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者,就是徐三他爹,徐家三个儿子大儿子温文儒雅,实则是只笑面虎;二儿子嚣张跋扈,仇人众多但却光明磊落;这个三儿子吧,不好说,明明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但总是一鸣惊人。前年徐老爷子给他们每人招了一个军师,浩子就是……”
“徐三的军师。”
“ Yes,我们今天来就是来试他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陪你来吃烧烤。”
程叙一整个裂开:“他只和你说了,那我走?!”
“额,我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徐老爷子现在年事已高,却迟迟未立太子。不少人手足无措的站队,占大少爷的人数居多,但三少爷也是一匹黑马。”
“所以今天我们站的是三少爷?”
程叙幡然醒悟。
“不止我们,还有浩子,我们现在都属于徐三的阵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希望这位三少爷不会让我们失望。”
包厢。
他们一走,徐三就让那群莺莺燕燕离开。
“浩哥,我能相信你吗?”徐珊三收起了往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
“当然,除了学习以外。”
看来,我赌对了,他果然值得一博。
“我想争‘太子’……”
周浩宇的耳朵动了动。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让那些婀娜多姿的美女们进来。
周浩宇在徐三身旁坐下,悄咪咪的说:“老爷子来了。”
徐三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看来,赌对了,如果不是他那句话,周浩宇也打算扮猪吃老虎。
不一会儿,老爷子就推门走了进来。
徐三猛得地站起来:“爸,你怎么来了?”
徐老爷子看着眼前不争气的玩意儿,数落道:“你是猪吗?谁TM发烧不去医院来烧烤城的?怎么着,把自个(gě)儿给烤了?!”
“对哟!那两个人居然敢骗我!”徐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徐老爷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拿着拐杖狠狠的敲了一下地面。
但,谁也没想到,就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两年后,是全省最有钱,最干净的商贾,他所拥有的,都是靠自己打拼下来的。
这是后话。
“嘤嘤嘤……”程叙跟在吴解后面三米之远,哼哼唧唧。
“呜呜呜,我发烧了,好辛苦的,我要背。”
吴解走在前头,满脸漠然。
“滚。”
程叙小跑追上吴解,拉着他的衣角。
每踏出一步,衣角上的那只手就往两边甩一下。
“吴解,软的不吃,那我要来硬的咯。”
“随便。”
程叙向后退了几步,松开吴解的衣角,然后加速,双手在吴解背上一撑,奋力往上跳,最后骑在吴解的肩上。
吴解双手插在衣兜里,步伐依旧沉稳,像是预判了他的动作。
“嘻嘻……”
程叙骑在吴解的肩上,两只手安分不了一点:一会儿扒拉“坐骑”的耳朵,一会儿摸摸“坐骑”的嘴巴,然后发出智障般的笑声。
最后不悦地捂住坐骑的眼睛。
“坐骑”停下脚步,无奈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只手,拍了拍程叙覆在他眼睛上的“猪蹄”。
“别闹,看不见了。”
“那你的手不准放口袋里,要牵着我,不然我掉下去了可怎么办?”
“好。”
……
“吴解,你的肩膀和脖子怎么了?”
语文课代表林锘在收作业时看吴姐一直在揉肩膀,且脖子两边肿的厉害,满脑子的问号。
见吴解沉默,她又问周浩宇。
“我也不知道,昨晚他和叙哥在一块儿。”
林锘一听这话,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两眼放光芒。
她已经想象出他俩在床上“滚床单”的场景了。
如此令人兴奋的东西肯定要和小姐妹们一起消化啦!
“?!”吴姐看着她那不值钱的样子,就知道她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但是管得了吗?没法管啊。
“叮铃铃……”
这节是语文老师“灭绝师太”的课。
“灭绝师太”的上届学生,高考的时候就“死”在了一首小学必备古诗——《望天门山》。
因此她从高一就开始带着学生一点点复习小初的古诗词。
“拿出你们的默写本,今天默初二上册的《使至塞上》,给你们三分钟。”
程叙把语文复习资料放在大腿上,挑衅的看了看吴解,就开始默(抄)写。
“师太”撇了他两眼,就无语地把目光挪开。
程叙是第一个交的,都不带检查。
第二是吴解,他偷偷瞄了程叙的默写本一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程叙还在不知死活的向吴解挤眉弄眼——炫耀自己第一个交。
“程叙,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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