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熊世源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按掉了还没响的闹钟。他讨厌被机械声惊醒，更讨厌不按计划行事。
"又是完美的一天。"他对着空气说道，声音里带着惯有的自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
翻身下床，熊世源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163cm的身高在宽敞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纤细。他站在穿衣镜前，挑剔地打量着自己——清秀的脸庞，比例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总是带着审视目光的眼睛。
"熊总今天也要让所有人臣服。"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眉，开始日常的着装仪式。定制西装、手工皮鞋，每一样都精心搭配，为了弥补身高的不足，他特意选择了竖条纹的衬衫和修身剪裁的外套。
七点四十五分，熊世源准时走出公寓大门。他的司机已经等在楼下，见他出来立刻打开车门。
"早安，熊总。"
"嗯。"熊世源只是简短地应了一声，钻进车里就开始查看手机上的邮件。
车程二十分钟，足够他浏览完昨夜收到的所有邮件并标记出需要处理的事项。当车停在公司大楼前时，熊世源已经切换成了工作模式，脸上挂着标志性的冷淡表情。
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他就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张智杰，他191cm的贴身助理，正站在电梯口等他。
"熊总早上好。"张智杰微微欠身，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今天的哥伦比亚，现磨的。"
熊世源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立刻皱眉："太烫了，而且糖放多了半克。"
"抱歉，我马上重新准备。"张智杰脸上没有丝毫愠色，依旧挂着那副让人火大的温和笑容。
"不必了，今天有更重要的事。"熊世源大步走向办公室，"九点的季度报告准备好了吗？"
"已经放在您桌上了，电子版也发到了您的邮箱。"张智杰快步跟上，他的长腿让熊世源不得不加快步伐才能保持领先。
走进办公室，熊世源刚坐下就发现了问题："这文件格式不对，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图表要用蓝色边框不是绿色！"
"是我的疏忽。"张智杰立刻上前，"我马上修改。"
熊世源冷哼一声，继续翻看文件，不时指出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错误。他知道自己有些吹毛求疵，但看到张智杰那副永远不慌不忙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找茬。
正当熊世源准备继续挑剔时，办公室门被敲响，市场部总监一脸慌张地走了进来。
"熊总，出问题了！明科集团刚刚通知取消与我们的合作，说找到了更合适的合作伙伴！"
熊世源的手指猛地收紧，差点捏碎手中的钢笔。明科是他们这个季度最重要的客户，合作取消意味着近三成的业绩缺口。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报告？"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半小时前收到的邮件，我们尝试联系但对方拒接电话..."
熊世源挥手打断他："出去。"
当办公室只剩下他和张智杰两人时，熊世源终于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这时，一份文件被轻轻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熊世源皱眉。
"应急方案。"张智杰的声音低沉而平稳，"我分析了明科可能转向的几家竞争对手，列出了我们可以立即联系的替代客户名单，以及针对性的优惠方案。"
熊世源翻开文件，越看越惊讶。这份方案不仅全面，而且预见到了他没想到的多个角度。最让他意外的是，文件日期显示是三天前准备的。
"你早就知道明科会取消合作？"
张智杰摇头："不确定，但有迹象表明他们在接触其他供应商。我想提前准备总比措手不及好。"
熊世源盯着张智杰看了几秒，突然觉得这个总是默默站在他身后的高个子助理，或许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还不错。"熊世源最终只给了这么一句评价，但内心已经掀起波澜。
一整天的高强度工作后，当熊世源终于决定下班时，窗外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他站在大楼门口，皱眉看着水幕般的雨帘。
"看来要淋到停车场了..."他自言自语道。
"不必。"
一把黑色大伞在他头顶撑开，张智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后，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我送您到车上。"
熊世源想拒绝，但雨实在太大了。他勉强点头，两人挤在一把伞下走向停车场。张智杰刻意放慢脚步配合熊世源的步调，还将伞明显倾斜向他那边。
"你那边都淋湿了。"熊世源忍不住指出。
"没关系，我体质好。"
上车前，熊世源不经意抬头，看到张智杰右侧肩膀已经完全被雨水打湿，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那一刻，熊世源感到心脏奇怪地加速跳动。
"...明天见。"他仓促地说完，关上车门。
回家的路上，熊世源不断想起张智杰被淋湿的肩膀和依然保持微笑的脸。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危险——他居然开始在意一个助理的体贴。
"不过是尽职而已。"熊世源对自己说，却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个念头让他如此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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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毒舌总裁别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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