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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亲事

月盈说完,羞涩地垂下头。

她露出雪白的脖颈,因为弯下了头,衣服拱了起来,可以看见背脊也是一片雪白,可爱至极。

季徐冲被这片雪白晃了眼,冷峻的眉眼中浮现几分温柔来。

他低下头,在月盈雪白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月盈觉得痒痒,皱眉埋怨:“侯爷!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她欲说还休的表情,落在季徐冲眼里,又是另一种风情。

季徐冲问:“你都不怕我,却怕林嬷嬷,为什么?”

月盈抬眸看他,说话细声细气,却又带着些许不满:“侯爷是聪明人,可以自己猜。”

季徐冲似笑非笑地看着月盈,“你若是聪明人,就该自己告诉我,而不是让我猜。”

月盈直直地看着他,即使她心里已经很不愉快,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乖巧温柔。

“林嬷嬷是长辈,她教我的那些规矩,我觉得很好。但我做不到她所要求的那样。林嬷嬷很温柔,我若做错什么,她也只会用那种温柔地纠正我。但我还是会怕她!”

季徐冲轻轻撩起月盈垂在耳边的发丝,双眸中藏着淡淡的威胁,“你不怕我,是因为你做错事,我也不会罚你,对吗?月盈,你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得意忘形,恃宠而骄了。”

季徐冲只是跟她开一句玩笑罢了,他以为月盈胆子大,不会因为这句话而受到影响。

可她又低下了头。

季徐冲看见一滴眼泪,滴落在她的绣鞋上。

他伸出手,将月盈洁白的下巴抬起来,她果然红了眼睛。

季徐冲有些无奈,“我说错什么了吗?居然能让你这样伤心。”

月盈红着眼睛看他,声音哽咽:“侯爷刚才说的那话,好像是个负心汉。在跟我圆房之前,侯爷对我细心体贴,无有不从。虽然经常冷这个脸,说话也不好听,可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处处为我着想。”

季徐冲失笑,“继续说,跟你圆房之后,我做了写什么恶事,让你不满了?”

月盈擦干眼泪,背过身子,瓮声瓮气:“我不想说了。”

季徐冲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想再逗她,于是笑道:“好了,我会跟林嬷嬷说,让她别教你那些规矩。以后也让她少来和曦园这边,这样你就不用再怕她了。”

月盈听了高兴,果然把身子转了回来,还大胆的搂住季徐冲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季徐冲摇摇头,说道:“快用膳吧。”

月盈在桌上看到了一盘螃蟹,眼神惊喜。

她是西北人,从小没吃过螃蟹。

来了江南后,看见江南的官家小姐们吃螃蟹时工序太繁杂,担心自己学不会惹了笑话,不敢轻易尝试。

“侯爷,你会剥螃蟹吗?”月盈双眼期待地看着他。

“你想让我帮你剥螃蟹?”

月盈垂下眼睑,苦着脸叹气,“我喜欢吃螃蟹,可我不会剥螃蟹啊!从前,都是我哥哥帮我拆螃蟹。”

月盈说完,抬眸偷看季徐冲。

季徐冲已经拿起一只螃蟹,细心的用银八件将蟹肉和蟹膏剔到了蟹壳里,滴上几滴姜醋汁,放到月盈面前。

月盈接过螃蟹,又惊又喜:“侯爷,你最好了!”

月盈喜滋滋的吃了几口,便自己拿了一只螃蟹,有样学样地去剥螃蟹壳,却被季徐冲拦住,“螃蟹性寒,吃点别的。以后还想吃,让玉樣给你剥。”

月盈有些闷闷不乐,“螃蟹要自己剥着吃才更香。”

她把从前陪娘亲一起参加宴会时,羡慕那些大家闺秀吃螃蟹,结果自己上手剥螃蟹被人笑话的事说给季徐冲听。

季徐冲笑道:“她们怎么敢嘲笑你呢?那些真正的世家千金从来不会自己剥螃蟹,因为她们担心螃蟹壳子会划破她们的手,都是让侍女剥好了才肯吃几口。”

月盈闻着浓郁的螃蟹香味,吸吸鼻子,明明很想吃,又极力忍住。

她这表情,让季徐冲想到了初遇那天,她分明还想再吃一笼包子,却又不敢跟她干娘说。

正是那一眼的欲语还休,将他尘封已久的黑白世界里点亮了色彩。

在那之前,他的世界单调枯燥,如同马车的轮轴一般枯燥无味的向前滚动,周遭的风景如何,与他毫无关系。

季徐冲低着头,忍住笑,专心致志的给月盈又剥了一只螃蟹。

“谢谢侯爷!”

