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康/白切黑奇奇vs呆愣深情zkl/吃醋的马奇奇
??张康乐从小到大就长得貌美,性格上又温柔体贴,接触下来会发现他特别好逗,很难让人不喜欢。
??这就导致他追求人几乎没有不成功的,也谈过好几段恋爱,但是都不长久。因为这样,他的朋友们都调戏张康乐是个浪子,好在二十三岁的时候遇到马柏全这个正缘,才算浪子回头。
今天马柏全回家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张康乐嘱咐他买的食材,菜类,肉类都有,正心情美美的等在电梯门口。就在他给张康乐发消息说他回家了的间隙,电梯门开了。
??这一瞬间,马柏全嘴角不自然的僵住,眼底的笑意如同蒙住一层看不见的灰雾。
??电梯里站着的人是马柏全不想见到的,准确的来说,是不想在张康乐的家附近这块区域中。
??她是张康乐的发小以及初恋,楚怜。楚家和张家是世交,所以两人和平分手后还有正常的联系和往来。
不过很快,马柏全就用游刃有余的状态面对这个不速之客。
“姐姐,今天有空来我们家莅临?”这个“我们”虽然第三个人不在场,但彼此心知肚明。楚怜艳丽狭长的双眸朝马柏全一笑,回答道:“今天恰好路过,就来拜访了一下,刚才还有点失落你不在,这不,天空作美,在电梯口遇着了。”
楚怜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让张康乐能在刚刚说我家小醋缸就要回家了,为了不让这个小醋缸生气而把她打发走的神人。
马柏全礼貌笑着,随口一句客套话:“怎么不吃顿晚饭再走,今天可是张大厨做饭。”
??楚怜不理会其中的深意,笑了笑,只是一句:“还有约。”
??等走出电梯的时候,摆了摆手补了一句:“张大厨煮的饭,我恐怕是消受不起。”
这抬手的瞬间,马柏全看见了楚怜手中戴着的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在前几天是物流上门递来的,他签的名字,这枚戒指他不可能记错。张康乐很喜欢买戒指,项链,手饰这类的物品,他也就粗略看一眼没多在意。
??只是这枚条戒和以往张康乐喜欢带的款式不同,马柏全印象深刻。
此时这枚条戒就这么戴在张康乐前女友的手上,他很难不去在意和多想。就算是张康乐随手送了个贵重的礼物给别人,没有存别样的心思也不行。张康乐只能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方方面面都是他的。
由于心里闷着极大的怒火,马柏全暴躁地按了两次门铃。即使他知道不用三秒门就会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双手帮他接过袋子的男朋友。即使他有钥匙,也知道门锁的密码,他就是想用这些小动作表达自己情绪上的不满。
“宝宝,你终于回来了。”张康乐温柔地看着眼前人。这张脸,这个语气,这个笑让马柏全怎么也发不了火。
“嗯,回来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就这么在美色中遗忘......
张康乐在厨房煮菜,整个人看来在一个爱人的眼中是那么的柔和。坐在沙发上的马柏全不装乖了,决定给张大厨一些做饭的难度。他从背后双手揽住张康乐的脖子,但又不妨碍他的双手。张康乐很香,没有喷香水也会有的那种淡淡的香。它蛊惑着马柏全嗅着张康乐的脖子,
有时控制不住就往脖子上浅浅啃了一口。显然,张康乐也是熟悉了马柏全这番操作,也没有拒绝,只是在有些过分了的时候制止:“过了啊,马柏全。”
“我刚才在电梯门口见到你初恋了。”马柏全又亲了一下他的脖子,冷不丁地开口道。闻言,张康乐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偏头问道:“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马柏全在心里冷笑,表面安然:“没有啊,就打了个招呼,没来得及说太多。”张康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煮着菜。
“哥哥,你还是不太听话。”马柏全在心里腹诽。
哥哥不听话的结果是被马柏全一手关掉火,被打横抱起,晚饭没吃就被吃干抹尽。
??张康乐心里上有几个人,马柏全就算是把张康乐的心脏挖出来也不清楚。但马柏全清楚,他能让张康乐意乱情迷,身体上完全属于他一个人。尽管张康乐送了楚怜一个戒指,他会让张康乐一辈子戴上属于他的戒指,摘也摘不下的那种。
在这过后,马柏全再没有在电梯口看到过楚怜。下一次遇到是在市医院里,张康乐的奶奶病重。
