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正式给一年级上过几天课后，大家惊悚的发现他那天自称'比五条悟好相处'居然不是玩笑话。
理论课会给学生详细的讲解知识点，体术课在不伤到他们的情况下让每个人都得到充分锻炼，虽然会无意识发动嘲讽技能，总之比五条悟那种明晃晃地嘲笑要容易接受，但有一点实在是令人费解。
乙骨忧太“话说，夏油老师他是不是……”
经过几天良好的教学互动，乙骨忧太已经能自如地称呼夏油杰。
禅院真希“确实……”
狗卷棘“鲑鱼……”
祈本里香“他真的……”
熊猫“忧太是想说猴子过敏症吧。”
“扑哧~”
不知是谁先笑出声的，一年级五名学生笑着滚做一团。
祈本里香“哈哈哈哈哈，到底是发明猴子的称呼，夏油老师真的没意识到这和他那张佛陀般慈悲的面容很违和吗？”
禅院真希“说实话十年前他真的没有这么夸张，甚至还整日开着名为'正论'的泥头车亳无差别的创死所有人。”
狗卷棘“海带？？？”
熊猫“没骗你，虽然他高专时期已经天天和悟混在一起招猫逗狗，但确实称得上是少有的温柔系咒术师。”
乙骨忧太“那现在这样总不会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吧。”
“闭嘴！”“木鱼花！”
禅院真希表情扭曲“不行，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工作后一口一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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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我们来找你玩喽！”
夏油杰眼皮都不抬，继续给菜菜子和美美子编辫子。
五条悟毫不见外地凑上前来“真希真依都自己料理生活了，杰是不是有点太惯着她们了？”
菜菜子“才没有，我们又不是天天让夏油大人编头发。”
美美子“我们也自己去上学。”
夏油杰迅速绑好皮筋，拍拍姊妹俩示意她们可以自己出去玩了“还好吧，只是偶尔帮她们扎头发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齐清岗“对嘛对嘛，扎头发而已，我最不能理解的是杰不管学习，她们现在都已经沦落到在及格线徘徊了。”
家入硝子“你不觉得自己对于成绩方面太种花了吗？”
齐清岗“哈？”
夏油杰“我不是只要负责还信用卡就行吗？”
五条悟“我赞同杰的观点。”
家入硝子“虽然他们俩教育方面有点问题，但每次看你死命抓津美纪她们的成绩时，我都很庆幸你没有心血来潮去当老师。”
五条悟“真希真依国中毕业时都激动的快哭了，还有惠，听说他本来对当不当咒术师没所谓的，但由于实在受不了你对成绩的执念，小学毕业就私下联系我要入学高专。”
齐清岗“有问题的是你们这群优等生吧？明明自己念高专时都是全满分，现在怎么又冠冕堂皇的说成绩不重要。”
五条悟“不都是常识吗？”
家入硝子“很难吗？”
夏油杰“看两眼就会了吧？”
齐清岗“……我恨你们。”
四人对视，默契转移话题。
齐清岗“话说杰当老师居然是温柔系的吗，我还以为会和悟一起祸害学生呢。”
五条悟“喂喂，我那是在锻炼他们。”
家入硝子“听到学生们夸夏油时，我一度以为是自己加班太久神经错乱了。”
夏油杰诚恳道“我觉得你们对我有什么误解。”
“啧。”×3
齐清岗目露怜爱“就说让杰多吃点好的吧，天天吃垃圾连幻觉都出来了。”
家入硝子“夏油，就算你是诅咒师我也会帮你治疗的，不要讳疾忌医。”
五条悟“杰你是搞邪/教太久已经认知错乱了吗？”
夏油杰“打断一下，我们现在见面除了互相人身攻击外就没有别的话题可聊吗？”
房间内是死一般的寂静。
齐清岗尝试挣扎“关于任务接取……”
夏油杰“工作也禁止。”
家入硝子语气悲痛“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齐清岗面无表情“彻底变成可悲的社畜。”
五条悟兀自倔强“不，五条老师还很年轻，走在路上要是不把脸遮起来，就会有很多人围过来要联系方式的。”
