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芥，”林漾悠移到她旁边开始折元宝，“我知道第九条规则大概是什么了。”
“什么？”
“有关一种叫翠叶神的神，今天是祭祀祂的日子。”
“翠叶神……听起来像树叶相关的，一般还会有信徒吧，如果有的话要小心，因为信徒很可怕。”
“为什么这样说？”
“在我生活的村子的边上有一座山，山上供奉着山神，如果惹祂不高兴祂就会发生地震。毁灭整个村子，所以村民们的信仰非常虔诚，不允许异教徒的存在。”
“哈？你的村子在哪里啊？”
“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好像叫什么遂法？还是遂花？”
“是穗桦吧，那里不是地震带……”
“我觉得不是真的，不过也没人管我，毕竟我只是个流浪者。哦对，还有祭祀，把动物扔到山间的悬崖里。”
“怪地方，那，既然你们也有神，那么应该会知道一些这种类似的东西吧。”
“啊，我完全不知道。”
林漾悠望天，“有福了。”
“是不是除了道长，谁都没法救我们了。”
“今天简直是民俗专场。”
“你竟然对这些不了解吗？”
“不，我每天的日常就是打牌打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就是你被送进来的原因吧。”
“这又不是戒赌中心！”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戒了吧。”
“还一劳永逸是吧。”
“……地狱笑话吗？”
“我还能讲。”
“很地狱，感觉不能播，好了。”余芥把堆东西扛起来交货，“好卖纸仆的话要查验法力。”
“哦，差点忘了。”林阔把一个小仪器拿出来，“大概就是把手放上去，上面这个指示灯绿了就可以啦。”
“搞得像那种什么要验资一样。”林漾悠无语，要是法力不够她还要想办法处理。
“显示通过，请验货。”
人机林阔。
结账是按照那本“菜单”来的，所以只要会数数都能结账。
“一个纸元宝对多少钱呀姐姐？”
“就按纸元宝记吧，活人和死人的钱不能混着用的吧。”
“好吧，不过姐姐，你刚刚是在骂我吗？”
“我怎么会骂你呢，”虽然你什么事都不干，还举着把刀。
“嗯，好吧，我相信姐姐。”
装！还在装！
鬼来她们这里的不多，但是纸扎铺的好处是可以自己生产元宝。
“感觉一天的营业额已经到了！”
林漾悠把纸元宝丢进箱子里，“别忘了有鬼差，不知道会拿走多少。所以都快点来折。”
“要寿衣，花圈，还有取钱——取多少？”
“突然这么拟人真是不习惯。”林漾悠掏出一把元宝，“应该不差。”
“纸不够了，”余芥说，“纸给的好少。”
“嘶，”林漾悠扒拉两下箱子里的材料，“我去小卖部看看，你看着点她。”
“去哪呀姐姐？我可以去吗？”
“不行，因为我要去买点纸。”
“什么纸呀？”
林漾悠不理她，直接往外走。
临走前在口袋里揣了一把金元宝。
“我很快回来。不管买没买到。”
余芥抬头，“没买到怎么办？”
林漾悠：“再去一次。”
余芥：“好厉害呀。”
林漾悠：“下楼买纸了，不走楼梯也不坐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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