月盈接过装着螃蟹肉的白色瓷碟,眼睛里装满笑意。

吃过早膳,睡眼惺忪的月盈刚要躺去床上。

林嬷嬷的声音忽然在楼下响起,吓得她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季徐冲见她如此惊慌失措,不由得有些心疼。

季徐冲给月盈使了个颜色,让她躺下,然后帮她把被子盖好,再放下帷帐。

林嬷嬷把药递给季徐冲,“昨夜是姑娘第一次承宠,总会有些不能言说的伤处。这药,是奴婢进去伺候姑娘,还是交给侯爷?”

季徐冲脸色绯红,却故意板着脸,声音威严而沉稳,“交给我吧,侯府那边离不开你,嬷嬷今日便回去吧,这里有玉樣就够了。”

林嬷嬷用手帕捂嘴偷笑,将白色瓷瓶递给季徐冲。

“您要亲自给姑娘上药也行,可姑娘毕竟年纪小,又是初次承欢,您得让她休息几日才行。可不能借着上药的机会再胡来!”

季徐冲皱眉,嘟囔道:“嬷嬷话太多了!”

“是啊,奴婢年纪太大,难免有些啰嗦,还请主子恕罪。”林嬷嬷笑容可掬地行了个礼,从容退下。

林嬷嬷一走,月盈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的脸被闷得红通通的,透着薄汗:“嬷嬷给的什么药?我可以自己来。”

季徐冲怕她羞涩,凑到她耳边,将涂药的步骤细细说给她听。

月盈听完,羞涩得快要哭了,声音小得如气音似的:“那就只能劳烦侯爷了。”

药膏冰凉,入体后可缓解疼痛。

涂好了药,她舒舒服服地,正要再次沉沉入睡,却被季徐冲叫醒。

月盈头发披散着,身上穿一件鹅黄色的罗衫,下面穿着茉莉花纹的薄纱裤,隐隐透出吹弹可破的肌肤,分外妖娆,娇艳更比从前。

她这样好看,季徐冲食髓知味,原本打算再陪她两天。

可他听了林嬷嬷的话,只好改了主意,道:“你等会再睡,我马上要走了,先陪我说说话。”

月盈一听这话拽住季徐冲的手,忙问:“侯爷怎么现在就要走?下一次要多久才来呢?”

她说完,又觉得难为情,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季徐冲笑着将她搂进怀中,“织造工坊那边有点事,最多半个月就能来。”

月盈不说话,只是搂着他的腰,将头更用力的埋到他胸口。

她心口涌现一种奇怪的患得患失,总觉得侯爷这一次走,也许就不会再来了。

季徐冲愣怔片刻,蓦地失笑,低头将下巴顶在她的头顶,轻声问:“怎么了?”

月盈心直口快,藏不住情绪,很快便将心里的担忧原原本本地说了,只略去了一些别的羞耻之心。

季徐冲感受到她的羞涩和失落,笑着安慰她:“你还小,不该将大好年华都荒废在后宅里,养成无所事事的习惯。若觉得无聊,可以回书院继续念书,我让来福帮你安排!”

侯爷的话,如同报晓鼓一般锤在月盈的心上,让她猛地醒过神来。

对啊,以后若江南容不下她,她将来可以回喀什草原去生活。

那里常年缺乏治病的大夫,她以后或许可以当个大夫,这样就能得到每个人的尊敬。

她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了!

月盈仰头看着唇角带笑的季徐冲,说:“谢谢侯爷!”

季徐冲反而不解:“谢我什么?”

月盈叹气:“我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再怎么读书也考不到状元。不过,我在喀什草原的时候,每次一到冬天,就会有人因为患伤寒而死去。六岁那年,我最好的小姐妹因为患了伤寒没有撑过那个冬天。从那时候起,我就想过,长大要学医、治病救人。”

“六岁那年”这四个字,犹如一把无形的利刃,无声穿透季徐冲的心里。

月盈看见侯爷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消失,神情变得明灭不定,心里开始慌了神。

为什么又不开心呢?难道侯爷不许她学医?

谁知侯爷却弯下腰,将脸贴近她的锁骨,手用力握住她的腰,过了很久才说,“知道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只需吩咐玉樣,她自会给你安排好。”

月盈将季徐冲的脸抬起来,踮起脚,亲亲他的下巴:“侯爷您真好!”

中秋未至,桂花已开满了街道两侧。

或深或浅的黄色,点缀了每年的秋天,一阵微风吹来,浓香扑鼻。南京城西边的孙府,二十年前还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自从孙老爷故去,也只有这大宅门前的几颗桂花树,仍旧保留着旧时的尊贵。

昔日雕栏画栋的小楼,如今连红漆都懒得重新再刷,任由它斑驳凋零在那里。

一幢绣楼前,有两个粗壮的汉子守在那里。

孙夫人带着丫鬟,踏上狭窄的楼梯,来到绣楼的卧房里。

孙惠红正端坐在窗前,面容瘦削,肩膀更显纤细,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还精神着,像只自动求死的小动物,她眼神里没有了活着的**,整个人跟这个旧宅子似的,不复从前的鲜活。

孙夫人喘着气,胖胖的身躯艰难的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丫鬟立刻给她扇扇子,她对孙惠红道:“姑奶奶,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哥哥接你回家,是想去让你过好日子的,你何苦要跟他犟?”

