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彭王后跪拜商王帝辛。
帝辛拉起王后,温柔的说:
“兰儿,最近忙,来你这里就少了,甚是想念啊”
大彭王后心里的冷笑,动不了她脸上的感动和羞怯,她永远知道自己哪里最让男人怜惜。
她不能主动去勾引,因为男人嘛喜欢主动掌控,最好含羞带怯,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咬住他。
这才是女人床榻上制胜的法宝!
“奴知道王上日理万机,能想起奴也是好的,只是奴每天都在想王上,担心王上身体,已经也不能寐了。”
“王上手臂这是怎么了?”
帝辛温柔不减半分的说:
“昨日有人行刺我。”
说着就是用力一带,把美人拉入怀,直接就吻。
这东西北三宫王后,最美的是妲己,最勾人的却是大彭兰。
身体柔若无骨,声音委婉旖旎,尤其是一双媚眼,只要看男人一下,就能让人缴械投降。
这个吻很粗暴,不是急不可耐,而是单纯的粗暴,大彭兰心中有些疑心,又被吻的迷迷糊糊,大脑缺氧。
帝辛放开大彭兰时,夫妻已经在榻上了,大彭兰气喘吁吁的努力回神,想着刚才的话题,轻声说:
“那贼子可曾抓到了吗?”
帝辛依然温柔的说:
“不曾啊!兰儿咱们生个孩子吧,别闹了好吗?”
大彭王后惊,慌忙想起身解释,但是被男人死死的摁着,动弹不得。她哭泣着说:
“王上为何疑心是我?可有凭证?”
帝辛惆怅的接话:
“我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是不是你也不重要了,只需要你安分守己就行,你也让你的父兄也安稳守纪,何如?”
大彭王后绝望明白了,在后宫里,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觉得你是最重要。
即便这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只要觉得,她是最大获利人,那就是她做的。
大彭兰马上想到,事已如此,那就…
把好处拿到最多吧!
她半真半假的哭,哭到男人心窝里,瞬间放松全身,更加柔弱无骨,媚骨天成,发出一种被冤枉委屈到无以复加的悲鸣。
寝殿当即春情无边。
姝庚起身看着熊丽和姜尚,兴趣盎然的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
“熊丽,你从大彭氏那里偷了什么?”
“偷就偷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誊抄一份,我就不追究了,何如”
熊丽听了调笑到:
“采阴补阳经你也誊抄一份吗”
大彭氏的男性始祖是彭祖。不仅青铜冶炼技术高超,还独创了采阴补阳的理论,床上功夫不比冶炼技术差。
姝庚没生气,上位者,生什么气呢?有的是手段就是了。
“祝融家族,芈姓,六大分支,神官是大彭氏,你家嘛,是季连家,厨子家族”
“要是我把你送到季连家主,芈重那里,就说你偷了大彭仲昆的东西,会怎么样呢?”
“你也要把采阴补阳经给他吗”
姜尚听了,嘴角上扬。
伏羲家族忌惮祝融家族,也想要冶炼技术,这是想…
瓦解祝融神权啊!
好事啊!越乱越好啊!
姜尚不等熊丽回答,赶紧出声:
“神女容我详禀,熊丽是我亲妹的儿子,就因为熊丽的父亲,鬻爱上了我妹,娶了她,熊丽出生后,他们母子被发现了”
“神女啊,他们真的太欺负人了!”
“大彭仲昆竟然逼鬻,烹饪亲子来宣誓效忠,说他是孽生,要祭火神。”
“他们一家子只能脱离祝融家,自立门户,改姓熊了。”
“我妹妹一直介意这件事,前些日子病逝了,这孩子啊,气不过啊,非要偷出冶炼配方,烧了给他母亲,以慰在天之灵”
姜尚边说边叹气,熊丽眼圈红了,玩世不恭的人,轻易不伤心,伤心就是伤的很重。
姝庚嘴角一挑,郑重的说:
“无妨!交出来我誊抄一份,该烧烧,该慰慰。”
“此事到我这里就结束”
姜尚赶紧说:
“尊神女旨意!”
姝庚垂眸,再问:
“你是谁?为什么熊鬻娶你妹妹,就要被逐出家族?”
姝庚好奇的地方是,季连家族可是厨子家族,不至于对婚姻看的那么重啊!只要不娶奴隶,不至于做的那么绝啊!
姜尚突然觉得高位上的女人,真不好糊弄,熊丽这悲惨身世,都转移不了她的注意力啊
不都说女人重情绪拉扯吗?
姜尚想了一下,不说实话人家也能自己查。
“在下,姜尚,贸易人,从东到西贩运青铜”
姝庚还没话,旁边的妙儿冷哼道:
“姜姓?神农家的?西边的探子吧!难怪人家要把事做的这么绝呢!”
姜尚苦笑道:
“神女有所不知,在下姜尚,不算东也不算西,不是东西啊”
“我的母亲是东夷的姒姓女子,被神农姜家一支男儿,抢婚抢到洛邑附近。”
“□□后,我是头生。按规矩要弃养的,是舅舅恰好找到母亲,母亲把我托付舅舅,我是在东夷长大的”
姝庚沉默了,杀头子,保血脉。妲己刚威胁过她。
妙儿也沉默了。东夷不准实行收继婚,不准抢婚。虽然也逐步完成了父系传承,但是那是用战争,冶炼,开山,治水完成的。
这些事必须男人来做,逐渐成为家族主力。
东夷是从对偶婚逐渐父系化的。
姝庚冷笑的总结道:
“真是仓廪实才知荣辱啊!”
“西边,除了会种粮食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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