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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雾凇缠颈·璎珞唤忆

一、晨凇凝纹:墨颈的疏离

昆仑墟的晨,霜气结作雾凇——不是尘,不是露,是混着莲池灵韵的墨色雾凇,细如羽,冷如晶,沾在璚漪的银发上,不化,只凝出极淡的墨痕,像把三纪前落池烟的墨发剪碎了,撒在她发间。冰台的莲座残根里,渗着极淡的“离韵”,是昨夜天规余韵散后留的痕,凉得刺骨,却裹着点莲池的苦香,像落池烟走时,最后一次摸她颈侧的凉。

璚漪是被墨韵的“颤栗”弄醒的。

她靠在冰台的裂缝处,怀里抱着墨带,阿狐蜷在她臂弯,灵韵尾绕着墨带的“颈”部,像护着一缕快断的弦。墨带比昨夜凝实了些,却不是补“唇”“耳”,反是“颈侧”凝出了一缕极淡的墨纹——是落池烟以前戴的莲纹璎珞痕,三纪前璚漪用莲茎和墨韵编的,淡墨的瓣,青的蕊,绕着颈侧缠了一圈,像莲藤绕着玉颈,正轻轻颤着,却不是蹭她,是往远处缩,像在怕她,温得像落池烟以前颈侧的肌肤,却凉得像凝在纹上的雾凇。

“醒了?”她轻声说,声音哑得像被雾凇堵了喉,指尖悬在墨带颈侧,没敢碰,怕它缩得更远,“你凝出璎珞纹了,是我给你编的那串,是不是?”

墨带的“眉”没弯,反而颤了颤,颈侧璎珞纹往回缩了缩,共振出极细的声——是“冷……离……”,碎得像雾凇里的风,软得像枯莲根里剩的甜,像在说冷,也像在说“疏离”。

璚漪的指尖僵了僵,梨涡陷下去,却没笑,眼角沾着雾凇,亮得像泪,“你以前最喜欢这璎珞,戴在颈侧,说‘璚漪编的,比天材地宝好’,却总怕痒,一动就缩脖子,是不是?”

墨带的“眼”里的墨点晃了晃,没映出她的脸,反而映出冰台裂缝里的离韵,像蒙了层雾。墨韵共振出极细的“不……认……”,清得像冰泉滴在空璎珞上,像在说认不出她了。

“是我,烟烟,”她把墨带往怀里拢了拢,阿狐的灵韵尾帮着裹住墨带的颈侧,“我是璚漪,你看,草环的墨粒也在,它们都认得出我。”

草环的墨粒缠在墨带周围,往颈侧璎珞纹里渗,帮它凝实,却被墨带的灵韵推了推,像在抗拒。纹路慢慢清晰了些,能看出莲瓣绕着颈侧缠了半圈,瓣尖凝出一点淡青,是蕊,和以前的璎珞一模一样——那是璚漪以前用粉团蕊汁点的,笑说“这样璎珞就活了,你缩脖子时,蕊会蹭你痒”。

灵韵灯的光飘过来,灯芯没了残瓣,只剩一点芯火,结了层极薄的墨霜,却把光渡给璎珞纹,纹上的淡青亮了些,却依旧往回缩。晨凇渐稀时,璚漪抱着墨带,坐在莲池边,没渡灵,只是轻声说以前的事:“你以前戴这璎珞,总故意蹭我手,说‘痒,璚漪给我挠’,其实是想让我摸你颈侧,是不是?”