她说罢,把手伸过来,要拉孙惠红的手。

孙惠红冷冷将她的手推开,道:“你们二十几年前把我们卖了一次,如今又要将我卖一次?”

孙夫人堆满了尴尬的笑,道:“你看你,多心了不是。当年你未婚怀孕,毁了名节,嫁不出去,你哥哥原打算养你一辈子。是那西北商人苦苦哀求,再三保证会对你好,你哥哥才把你嫁给他。”

孙惠红心里直想冷笑,她父亲以刚正不阿,正直清流而闻名于朝堂,没想到却生了个恬不知耻、趋炎附势的儿子。而她的嫂子跟她哥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不是迟金玉给了你们十万两银子,你们会把我嫁给他吗?不会的,你们会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将我的孩子杀了,再将我嫁给七十岁的康太爷当他的第十八房小妾,因为他愿意出五万两银子。”

一道暴怒的男声突然从门外响起,似突然点火的爆仗:“你自己不守妇道,被人坏了名节,还在这里怨我们做得不对。你跟人胡来的时候,想过家里这些未嫁的弟弟妹妹和侄女的名声吗?就没想过她们万一被你连累,会一辈子嫁不出去?你还跟跟我说钱,你从小到大,吃家里的,喝家里的,父亲母亲跟你提过钱吗?”

孙惠红淡淡瞥了他哥哥一眼,问:“可是你拿了那十万两银子的聘礼后,又花了几两银子给父亲看病了买药?”

孙望庐气得浑身直抖,“你还敢提父亲的病!当初母亲怀你的时候,算命先生就说你天生克父母,但是父母亲仁慈,还是执意把你生下来。等你长到五岁,母亲便因生病与世长辞,父亲也因劳成疾。你不但克父母,还克我,自从你出生后,我科考仕途皆不顺利,这都是谁的错?还不是你这个克父克母克兄的扫帚星惹来的祸?”

孙惠红被气得笑了出来,道:“你考科举的那年,我可还没出生呢。是我教你带小抄进考场的吗?是我叫主考官罚你十年内不能参加考试?我未嫁之前,家里还有几百亩的上等水田,如今呢?连同那十万两银子的嫁妆一起被你赌输了吧。这都是因为我吗?对,是被我连累的。就连你们夫妻两生的傻儿子,也是因为我命中带煞的缘故。”

孙夫人听了她的话,开始掉眼泪,“好好的,怎么就说起到了那孩子身上。”

孙望庐气得要打她,被孙夫人拦住了,她紧紧拽住丈夫的手,眼神里带着暗示。孙望庐犹豫一瞬,才作罢。

“我给你找的这位大人,容貌俊秀,年龄与你相当,你若能嫁给那位大人,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若不肯嫁那位大人,我就把你嫁给外面那些下三滥的,反正你也不知廉耻惯了,应当不在意这些的。”

孙惠红眼睛一红,不敢再说一句,她知道,自己的兄长有如禽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如今,她只庆幸,自己将女儿月盈托付给了湘红,让她不要再面对这样不堪的事。

“你想让我嫁给谁?”明艳的五官,配着红彤彤的眼,很容易让男人怜香惜玉。

孙望庐见她态度软和下来,声音也低了许多:“你先别急着打听是谁,最近一段时间,好好把身子养好,多跟你嫂子出去走动走动。我们家的姑奶奶,怎么能上杆子去给人当填房?得先把名声打出去,一家女有百家求,才能抬高身价。”

“抬高了身价,好把我卖更多银子是不是?孙望庐,你真的很适合去开妓院。”

孙望庐怒喝:“你是不打算过好日子了,是不是!”

“没有,你说吧,我听着。”

孙夫人已经擦干眼泪,对丈夫道:“你先出去,剩下的我来说。”

等孙望庐一走,她望着孙惠红这楚楚动人的脸,叹了口气,道:“姑奶奶,我们是真的想帮你啊。你想想看,庙里的生活多么清苦,你还年轻,真的能守得住?若是你能嫁给那位大人,还愁到时候没有好日子过吗?总比庙里强不是?我们家里也能跟着你沾沾光。”

她眼泪说有就有,抽泣道:“我们这次也不指望你能给家里帮多大的忙,只是家里几个姑娘如今都大了,可如今你哥哥不争气,连累她们也不能说一门好亲事,我们也只能盼着你好,提携提携家里的几个姑娘。”

“嫂子,你别说了,我听你们的话!” 孙惠红想了想,只有先顺从他们,才能找到机会逃出去,与女儿团聚。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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