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休按定位一路开,他不熟悉路况,山路地形又复杂难开,开了至少三个小时才到。
他看到山路尽头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立刻停车跑上去猛地拉开了车门。
靳然整个人摔在车中间的过道上,脸颊泛着红晕,眼眸因为难受湿漉漉的,鼻尖还沁着几滴汗。
因为感觉身体很热,靳然脱掉了西装外套,衬衫也解开了前几粒扣子,裤拉链也被打开,嘴唇微张,脸上直白地写着情谷欠。
艹!他们竟敢就把这个样子的靳然丢在荒郊野外,要是被人看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靳然的视线因为药物的作用是模糊的,他隐约看到了有人影,于是艰难地扭过头:“帮……帮我!求……你!”
靳然本意是让人救他,但在药物侵蚀下他的声音更多的是婉转和妩媚,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现在他的声音有多蛊惑人心,引得人不得不犯罪。
那声音让原本求救的意思变了味,仿佛是邀请别人进来,帮他舒解谷欠望。
寒休只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看石更了,这样的靳然是他从未看到过的样子,实在太过诱人。
他大概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寒休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靳然脸上,让他看不见自己,并顺手锁上了车门。
寒休一层一层剥去靳然肌肤以外的束缚,打开他腿,以强行侵占的姿态,尽情享受得之不易的温存。
融为一体的那一刻,他想,纯洁的白花终于还是被他弄脏了。
完事后他抽出车上纸巾盒的纸巾擦了手,伸手抚了抚靳然的睡颜,再抽走自己的西装,转身回自己车上等着。
寒休坐在自己车上坐了整整一晚,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商务车的车门没关,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看到仅盖着外套的靳然,他光裸的躯体上布满了他弄出的痕迹。
天边微微泛起点光亮时,靳然终于被冰冷的潮气冻醒,他动了动身子,全身的骨头不安地发出屈辱的叫嚣。
他跟方逸聚少离多,见面总是吵架,已经很多年没做了,可这个感觉分明是……
他的记忆停留在车上被下迷药的时候,他根本不敢往下想。
寒休见状掐灭了烟头,把车往前开,直至在商务车面前逼停。
幽静的深山里,尖锐的刹车音显得格外刺耳,靳然霍地坐起身,就与一车之隔挡风玻璃后面的寒休远远对视。
靳然很快收回目光,现在自己的样子太狼狈了,他根本不敢看寒休。
他甚至觉得自己难堪又无地自容。
寒休下了车,迈着大步走近,他什么也没说,走回车上拿了毯子回来,默默给靳然裹上,然后低身将他从商务车里抱了出来。
靳然沉默地坐在后座上,拢紧了身上的盖毯,车子开出很远,他才突然说了一句:“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看到了。”寒休目视前方,过了很久才道,“人没事就好。”他根本不敢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
他以为折断了白花,就能满足他变态的谷欠望,但现在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对他更加渴求。
靳然握紧了毯子,情绪却没有表现得过于激动,“手机借我,我想给贺东旭打个电话,他一定很担心我。”
寒休摸出手机,伸到后座,递给靳然。
靳然打了第一个号码无人接听,又打了备用号码。
电话接通那一刻,贺东旭的心脏才落回胸腔里,他脑袋被歹徒嚯裂了一个口子,这会儿在医院里包扎,警察做完笔录才刚走,“靳然,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回酒店再说。”靳然说完挂断通话。
寒休依旧不敢看靳然的眼睛,“有受伤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送我回酒店吧。”靳然解开了毛毯,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寒休从后视镜里更加清楚地看到了靳然的脖子上和胸前的印痕,靳然的皮肤很白,印痕很红,显得十分艳丽夺目。
寒休问:“冷吗?”
靳然说:“嗯。”
寒休调高了车内温度,“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了。”
靳然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车内有些闷,他降下车窗喘着气,总觉得胸闷得快要窒息。
回去的路格外漫长,贺东旭没回房间,坐在停车场等着靳然,他一眼就认出了寒休的车,立刻跑了过去。
靳然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粒,将所有的痕迹掩盖在衣服底下,贺东旭看他眼眶红红的,总觉得不对劲,回房间后他不肯走,“你平时不这样,靳然,你别吓我,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出事了。”
靳然实在不想回忆,“不是什么大事。你脑袋都给人开瓢了,先去休息吧。”
贺东旭关切地问:“你真的没事儿吗?”
寒休冷声道:“去吧。我陪着他。”
见贺东旭把门带上,寒休才轻声问道:“痛不痛?我帮你买药去!”
靳然很平静地说:“我想洗澡。帮我放洗澡水吧。”
“嗯。”寒休随手把西装扔地上,撸起衬衣放了水试完水温,“可以了,进来洗吧。”
靳然没避开寒休直接脱掉衣服,泡进浴缸里,他趴在浴缸边缘,沉默着不说话。
寒休说:“你饿不饿?一晚上没吃东西,想吃什么,我让李生买过来。”
“我不饿。”靳然重重舒出一口气,“今晚的事儿别说出去,否则热搜预定。”
寒休点了点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工作的事儿,洗完澡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我陪你一起。”
靳然从浴缸里起身,寒休给他披上了浴袍,李生送来了粥,寒休强迫靳然吃了两口,然后抱着靳然一起睡去。
到中午的时候,寒休觉得自己怀里的人像个火炉,一摸他额头果然发烧了。
被要了七八次,还吹了半宿的风,寒休摸到手机,给李生打电话:“叫个口风紧的医生过来。”
李生办事能力不用说,没多久就喊来了一个医生,寒休还是不放心,低声问:“这人靠谱吗?”
李生表情很冷淡,“放心,不敢叫外人,你大概很久没回去,这个人是寒家的家庭医生。”
寒休还是警告道:“今天的事,别跟我爸说。”
李生说好。
医生打过针,又留了药走了,下午的时候靳然总算退烧了,逐渐转醒,他眼神涣散,明显是刚从一场噩梦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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