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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火烧秦府

这天秦子赢心血来潮地说:“赵深,我们两都是朋友了,要不我请你去我家吧,真诚真心地邀请,我娘亲肯定也会同意的”“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听父王说母后快生了,但父王在忙着处理府中事务,所以我得回去照顾她,可能要明天才能跟你一起去你家,去看令堂”“行,那就约好明日放学,酉时之后,要不是王爷府不能随意进出,我肯定也会一起帮你去照顾你母后”“谢谢你的好意”等到放学后,秦子赢跟他娘亲说:“娘,明天我有个朋友要来,你明天可否做一大桌丰盛的饭菜?”“可以啊,你有朋友要来是好事儿啊”而赵深一回到家则看到的是这样一幕:他的母亲捂着隆起的肚子,坐在地上正在痛苦地大叫。赵深见状赶忙把林意寒扶了起来,并喊到:“快来人,传太医”崔洁听到了就迅速把太医找来了,太医一看就知道林意寒这是要生了,并说道:“赶快把王妃抱到床上,我给她接生,还烦请小王爷和崔公子在外等候”一个时辰后,太医开门放他们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婴儿,并说道:“是位女孩,母女平安”“太好了”赵深说道,于是就跑去告诉了他父王,当赵深和赵行远赶到时,只见林意寒抱着孩子一脸幸福地看着她,随后才注意到赶来的赵行远赵深父子二人,便对二人说道:“王爷,请给这孩子起个名字吧,小深,你也一起想吧”赵行远仿佛像早已准备好名字似的,立刻说道:“赵雪莹”赵深很震惊,自己还没想好妹妹的名字,父王竟能脱口而出。林意寒不禁感叹道“这名字起得好啊,赵雪莹,如雪一般晶莹,纯净,日后做事必定光明磊落,干干净净”赵深突然想到了什么,并问他的父王:“对了父王,明日放学后我可否去我同窗家中玩?大约戌时回来”“可以”赵行远毫不犹豫地说:“反正你在我这该学的都学完了,去玩一会儿也无防”当然,赵行远能同意赵深去玩除了这个原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当然就是他喜得一女儿太开心了。第二天时,赵深便把这件事告诉了秦子赢,秦子赢也为他高兴:“恭喜你啊赵深,那将来你做王爷,那你妹妹做什么呢?”“她自然就是王爷府除我以外地位最高的郡主了”“哦,行了,不说这个,再过一会就放学了,你可是跟我约定好的要去我家的,不许反悔”“知道了”“给,这是从学府我家的地图”到了放学时,赵深邀请秦子赢坐上马车,秦子赢震惊地问道:“我…我可以坐吗?”“当然”可就在两人即将坐上马车之时,赵深却收到了他父王的飞鸽传信,信上的内容大概是:“小深,我知道你今天要去你同窗家中,很抱歉在这时打扰你,但现有重任派发于你,前几日押入大牢中的犯人宋瑞现如今正在逃亡中,皇上指派让我带你去抓捕逃犯,速来府中集合”赵深看到这封信时心也凉了半截,这时秦子赢一边吃着龙须糖一边说道:“赵深,你快上来啊”赵深面临两难的决择,于是带有歉意地和秦子赢说:“那个……秦子赢,你看看这封信”“嗯?什么信?”秦子赢看完信后手上刚又拿出的一颗龙须糖立刻掉到了马车上,但马上又缓了过来,也明白赵深的意思,并说道:“没事,那你明日再去我家吧”“好”于是赵深就乘着原本应该是去秦子赢家的马车去了王爷府。而在赵深的马车离远了之后,没人看得清秦子赢在无人处时的那低落的神情,并暗暗地委屈地说道:“可我都让娘亲做好了饭菜,平时我们都不会做这么丰盛的菜”他自言自语过后,又失落地独自走回家,边走边又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骗我……为什么!”因为在秦子赢更小一点的时候,他娘亲和他说他爹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个地方远到他爹爹一辈子都再也不会回来了。不知不觉就走到家了,看着桌上摆满了的丰盛的饭菜,可秦子赢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时他的娘亲端着最后一盘菜走了出来,看到自己儿子脸上低落的神情,大约已经猜出了个一二三,但还是问道:“你那位朋友没来吗?”“没来,娘,我们自己吃吧”“好,赢儿,你多吃点”而另一边赵深和他的父王得先去见过皇上,由皇上提供宋瑞的逃亡路线才能实行追捕,到了皇宫,两人直接去参见了皇上,赵行远怕赵深说错话,于是抢先说道:“臣赵行远携犬子赵深见过陛下”“好,不必多礼”一道清脆又不失稳重的声传来,话说这皇上倒也不像一般的皇上一样衰老,面容年龄看着也就二三十岁的样子,但实际年龄却已超过四十岁了,“你们也知道朕传你们来是所谓何事,朕就不多言了”于是又命一旁的大臣拿出了地图,并继续说道:“跟据宋瑞逃出大牢时的方向,他只有可能是往西逃亡,因为这关押犯人的狱牢大门口是朝东的,门口又有士卫全天看守,所有士卫都未曾看见宋瑞往东逃跑,那么往西也就只有两条路线可走,皇上边说边指着地图说道:“一条是需要穿过西边小树林,