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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用刑

苏喜英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只瞧见两个衙役拿着一排圆筒式样的东西走过来。

她突然心里生出未知的恐惧。

衙役将刑具套在她双手十指上,又拉起绳子做好准备,随后看向县令,等待指令。

“苏喜英,这拶刑会让你指骨尽碎,你现在如实招来,本官便放你一马。”

苏喜英紧盯着手上的竹筒,指尖微微颤抖:“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县令抚了抚胡须:“屈打成招?这是让你开口,你不是嘴硬吗?那便让本官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嘴硬!你到底说不说!”

苏喜英盯着他:“说什么?我没做过的事,你想听我说什么?”

县令瞪着眼:“那你就还是嘴硬!”

“行刑!”他抬了下手,吩咐道。

衙役们听到指令后,立马用力拉起绳子,松垮地刑具立刻被收紧。

“啊!”

绳子拉起的一刹那间,剧痛从手指传至心尖,那痛感来的太快又太猛,苏喜英完全没料到,她瑟缩着身体,想将手缩回来,却硬生生地感受那如潮涌般的痛。

手指指骨的疼让她头皮发麻,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她咬住嘴唇,齿尖刺破唇肉,血便顺着嘴角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喜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耳边有嗡嗡地声音在叫。

“停。”县令抬了下手。

两个衙役漠然松开绳子,没了支撑,苏喜英直直地跪了下去,趴在了地上,额上的冷汗滑落到眼里,辛辣的让她睁不开眼睛,她双手颤抖的厉害。

县令:“现下你可招?”

苏喜英脸色惨白,唇角渗着血,她用手肘撑起身子,又看向上面的牌匾。

县令坐在上面,只看见她动了动嘴唇,听不见声音。

“你说什么?”他问。

苏喜英嘴里还在念叨着。

县令指使一旁的主簿:“你去听听她说什么?”

主簿得令后走过来,他弯着腰去听,没有听清楚,又靠近了一些。

苏喜英眼神冷厉地盯着他,清晰地又说了一遍。

主簿脸色一变,他猛地转头看向她:“大胆!”

县令疑惑,他叫道:“她说什么?是不是招了?”

主簿为难,他复述不出来。

苏喜英瞧着他,扯了扯嘴角,破裂的地方似乎被扯开,痛的钻心。

“说呀,大人。”

县令这下更是好奇了,他从高坐之上走下来,问:“她说什么?”

主簿神情不自然:“大人,下官只是复述她的话,您别气。”

县令怒瞪过来:“说!哪来那么多废话!”

主簿眼神偷偷地瞄着他,小心翼翼地说:“她说狗官。”

县令眼中一缩,猛地看向他。

主簿被吓到,立马抱着头:“大人,下官是在复述,复述!是她说的!”

苏喜英瞧着他们,讥讽地笑着。

两侧的衙役面面相觑,有人胆大些,偷偷地看向县令。

县令胸口起伏不定,他被气的不行:“大胆!”

苏喜英低眸,哼笑一声。

“用,用刑!用到她说实话!”县令跺着脚吼道。

衙役们又拉起绳子,十指本就肿胀发烫的地方再次疼起来,苏喜英抿紧嘴唇,一声未吭,身上的汗水已经浸透她的薄衫,鬓角的湿法贴在脸上,慢慢地她失去了知觉,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大人,晕过去了。”衙役停下来,上前试探鼻息,禀告道。

县令瞧了眼,皱紧眉头,摆手道:“拉下去,押入牢中。”

待公堂清净之后,一旁的主簿走过去,欠身行礼:“大人,咱们必须得让她认罪。”

县令抚了抚胡须,斜睨他一眼:“我如何不知?关键她嘴硬的很!方才你也看到了!”

随后又问:“要不趁她晕了,将那罪状画押了?”

主簿:“大人,这法虽能拿到罪状但效果不好,此女性格泼辣,若是后面闹起来,咱们没办法。”

县令吹着胡子:“认罪了就直接送去斩首!有什么没办法?!”

“可是大人,律法上死刑要上报,万一她闹到上面......所以让她自己认罪,咱们拿着罪状向上申请,就算她闹,咱也有证据。”

县令冷静下来,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可让她认罪哪有那么容易?”