夏油杰吐槽“连自称都变成'老师'的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还是青春DK。”
五条悟捶地“可恶，居然在这里输了。”
齐清岗“话说回来，杰还是少调服些低级咒灵吧，根据这几年的任务报告二级到一级的咒灵环比过去几十年增长了三四倍，你就算拿二级当炮灰都够用好久的了。”
五条悟抱怨“真是的，那群烂橘子就知道说什么'因为六眼出世才导致咒术界失去平衡'，然后理直气壮地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任务都丢给我。”
夏油杰“悟也经常把任务丢给我去做吧？不过不用担心，只是调服咒灵而已，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
“总不能三名特级就我一个人干活吧，再说我这也是在帮杰扩大咒灵库。”五条悟一边说话一边趁着夏油杰不注意将他双手反折束缚在原地。
“唉？不，等等，这什么意思？”夏油杰震惊地开始挣扎。
家入硝子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灌了一口喝的。
“将将将将”齐清岗欢快地卷起一把文件充当采访话筒“快问快答时间到！”
“请问夏油杰同学，最讨厌的是什么？”
“猴子。”
“有心仪的对象吗？”
“问这些干吗？抓紧放开我吧。”
“认真配合的小朋友才能得到老师的奖励。”
“没有。”
“第一次看动作片的年纪？”
“14。”
“从哪里辍学？”
“人身攻击了喂，东京咒高。”
“初吻是和谁？”
“过。”
“最近在追的漫画？”
“《清OSEIREN》。”
“喜欢的类型？”
“过。”
……
“最后一个问题，硝子刚刚给你喝的东西是什么？”
“蜂蜜柠檬水。”
齐清岗三人神色不明的看着夏油杰“错，是鲜榨柠檬汁，一滴水都没加。”
家入硝子“夏油，你没发现自己嘴中在分泌大量唾液，两腮酸胀吗？”
夏油杰下意识反驳“因为一直在回答清岗的提问。”
“不。”五条悟轻轻摇头“从硝子给你喝水到清岗结束快问快答，杰的表情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细微的变化，只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而已。”
沉默半晌后夏油杰姿态从容的挣脱束缚，含笑的丹凤眼看向一旁神色不善的家入硝子。
“没关系，这种小问题硝子可以解决吧。”
“人渣。”家入硝子咬牙切齿“你和五条就不能让我稍微省心点吗？”
五条悟错愕“这关我什么事？”
齐清岗扯住他的衣角低声窃语“别出声，这套我熟的很，我妈每次生气时路过的狗都得被骂两句，你听着就好，这可是咱唯一的超级奶妈。”
家入硝子冷冷地暼她一眼，齐清岗立即噤声。
家入硝子拿出几瓶不同的液体，分批次将其滴在夏油杰舌头上。
“什么感觉？”
“这样子呢？”
“现在呢？”
齐清岗和五条悟鬼鬼祟祟的凑在一起，肩膀止不住地抖动互相挤眉弄眼。
“悟，你也觉得这个场景，是吧。”
“嗯嗯，的确很那个，不愧是硝子。”
“没想到杰会这么配合。”
“快看杰吐舌头的样子，啧啧啧。”
一只长着众多触手的咒灵缓慢晃到两人身边，趁着他们没有防备迅速抄起几瓶测试剂倒入两人嘴中。
“呕”“我*”
“水…呕…水…救…”“我…呕…你tm…呕…呕…”
夏油杰慢条斯理地收回咒灵，饶有兴致地和家入硝子围观两人在地上诡异爬行，四只手在空中乱挥妄图摸到水瓶的狼狈模样。
“不好意思，本来想帮硝子拿试剂的，没想到手滑倒你们嘴里了。”
“水…呕…水…水！”“呕…水…”
夏油杰晃晃手中的茶壶，满脸惋惜语气诚挚“真不巧，房间里没水了呢。”
家入硝子饶有兴致地记录人类变异实录“来抬头看这边，啊，我也没水，我的意思是让你们看镜头，对对对，这个角度正好。”
齐清岗面色扭曲“呕…你们…逼…呕…我的。”
[术式反转·分甘共苦]
“啪嗒”家入硝子的手机径直落地。
“呕…”
家入硝子用尽全力压住嘴中又酸又咸又苦又甜又辣又涩的复杂口感，双手颤抖到仿若突发重度帕金森，勉强从包中抽出一瓶生命之源不顾其他人的哀嚎迅速喝完。
可惜齐清岗的术式仍在发动，嘴中恶心的味觉没有丝毫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夏油杰面部神经不断抽搐，纵使有多年吞吃"臭抹布"的经验，但如此精粹的味觉体验还是险些将他击倒在地。
