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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病友遇病友,缘分啊!

白光消散时,林晚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用板砖拍了八百下。她猛地睁眼,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鼻尖萦绕着消毒水和劣质空气清新剂混合的诡异味道,耳边还传来“嘀嘀嘀”的仪器声响。

“醒了?”一道没什么起伏的男声在旁边响起,透着股“全世界都没我神经病”的清冷感。

林晚转头,差点笑出声——旁边病床上躺着个男人,穿着条纹病号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却正拿着根香蕉,极其认真地给香蕉剥“外套”,还低声念叨:“左三圈,右三圈,你这层皮怎么比我家管家的西装还难扒?”

这男人长得是真顶,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就是眼神里那股“我在和香蕉交流宇宙奥秘”的认真劲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谁啊?”林晚撑着身子坐起来,脑子里突然涌入原主的记忆——原主也叫林晚,是个十八线小明星,被同公司的绿茶女星苏曼妮陷害,说她耍大牌、偷剧本,还买水军网暴她,最后原主不堪压力,在片场被苏曼妮推下台阶,磕到后脑勺送进了医院,刚好让她这个“万界打工人”占了身子。

系统机械音适时响起:【宿主,当前世界任务:1. 帮助原主复仇,让苏曼妮身败名裂;2. 成为娱乐圈影后。当前场景:市中心精神病院——原主被苏曼妮颠倒黑白,污蔑精神失常,强行送至此地。】

林晚:“……” 合着刚出虎穴,又进疯人院?

“我叫祁宴。”旁边的男人终于剥完香蕉,却没吃,而是把香蕉皮小心翼翼叠成方块,“你是新来的病友?看你这眼神,不像有大病,是装的还是真傻?”

林晚挑眉,这语气,不像病友,像查岗的。她眼珠一转,突然捂着后脑勺哀嚎:“哎呀我的脑子!我是谁?我在哪?这香蕉怎么会说话?!” 边喊边伸手去抓祁宴手里的香蕉,“快让它别吵了,它吵得我脑壳疼!”

祁宴瞳孔微缩,放下香蕉皮,凑过来仔细打量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终于找到组织”的兴奋:“你也能听见香蕉说话?它是不是还跟你说,它不想被吃掉,想回热带雨林当大王?”

林晚:“……” 这哥们是真疯还是装疯?她顺着话头猛点头:“对对对!它还说你剥它皮的时候下手太狠,要找你报仇!”

祁宴脸色一沉,立刻把香蕉塞进林晚手里:“那给你,它跟你聊得来,你劝劝它。” 说完,他躺回床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本正经道,“我警告你,别跟它透露我的真实身份,我是来卧底的,要找出这家医院藏香蕉的秘密基地。”

林晚强忍着笑,把香蕉凑到耳边,装模作样听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不好了!它说苏曼妮是香蕉精变的,专门来害我们这些能听懂植物说话的人!”

“苏曼妮?”祁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股子疯劲儿褪去一瞬,多了几分锐利,“她欠我的钱还没还,果然不是好东西。”

林晚心里一动,看来这祁宴和苏曼妮也有仇?她刚想追问,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病历本:“林晚是吧?今天感觉怎么样?能正常交流了吗?”

林晚立刻切换“疯癫模式”,抱着枕头蹲在床头,嘴里念叨:“你别过来!你身上有苹果的味道,苹果和香蕉是死对头,你是来抓我的!”

祁宴也配合地坐起来,挡在林晚面前,对着医生挑眉:“你才不正常,我们正常得很。不信你问香蕉,它能证明。” 说着,指了指林晚手里那根快被捏烂的香蕉。

医生扶了扶眼镜,叹了口气,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笔:“看来病情还没好转,继续观察。” 说完就摇着头走了。

门一关上,林晚和祁宴对视一眼,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装的?”林晚问道。

“彼此彼此。”祁宴靠在床头,恢复了那股清冷劲儿,“我被我那几个叔叔算计,他们说我精神失常,把我扔这儿来了。你呢?看着不像会疯的人。”

林晚把原主的遭遇简略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苏曼妮的“绿茶行径”。

祁宴听完,脸色冷了下来:“苏曼妮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想攀我家的关系,被我拒了,还在背后搞小动作。既然我们都讨厌她,不如结盟?”

林晚眼睛一亮:“结盟可以,但我这人讲究仪式感。要不,我们结拜吧?以后就是异父异母的结义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怼死苏曼妮!”

