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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31章

行至前厅,寿王与护国公寒暄几句,便说了此次的来意。

“洛峰家的儿子已然招供,说了家中有匹病马,他用新制的马鞭在那匹病马试了鞭子才拿去打人。我已经派人去他家中去搜,但大概是找不到的,此次来正是想请少将军帮我找到病马!我好能将这洛峰缉拿归案。”

语毕,崔护与护国公皆是诧异恍然,未料到寿王刚从府中放出来,办的第一件事即是得罪太子。

不显山不露水的隐藏了这么多年,刚出来在朝中还没有一个左膀右臂来行事,不知该说他极为有自信还是该说他积淀不足。

不过蛰伏之人必多犹豫,这么看来倒是不必担心寿王遇事退缩。

护国公不动声色中已经将寿王拆了个七八分,越拆越觉得满意,甚至捋着胡子不住的点头。

崔护则完全没把注意放在寿王身上,听到是有关越家的事,恨不得即刻答应下来。

但父亲在旁他不能再冲动,万一一个不顺心意,又叫父亲收回已经答应的事,他可再没其他办法叫他老人家回心转意。

“老三!寿王殿下的话没听到吗?还不快快答应下来!”

闻言两人皆是心头一喜,没想到护国公应许的会这么快,他俩对视一眼目光中尽是笑意。

随后护国公便称有事,给了他们两个空间叫他俩在私下里说。

崔护心里着急这件事,恨不得立马叫洛家认罪,好可以去见清宁。

“殿下!洛三子招了,洛峰我看未必会认!他跟着骆阁老这么多年早会些胡搅蛮缠的手段,即便是拿了证词,找到了马鞭,但病马找不到也不容易定他的罪。”

寿王点点头,言语中亦是带着些不确定。

“千里之外将病马运回,洛峰自己也知道这是大罪,他绝不可能心甘情愿的认下,必定用了百般伎俩想要我们找不到那病马。所以此次来,我也是想着你是否有什么眉目,你在军营日久经验比我要多上许多,你觉得病马会被他藏在哪里?”

这样问起崔护也并无头绪,但是他早就有疑问,为何洛峰要私自从那么远的凉州偷运一匹病马回来?他并不是在乎凉州百姓的人,更不是请愿陛下赈灾的大臣中的一员。

他这样费尽心机,难道只是为了用病马给越家染上疫病?

这样费力费心的实在难以理解,除非他还有其他的念头,而此次洛三子的事确实纯属意外。

将自己的疑问同寿王殿下说了,寿王抿着唇半晌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许是为我们军中准备的,也未可知。”

崔护张大了眼睛愣了下,洛峰是兵部侍郎,若他真有此心未必不能成事。

可他这么做到底为什么?他不是太子手下的人吗?他若是真动了倾覆军队的念头,太子怎么会答应?

寿王看他似不解的神色摇了摇头,温声说。

“阿护,你还是在外太久,不知道这朝中是谁在做主,太子的确是他们表面上的主心骨,可背后清远候觥合元才是他们真正效忠的人,你说就他的身份来讲,他有没有可能做这样的事?”

至此崔护才如醍醐灌顶般醒悟过来,太子未必想伤害大盛国根基,但清远候可不一样,他是个纯血的异族,虽然在京城长大但骨子里的血脉可不是大盛人,他若是真有此心,留着病马想图谋什么,也极有可能!

“是我未考虑到!但若真是这样,我们恐怕也不可能凭瘟疫之事动摇清远候的势力,他在朝中这么多年,朝中大半都是他的人,只凭洛峰一面之词恐怕……”

寿王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他的肩。

“到不了那步!即便找到病马也只能证明洛峰不轨,他是绝对不会叫洛峰攀上自己的。若是真出事,洛峰恐怕会自己认罪也不会将他告发出来,‘毕竟死一人还是死全家?’这个选择面前没人会选错。”

崔护沉默下来,朝中形势艰难他早就知道,现今自己站在那派的对立面才深知其盘根错节,难以撼动。

可这便就放过了他吗?将瘟疫带入京城这么大的事情,数百人可能因瘟疫丧命、动摇国本的事情就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

他想着神色也变得沉闷,眼中仿佛被乌云罩顶看不见一丝光。

寿王何尝不知道他的心。

国也,民也。

臣子之心毕生只为这两样鞠躬尽瘁,而今这忠直之臣看到的当今朝廷,和他在千里外以为守着的那个大盛大相径庭。

明明知道有人图谋不轨,明明已经抓到了一丝尾巴,可上不查下不告,自己即便回来也毫无作用。

他的那颗心再急也救不了眼前的百姓,如此挫败怎么不教人灰心?

