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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还跟老师撒谎说什么感冒请了病假,什么感冒还带外伤的?

虽然这种没来由的火气不讲道理,但许延曦手上不自觉越发用力,笔尖一下子就钻透了纸页。

他索性撂了笔,烦躁地去拿自己的水杯。

趁阮时雨不在的时候,顺手鸠占鹊巢地把一些个人物品堆到了他的桌上。

因而他刚一抬手,阮时雨就近水楼台地抢先帮他拿起桌上的水杯,还拧开了盖子。

谄媚。

许延曦心里不屑,没伸手接,只说了声“没水了”,然后并没有要自己出去的接水的意思。

阮时雨却好似求之不得,“我帮你!”然后立马小跑着出去。

等他回来后,许延曦又是头也不抬,只是淡淡说道,“太热。”

其实他并没有试水温,只是瓶口周围氤氲着雾气。

阮时雨又把他的水杯放回原来的位置晾水,也就是自己的桌上。

这时候许延曦才想起他这么个活人似的,抬头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

阮时雨立马报以微笑,就差真的摇尾巴了。

结果一笑又牵动了嘴角的伤,疼得抽气。

自从他回来后,许延曦对他熟视无睹,一整节自习都没和他说话。

阮时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贸然搭话,许延曦则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非要对方先合了他的心意才肯搭理人。

两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许大少爷从来不是先低头妥协的一方,信奉的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坏就坏在,谁让这个清澈愚蠢的傻子喜欢自己呢。

“说吧。”

简单的两个字,其实是许延曦第一次对人突破原则的宽容。

“什么?”阮时雨拿起自己请假没听到的试题,“哦,就是想问问你这道……”

许延曦猛地站起身,动静很大,前几桌同学都被吓了一跳,那种隐而未发的怒火让正在讲话的人都老老实实闭了嘴。

许延曦此时的表情冷极了,他右拳捏紧,恨不得立马把人揍一顿。

“同桌,你怎么……嘶——”阮时雨说话一着急,又扯痛了嘴角的伤。

几秒的无声对峙后,阮时雨坐着的椅子被踹了一脚。

“起开,我要出去!”

阮时雨被喊得莫名其妙,等人走后自言自语道,“他这是怎么了?”

原本只是自说自话感慨一下,其实班里除了他这个阴晴不定的暴躁同桌,几乎没人和他说话,就好像约好了抱团无视他一样。

“还怎么了?你是脑子瓦特了,这都看不出来?”

来人吊儿郎当,拉过随便一人的椅子,倒骑着,两臂叠在椅背上。

“瞧你每天端茶倒水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我要是你,就不转来衡中,转来衡中也不转进八班,就算来了八班也必不和那位太子爷坐。”

“喂!无视我?”讨人厌的男生一手合上阮时雨翻开挡脸的书。

阮时雨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这人这么纠缠不清,他倒也不用客气,“大清早亡了,奴才命?看谁都像太子。”

对方压根儿没料到阮时雨会回怼自己,脸色立马红了又白,“靠!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要不识抬举……”

阮时雨想笑,问了许延曦第一次见面时问过他的话,“你谁啊?”

这就不记得他是谁了?明明之前还问过他物理题的,虽然他也不会。

男生正要说话,突然有人叫他,“程闯,走吧!轮到咱们组值周了,一会儿顺便踢会儿球不?”

程闯:“加个人。”

“行,谁啊?”

“阮时雨。”

阮时雨闻言疑惑地抬眼,对上程闯直白的眼神。

“许延曦也是这组负责环境区打扫的,他现在好像不在,你不替他顶上吗?”

程闯的挑衅和恶意总是直白**的,就好比全部都沉默着排斥和偷笑阮时雨,只有他拎把椅子就直接上来讨人嫌,嘴还那么贱。

阮时雨也拿了扫把跟上。

“靠,忘问你会不会踢足球了……呵,就你?行啊,一会儿打扫完比试比试……”

足球场上,

八班几个男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这场球踢得战战兢兢。

原本程闯突然叫上那个插班生就已经很诡异了,踢过半场,实验楼角落那个阎罗一样的身影更令人不寒而栗。

因为那就是正在抽烟的许延曦,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好像是在往这面看吧?是的对吧?

反正第一发现这件事的男生立马从快乐踢球状态摔了个狗啃泥,然后迅速给同伴们使眼色。

只可惜程闯眼里只有足球,得意地抢过球带向球门,身后是唯一跟得上他的队友阮时雨。

和他们一起踢球的还有别的班的几个人,不知道他们八班的情况,这会儿重点围攻带球的人。

程闯瞥了眼阮时雨,然后毫不犹豫地传球过去。

“进了!好球!”