祁宴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么“复古”的建议,但想了想,竟然点头:“行。不过我是哥,你是妹,得听我的。”

“凭什么?”林晚不服,“我比你先听懂香蕉说话,我应该是姐!”

“我有钱。”祁宴淡淡道,“以后你当影后的资源,我包了。”

林晚立刻改口:“哥!亲哥!” 她麻溜地从床上爬下来,找了两个苹果当供品,又拉着祁宴面对面站好,清了清嗓子,“我林晚,今日与祁宴结为异父异母的结义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让苏曼妮身败名裂!若违此誓,就让我一辈子喝不到珍珠奶茶!”

祁宴憋笑憋得难受,也跟着念:“我祁宴,今日与林晚结为异父异母的结义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让苏曼妮倾家荡产!若违此誓,就让我家的香蕉永远不跟我说话!”

两人说完,互相击了个掌,又把苹果分着吃了,算是完成了“结拜仪式”。

“对了哥,”林晚咬了口苹果,“我们怎么出去啊?总不能一直在这精神病院待着吧?”

祁宴擦了擦嘴角的苹果汁,胸有成竹道:“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三天后,有个叫《心动加速度》的恋综会来医院录一期‘公益特辑’,苏曼妮是常驻嘉宾,到时候我们‘病情好转’,申请参加,就能混出去。”

林晚眼睛一亮:“恋综?这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怼绿茶舞台啊!哥,到时候我们可得好好表现!”

祁宴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疯批”的笑容:“放心,保证让苏曼妮在全国观众面前,丢人丢到家。”

《心动加速度》的节目组果然如期而至。摄像机一进医院,苏曼妮就立刻切换“温柔善良”模式,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束向日葵,对着镜头笑得一脸纯良:“希望这些花能给病人们带来温暖,我真的很心疼他们。”

林晚和祁宴穿着病号服,混在一群“病友”里,互相使了个眼色。

导演看到他俩,眼睛一亮——这俩颜值太高了,就算穿着病号服也挡不住,录进去肯定有看点。他走过来问道:“两位看起来精神不错,愿意参加我们的节目吗?就是和嘉宾们互动一下。”

祁宴立刻露出“腼腆”的笑容:“真的可以吗?我好久没见过这么多正常人了,就是不知道我手里的这根黄瓜愿不愿意,它有点怕生。” 说着,举起手里不知道从哪摸来的黄瓜。

林晚也配合地拉着苏曼妮的手,一脸“天真”:“姐姐,你好香啊!像我昨天梦见的那朵会骗人的小白花!你是不是也能听见植物说话?”

苏曼妮的笑容僵了一下,心里暗骂“疯子”,但对着镜头还是得装:“妹妹真可爱,姐姐听不到哦。”

“那太可惜了!”林晚叹了口气,突然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可是小白花告诉我,你昨天偷偷把林晚的剧本藏起来了,还推她下台阶呢。”

苏曼妮脸色瞬间变白,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摔倒。祁宴“恰好”扶住她,语气担忧:“苏小姐没事吧?是不是我手里的黄瓜吓到你了?它刚才跟我说,它讨厌你身上的香水味,说太假了。”

摄像机刚好拍到这一幕,弹幕瞬间炸了:

【哈哈哈哈这俩病友也太有意思了吧!颜值好高!】

【苏曼妮怎么回事?突然反应这么大?】

【那个女生说的小白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导演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好了,我们先去病房录互动环节吧!”

进了病房,苏曼妮想找回场子,主动给林晚递水:“妹妹,喝点水吧,看你嘴唇都干了。” 她故意把水杯递得很不稳,想让水洒在林晚身上,到时候再说是她自己不小心。

林晚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突然“哎呀”一声,假装没接住水杯,水杯“啪”地掉在地上,水溅了苏曼妮一裙子。她立刻道歉,语气却带着戏:“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手里的橘子!它刚才踢了我一下,说不想让我喝姐姐递的水,怕水里有小黑虫!”