再径直走过小树林后的小巷,另一条是绕过西边的武夷山,武夷山后有一处隐蔽的小道,而这两条路线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能直达西衡国,现如今这天下已分为四国—东临国,南原国,西衡国,北武国,可唯有这西衡国不在朕的管辖范围内,若他逃到西衡国,即便是朕也束手无策,这也是朕判断他往西逃亡的另一个原因,所以你们务必要在他逃到西衡国之前抓到他,你们父子二人不会让我失望吧”赵行远赶忙说道:“臣领命,定不负陛下所托”一边的赵深听到武夷山这三个字,不禁又想起了他与秦子赢的初识,又想到被自己放了鸽子的秦子赢,赵深便对赵行远说道:“父王,那我们兵分两路,你去小树林那条路,我去武夷山那条路,若他出现在你那边,我相信父王你一人可以擒住他,若在我这边,父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去拿弓箭,只射他的腿,如果我们两人任何一人擒住了他就发送信号,另一人就赶到那边。赵行远一边说着:“好”一边心想:“你倒是比我更会安排,居然想的是拿弓箭射他的腿,这应该是他上次和朋友狩猎的后遗症吧”说罢便行动了起来,赵深带着弓箭去往了武夷山,赵行远则独自去往了西边的小树林,赵深一路小跑,可是连那个宋瑞的影子也没看到,正当赵深怀疑宋瑞在他父王那边时,他突然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他前面,边走边注意着周围情况,赵深便偷跟踪他,看看他是不是宋瑞,随着赵深离他越来越近,他大致看到了那人的长像,那人就是宋瑞,和皇上给他们看的通缉犯一模一样,虽说这宋瑞鼻粱挺高,但实在称不上有多帅,可能和普通人比他还算是好的了,赵深既已确定了这人就是宋瑞,就立即掏出了箭,拉起了弓,由于上次狩猎是赵深第一次狩猎,赵深箭射得不是很好,所以崔洁就专门教他射箭,这次他一下就射中了宋瑞的腿,精准度果然上升了不少,而一旁被射中的宋瑞正一边抱着腿痛苦地哀嚎一边在寻找箭射出的源头,赵深也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毕竟现在宋瑞被射中腿,也奈何不了他,赵深则赶紧给他父王发了信号,就把发出的信号想像成烟花吧,那放出烟花的图案就是他们王爷府的独有标志—祖传玉佩的图案,赵行远看到后立刻就赶了过去,他有两震惊,一是震惊宋瑞居然在赵深那边,二是震惊赵深居然真的按照计划成功了。一边赵行远正往武夷山赶去,另一边赵深本来在看着被射伤的宋瑞,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身披黑色带帽斗篷,放了一个烟雾弹后带走了宋瑞,赵深想追,可奈何烟雾着实是很浓,而且自己还被这烟雾呛得直咳嗽,等到赵行远赶来时,宋瑞显然已经被带走,便质问赵深:“你不是发信号了吗?人呢?”“父王你听我说,刚才有个穿黑斗篷的人把宋瑞带走了”赵行远一开始是不信的,但看到地上的血,赵深又没有受伤,可以看出确实是赵深射中了宋瑞的腿流的血,于是无奈地扶额说道:“好吧,估且相信你,可陛下那又当如何交代?”“就如实交代啊,您毕竟是个王爷,陛下应该不会给你很重的惩罚的”赵行远也只好妥协,毕竟欺君可是重罪。回到皇宫,赵行远如实向皇上禀报了这件事,皇上便问道:“你二人所说是否属实?若属实,那这件事不是赵深的错,朕便不追究责任,若不属实,赵行远,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臣明白,臣相信我的儿子不会撒谎”“退下吧”说罢皇上心想:“如果真是这样,能在赵深射中宋瑞后那么快赶来,武夷山离西衡国最近,那就是西衡国的人了”皇上刚想完,就有大臣来报:“报!皇上,微臣查过了,赵深小公子说的确实属实,而带走那宋瑞的正是西衡国的人”“朕知道了,还有,你找人去和西衡国囯君谈判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忙派人找出宋瑞和带走他的人并交出来”“是”“你也退下吧”于是那个大臣就快马加鞭地赶往了西衡国,到了国君府,并对在门口看守的人说:“你好,我是皇上派来前与你们国君议事的,麻烦通报一声”“好的,稍等”过了一会儿那人出来了,说道:“请进去吧,我们国君在书房里等你,你一直往前走就行了”“谢谢”于是那位大臣吸了口气,带有一点紧张地往前走,由其是敲门的那一刻,简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那位国君说道:“进来吧”他才微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进去了。“坐吧”唐明浩(即国君)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那位大臣一边坐下一边说起了正事:“国君,我此次是奉皇帝陛下命令前来拜托你一些事”“哦?我这边又不归他管,他能有什么事?”