墨带的颈侧纹颤了颤,没回应,“眼”里的墨点飘向池面,像在看雾凇融在池里的痕,共振出极细的“雾……乱……”,软得像风,像在说灵韵被雾乱了。

粉团的蕊飘过来,甜香裹着墨带,墨带却往回缩了缩;阿莲的瓣尖飘过来,淡青灵韵递过去,墨带也没接;小不点缠上璎珞纹的淡青蕊,墨带的灵韵颤了颤,没推开,也没靠近。

“你别怕,”璚漪笑了,泪掉在墨带上,雾凇融在泪里,“我不逼你认,我陪着你,等你想起来……”

话没说完,墨带的颈侧纹突然颤了颤,共振出极细的“璎……碎……”,碎得像雾凇,像在说池底有碎了的璎珞,也像在怕——怕那碎璎珞勾连着三纪前的“离”。

二、池底璎珞:旧缠的余痛

正午的光,终于透进雾凇,暖得像三纪前她们编璎珞时的光,落在昆仑墟上,把池面的雾凇融了些,水纹泛着淡青的光,映着璚漪的银发,亮得像碎星。她抱着墨带,蹲在池边,没渡灵,只是盯着池面,突然,池底飘上来一缕极淡的墨色灵韵——不是草环的粒,不是任何旧物,是缠络的,像丝,裹着一串残破的莲纹璎珞,璎珞的莲瓣碎了大半,只剩三瓣连在丝上,丝是璚漪以前用莲茎搓的,上面还留着墨韵,是落池烟的灵韵,却混着点离韵,像三纪前光带袭来时,璎珞碎在冰台上的痕。

“这是……”她轻声说,指尖凝出灵韵,把璎珞捞上来,璎珞的丝断了,莲瓣碎得像枯叶,却依旧缠在一起,最完整的一瓣上,有个极小的牙印——是落池烟以前咬的,说“这样璎珞就认我了”,“你以前咬的璎珞,三纪前光带袭来,你把它塞给我,说‘护好它,等我回来给你编新的’,我没护好,让它碎了。”

墨带的颈侧纹瞬间亮了,却不是靠近,是更剧烈的颤栗,“眼”里的墨点凝得更实,往璎珞飘过去,却在半寸处停住,像怕碰碎,也像怕勾起什么,共振出极细的“碎……痛……”,清得像风,像在说记着璎珞碎时的痛。

璎珞的墨丝颤了颤,往墨带飘过去,缠在它的颈侧纹上,像以前璎珞缠在落池烟颈侧的样子,却没贴紧,留着半寸的缝,像在疏离。璚漪的指尖碰了碰璎珞的碎瓣,银白灵韵渡进去,碎瓣上的牙印亮了些,凝出一点淡青,像落池烟以前的灵韵,“你看,牙印还在,你以前总咬它,说‘这样璚漪就不会把它给别人了’。”

墨带的颈侧纹颤了颤,“鼻”的淡影碰了碰璎珞的丝,却又缩了回去,共振出极细的“漪……不……”,软得像糖,像在说“认不出你,却又觉得熟悉”。

璎珞的墨韵亮了些,把上面的灵韵渡给墨带——墨带的“脸”轮廓没凝实,反而颈侧的璎珞纹更清晰了,莲瓣上的淡青和璎珞碎瓣的光连在一起,像在唤醒什么,却又被一层淡雾隔着,“眼”里的墨点映出璚漪的脸,却依旧模糊,像蒙了雾。

“你再想想,”璚漪的声带着颤,光裹着她的声,碎得像璎珞瓣,“你以前戴这璎珞,总蹭我锁骨,说‘璚漪的锁骨比冰台软’,我还笑你赖皮,是不是?”

墨带的“唇”轮廓凝出了些,淡墨的线,却没弯,是平的,碰了碰璎珞的碎瓣,共振出极细的“软……记……”,软得像糖,像在说记着“软”,却记不起是谁的。

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飘来一缕比上次更浓的“浊雾”——不是天规的余韵,是三纪前浊灵大战时的残浊,混着天规的离韵,聚成了淡灰的雾,直冲向墨带和璎珞,不是要碎、要蚀,是要“混灵”,让墨带的灵韵与浊雾混淆,彻底记不起璚漪。

“不准碰!”璚漪猛地把墨带和璎珞护在怀里,银白灵韵凝出盾,却不是硬盾,是软的,像莲瓣,挡在前面。浊雾碰在盾上,发出“黏黏”的声,像雾粘在莲上,盾上瞬间凝出一层淡灰,是灵韵被混的印,璚漪的指尖泛青,疼得灵韵轻颤,连怀里的墨带都沾了浊雾,颈侧的璎珞纹淡了些,“眼”里的墨点更模糊了。