祁宴立刻蹲下来,假装检查地面:“真的有小黑虫吗?我看看!哎呀,苏小姐,你裙子上好像也有一只!快拍掉!” 说着,伸手“不小心”在苏曼妮的裙子上蹭了一下,把刚从外面摸来的泥土蹭了上去。

苏曼妮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对着镜头强笑:“没事没事,妹妹不是故意的。”

弹幕:

【苏曼妮的脸都快绿了哈哈哈哈!】

【这俩病友是来拆台的吧?我爱看!】

【总觉得苏曼妮有点不对劲,刚才递水的时候好像是故意的?】

第二天

节目组安排了“手工互动”环节,让嘉宾和病友一起做盆栽。苏曼妮拿着小铲子,对着镜头装模作样:“我平时就喜欢养植物,它们就像我的朋友一样,特别治愈。”

林晚拿着多肉,突然“哎呀”一声:“姐姐,你的多肉跟我说,它好疼啊!你刚才铲土的时候太用力,把它的根弄断了!”

苏曼妮手里的铲子顿了一下,强笑道:“妹妹真会开玩笑,植物怎么会说话呢?”

“真的!”林晚把多肉举到镜头前,“你听,它还在哭呢!它说你根本不爱它,就是想拿它装样子,上次你养死了一盆绿萝,还把责任推给助理姐姐!”

这话一出,苏曼妮的助理脸色变了——这事确实发生过,当时苏曼妮怕被粉丝说“狠心”,就对外说是助理浇水太多把绿萝养死了,害得助理被网暴了好几天。

祁宴也凑过来,手里拿着一盆吊兰:“我这吊兰也说了,它昨天看见你偷偷跟导演撒娇,想加镜头,还说其他女嘉宾坏话呢!”

苏曼妮彻底慌了,对着镜头辩解:“你们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是病人,说的话不能信!”

“我们没胡说!”林晚梗着脖子,“不信你问摄像机!摄像机是不是也看到了?它刚才眨眼睛跟我说,它都录下来了!”

弹幕:

【救命!这俩太会整活了!】

【苏曼妮助理的脸色不对啊,难道是真的?】

【我记得上次苏曼妮的绿萝事件,助理确实被骂惨了,现在想想有点不对劲!】

苏曼妮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借口去洗手间,躲在里面给经纪人打电话:“快想办法!这两个疯子毁我形象!”

第三天

节目组安排了“才艺展示”环节。苏曼妮准备了一首钢琴曲,想秀一下自己的“多才多艺”。她坐在钢琴前,刚弹了几个音符,林晚突然站起来,一脸“陶醉”:“哇!钢琴在唱歌!它唱‘苏曼妮,假惺惺,弹错音,没人听’!”

祁宴也跟着附和:“真的!我也听见了!它还说你昨天练琴的时候,弹错了好多次,还发脾气砸了谱子!”

苏曼妮的手指一顿,弹错了一个音,脸色更加难看。她深吸一口气,继续弹,可林晚和祁宴时不时就“翻译”一下钢琴的“话”,要么说她节奏不对,要么说她感情不真挚,气得她最后直接站起来,对着镜头委屈道:“我真的很努力在准备了,可是……可是他们这样,我有点没法弹下去了。”

她本想卖惨博同情,没想到林晚突然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别难过!钢琴说它不是故意说你坏话的,它就是觉得你太紧张了!对了,它还告诉我,你上次在颁奖典礼上假唱,话筒都没开,你还在那儿对口型呢!”

“你胡说!”苏曼妮尖叫起来,完全忘了装温柔。

这一幕被摄像机清清楚楚拍了下来,弹幕瞬间炸了:

【我靠!假唱实锤?!】

【苏曼妮反应这么大,不会是真的吧?】

【之前就觉得她颁奖典礼上的歌声有点不对劲,原来真是假唱!】

导演赶紧喊停,让工作人员把苏曼妮带去休息。祁宴凑到林晚耳边:“妹,干得不错。接下来几天,我们得收集点实锤证据,光靠‘植物说话’还不够。”

林晚点头:“放心哥,我已经让系统帮我盯紧苏曼妮了,她的小动作都跑不了!”

第四天一早,林晚和祁宴假装在花园散步,其实是在等机会。果然,苏曼妮的经纪人偷偷来医院找她,两人躲在角落里说话。

“你怎么搞的?跟两个疯子置什么气?”经纪人压低声音,“现在网上都在讨论你假唱的事,还有人扒出你之前陷害林晚的料,再这样下去,你的人设就崩了!”

“我也不想啊!”苏曼妮急得快哭了,“那两个疯子就跟跟屁虫一样,处处针对我!还有那个林晚,明明都被我搞成那样了,怎么还不死心?”