阮时雨气喘吁吁,和大家一起欢呼。

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最新的那条消息后脸色变得凝重,甚至没感觉出是谁在和他击掌,后来又说了些什么。

“身手不错啊。”此时坐在楼梯间的许延曦再次播放手机中的监控录像。

半小时前,他拦住邹亮那伙人。

邹亮一见到许延曦那张兴师问罪的脸,还不等盘问,立马脸色惨白地露了馅。

许延曦知道自己猜对了。

然而接下来他们口中交代的事,与他所想的竟然大相径庭。

许延曦怒极反笑,“你们是说阮时雨不是你们打的?”

一个眼圈乌青的男生叫苦不迭,“曦爷,我们哪儿敢骗您哪,阮时雨问了他桌上那些杂物的事儿,当然这真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也就实话实说了,结果这小子看着孬,兄弟们没个防备,一下子就被他打了。”

“还同学呢,瞅瞅我这脸,下手太狠!”

男生一顿卖惨,大倒苦水,许延曦听着嫌烦,摆手让他们滚了。

他当然是不信的,但也不觉得这些人有胆子耍自己,于是调来了班里监控。

从那天的早上开始。

阮时雨干干净净的桌上只有一只烟头。

不一会儿,便是刚才那几个人过来,像是突然想出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然后纷纷在那张桌上摆满垃圾,讽刺的是,有人生怕这些漫到许延曦桌上,还特意往一边拢了拢。

许延曦咬牙,心说他至于白跑一趟验证这些杂碎的狡辩?阮时雨那个小怂包别说主动去找事儿了,八成连挨打了都不知道还手!不告诉自己这一点虽然让人恼火,但说不定也是出于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吧。

“王叔,我回去了。”

许延曦刚起身,监控室的保安大爷叫住他,“这就走了?等等啊小许,你丢的钢笔不是还没找着呢吗,再快进一块儿看看——这!你看看你们班着几个同学怎么打起来了?!”

许延曦猛地回头,眼里瞬间的不可置信变为长久的困惑和不解。

直到现在,他拷贝下的那段视频,还在手机里循环播放着。

“行!明儿见!我说你球踢的也挺不赖,以后少上赶着给人当舔狗了,知道多少人背后笑话你吗?我看着都服了……”

男生们运动完,都在扇着衣服下摆给自己降温,其他人一起去买冷饮。

阮时雨不知怎的没跟他们一起去。

并且在没看到上面一层有人的情况下,孤零零坐在了阶梯上。

踢完球,他的背后也出了一层薄汗,廉价的薄衣在许延曦面前变得透明起来。

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就这么暴露着,清瘦的身影微微弯着,突出一段段脊骨,让人莫名有种想捋一把的冲动。

明明那么脆弱可欺的模样,也不知道从哪儿爆发出的一挑五的勇气。

许延曦最后瞥了眼手机,那五个被教训了的废物落荒而逃,而浑身肌肉紧绷,胸口一起一伏的小朋友,还恶狠狠地瞪了眼监控摄像头的方向,也不知道是怕被人发现还是不怕。

许延曦和他隔空对视一眼,然后截了屏,把手机丢回兜里。

走下一层层台阶,许延曦居高临下地看着蜷成一团的人。

反正已经识破了他的面目,许延曦嗤笑一声,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肩膀。

非但没抬头,还把脑袋更深地埋进双膝。

呵,这又是想唱哪出?

许延曦懒得猜,伸出手掌不耐烦地抬起他的脑袋。

阮时雨湿软的碎发搭在额前,摸在手上黏糊糊腻歪歪的。

更有冲击力的还是被他强行抬起来的这张小脸,惊异错愕的大眼睛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也被浸湿,却好似淋了雨一样显得格外乌黑,说声梨花带雨也不为过。

许延曦愣了神,这一看,之前受到蒙骗般的烦躁立马变成另一种火气。

“哭什么,嘴角都裂了。”许延曦不再去看他的脸,从兜里找出新买的创可贴。

以前觉得这种玩意儿娘们唧唧的,他也不习惯用,给阮时雨贴在脸上的时候也没贴正。

“嘴角怎么回事?”

“不小心摔了,”阮时雨赶紧擦擦眼泪,脸上全是突然被人发现哭泣的羞涩,但他知道好赖,心里不是不感动,“谢谢你,同桌。”

许延曦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可能久到阮时雨都开始疑惑了,许延曦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算了,装就装吧。

许大少爷悲哀地发现,即使他嘴上没一句实话,自己也做不到对别人那样赶尽杀绝地翻脸。

“生气了吗?”阮时雨这块木头从来不关心别人的心思,这次也不知怎的,居然歪打正着地猜对一回,“别担心我了,以后有事情会告诉你的,同桌,你是我在衡中唯一的朋友了。”

许延曦哼了一声,心上那点不舒服被顺毛捋平了些,走在前面说,“刘老师多给你布置了套题,回去做完。”

“真的吗!”阮时雨立马高兴起来,快步跟上去,又变成了许延曦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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