璎珞的墨丝突然亮了,缠在墨带的颈侧纹上,挡住浊雾——浊雾碰在丝上,丝断了几根,却没散,反而把浊雾缠在丝上,像在替墨带缠住混淆的灵韵,“你别挡!”璚漪慌了,银白灵韵裹住璎珞,“这是你咬过的璎珞,不能再断了,不能……”

墨带的颈侧纹颤了颤,没再回缩,反而往璎珞靠了靠,把自己的墨韵渡给丝,帮它缠住浊雾。浊雾见混不了墨带,又撞向璚漪,离韵往她灵韵里钻,疼得她嘴角溢出淡青的灵韵,落在璎珞上,帮丝稳住。

“烟烟,别怕,”她对着墨带说,声里带着疼,却坚定,“我护着你,护着璎珞,它混不了你的灵韵,混不了我们的记认!”

墨带的颈侧纹颤了颤,往她灵韵里渡了点极淡的墨韵,像在回应,却依旧模糊。阿莲的瓣尖飘过来,献了颗灵韵珠,撞向浊雾;粉团的蕊聚在一起,甜香凝成“甜雾盾”,挡住离韵;小兽们围过来,银白的鸟用翅扫浊雾,阿狐用灵韵尾缠墨带,淡粉的蝶撒粉裹璎珞,连草环的墨粒都聚过来,织成“忆网”,把以前的回忆缠在网里,往墨带飘。

三、璎碎唤忆:墨纹的归依

傍晚的昆仑墟,浊雾还聚在莲池上空,淡灰的,裹着离韵,像把莲池围了起来,冷得像三纪前的冰,让池面的苦香都混了灰,像凝在璎珞碎瓣上的浊。璚漪坐在冰台的裂缝处,怀里抱着墨带和璎珞,草环的墨粒缠在周围,像层温纱,她没渡灵,只是把璎珞碎瓣贴在墨带颈侧,轻声念以前的话:“你以前编璎珞,总把莲瓣编歪,说‘歪点才好看,像璚漪的梨涡’,我还笑你,是不是?”

墨带的颈侧纹凝得更实了,莲瓣上的淡青亮了些,“眼”里的墨点映出璚漪的脸,模糊淡了些,共振出极细的“歪……涡……”,清得像风,像在记起“歪瓣”和“梨涡”。

“对,是梨涡,”璚漪笑了,泪掉在璎珞上,“你总说我的梨涡甜,比粉团蕊甜,还总蹭我的梨涡,说‘沾点甜,编璎珞就不歪了’。”

墨带的“唇”轮廓弯了些,碰了碰璚漪的梨涡,共振出极细的“甜……蹭……”,软得像糖,像在记起蹭梨涡的事。

就在这时,上空的浊雾突然聚成粗些的带,裹着更多的离韵,撞向莲池的灵韵屏障——屏障晃了晃,淡青的光暗了,阿莲的瓣尖泛了灰,粉团的甜雾盾淡了,小兽们的忆网破了个洞,一缕浊雾钻进来,粘在墨带的颈侧纹上,纹上的莲瓣淡了些,“眼”里的墨点又模糊了。

“别碰它!”璚漪猛地站起来,抱着墨带和璎珞挡在屏障前,银白灵韵与草环的墨粒、璎珞的墨丝缠在一起,凝出“忆盾”,盾上是以前的画面——她给落池烟编璎珞,落池烟咬碎瓣,蹭她梨涡的影,“要混就混我的灵韵,别碰它的记认!”

浊雾没管,继续撞忆盾,屏障的缝越来越大,离韵钻进来,蚀在璚漪的灵韵里,她的身体晃了晃,银发上的墨雾凇痕重了些,嘴角溢出的淡青灵韵落在墨带颈侧,帮纹稳住。

璎珞的墨丝突然爆发出淡青的光,裹着草环的墨粒,挡在墨带前,撞向浊雾——浊雾被墨丝和墨粒缠住,慢慢散了,离韵也淡了些。“别过来!”璚漪拉住墨丝,“璎珞已经碎了,别再耗灵韵了,我来挡!”