??张康乐奶奶这一辈,思想还没有那么开放,她并不知道张康乐和马柏全相恋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的生命在倒计时,然而自己疼爱的孙子却还没有伴侣,还不曾看到张康乐家庭美满的场面。她的心里遗憾不已,于是常在张康乐来医院看望她时不经意提起这么一嘴。
每到这时,张康乐总会打岔着转移话题。可不是每次都能逃开,张康乐被奶奶紧紧握着手腕,语重心长地说:“康乐啊,健康喜乐,你爷爷起这个名字的初衷。奶奶我其实早就知道了,你以为奶奶会介意这件事对吗?你这番为奶奶着想,我很欣慰。但是你想错了,奶奶觉得你能遇到你真心去爱下去的人是最可贵的事情。有多少有情人最后遗憾散场,奶奶只会真心的祝愿你们,不管你爱的人是不是符合世俗的传统。”
张康乐垂下头和奶奶对视,眼里泛着湿润,那是摇摇欲坠的眼泪。
他哽咽道:“对不起,奶奶。”
停顿一下,由衷的喜悦神情浮现在脸庞,补充了一句:“谢谢奶奶。”
奶奶看着张康乐的眼睛,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手:“有时间,把他带过来给奶奶瞧一瞧,是多么优秀的小孩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地走这条路。”
“好。”
马柏全这段时间一有空闲就驾车来医院门口静悄悄地等着张康乐出来,然后一同回家。有时他会发个消息给张康乐,自己在外面乖乖等着;有时不会,怕张康乐以为他等得太久而心疼,就在张康乐出来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故作开心地说:“刚下班,就接到你了。”
显然,这次是后者。不过这次他看到的不止张康乐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楚怜。两家是世交,楚怜来看张康乐的奶奶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他就是心里不好受。就因为他不是女孩,他就不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张康乐身边,一同出现在他的奶奶面前。
明明他才是张康乐的男朋友,陪张康乐一辈子的人。虽然人生很长,说不准一辈子,但他就是想和张康乐在一起很久很久,直到五颜六色只剩黑白色,直到莺歌燕舞到万籁静寂,直到春色满园都枯枝败叶。
马柏全心里边很难受,坐在车里看见张康乐东张西望寻找自己身影的时候却躲藏起来,直到张康乐与楚怜一同消失在视野中才驾车离去。
??
这天,是张康乐先回到家的,马柏全在深夜中才回到家,还带着一身的酒味。张康乐嫌弃般闻了闻这浓重的酒味,就把醉鬼抗到沙发上。
??张康乐本来看着桌子上一桌马柏全煮的“美食”甚是欣慰,大有种要嫁给马柏全的感动。结果等了马柏全很久,又看到他醉得走路不稳就有点生气。
“咋了,喝那么多酒?”张康乐就算是生气在马柏全看来也是可爱的,像一只猫,惹怒了顶多划自己两下,一点都没有威慑力。于是,马柏全脸颊红红的,对着他的发怒只是嘿嘿的笑。
尝试跟一个醉鬼讲话是最不理智的事情,但张康乐似乎也被这浓重的酒味醉了心智。
“奇奇,今天我去看奶奶的时候,她说她最遗憾的是还没有看到我的幸福美满。她希望看到我带着伴侣成双出现在她面前。那个时候我简直要忍不住落泪了,但我忍住了,是不是很厉害?”
马柏全神色有点动容地听着,在心里无声地说:“对不起啊,张康乐。”
此时他想到楚怜和张康乐一同出现在医院门口的场景,想到那枚条戒,又听到张康乐蓦然说道:“奇奇,我想结婚了。”
和谁,和楚怜吗?或者其他的女子,反正都不是他,那也就没有意义了。
马柏全神色一冷,眼里尽是受伤的神色被低下头的头发遮挡住,没来由地说:“张康乐,我不结婚。”下一句他没说,是张康乐,你也别想结婚。他的心里杂乱着,一想到张康乐和别人结婚的场景,心脏就像是被别人攥着,随时都有暂停不动的风险。
我的心脏很痛,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张康乐,你知不知道啊?你能不能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有我一个,不够吗?
“别说了。”马柏全闭上眼睛,企图以看不见来自欺欺人。再后来,他常常痛斥自己的行为。他没有看到张康乐惊愕的神色,和一阵沉默中的孤独,不解,和愠怒。
张康乐的眼里像是藏了一片看不清底的海。他说服自己应该尊重马柏全的想法,所以他就把马柏全落在沙发上,自己不动声色地走开了。
??到了半夜,又是谁心软地把马柏全抱回房间里,也不知道是谁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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