“你小声点!”经纪人瞪了她一眼,“我已经帮你买了水军,说是那两个疯子胡言乱语,还准备了林晚‘耍大牌’的‘证据’,下午就发出去。对了,上次你推林晚下台阶的监控,我已经找人处理掉了,你别担心。”

躲在树后的林晚,偷偷按下了手机录音键——这手机是祁宴偷偷让人送进来的,像素和录音效果都一级棒。祁宴则假装在和旁边的玫瑰花“聊天”,掩护林晚。

等经纪人走了,林晚和祁宴回到病房,林晚立刻把录音发给了系统,让它保存好。“哥,这录音就是实锤啊!她承认推原主下台阶,还买水军陷害!”

祁宴点头:“不错。下午她发‘证据’的时候,我们就把这个录音放出去,打她个措手不及。”

下午,苏曼妮的团队果然在网上发布了“林晚耍大牌”的“证据”——一段经过剪辑的视频,视频里原主对着工作人员发脾气,看起来特别嚣张。配文:“心疼曼妮,一直被这样的人欺负,希望大家能看清真相。”

很快,#林晚耍大牌#的话题就被水军顶上了热搜。苏曼妮看着手机,得意地笑了——只要坐实林晚的坏名声,就算那两个疯子再说什么,也没人会信了。

可她刚笑没多久,一条匿名微博突然发布了一段录音,还附带了完整的视频。录音里,苏曼妮和经纪人的对话清清楚楚,视频则是原主发脾气的完整版本——其实是工作人员搞错了原主的行程,导致她错过了重要的试镜,她才忍不住发火,而且发完火后,她还主动向工作人员道歉了。

微博配文:“到底谁在撒谎?谁在陷害?听听录音,看看完整视频,真相不言而喻。”

这条微博瞬间引爆了网络。网友们听完录音,看完视频,都炸了:

【我靠!苏曼妮太恶毒了吧!竟然推人下台阶!】

【原来之前的“耍大牌”是剪辑的!林晚也太惨了!】

【苏曼妮团队买水军实锤!之前骂林晚的水军,现在都在删评论!】

【#苏曼妮滚出娱乐圈# 这个必须安排上!】

苏曼妮看到微博,脸色瞬间惨白,手一抖,手机直接掉在了地上。她赶紧给经纪人打电话:“怎么办?录音怎么会被放出去的?!”

经纪人也慌了:“我不知道啊!现在网上全是骂你的,我们的公关团队根本压不住!”

病房里,林晚和祁宴看着热搜,击了个掌。“哥,这波反杀漂亮!”林晚笑得一脸得意。

祁宴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这才刚开始。接下来几天,我们继续收集证据,让她彻底翻不了身。”

第六天

节目组安排了“一起做饭”的环节,嘉宾和病友一起做晚饭。苏曼妮想挽回形象,主动承担了洗菜的任务,对着镜头笑得一脸温柔:“我平时在家也经常做饭,很喜欢这种烟火气。”

林晚和祁宴对视一眼,开始了“表演”。

林晚拿着一根胡萝卜,突然“哎呀”一声:“姐姐,你洗的白菜跟我说,它身上有农药残留!你是不是没洗干净啊?”

苏曼妮脸色一僵:“不可能啊,我洗了好几遍呢。”

“真的!”林晚把胡萝卜举到她面前,“胡萝卜也说了,它看见你刚才洗菜的时候,就随便冲了一下,还偷偷把烂叶子藏在了垃圾桶最底下!”

祁宴立刻走过去,掀开垃圾桶,果然从最底下翻出了几片烂白菜叶。他举着烂叶子,对着镜头说:“大家看,真的有烂叶子!白菜还跟我说,苏小姐是故意的,想让我们吃不干净的菜,这样我们就会拉肚子,没法录节目了。”

苏曼妮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注意!”

“可是姐姐,你刚才还说你经常做饭呢。”林晚一脸“单纯”,“经常做饭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要把烂叶子挑出来,怎么会洗不干净菜呢?难道你之前说的都是假的?”

弹幕:

【哈哈哈哈苏曼妮又被怼了!】

【这俩病友是行走的拆台机吧!】

【我现在严重怀疑苏曼妮根本不会做饭,之前说的都是人设!】

苏曼妮彻底没了脾气,只能默默地重新洗菜,再也不敢装了。

晚上,节目组安排了“谈心”环节,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苏曼妮想卖惨,对着镜头说:“其实我之前也遇到过很多困难,比如被人误解,被人陷害,但我都坚持下来了。就像林晚妹妹,虽然她之前对我有误会,但我还是希望能和她和解。”

林晚立刻举手:“姐姐,你说的是哪个林晚啊?是那个被你藏剧本、推下台阶、买水军网暴的林晚吗?”