墨丝没回来,反而和墨粒缠在一起,裹着墨带的灵韵,往浊雾的方向飘——浊雾碰在光上,发出“黏滋”的声,淡了些,却没散,反而更浓地粘住墨丝,像要把灵韵一起混了。

“烟烟,回来!”璚漪伸手拉住墨带,“别管璎珞了,你别被混了灵韵,我还撑得住……”

墨带没回来,反而颈侧的璎珞纹亮了,“眼”里的墨点凝得更实,往浊雾飘过去,璎珞的墨丝也跟着,像在和浊雾拼灵韵,拼那点快被混了的记认。浊雾挣扎着,却被墨带、墨丝、墨粒裹得越来越紧,离韵被彻底散了,浊雾也淡了,散成极细的丝,落在莲池里,被阿莲的瓣尖接住,融成了水,带着点甜香,是粉团的味。

墨丝和墨粒的光也淡了,璎珞彻底碎了,化作墨粒,缠在墨带的颈侧纹上,像给莲纹镀了层墨;墨带的“脸”轮廓没凝实,颈侧的璎珞纹却更清晰了,莲瓣上的淡青和墨粒的光连在一起,“眼”里的墨点映出璚漪的脸,终于清晰了些。

“烟烟,你认得出我了?”璚漪抱住墨带和碎璎珞粒,眼泪掉在池面,混着浊雾融的水,“对不起,我没护好璎珞,却幸好,你没忘……”

墨带的颈侧纹颤了颤,蹭了蹭她的眼泪,共振出极细的“漪……”,清得像梦,是完整的一个字,不是碎片。“眼”里的墨点亮了些,往缠在纹上的璎珞粒飘,碰了碰它们——粒居然聚在一起,凝出极小的璎珞影,像以前戴在颈侧的样子,飘在墨带周围,像在说“记起来了”。

“我知道,你记起来了,”璚漪笑了,梨涡陷在颊边,带着泪,“像这璎珞,就算碎了,也缠在你颈侧,像我们的记认,就算混了,也没散。”

莲池的灵韵慢慢亮了,阿莲的瓣尖泛了淡青,融了灰;粉团的蕊又甜了些,飘过来裹住墨带;小兽们围过来,银白的鸟用翅扫她银发的墨痕,阿狐用灵韵尾给她驱离韵,淡粉的蝶撒粉裹她的灵韵。灵韵灯的芯火亮了些,灯芯上结的墨霜化了,露出里面刻的小字:“颈侧缠,永不离”,是落池烟以前刻的,淡得快看不见了,却在这时亮了。

昆仑墟的夜,深了,浊雾散了,离韵也淡了,只剩莲池的甜香和墨韵的温。璚漪坐在冰台的裂缝处,怀里抱着墨带,璎珞碎粒缠在颈侧纹上,像层温丝。她轻声唱着新的《璎珞谣》,调子比上次更哑,却更软,像在哄:“莲纹缠,璎珞残,浊雾散,记未断……颈侧暖,忆未寒,烟漪归,不离散……”

墨带的“眉”弯了些,跟着共振,颈侧的璎珞纹亮了,碎粒也跟着颤,像在和她一起唱。夜风吹过,带着莲的香,带着墨的温,带着璎珞的余韵,吹起她的银发,吹走了墨痕,吹起墨带的淡青,吹得灵韵灯的芯火颤了颤,像在守着这个刚被唤醒的记认,守着这场跨越三纪的归依。

“我等你,烟烟,”她轻声说,声音带着疲惫,却带着软,“等你凝出完整的影,等我们再编新的璎珞,等你再蹭我的梨涡,等你说‘璚漪,我记起来了,永远不离开你’……”

墨带的“眼”里的墨点晃了晃,共振出极细的“不……离……”,飘在夜空中,像颗刚被擦亮的星,亮得执着,暖得坚定。灵韵灯的芯火颤了颤,最后一点光渡给墨带的颈侧纹,碎粒亮了些,像在守着这缕归依的灵韵,守着这场失而复得的记认。

写这章时,键盘像粘了昆仑墟的雾凇,每敲一个字都要顿一下——第一次真切觉得“瓶颈”不是没词,是心里明明有璚漪和烟烟的影子,却不知道该让她们“做什么”才对。像璚漪抱着墨带,明明想碰却不敢碰,怕碰碎那点刚冒头的记认,也怕碰散自己好不容易攒的思路??

