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事,扭了一点,就是玻璃把腿划伤了。”江阳交代着。
江阳还没站起,何恬恬就扯着他的衣袖往外走。
“去医务室。”她说着。
“去那干嘛?”江阳不解。
“背上伤口很深。”
……
江阳趴在医务室沙发上接受包扎时,何恬恬看到了他手背的粉色创可贴,发呆久看了会。
江阳注意到何恬恬的眼神,立马把那粉色的创可贴撕了下来。
“阿姨,帮我拿个新的创可贴。”他一边叫着一边看着何恬恬笑。
两人告别回宿舍时,江阳忽然摸了摸她的头,“恬恬,不要低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此话一出,何恬恬整个人从头麻到脚,并不是觉得这情话有多迷人,只是觉得那一瞬间情绪爆发,不自觉有些抨击泪腺。
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能无时无刻察觉到她所不能告人的情绪,那这个人一定是江阳。
不知道为何,今年冬天来的很慢,临近期末,也没有太冷。只是校园里的树叶不知何时潇潇偷偷落下了,抬头时,已是光秃秃的。
期末成绩何恬恬考的还不错,一大部分都是江阳的功劳。
寒假过了几天实在无趣,江阳给商宇那个学弟补了几天课,然后赶回了北姜一趟。然后何恬恬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的。
和年晓慈闲聊的时候知道他在青浦县西街一家饭店里当服务员,说是缺人,问何恬恬去不去。
何恬恬虽然已经不想做服务员了,但是如今在家无所事事,自己一个人总不好一直问父母要钱,于是便答应了。她跟父母说了一声,给江阳也发了消息,然后收拾了行李就去了,因为是包吃包住,所以就可以不回家。
餐厅不是很大,服务员除了她们两个以外都是阿姨辈的。老板说两个孩子形象好,让她们重点在端菜上,阿姨们负责收台,忙不过来便去帮忙。
因为离得近,荷花经常来这里吃饭,三人也可以聚聚,因为据说她的舅舅在附近开了一所轻吧。
何恬恬适应了三天,比她在火锅店轻松多了,闲下来的时候和年晓慈说说话聊聊天,一天就那样过去了。
晚上两个人在一起睡觉,因为宿舍有些简陋,被子很薄,所以她们两个睡一个被窝。
“恬恬,你没来之前我碰到过徐清策来店里,他说不定哪天还会来吃饭……”年晓慈小心翼翼倾告她。
“来就来,没关系,我们端我们的菜就行。”说着何恬恬抱着年晓慈的胳膊缩了缩。
“你现在还喜欢他么?”
“不喜欢。”
“真的?”
“嗯。”
“那就好,江阳……对你很好恬恬,你可别忘了他呀。”年晓慈也钻进被里低头笑着。
“嗯……还是先高考吧。”何恬恬答应了一声。
自从年晓慈说过徐清策会来的话后,何恬恬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如此,她觉得明明都忘了。
果然不敢念想,徐清策在一日天气阴沉的时候和一波人来了这个餐厅。
阿豆也在,看见何恬恬对她笑了笑。何恬恬也体面地回应,始终逼着自己不去看徐清策。
但是徐清策似乎并没注意到她,因为看样子是喝了酒,醉醺醺的,只是不怎么说话,吸了一根烟。
其实徐清策早就看到她了,只是不敢看她,也不能去看她,他知道自己看了一眼就还会有无数眼。
巧的是今天何恬恬来了例假,于是因为肚子疼频繁地去厕所,出来也精神不太对。她体寒,总是这样,第一二天痛经痛的要死。
这刚从厕所出来便看见徐清策微微熏红着脸站在厕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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