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猜疑的气氛像阴云一样笼罩着两人。终于,在一次鹿秋暝易感期提前,情绪格外不稳定的夜晚,矛盾彻底爆发。
那晚,晏林因为店里忙,来得稍晚了些。鹿秋暝独自在公寓里,被易感期的躁动和内心的猜忌折磨得几乎失控。
看到晏林进门,他闻不到信息素,却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带来的、属于外界的气息,这让他莫名联想到那些照片,那些不明的汇款。
“怎么才来?”鹿秋暝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
“店里有点事,山山他……”晏林下意识解释,却提到了那个让鹿秋暝敏感的名字。
“吴山山?”鹿秋暝猛地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那些钱是不是他给你的?还是你们一起……”
“什么钱?鹿秋暝!”晏林难以置信地打断他,胸口剧烈起伏,“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鹿秋暝站起身,强大的alpha信息素因为情绪失控而弥漫开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那你怎么解释那些汇到你账户的钱?怎么解释你们形影不离?怎么解释那场恰到好处的车祸?!”
一连串的质问像冰锥一样刺向晏林。他看着鹿秋暝那双被怀疑和易感期**烧红的眼睛,只觉得浑身冰凉。原来,这些天的反常,那些试探,归根结底,是不信他。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要,他还是不信他。
所有的解释,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都显得无比可笑。
晏林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失望和悲凉:“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是这种人。”他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疏离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到此为止吧,鹿秋暝。”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看着他决绝的背影,鹿秋暝心中恐慌与怒火交织,易感期的占有欲和失去理智的怀疑彻底淹没了他。他猛地冲上前,从背后死死抱住晏林,将他压倒在沙发上。
“放开我!”晏林奋力挣扎,肘击,踢打,但处于易感期巅峰的s级alpha力量惊人,他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不准走!你是我的!我不准你走!”鹿秋暝双目赤红,理智尽失,他粗暴地撕扯着晏林的衣服,牙齿在他后颈的旧伤上反复啃咬,像是在确认所有权,又像是在发泄内心的不安和愤怒。
“鹿秋暝!你他妈混蛋!你看清楚!我是beta!你标记不了我!”晏林疼得嘶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分不清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绝望。
“标记……我要标记你……”鹿秋暝仿佛听不见,他只知道不能让怀里的人离开,必须留下烙印,必须让他彻底属于自己。他凭着本能,对着晏林后颈那块脆弱的皮肤,用尽全力,狠狠地咬了下去!
“呃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晏林的全身,远超上一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牙齿刺破皮肤,撕裂血肉,甚至能感觉到对方信息素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强行注入。这根本不是对待beta的方式,这是对Omega的、带着摧毁和占有意味的永久标记!
鲜血涌出,染红了鹿秋暝的唇齿,也染红了晏林的衣领。
晏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意识模糊间,他只听到鹿秋暝在他耳边,用一种近乎偏执的、嘶哑的声音重复着:“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这一夜,不再是欢愉的“切磋”,而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带着惩罚与绝望意味的掠夺和烙印。当一切归于平静,鹿秋暝看着身下昏睡过去、脸色苍白、后颈血肉模糊的晏林,像是被一盆冰水浇醒。易感期的躁动缓缓退去,理智回笼,巨大的悔恨和恐慌瞬间攫住了他。
他做了什么?
他明明知道晏林是beta,无法被标记,却还是用了对待Omega的方式,留下了这样残忍的痕迹。这不仅是身体上的伤害,更是尊严的践踏。
他看着晏林颈间那个狰狞的伤口,手指颤抖着,却不敢触碰。家族的压力,内心的怀疑,易感期的失控……一切仿佛成了一场无法挽回的噩梦。
而昏睡中的晏林,眉头紧锁,仿佛正陷入比“腰斩”更可怕的梦魇之中。裂痕,已深可见骨。信任,在这一夜,随着那个强行烙下的印记,一同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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