主簿笑道:“大人,嘴再硬但终归是**凡胎,在这牢狱之中挨个刑罚走一遍,没有人能坚持下来。”

县令也提起唇角:“你说的对,只不过画押之前不能弄死了。”

“下官明白。”主簿弯腰应道。

——

苏喜英是被疼醒的,手指肿胀感让她皱紧眉头。

她用手肘撑起身子,又往后挪动靠着墙,简单的动作已经让她精疲力竭。

苏喜英靠着墙,将双手轻举起来,透过小窗照进来的光,她瞧见肿如萝卜的十指。

她试着弯下手指,却是皮肉撕裂的疼,苏喜英皱紧眉头,将头埋进臂弯里,直到那股刺疼缓解,才抬起头对着手指吹了吹,清凉的风拂过,缓解了发烫的感觉。

苏喜英盯着墙壁发呆,脑中想的是张二狗到底是谁杀的,从今日公堂的情况来看,他们并不在乎是谁杀的张二狗,只为了让她承认是她干的,那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掺和。

“嘶……”

苏喜英不小心蹭到受伤的手指,一阵钻心的疼冒出来,缓了好久才压下去。

她扭头朝外面喊了一声:“衙役大哥,给口水喝呗。”

不远处的衙役望了她一眼没动,苏喜英也知道不太可能,她便也不指望了。

她垂着头,忽而听见身后的声音,偏过头看去。

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衙役拎着茶碗走过来,他将茶碗放进来,又倒满水。

只不过全程无话,做完之后又转身走回去,仿若一切不曾发生。

苏喜英看了眼他:“多谢大哥。”

她用掌心后侧托起茶碗,一饮而尽,才缓解心中干烧的灼热。

苏喜英喝完水,准备将茶碗闷声藏起来时,身后传来冷淡的声音:“放在那。”

她一愣,便知道自己的想法被察觉到,讪讪笑了笑。

随即她将碗放在原处,扯起的嘴角瞬间冷下去:“杀千刀的。”她在心里骂了一句。

衙役扭头看了她一眼,一瞬便又转回去。

苏喜英走到角落里,她要养精蓄锐,这帮人指定是要她背锅,她不能倒下。

闭眼养神一会儿,耳边传来脚步声。

她掀起眼皮,看见了县令和那个拿笔的。

县令眯着眼看着她:“想起了什么没有?”

苏喜英又闭上了眼睛,不答。

县令见她依旧软硬不吃:“开门。”

身后的衙役走过来将门打开,站在一侧侯着。

县令抬起官靴踏进来,趾高气昂道:“本官敬姑娘是条硬汉,这拶刑寻常人经受不住,而姑娘竟熬了下来,有这般意志何必要去杀人呢?”

苏喜英睁开眼:“我没杀人。”

“哦忘记告诉你了,张二狗是被毒死的,而你经常出没药铺。”县令抱着双臂说道。

苏喜英眨了下眼,随即抬头看去:“大人,从一开始到现在,您没有拿出一件真凭实据,全凭猜测就要叫我认罪,我还是那句话,他,不是我杀的。”说完便又低下头闭上眼,不再理会。

县令微怔,随即蹲下身来,恶狠狠道:“你觉得证据,本官会没有?”

苏喜英睁开眼:“那您便拿出来,也好叫我心服口服。”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牢房里可是有很多能让人开口说实话的东西,苏姑娘是不是都想试试?”

苏喜英垂首不语。

最后县令甩袖离开,离开之前嘱咐主簿对她施刑。

主簿得令之后,让衙役将她绑在柱子上,苏喜英双臂被束起,施刑的正是方才给她倒水的衙役。

主簿背着双手在一旁监工:“愣着干嘛,打呀!”

衙役微微敛住眉眼,挥起鞭子甩在苏喜英身上。

夏天衣衫单薄,鞭子砸在身上,皮肉刺痛。

没几下,苏喜英的衣衫就被划裂,露出血痕。

苏喜英抽吸一声,喊道:“大人。”

刚要甩过来的鞭子在听到她的话时,猛地被收回。

主簿暗自惊喜,踱步走过去,轻蔑道:“早说该多好,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你自个不心疼,我看着都心疼。”

苏喜英咬紧后牙,盯着他:“大人,你再过来些。”

主簿露出奸笑,微微俯身凑过去:“说吧。”

苏喜英见他侧耳靠着自己面前,猛地张口咬住他的耳朵,下了死手,嘴也就用尽全力。

主簿被这突然一袭,惊痛地尖叫起来:“啊!松,松开!来人,把她扯开!啊!”

苏喜英咬住他耳朵,眼睛睨向衙役,诧异他竟然没有动。

最后嘴里有了血腥气,她才松了口,吐了血沫,咧着嘴笑。

主簿捂着耳朵,疼痛让他整个人抖了抖,他指着苏喜英,猛地扇过去:“找死!”

随即吩咐道:“打,打,给我往死里打!把这些刑具都给我用一遍!”

说完,便捂着耳朵踉跄地跑出牢房。

苏喜英笑的开怀,她看着衙役坐回自己的位置,挑了下眉。

“你怎么不听他的话?”

衙役没答,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苏喜英自顾自说道:“你看起来像个好人,所以你也觉得我是冤枉?那如果我让你放了我,你会吗?”

“不会。”

意料之中的回答。

“所以你觉得我是冤枉的。”肯定的语气,不加疑问。

衙役没有回应她。

苏喜英又说:“既然觉得我是冤枉的,刚刚不是应该装装样子吗?”

衙役抬头看过来,声音低沉:“我现在没有对你用刑就算是还了情。”

苏喜英诧异地看着他:“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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