“国君别急,请听我说,正是因为您这边不归陛下管,所以有位东临国的犯人逃到您这边来了,叫宋瑞,准确来说是还有一位你们西衡国的人帮助他逃到这里来的,还请国君给陛下一些面子,帮忙派人搜查宋瑞和协助的那位人,找到之后我们会将宋瑞带走,至于那个人,他是你们西衡国的人,想怎么处置国君自便””哈哈哈”唐明浩情不自禁地笑了,并继续说道:“我说这位……”唐明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只能说“这位……皇上派来的大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们,而且你这是求我还是命令我?”“对不住国君,刚才语气有些问题,那么请问国君您可愿意帮这个帮?”唐明浩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我若不愿意,你又当如何?”“国君大人,敢问您为何不愿?”“这人能从关押几百人的狱牢中逃出来,想必是有些许本事的,本王要留他,他对本王有用”“还请国君大人三思,若您拒不交人就是与陛下为敌,纵使您的西衡国国力再强,也不可能同时与三个国家为敌”“唐明浩声音明显压低了,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是语气变严肃了,并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不敢,我只是提醒一下国君大人,请您做出正确的选择”“本王的决择有何过错?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陛下,我留宋瑞有用,既然他来了西衡国就是我西衡国的人,他又有什么权利带走我西衡国的人?来人,送客”于是来的人便说:“请回吧”那位大臣看到了来的人的长相,正是当时去通报国君的人。那位大臣又原路反回东临国,并跟皇上通报了这件事,皇上将手上拿着的茶杯重重地拍到了桌子上,并说道:“岂有此理!他唐明浩难道还想为了一个宋瑞和三个国家为敌不成?”随后便对那位说道:“朕派人潜入西衡国去查找宋瑞的藏身地,如若查不到,朕亲自去和西衡国君谈判,还有,加强狱牢后方守卫,决不能再让任何一个逃犯逃走”“是”赵深父子二人虽说让犯人逃走了,但好在皇上没有责罚他们,事也总算是办完了,但现在已是亥时,显然去不了秦子赢家了,赵深心里也是充满了愧疚,但突然想到了一个弥补方法,便对他父王说道:“父王,能帮我买一盒龙须糖吗?”赵行远虽说很疑惑但还是答应了。而另一边的秦子赢已经进入了梦乡,而他做的似乎不是美梦。“子赢,阿爹要走了,你要好好听你阿娘的话,知道了吗?“不,不要走,为什么要拋下我,为什么……”眼前的小男孩崩溃地大喊着,边喊边捂着哭红的眼睛,秦子赢一下就惊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并喘着大气,等缓过来之后,眼泪又止不住地一滴一滴滴到手上。第二天上学时,赵深秦子赢两人都顶着个黑眼圈,严厉的教书先生,嘻闹的同窗,一切均和往常一样,安静祥和,同窗们读书声朗朗。可唯一不冋的是秦子赢上课认真了不少,也没有开小差,或许是想让赵深没借口管他,以至于不和他说话,赵深也看出来了,当然也可以理解秦子赢的心情,毕竟自己突然爽约,换谁谁心里都不好受,但赵深还不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另一个原因。因为赵深觉得现在和秦子赢主动说话肯定会得到冷漠的语气,只好在纸上写下道歉的话,又拿出一颗他父王给他买的龙须糖,他把纸推向秦子赢那边,纸上还有一颗龙须糖,秦子赢本不想原谅他,但意外看到纸上写了那么多字,还有纸上那颗他最爱吃的东西,秦子赢把糖塞进了嘴里,边吃边读着赵深那满怀歉意的话:“秦子赢,我郑重地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我觉得现在和你说话你应该也不会理我,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爽约,今日我定会去贵府,无论发生什么都去,同你一起玩乐,送给你你最爱吃的龙须糖,望原谅”秦子赢见赵深那么有诚意,决定原谅他,但现在是上课,再加上秦子赢现在也拉不下脸来和赵深说话,于是在那张纸的空白处写道:“好吧,原谅你了”然后再次推给了赵深,赵深见纸上多出来的话,脸上罕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放学后,这次的马车终于不再改变既定路线,而是通往了秦子赢的家,赵深是第一次来,大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秦府,秦府虽说肯定不如赵深家的王爷府大,但充满了温馨,由其是这屋外的院子,满院花草,阳光环绕,这不仅是一个温馨的地方,更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秦子赢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一个秋千上,以前秦子赢坐在秋千上,他爹爹就会推他,但他很快就把自己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并对赵深说:“看,这就是我家,昨天我还特地让我娘做了一大桌饭菜,啍,结果你爽约了”秦子赢说到这还有点小生气,当然,也不是真的生气,毕竟赵深都那么诚恳地道歉了。