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怒肝.IF线.
人设参考:
X大无脑蠢毒坏蛋&被气活的死鬼老公
0.0
我的金主权志龙,死在我们步入婚姻的那个秋天。
——BGM《悲魂曲》Freestyle
0.1
他算是死得其所的。
最起码对于我来说。
0.2
舌尖还能品味出澳白的香醇回甘。
层层闪光灯包围之中,我擦拭眼角,声泣泪下。
鬼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遗产分配书上长串的零——指甲掐痛了手心才控制着没笑出声来。
发财死老公,简直是人间幸事。
想我Ela,年芳二十,就走上了人生巅峰。
虚假的泡沫,从眼角溢出,在镜头下闪着类似于钻石一样真挚的光芒。
0.3
权志龙那个死鬼,生前一直嫌我演技差,除了钱之外,连个女二的本子都不愿意给。
现在我的演技,可是遭到媒体检验了的。
这不挺好的嘛?
小心的卸掉眼妆,我盯着镜子,仔细欣赏自己的美貌,伸出手细细抚摸着光滑柔嫩的皮肤。
从前真是便宜他了。
洗手间的镜子在头顶灯下发生畸变,隐隐的,映出一张模糊的脸,拖着下巴盯着我。
我的眼睛顿了顿,猛地向前望去。
——没有人。
是我看错了。
拍了拍脸,我哼着小调,把补妆工具塞进包包。
0.4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觉睡的越来越不安稳了。
好几次半夜惊醒,看到飘起的窗纱,总疑心是不是有人坐在那里,一直盯着我瞧。
赤脚下了地,我裹紧身上没两块布料的蕾丝睡衣,小心走近。
光裸的木制地面,泛起阵阵寒气。
镂空的腰部,覆上一股说不出的冰凉,让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发颤。
……是鬼吗?
好像有那么几秒,是不能动的。
我可以感受到,那股冰凉缓缓钻进我的衣服,下滑,停在了我的小腹上。
还是个色鬼。
“……欧巴?”
我的脚趾蜷缩,牙齿发颤,试探着小声问出口。
“老公?”
那股寒意停止了。
在四肢恢复知觉的下一秒,我就连滚带爬的重新回到床上,将被子拉到了最高。
卧室的灯光忽闪两下。
鬼先生贴心的关了灯。
0.5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往门口跑的勇气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我。
我悄悄撩开一小节被子,想看清那只鬼的样子,却在眼睛适应了黑暗的光线之后,发现自己正在和一只黑洞洞的眼睛对视。
心跳疯狂报警。
我几乎没忍住惊叫出声来,死死咬住了嘴唇。
那股冰凉的感觉又来了。
蔓延到了我的脸上,不同的是,这一次,我能感受到那点微妙的手掌纹路。
缓慢而爱怜的揉过我的脸,然后是耳朵。
熟悉的感觉,让我瞬间摆出权志龙最喜欢的那种乖顺小猫崽的恶心表情,蹭了蹭他的掌心。
“志龙欧巴……”
腻人的称谓从口中溢出,空气中传来轻笑。
我的表情僵了僵,忽然反应过来,权志龙现在是只鬼,而不是我衣食父母的金主大人。
——那他狂什么呢?
或许因为确认了鬼是熟人,我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一股微妙的不爽,侵占了我的大脑。
想起银行卡里数不清的零,我鼓足了勇气。
“既然死了,你就好好去吧。”
“爸妈那边你不用担心,虽然是合约夫妻,但既然谁也不知道,我还分了你的巨额遗产,一定会好好替你尽孝的。”
赶快抓紧时间去投胎吧,留在尘世要膈应谁呢。
我可不想,都成有钱人了,还要台上台下的两面演戏。
0.6
我不知道那些话他信没信,只是沉默半晌,凉意褪去。
后半夜再没鬼先生的打扰,睡的还算安稳。
第二天一早就搬出婚房这个事发地,发动钞能力以最快的速度请来大师,打着不放心亡夫志龙,送他去‘极乐’之地的旗号,超度了不下八遍。
大师在做法。
权妈妈感动的扶着我的胳膊,叫我不要伤心过度。
我面色苍白,听着耳边不断的呢喃诅咒,看着空中那双漂浮透明的,幽怨的眼睛,勉强的点了点头。
妈,你放心吧。
你儿子马上就死透了,我很快就不会伤心了。
西八……这大师能不能快点。
权志龙的表情怎么越来越吓人了……
0.6
我是华裔,没上过几年学,18岁成年开始,机缘巧合就在做权志龙的情人了。
做了两年。
我在很久之前就听过他的名字。
权志龙嘛,大明星,也是个大好人。
可是男人呢都一个样,生理需求总要解决,再怎么出淤泥而不染,看女人的眼光,也俗的可怕。
——这不是我说的。
是他自己承认的。
那时候他还活着,还会在我给人使小绊子结果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时,把我领回家。
“又坏又蠢,”他给我腿涂着药,气不过,使大了点劲,“你除了脸还有哪里能看?!”
这话说的,对于他这种教养的人来说,实在是很过分的程度了。
没等他后悔,我就默默挺起了胸,凹了个造型。
——切拜,你知道外面怎么传我的吗。
GD养的那个胸大无脑的辣妹小情人。
你可以质疑我的脑子,怎么能质疑我的身材?怎么能质疑自己的眼光?