最拧巴的是“墨带疏离”这个设定。写之前反复问自己:“她前几章还在蹭眉梢、蹭下颌,怎么突然就缩了?” 想让羁绊有波折,不想一直“碎旧物-护旧物”的循环,就加了“离韵”和“灵韵混乱”,可写的时候又怕太突兀,读者会觉得“这墨带怎么回事,刚有点好转就不认人了”。甚至写墨带往回缩时,自己都跟着慌:“是不是写崩了?会不会让前面三纪的等待显得太轻?”

然后是璎珞的出现,几乎是“硬着头皮”写的。从草环、莲茎笔、荷笺、莲盏、莲露瓶,到这次的璎珞,写的时候就盯着屏幕犯嘀咕:“读者会不会看腻了‘池底飘旧物’的套路?” 可除了旧物,又想不出别的“记认载体”——她们的羁绊本就藏在这些碎碎的东西里,扔了旧物,像丢了她们的根。写璎珞碎瓣上的牙印时,本来想删,觉得“又来碎旧物”,可转念一想,这牙印是烟烟“咬过就认主”的小心思,删了就不是她了,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像抱着根救命稻草。

冲突设计也卡到极致。从“冻灵韵”“蚀回忆”到这次“混灵韵”,本质都是“天规余韵搞事”,可每次都怕写得重复。这次写“浊雾混灵韵”,想让冲突往“心”里扎——不是伤身体,是乱记忆,可写完又怕太抽象:“读者能懂‘粘在颈侧纹上的浊雾,就是糊住她们回忆的灰’吗?” 甚至怕下次再写冲突,只能想出“烧旧物”“淹旧物”,彻底陷入套路。

写长篇最真实的感受是:像在走一条看不见头的冰道,两边都是雾,往前怕踩空(写崩人设),往后怕回头(重复自己)。比如这章让墨带记起“蹭梨涡”,写的时候既庆幸“终于有进展了”,又慌“记起这点够不够?会不会太快?后面还能记起什么?” 第一次发现,“慢”和“快”的尺度,比写任何细腻的旧物细节都难。

还有个藏在心里的怕:怕自己把她们的羁绊写“薄”了。之前的碎瓶、碎笺,是“护回忆”,这次的碎璎珞,是“唤记认”,看似有递进,可写的时候总觉得“是不是太依赖旧物了?” 想让她们有次不依托旧物的互动,比如璚漪给墨带唱首完全新的谣,不是围着碎璎珞转,可又怕脱离“碎而未散”的核心,像断了线。

现在最真实的状态是:翻着前面的章节,一边觉得“这个旧物加得好”,一边又骂自己“怎么又加旧物”;看着墨带终于说出“漪”,一边高兴“有进展了”,一边又愁“下次让她记起什么?怎么记起?”

特别想听听你们的真心话,不用怕戳穿我的纠结:比如墨带的“疏离”会不会让你觉得突兀?从瓶、笺到璎珞,这些碎旧物是不是已经看腻了?下次冲突能不能不用“碎东西”,比如让她们用灵韵一起编个新的小玩意(哪怕只是半朵莲纹)对抗困境?甚至觉得“墨带该快点记起更多了”也可以直说——你们的话,比我自己瞎琢磨,管用多了?

毕竟第一次写长篇,我像璚漪抱着碎璎珞那样,抱着这些卡壳的文字,既怕护不好,又怕放不开。而她们的故事,从来不是我一个人能撑起来的,是你们陪着她们熬过三纪的雾凇,也陪着我熬过这些“不知道写什么”的夜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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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雾凇缠颈·璎珞唤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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