寿王叹了口气,按着他的肩叫他坐下。

阿护太急了!他看的是近在此刻的眼前,而他看到的是以后。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

眼前的这些都可以忍耐,只要以后是他站在那高位之上,有了权力在手,这些都将是往日的云烟,挥手即去。

他淡淡解开眉头,漫不经心藏下心中的急躁,还有心思去宽慰身边人。

“阿护,别想太多!只要还有你我,只要还有肯逆水行舟的人在,我们便能守得住这大盛江山。”

崔护心急却也没有办法,向着寿王拱手称了声是。

两人说了不久便一道离去,连护国公也并不知两人去了哪里,只知道是去找人去了。

夜色在人们行来过往间已经悄然降临,渐渐笼罩了这表面太平的京城。

——

越府内,西别院中。

再次醒来的越清宁看着帷帐顶,愣神好一会儿才想起昏倒之前的一切。

想起那时的满脸血,她下意识抬手上来摸了摸自己的脸。

脸上光滑干净,似是有人为她擦过,她一想还能有谁做这等事?只能是那个同在一院的“恶人”了。

果然还没等想他,门打开,那边的人端了盆水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脚步之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她自己也深知头晕之症,看他这样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大小姐……你醒了?”

他好不容易放下盆,又颤巍巍的走进来,小狗似的蹲在她身边。

越清宁侧头望着他,只瞧见他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在昏暗的屋子里池水般照人,一点也不像个病人的神态,心里更加不爽。

都是染上病的,他倒是活得挺好!

“你都能下地行动了?真是不错!”

岂料这人根本一点也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用布小心的沾了点水,在她额头上擦拭。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我是第一个染上的,却不是病的最重的呢?”

他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早先滕姐姐之前所说的记忆。

越清宁平躺着,安安静静的让他伺候着,脑子里不断回想两人之间有什么一致又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我脸上的血……”

他知道她最关心的事情,忙答。

“用湿布擦的,然后在院中烧掉了。”

“院外的人知不知道我昏倒的事?”

雀铭犹豫,“也不可能不告诉他们,你昏迷时滕大小姐已经进来看过了。”

即是进来看过,也不免沾了她的血迹,滕姐姐不知道如何?有没有因她染上。

而且她知道,那外面的母亲也必然知道了,一共三个孩子,两个都染上会死人的疫病,她这个母亲又如何扛得住这样的接连打击呢?

沉默好久,雀铭知道她的意思是不想叫他们担心,可他不可能不告诉院外的人,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是因自己一念之差造成的后果,到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

“雀铭,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了你。”

这转折猝不及防,雀铭喜上眉梢刚想问是什么梦,大小姐一开口便将他打回原形。

“我梦到你今年冬天会离开越家,我梦到你去了别人家里。”

“……”

他张张口想说什么,但是说什么呢?

难道说她梦的都是事实,他的确今年冬天就会离开越家前往洛阳,在那之后,他或许再也不能见她,不能同她相认。

他为此事已经构想千百次,却没料到如今的这一刻才是最难的。

有口难言,有心难诉。

她若是因此恨他也是寻常。

“雀铭,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再问,她还带着一丝期许。

他却还是不答,亦或是不知道该怎么答。

听身边人半天都没有动静,越清宁躺在那里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他还真直白!连个谎话都不愿意编一编骗她,他已经料定了她不能拿他怎么样,如今甚至都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

所以说这天意还真是弄人,老天给了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却也给了他病体重愈的奇迹。

他确实不用再装了,毕竟如今看来她才是没有活路的那个。等到她死了,这人就可以身体康健堂堂正正的出这越家大门,到时候再走上官路,岂不快活似神仙!

想到这她愈发难耐心中愤恨,早知道是今日这个结局,就应该趁他还躺在床上的时候一刀结果了他。

自己这优柔胆怯的性子不知道何时才能改。

现在两人调换了过来,她倒是成了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得的那个。

身体没法动,心却比什么时候都要活泛。

越清宁环顾四周猛地看到了在桌上药匣下压着的一支翦刀,那是滕姐姐为他缝合伤口时留下的。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仿佛看到了气团在空中织成的一个梦幻泡影,她深陷其中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刻是真的,但语气却从未有过的轻柔缓和。

“雀铭……”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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