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悄无声息来了四个女人,但终归不会只是四个人,空荡荡的房间随着时间的变化人员的增加,这个屋子逐渐变得人气十足。
搬新宿舍后,人事姐姐也开始在马不停蹄招聘新员工。
嫦娥姐姐:“人事今天问我宿舍床位还有几个,可能会新来几个小妹妹哦!”
我毫不意外:“空房间还有两个,只要床有了就不怕没得住,光是我们房间就两个空位了。”
嘴上回答着,心里却想着隔壁两个战损风的房间,是我们四个都望而却步的存在,我们四个主打一个关了房间门就什么都没看见了,糟心的事留着给后来者。
隔几天,花骨朵姐姐说人事叫她接待新同事,新舍友周末就会搬入宿舍周一就入职了。
听完我忍不住感叹:“我也是你接的,现在你又去接新人。”
嫦娥姐姐:“我也是花骨朵姐姐接的,看来你是接人专业户。”
花骨朵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人事总是喜欢找我接新同事,我也不是很愿意的毕竟怪尴尬的,都不认识我很社恐。”
我忍不住好奇又担心,来人会是怎么样的呢,千万别是难搞的。
——
一个稀疏平常的周六傍晚,花骨朵姐姐说新人已经到了找不到我们楼的位置,她要出去给她指导一下。
彼时在客厅的我和嫦娥姐姐还有虾姐非常期待,我边吃饭边想等下给她一个好形象打个友善的招呼吧!
不多时门开了花骨朵姐姐率先走进来,我们好奇抬头却看不见紧随而来的新人,忍不住问花骨朵姐姐人呢?
花骨朵姐姐:“在门口搬东西。”
话刚说完只见一个拿着箱子的女生走进来,我们几个彼此友善的打了招呼,然后花骨朵姐姐把她引进我跟嫦娥姐姐住的房间。
意外的是此时另一个女生从门口走进来,我懵了一下还有人?要不要打招呼呢?思来想去之间已经几秒过去,氛围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我只能埋头吃饭早过了一口作气的时候了,另外两位好像也悄无声息。
没有互相打招呼的女生,她出去又太抬了一个箱子进来,我一抬头吓到面部扭曲,忍不住开口问:“这么多东西!”。
“是啊,外面还有呢。”她答复。
花骨朵姐姐和嫦娥姐姐跟她们讲了房间的大概情况,两个战损风房间里需要自己去打扫,床暂时还没到,可能先要借住在大房间里。
过后,趁她们在战损风其中一个房间收拾,我悄悄问花骨朵姐姐“谁才是新同事啊?我们只跟第一个打了招呼,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
花骨朵姐姐:“后面那一个”
友善三人组:“……”
完了!表错情了,友善没有表达出来。这难道是老天的安排,一次外向换来终生内向。
——
紧接着,在我难得一次加班期间居然又来了一位新同事,等我下班回到宿舍时人已经在我上位的床上躺着了。
加个班回去发现我的上铺躺了一位女生,“震惊!头条之陌生女性就这样躺在我的上铺!”
我不得不感叹速度真快,大房间就这样子满员了,虽然是两个暂住的新朋友。
吃完晚饭的我回到房间,看到从床上下来的新舍友:“你吃饭了吗?”
先开口为敬,缓解一下尴尬。
“还没,我下来等外卖”新舍友说。
“你可以去客厅随便找个空位置坐着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的我,战战兢兢,生怕她站着吃。
身为社恐又严肃起来别人都觉得高冷的我,自认为十分友善的释放了自己的诚心。
不同种类的白骨精们:
事件一
星期一下班前突然有急事拖住了我,导致我加了一个小时班才回到宿舍。
打开门就看到嫦娥姐姐跟周六来的新舍友聊得很和谐,嫦娥姐姐见到我回来就问:“下班了,终于搞好了?”
气得骂骂咧咧的我:“就一点小事,非要我马上搞,耽误我下班煮饭。不开心!”
温柔的新舍友马上问:“这也是大房间的舍友吗?”
嫦娥姐姐:“是的,这就是那天惊叹你行李多的那位。”
新舍友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换了衣服一时没认出来。”
我笑一笑没敢说话,不熟加上余气未消。事后,我悄悄问嫦娥姐姐:“你们这么厉害的,看你们聊得那么热络?”
“主要是新舍友厉害,我很社恐,我下班一回到宿舍她拉着我聊了一个多小时,饭都来不及煮了。太能聊了,估计比我俩人两个多月加起来聊的都多。”嫦娥姐姐也惊叹。
我这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也太厉害了吧!臣妾做不到啊!参考我对虾姐的认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混了个面熟,名字都不认识。
事件二
两位新舍友的加入,大房间显得热络了起来,特指两位新舍友的热络程度,令我与嫦娥姐姐都震惊!
