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见状,只能停下动作,他不确定那里面的到底是防狼喷雾还是电击器。
他收回动作,蹲在杜鹃身前,满脸的失落,“姐姐,我感觉你对我好冷淡啊!连一下都不让我碰。”
杜鹃朝他莞尔一笑,然后突然伸手轻轻拍他的脑袋,“乖,等你让姐姐玩完,姐姐就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人间天堂。”
白河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盯着她,他好像,被这个说是第一次的女人给忽悠了?
半个小时后,她在白河指挥下把他捆绑了起来。
但按照她的要求,捆绑是直接在床上进行的,他的身体像弓一样曲张着,双手在绑在身后,两条腿在脚踝处被绑住,被折到身后与被绑好的双手再绑在一起。除此之外,她舍弃了传统的项圈,转而在他的脖子处绑了一个活结,延长的绳子被她绑在床头,就像是村里被栓着的狗。
杜鹃拿着鞭子站在床边,她看着仅穿着一条内裤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白河,眼神中透露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而白河也丝毫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激动无比。
“请姐姐狠狠地鞭笞我吧!”但预料中的鞭笞并没有降临,他扭头看着杜鹃,这个女人明明像盯着猎物一样,为什么还在犹豫?
他在床上蛄蛹几下,扭着屁股,可怜巴巴地问,“怎么了,姐姐?”
“你试试看能不能挣开,我想看你拼命挣扎的样子。”
这个女人绝对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怎奈现在被绑着的是他,他只好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姐姐,挣不开的……啊啊啊!姐姐你下手轻一点啊!”杜鹃手里的鞭子突然抽在他的背上。
“我说的是拼命挣扎!你根本没在动!”又是一鞭抽在他身上,他只能更卖力的挣扎。
“不够!还不够!”
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不挣扎了,杜鹃的鞭子像狂风暴雨般倾斜在他身上,他是真的想要挣开,但捆绑用的绳子十分坚韧,数次挣扎无果他只好在床上不停地打滚,试图以此来躲避一些鞭打。
“啊啊啊!姐姐,姐姐!你下手轻点啊!”
“不是你说的越痛越高兴吗?”
“是越痛越高兴,但是我还要上班啊!留下疤痕不好看!林姐肯定会开了我的!”
这话似乎起到一定效果,杜鹃的鞭笞停下了,她喃喃道,“看来的确挣不开。”
“嗯嗯,挣不开的!”他连忙迎合。
杜鹃放下手里的红鞭,走到床头解开拴在那的绳子。
白河见状,正以为自己可以松口气,但却见她把绳子牵到自己身后,然后又和自己被捆住的双脚绑在一起。绳子的一端连接着脖子上的活结,一边绑在被捆住的双脚上,中间留的绳子距离也很短。
“姐姐,你又要玩什么啊?”
杜鹃没有回答,她从工具里找到一颗口塞球,随后走到他的旁边。
“这个是怎么用的?”
白河咽了口唾沫,这女人玩这么花的吗?
“把球放我嘴里,然后后面绑起来就行。”
杜鹃按照他的指示做完,然后趴在他的头边。
“怎么样?你开心吗?”
“我真是太开心了!只要姐姐高兴,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他含着球,说的话听上去有些含糊。
但杜鹃听得一清二楚,其实无论他说的是什么,他都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力了。“那就让我们再玩得刺激点!”
杜鹃将他在床上翻面,他的手脚被各自捆绑着,两个被捆绑的位置又被另一条绳子绑住,而且他被捆着的脚,在刚才又被连接着脖子上活结的那根绳子连接上。杜鹃在他惶惑眼神中走到沙发旁,从她放在沙发上的包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原来他一直猜错了,里面的既不是防狼喷剂,也不是电击器,而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那么,为什么会是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她带着水果刀慢慢朝他走来,他的身体突然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你拿刀做什么啊,姐姐?”他呜咽着仰起头,但口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杜鹃朝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默默地走到床边,不断打量着他的后背。随后她精准地割断用来连接捆手位置以及捆脚位置的绳子,在连接的绳子被割断的瞬间,他的双腿出自本能地想要打直,但连接脖子活结的绳子也被瞬间绷紧,脖子上的活结也开始不断收缩。
他感到一股窒息感。
“姐姐,松一点!”他口里塞着球,说的话听上去有些含糊。
白河是真的害怕了,他扭头仔细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十足的心理变态!
脖子上的活结越收越紧,但杜鹃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突然发自内心地产生了一种恐惧,这个女人难道是想要玩死他?
他不敢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他只知道要是自己现在再不行动,他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他艰难地吸入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翻过身,用身体把腿压在屁股下。
窒息感才稍微减小。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们不玩这个了吧?我们去□□吧?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他信誓旦旦地说着,心里却在想着一会要怎么报复这个玩自己的女人。
他一定要狠狠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得她叫爸爸!
“这就受不了了?”杜鹃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胸膛。“那我们就进入正戏吧!”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无比,五指勾成利爪,快速从他胸膛划过,留下五道浅浅的血痕。
又是一声苦痛的呜咽,白河知道自己这次是遇上真变态了。
他本打算继续求饶,却看见杜鹃转身朝离开床边,虽然不知道她还想要做什么,但自己终于得到了短暂休息的机会。
但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恐惧,他的皮肤还在不停地冒出冷汗。汗水流到胸口上刚才被她抓过的地方,一股火辣辣的痛觉瞬间传来,他下意识想要去看伤口的位置,但一抬头,脖子上的活结就又开始收紧,无奈只能放弃。
他在心里不断咒骂着这个疯女人,同时却又对这种过于真实的折磨留有一丝贪恋。
因为他原本就是一个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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