里头却是暖洋洋的。

他哪知车子而后开往了绛雪楼,袁三爷忙着哄自己爱生闷气的赵老板,放了秋棠这边不顾,叶昭文亲昵地揽了美人腰,要入温柔乡。

秋棠娇娇地斜睨他一眼,眼神那个灵动啊,说:“爷这是没啃上硬骨头,这才来找我了?”

叶昭文被她这一眼看得骨头都酥了,哈哈一笑:“你怎知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真不好啃,不如你这馒头又软又甜!”

他说着,手不老实地顺着美人腰往下捏了一把。

秋棠拍了他的手,却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文哥儿今天可真是好大的威风,这么砸钱捧陈老板,还没得手呢?”

他正是因为没得手,起了色心又要生生忍下去,这才急急忙忙来找了秋棠。纨绔想玩点谈情说爱的游戏,却也万万不会委屈了自己,哄了几句软和的,便急急忙忙地直奔了正题。

再说陈鹤卿这刚刚晚归回了院,才洗了脸,就听边儿有人吹了声哨子,一人一边提着裤腰一边嗤笑一声:“兔爷回来了哟。”

陈鹤卿绷紧了背,脚步声远去了,倒没说别的。

“别理他。”另一边儿传来一声带点愠怒的声音,陈鹤卿转头望去,是唯一一个待自己好些的师兄,阮青兰。

他二人前后脚进的戏班,差不过俩月,同样唱的旦,阮青兰略长他一些,年龄相仿,彼此互相照顾多一些。自从陈鹤卿略有了名气,戏班其他人为了站队赵梦蝶,对他多多少少都有些疏远,只有阮青兰仍待他如初。

阮青兰上下瞧了瞧他:“那个…没对你做什么吧?”

陈鹤卿摇摇头:“只是吃了饭。”

阮青兰此前被某个吃得肥头大耳油头满面的老爷调弄过,一直看不惯这类视戏子为玩物的权贵。袁锦辉是如此,叶昭文在他眼里也是如此,虽不赞成陈鹤卿和叶昭文往来,但他们又怎么得罪得起这些人物呢,也只好在陈鹤卿回来后慰问几句。

陈鹤卿有些累,应付那种少爷可比唱戏累多了,台上演戏,他也自得其乐,台下再演,就是心力交瘁,又因想到这一段时间在戏班有些提心吊胆的日子,更是烦闷,此刻面对阮青兰,忽然卸去一身担子,往师兄肩上一靠,说:“师哥,好困啊。”

阮青兰哭笑不得:“去睡吧去睡吧。”

[让我康康]后两章就是写感情线喽欧耶,真的很爱写感情流的[熊猫头]

最开始不想写成渣男的,后面为什么写成渣男了捏,写到后面再说……

小明你前世真渣,呸呸呸

郭:?那我问你,我前世渣关我现在什么事,我是有漂了吗?没有吧,我最多就是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很过分吗!回答我!look in my eyes!tell me why!嗯?baby why!why!我大学生周末去打游戏是很过分吗,你回答我,我连女生的手都没有摸过,我很过分吗,你回答我,我母单20年还要被鬼吓,谁来为我花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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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怀柔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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