新来的同事是彩虹姐姐。
新新来的同事江湖人称霸总。
这俩位每晚吃完饭之后,一起回到大房间,坐在塑料垫子上腻腻歪歪叽叽咕咕能聊半天,其熟悉度堪比出生就认识的闺蜜。且这塑料垫还是她俩管花骨朵姐姐借来的,我认识花骨朵姐姐我都不敢借。几天观察下来,依旧如此。
有一次我忍不住好奇问:“你们是以前就认识吗?”
彩虹姐姐:“不认识!”
我更好奇了:“那你们怎么那么能聊,还很熟悉彼此的感觉?”
“我们两个也不知道,自然而然,好像认识好久一样”霸总也神奇的回答。
我跟嫦娥姐姐佩服得五体投地。
彩虹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也感觉就很神奇。”
我:“这也太厉害了吧!”
事件三
我发现虾姐跟彩虹姐姐也很能聊,还一起商量晚饭的事。
我跟虾姐认识的这两个多月,估计完整话都没超过彩虹姐姐刚来几天的一半。
很久以后,我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你跟虾姐也那么能聊。”
彩虹姐姐:“我跟你说,当初我刚来这个宿舍,很尴尬很不自在,还是虾姐温柔又体贴的来问候我,简直给了我家一般的温暖,就跟她熟悉起来了。”
哇!都是一群厉害的人!
——
某些时候鄙人自认为内向。结果在被两个外向人士震惊过后不到两个星期又迎来一个社恐人士,这让我怀疑我对自己的定位究竟是不是有误,社恐?社牛?杂交水稻?
入住村里不到半个月,随着两位美女的到来,战损风的两个房间也得到了分配。非常走心的男同事在帮她们两个搬床的时候,非常走心的没有把上铺炫好,导致再三新来的女同事最终花落嫦娥姐姐上铺。
这位是一位重量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典范,她来时也是一个周末,恰巧我在午睡错过了这一次会面。
彼时我跟嫦娥姐姐是坚定的买早餐党,又我们三个人是同一个房间,理所当然的一起上班买早餐。
打工人的早八,属于是怨气冲天无法消除的那种类型。我跟嫦娥姐姐的状态是前后脚起床收拾,然后一起出门,一起去买早餐。途中时而并排走,时而一前一后,时而聊天时而沉默。新同事的到了也默认延续了同一种状态,所以我跟她几乎在没有接触的情况下一起默默上班。
下班时间总是等不到一个她,我很好奇:“你新来的搭子呢,不下班吗?”
嫦娥姐姐:“她说晚一点她慢慢散步下班,顺便去吃晚饭。”
好吧!还有喜欢晚一点下班的人,能得到这种员工老板赚大了。
接下来一个月几乎总是如此,一个喜欢散步下班的女生,一个吃完晚饭磨蹭到很晚才愿意回来洗漱的女生,可见其有多么不习惯多么内向,同一个房间的我甚至没跟她说过话。
一天晚上我嘴巴淡出鸟,遂来到客厅扒拉零食吃,突然听见密码锁开门声,我寻思这个点应该是新同事,要不我抬头打个招呼吧,尽量表现我的友善。
刚抬头便看见一个人转身把门关上,紧接着转身不敢看我抱着她的快递盒往我旁边飞奔回房间,过程连一个斜眼都不敢给我,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声音控制得极小,动作飞奔之迅速,眼神避开之刻意,令人啧啧称奇。
与嫦娥姐姐下班日常唠嗑,我还是好奇的在路上聊到她的新搭子:“她还是不肯下班吗?这么害羞?”
嫦娥姐姐:“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总算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把她聊熟了。现在一点都不尴尬了,这也是一个有趣的灵魂。”
我把那晚看到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
嫦娥姐姐解释说:“她确实太内向了,但是聊开了就好了,她很有梗。”
聊不开聊不开,以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方式,我还是自个待着。我寻思着难道墨菲定律是两个社牛必出一个社恐!
——
在24小时或者48小时场所码硬性要求的日子里,一般周末大家很少出门。新同事一到周五人就不散步下班了,直接搭车去找朋友,果然还是环境驱动力够足。
老板你还是再接再厉找个真的爱加班的员工吧!
国庆回来以后,随着越来越严峻的形式,新同事——麒麟姐姐终于买了自己的锅,打算自己煮饭不再出门了。
各位舍友:“买了锅自己煮,终于可以见到她漂亮的人了,同一个屋檐下我们都还没说过话呢。”
我:“我一个同房间一起上下班的至今也没怎么搭过话哈哈~”
嫦娥姐姐:“她很好相处的,以后大家就知道了。”
这前有社牛后有社恐,我很搞迷茫,那我这到底算什么?说内向但是又没多内,说外向又不多外,看来我还是比较杂交的,我是一株华丽丽水灵灵的均匀杂交水稻。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村里陆续涌入了一群“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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