权志龙被我逗的乐了个半死。
“真是欠你的。”
他揉了揉自己笑僵的脸又来揉我的,半是抱怨。
“太俗了吧,GD和Ela”
我真不懂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要是我没有这个身材,他权志龙当年能看上我?
其实我一直以为像他这种人身边女人都不少的。
可即使不止一次,骂我蠢毒,还是只能把我带在身边,带成人尽皆知的‘GD家那个花瓶’。
权大明星前卫了一辈子,偏偏养了我这么俗的,在别人口中,也算是生前唯一的污点了吧。
我动用自己不太聪明的脑子想了两年。
权志龙没有隐疾,在圈子里的地位高,脾气性格也好,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没人跟着他。
其实他还蛮会养女人的。
我的胃口和**是被他一点一点喂大的。
我没想过他会死,就像同样没想过和他结婚。
但既然他死了,既然我们在法律上已经成为了合法夫妇,那他的一切就该都是我的。
我所唯一遗憾并感到可惜的,只有没能在他生前告诉他,其实我有一点点真的喜欢他了。
0.7
可我喜欢的是那个活着的权志龙。
为了金钱和名誉,我不会改嫁,但想让我为他守活寡?那还是算了。
我的丈夫,我的引路人。
我们的**曾如此合拍,你应当也能理解,寂寞人妻心中的苦吧?
0.8
不愧是大师,真金白银花出去就是有水准。
那次超度后,权志龙的鬼影再也没有出没…我后面还特意回婚房睡了两觉,确认没有丝毫问题。
伤感肯定是有的。
但更多的是庆幸。
老公你可算安心去了,不然这遗产我都不敢放心花,生怕你再给咱爸咱妈拖个梦。
感谢权志龙的包养,让我见了世面,早早就学会了怎么花钱如流水,怎么让自己快乐开心。
作为巨星遗孀,也是人尽皆知的情人上位,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
我总不能太嚣张了,每次小心翼翼,最后发现还是婚房最安全——反正我一进去,就自动被翻译成思念亡夫。
久了,我也咂摸出了味儿。
所以,在第一次决定和新包的小情人过夜时,地点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我们的婚房。
0.9
后来我想想,觉得权志龙骂我又蠢又坏,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1.0
距离他离开已经3个月了。
首尔步入了冬天,不算高的贴身保镖将伞半倾斜着,我轻轻抹去权志龙碑上的落雪,神色聊赖。
“好久不见。”
“下面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权志龙不会回答。
我当然知道。
“疼吗?”
“我说做法的时候。”
……我忽然不知道能和他继续说什么,只能故作轻松的扬起笑,“有你这么当金主的吗?留下那么点钱,也就够我花个50年吧。
怎么活着的时候就不知道更努力点工作,为我考虑考虑,剩下50年该怎么办?”
保镖轻轻搭上我的手。
我愣了愣,侧头看去,对上一双清澈的眼睛。
哦,忘了说。
这个贴身保镖,就是我的小情人。
我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对着权志龙的墓碑默默纠正,“要养两个人,可能只够花25年。”
半透明的鬼影忽闪两下,几近凝实。
权志龙虚弱的飘在半空中,面容扭曲,阴测测的盯着我和人交握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没往别处想,裹紧了羊毛大衣。
“这鬼地方也太冷了,亲爱的,我们快走吧。”
1.1
我是在浴室解衣服的时候发现不对的。
我确信,我的Bra扣子,只有4颗。
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可能解开的时候错了,干脆利落的整个向上脱下。
勒的有一点点疼,但还好。
打开花洒的开关,我决定洗个战斗澡,然后出去正式进入战斗状态。
还别说,有段时间没尝过男人滋味了。
我舔了舔嘴唇,有些意动。
“砰!!!”
我的心猛地提起,又迅速落下。
——应该是没放稳,沐浴露从台子上掉下来了。
空气中蔓延着一股糜烂而熟悉的香气。
我想起,权志龙曾经用的是同款香。
水流轻轻抚摸着身体,偏高的温度恰好能遮住那股非人的湿凉舔舐。
我一无所知,撩起头发。
湿润的发丝黏在前胸和侧脸,蒸汽腾升,半遮半掩,挡住了那张未成形的,爬满□□的脸。
1.2
如果让我再有一次机会选择,我一定不会回到清潭洞。
1.3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外,男人被吓得滚出了房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胸闷,也有些热意和痒意。
面颊绯红的围好浴巾,打开了门,看到情人站门口,对我妥帖而温柔的笑。
1.4
窗外阴风阵阵,刮过玻璃。
冰凉粘腻,像是被蛇信子舔过全身一样的感触,让我难受的闭紧眼,绷直了脖颈,急促喘气。
家人们,第一次偷吃,不太确定。
大家都是这样的吗?
脑袋懵懵的,各种想法变化来变化去。
……原来他生前真的异于常人吗。
身上男人的脸不停变换,男人摸过我挺起的脖子,向上勾划过脸,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太过熟稔的动作。
我的身体僵住了。
空气中传来隐隐鬼魅的喘息,不带温度。
暧昧未干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我惊悚的,睁开了眼。
1.5
“老婆……”
那张苍白鬼魅的脸,扯出一个阴狠怨毒的笑来。
“我费了好大劲才爬上来的,惊喜吗?”
权志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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