苏曼妮的笑容僵了:“妹妹,你怎么又提这个?我都说了,那是误会……”

“误会?”祁宴打断她,“可是你昨天还跟你经纪人说,‘林晚那个贱人,就算翻不了身了’,怎么今天就成误会了?难道你得了健忘症?”

苏曼妮:“……” 她根本没说过这句话,这是祁宴编的!可她又没法辩解,因为一辩解,就等于承认她和经纪人私下说过林晚的坏话。

林晚也跟着点头:“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健忘啊?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不然以后连自己做过的坏事都忘了,可就不好了。对了,你上次借了我哥的钱,是不是也忘了还?我哥的钱包跟我说,它想那笔钱了。”

祁宴配合地摸了摸口袋:“是啊,苏小姐,你上次说急用,借了我五十万,说一周就还,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你不会忘了吧?”

苏曼妮:“……” 她根本没借过钱!这俩就是故意的!可对着镜头,她又不能说“我没借”,不然就显得她很小气,连五十万都计较。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没忘,就是最近有点忙,等录完节目就还你。”

弹幕:

【哈哈哈哈苏曼妮吃瘪的样子太好笑了!】

【五十万!苏曼妮这是想赖账啊?】

【我怀疑祁宴是故意的!不过我喜欢!】

第八天早上,林晚和祁宴“病情好转”的消息,被节目组公布了——其实是祁宴打点好了医生,让他帮忙说句话。导演见他俩话题度这么高,也愿意让他们继续留在节目里,毕竟收视率全靠他俩了。

下午,节目组安排了“户外游戏”环节。林晚和祁宴一组,苏曼妮和另一位男嘉宾一组。游戏过程中,苏曼妮故意把林晚推倒在草地上,想让她出丑。

可她刚推完,祁宴就立刻扶起林晚,对着镜头说:“导演,这里有监控吧?苏小姐故意推我妹妹,这可是故意伤害啊!”

导演赶紧点头:“有监控有监控,我们这就去调监控。”

苏曼妮心里咯噔一下——她以为户外没有监控,没想到竟然有!她赶紧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撞到的!”

“不小心?”林晚揉着胳膊,一脸委屈,“姐姐,你刚才明明是故意伸脚绊我,还推了我一下!我胳膊都青了!” 说着,她挽起袖子,胳膊上果然有一块淤青——这是她早上故意撞在床沿上弄的,就是为了防备苏曼妮耍阴招。

很快,监控视频就被调了出来,清清楚楚拍到苏曼妮故意伸脚绊林晚,还推了她一下。弹幕瞬间炸了:

【苏曼妮太恶毒了!竟然故意推人!】

【之前推林晚下台阶,现在又在节目上推人!她是不是有暴力倾向啊?】

【必须严惩苏曼妮!这种人根本不配当明星!】

苏曼妮彻底慌了,对着镜头哭了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太紧张了,才不小心撞到的!” 可她的眼泪,再也没人相信了。

晚上,节目组收到了好几家赞助商的消息——他们要和苏曼妮解约!

原来,苏曼妮的负面新闻太多,已经严重影响了品牌形象。其中一家护肤品赞助商,原本打算让苏曼妮当代言人,现在直接发声明:“我司一直倡导积极健康的价值观,与苏曼妮女士的合作即刻终止,后续将追究其违约责任。”

其他赞助商也纷纷跟进,发声明解约。苏曼妮看着手机上的解约通知,彻底崩溃了——没有了赞助商,没有了资源,她在娱乐圈根本混不下去了!

她疯了一样冲到林晚和祁宴的病房,对着他们大喊:“是不是你们搞的鬼?!是不是你们故意害我?!”

林晚和祁宴正坐在床上吃零食,林晚抬起头,一脸“无辜”:“姐姐,你怎么了?我们一直在病房里吃零食啊,没搞什么鬼。是不是你手里的薯片跟你说什么了?它刚才跟我说,它讨厌你,不想让你吃它。”

祁宴也附和:“是啊,苏小姐,你这样闯进别人的病房,很不礼貌哦。我的饼干都说了,想让你赶紧走。”

苏曼妮看着他俩“疯疯癫癫”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这时,导演和工作人员冲了进来,把苏曼妮拉了出去。导演脸色很难看——苏曼妮在节目上大闹,还被摄像机拍了下来,这要是播出去,节目都得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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