赵深说:“哎呀我知道错了,今日也不必做那么多饭菜”说罢秦子赢便带着赵深去见他娘亲了”来了啊,这就是你上次要带回来的朋友吗?”“是的”赵深也打了个招呼:“阿姨好”“好好,坐下吃饭吧”秦子赢不禁感慨:“真没想到啊,我,娘亲,赵深能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于是又问赵深:“赵深,我们一会儿去哪玩啊?”“去朝芜江那边吧”“好啊,据说那是东临国最大的江,而且离我家也不远”吃完饭,赵深和秦子赢如吃饭时说的那样,边聊边往朝芜江走去,他们聊最近发生的事,聊往事,以及在香玲学府中发生的事,聊着聊着,也就到了朝芜江,江边的风吹得两人很舒服,就像他们两人相处得也很舒服一样,使人忍不住吐露心声,秦子赢上扬的嘴角立马就耷拉了下来,对赵深说:“你知道为什么家里只有我和我娘亲而没有我阿爹吗?”“为什么?难道你爹爹出远门了?”秦子赢不假思索地说道:“算是吧,但这个门是通往天堂的门”这句话使赵深震惊了一下,他自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又回过神来,说道:“不要伤心了,你还有你娘亲,还有……”赵深突然卡壳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秦子赢,于是就说:“你还有我”秦子赢带有微微震惊的表情转头向左边看向了赵深,不过震惊过后又恢复了平静,随后秦子赢嘴角挂起了一抹微笑说道:“那说好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依靠你”“嗯”玩了一会儿,秦子赢说:“走,回去吧,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秦府”“好”一回到秦府,秦子赢就迫不及待地坐上那个充满回忆的秋千,并对赵深说道:“赵深,推我一把”赵深无奈也只好照做,秦子赢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我家地下有个秘密暗道,跟我来”秦子赢来到了一个地砖前,这块地砖的颜色倒确实比其他地砖更深一点,且上面还有个把手,秦子赢提前跟赵深说道:“这个地道里可能有点黑,你去点个灯吧,我在这等你”于是赵深就问周秦月要了一根火柴和一盏灯,并用火柴把灯点燃,现在赵深提着一盏被点亮的灯去找秦子赢,而在无人处,还有一棍被遗忘的火柴。赵深和秦子赢进入了地道,正如秦子赢所说,果然很黑,赵深问道:“秦子赢,我们来这个地道干什么?总不能只是为了让我参观地道吧”“当然不是,除了地道还有别的东西,不瞒你说,其实我家这个地道里有一把宝剑,我是为了让你参观这个的”这把宝剑剑柄镶嵌着一颗极为漂亮透明的红宝石,剑身呈极为纯粹的银色,剑锋明亮,属实是一把好剑,当两人走出这黑暗的地道时,便看到这惊为天人的一幕:熊熊烈火烧遍秦府,烈火所至之处寸草不生,包括院内的那个充满回忆的秋千,包括秦子赢的母亲,秦子赢现在不想管那个秋千了,只顾冲进府中救他的母亲,秦子赢刚想跑进去,就被赵深拉住了手,几乎是用吼的说道:“你不要命了!”“你不要管我,我要回去救我娘亲”赵深无奈叹气,道:“你先等一下”于是就拿了一个晾在晾衣杆上还算完好的薄被子,在井里打了一桶水并浇在了上面,又对秦子赢说:“披上这个”秦子赢救母心切,只好快速披上,并对赵深说:“我去救我娘亲,你快灭火”赵深也赶紧继续从那井里打水,但由于赵深也只是一个七岁小孩,身高远远不够,屋顶上的火灭不到,只能眼巴巴看着,有苦难言,与此同时,秦子赢眼底流着泪走了出来,说道:“我娘亲……”秦子赢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死了”这话让赵深也震惊不已,但赵深震惊过后还是在想着火的原因,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秦子赢仿佛也在同一时刻想到了,并问道:“赵深,你点灯的火柴你还记不记得到底灭没灭?”“我……我不知道”赵深迟疑了一下,好像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秦子赢见状震惊地眼睛都瞪大了,随后则是失望的表情,又对赵深怒吼道:“赵深!那是我娘亲,就被你一把火烧死了,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偿命!”“秦子赢……,算了,那你一个人静静吧”现在的秦府留下刚被大火烧过的余热,还有秦子赢冰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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