凭借多年吃"垃圾"的顽强意志，夏油杰在满室干呕声中拨通呼叫手下的电话，声嘶力竭地大吼。
“水！快送水！！！”
送水的人前脚刚走，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四名在外人面前几近抖若筛糠，却犹在强装镇定的咒术界领衔人员，仿若丧尸抢食般扑上前疯狂往嘴里灌水。
四人直至将自己灌到水饱才四仰八叉地躺在榻榻米上气喘吁吁的感慨抱怨。
五条悟双目失神“杰，你居然是吃这种东西长大的吗，太辛苦了，我以后会少嘲笑你的小眼睛和怪刘海。”
夏油杰有气无力的反驳“咒灵玉的味道没这么诡异，好吧，虽然也差不多，但这和我的眼睛还有刘海有什么关系。”
家入硝子面色苍白如纸“夏油，这么多年下来你居然仅仅是味觉失灵，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的天与咒缚吗？”
齐清岗灵魂出窍般语气飘忽“这真的不是什么异食癖吗？”
夏油杰“我的口味真的很正常，这都是术式效果，况且咒灵玉也没这么难吃，或者说没有这么刺激的口感。”
齐清岗回忆起什么似的“是啊，只不过是类似把呕吐物重新趁热吃回去。”
五条悟“是异食癖吧。”
家入硝子“考虑患者多年食用的情况，我建议早点送夏油去精神病院。”
五条悟“好哦，杰有哪家钟意的医院吗？”
夏油杰“都说了是术式效果，非要这么算的话，悟是洁癖症，清岗是自残症，硝子，好吧，硝子应该是唯一正常的。”
家入硝子“要不我干脆在高专开家精神病院吧。”
齐清岗“我要住超级至尊VIP包厢，每天有俊男靓女过来帮我康复，硝子，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家入硝子“驳回，最多给你分配一个单人间。不过夏油你最近尽量少调服些咒灵，反转术式不是万能的，针对你的病症还是需要循序渐进。”
夏油杰“抱歉硝子，我需要尽快补充咒灵库。”
五条悟“杰不是还有好几只特级，准特级以及一大堆一级吗？”
齐清岗“说实话，光是祓除咒灵的话，杰直接凭体术物理祓除的速度说不定比他操纵咒灵还快。”
家入硝子“那就每天定时定量调服，不要想起什么就吃什么。”
夏油杰“这是在吃药吗？”
齐清岗“说实话，那个怪味也差不多了。”
五条悟“我知道，清岗说的是种花的中药吧。”
齐清岗“Bingo。”
良久之后，齐清岗轻轻出声。
“其实杰在教学时可以稍微放开手脚，那群孩子可是悟亲自教导的。”
五条悟“五条老师要抗议喽，不过他们的抗压能力确实很强，杰不用像照顾易碎品一样在日常生活中都轻拿轻放，我们需要培养他们在绝境中也能逆风翻盘的疯劲。”
家入硝子“虽然这么说有些人渣，但他们是咒术师，夏油你不用这么束手束脚。”
夏油杰“……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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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真希“该说真不愧是眼罩笨蛋的好基友吗？”
狗卷棘眼神死寂“鱿鱼美乃滋。”
熊猫“所以前几天他果然是在装模作样吧。”
乙骨忧太“前几天似乎听夜蛾校长说，上头正在讨论选特级去国外出差的事情。”
祈本里香“忧太快申请吧，我们一起逃离坏人老师。”
狗卷棘“金枪鱼蛋黄酱。”
真希“不许抛下我们临阵脱逃啊喂。”
熊猫“忧太你还年轻，不要这么自觉的加班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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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相声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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